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囚/禁游戏【双/杏快/穿】在线阅读 - ⑩脲道噻入调-教棒/戒尺打穴/单脚吊起强制露屄/蛋:阴蒂责罚

⑩脲道噻入调-教棒/戒尺打穴/单脚吊起强制露屄/蛋:阴蒂责罚

    尹乐安终于停止了掐弄,贺为余也总算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羞怯地转过脸,睁开泪水模糊的眼睛,此时对方充满侵略及占有欲的神情顷刻出现在视野里。

    贺为余顿时更加害怕,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册情色话本。

    话本里详细地描述过omega初次被标记时的感受,特别是像贺为余这种双性omega,alpha那根粗大的肉棒定然要捅破那层软膜,贯入他的花穴。

    疼,想想就疼,尽管看话本时他满脑子只有温柔地爱弄着自己小腹间那根肉棒,然而当自己真正进入类似里面所描述的场景后,比如现在,才明白美人为什么哭闹不休。

    贺为余的肉棒此时也确实高昂地挺立着,就在方才尹乐安掐他阴蒂期间,悄咪咪地射了两次又喷过一回尿。

    尹乐安沉默地巡梭了贺为余身子一会儿,低头摆弄起omega被汁液与尿打湿的两腿间。

    可正当他翻开两瓣淫肉,即将用手指伸进去试探一番时,贺为余抬起脚猛地踹在了他肩膀上。

    “这姿势......我不舒服,”他动动绑着手的布条说,“你把它解开行吗?”

    “......哦。原来还想讲条件呢?”

    尹乐安挑了挑眉,夸张地点点头,把贺为余从绳子束缚下解了出来。

    贺为余其实一直在攒着劲儿,等到双手被放开,整个人抓住机会忽然发力离开尹乐安的控制,翻身下床捡起衣服躲到另一处墙角一气呵成。

    “我......反悔了!放我出去,否则我要告诉我爹!”他柳眉斜立,气冲冲地瞪着尹乐安。

    “有意思......”贺为余的反抗落在尹乐安眼里,就像是只脱逃的小动物。

    “或许你知不知道,咱们俩的婚事正是你爹亲自许下的?”尹乐安说着,嘴角微妙地扬了下,“如果你现在说出去,他老人家怕是碍于颜面,会把你直接送到这儿来。”

    “......你!”见老爹这条路行不通,贺为余登时气竭。

    “那......我晚上上课时,去告诉先生!”贺为余想了想,转而又道。

    “还有你这间暗室,我要一并说给他听!”

    “啧......”

    贺为余的反抗让尹乐安表情开始有些烦躁,特别是当他说出要告知给先生听时。

    尹乐安这人别的不怕,但特别在乎自己在私塾里那群小公子里头的名声,他可不能被贺为余抓住这种弱点。

    “你敢!”

    他竖起眉头,摆出一副彻底被惹恼了的样子,释放出一股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恶狠狠地瞪着贺为余。

    不得不说他这招确实将墙角那omega给唬住了,贺为余双眼瞬间惊吓地瞪得滚圆,而后咬起嘴唇,彻底瑟缩进了墙角里。

    这样子看得尹乐安不由有些心软,特别是omega探了探头又躲回桌子下那一幕。

    不过虽如此,理智仍催促着他乘胜追击。

    “我当然敢,为什么不敢!”尽管躲到了桌子下,贺为余仍旧嘴犟着反驳。

    尹乐安笑了笑,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站起身来到柜子前,从里面取出了一件东西,随后慢悠悠地往贺为余这边走过来。

    闻见对方信息素味越发接近,贺为余干脆直接躲进了桌子下面。

    “你猜猜看,这是什么?”忽然尹乐安垂下身,将手里那根东西展现在贺为余面前。

    那是支约一半小指粗细的小棍子,长大概有半截手臂。昏暗灯光下,这东西呈现出牛皮质地的柔软与光滑,棒体周遭布满了颗粒状凸起,顶端还有一只漆黑柔韧的小倒刺。

    “我不猜......这是什么呀?”贺为余盯了一阵子,最后不解地收回目光。

    “你出来就知道是什么了!”

    这时,尹乐安忽然拽住贺为余胳膊,继而将他整个人拖住,由桌子下面给扯了出来。

    “——走开!我不想知道!”

    贺为余不停地挣扎,但最终还是被alpha扒了身上唯一一件上衣,野蛮地拖着来到了屋子另一个角落里。

    那里屋顶上垂着一根绳,绳子尾部打了个结实的绳圈,大小刚好将两只手全部放进去。尹乐安拖着贺为余,两人来到了绳圈下。

    贺为余原以为尹乐安这是想把自己给吊起来,然而后者却拍了拍他的屁股。

    “宝贝儿,腿抬一下,不然就弄你。”他附在耳边轻声说。

    灼热的吐息把贺为余敏感的耳后着实烫得不禁一个瑟缩,听见对方又说要弄他,贺为余只得老老实实放松左腿,脚掌离开地面一指多轻轻向上一挪。

    他原以为这样的姿势根本不打紧,接着却看到尹乐安蹲下去,一把抓住了他那只脚腕。

    “啊——别、别!站不稳......站不稳了!”

    突然,尹乐安拽着那只脚将它高高抬起,贺为余顿时只剩一只脚落地,完全站不稳,不禁一边踢腾着一边叫了出来。

    “给我安静点!”尹乐安随即丢了个狠厉的眼神给贺为余,然后将他那只脚高高举起,套进了头顶上方的绳圈里。

    绳圈收紧,吊住了贺为余的一只脚,仅留下另一只孤零零地踩在地上。

    贺为余感到羞耻极了,现在他整个人呈芭蕾舞演员踢腿时的姿势赤身裸体地站在地板上,两腿间全部景色呈现在尹乐安面前,一览无遗。

    “......放我下来!”双手还能动,贺为余一把拽住了想要去柜子那边那东西的尹乐安。

    “怎么,你还不老实?”尹乐安停下脚,轻声一笑,又找了先前那根布条腰带回来,把贺为余双手也拴在了他吊起来的脚腕上。

    之后尹乐安在柜子下拿出了座石墩,石墩旁链接着一只包了层软绒布的脚镣。他将这东西搬到贺为余脚边,而后锁了omega踩着地板的另一只脚。

    这下贺为余真的没法动弹了,两条腿无论怎么踢腾都改变不了腿心被人肆意“观赏”的惨状。

    而更糟糕的是,大腿这样一上一下被打开,姿势反而牵动起肉穴,小洞微微开启,在油灯下暴露着里面鲜嫩诱人的软肉。

    尹乐安蹲下身,视线齐平地打量着贺为余花穴洞内的景象。

    贺为余被看得又羞又怕,洞里一时不禁反射性地绞了两下。随后他听到了一声夹杂着讥讽的暧昧笑声,脸上霎时羞得更红了。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见贺为余羞红了脸,尹乐安用手里那根细棒挑逗地戳了戳肉瓣上垂着的小软球。

    贺为余被戳得忽地一声抽气,“不......不敢了......”这回他终于服了软,怯生生地说。

    “刚才还嚷嚷着到先生面前去抖落我的不是?”尹乐安抬起头,两眼注视着贺为余的表情,又用细棒向肉穴才发出颤抖的那里戳刺了两下。

    “我才......没有!没有!”

    脆弱被人戳刺上的异样感让贺为余立刻怕得求起了饶。

    “我......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啧啧啧......那可不行。”尹乐安站起来,慢吞吞地踱着步子绕到贺为余身后,“刚才我明明给过你机会,因此对于言而无信者,需要给点惩罚,你说对不对?”

    “惩罚?”贺为余听到这词脑子登时懵了。

    “你要......干什么?”感受着身后那名alpha环住自己的腰,贴在背后,贺为余不由得想起自己在学堂里挨师傅手心板时的情形。

    “告诉我,在先生面前做错了事会怎样?”好巧不巧,尹乐安也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打......打手心板......”贺为余动了动绳子里的手,蚊子叫似地垂下头。

    平日里在学堂,他最怕这个。可此时与被人弄破私处蹂躏比起来,手心板简直好太多了。

    “嗯。”

    尹乐安嘴角一勾,接着来到柜子前,拿出了一支与学堂师傅那里一模一样的戒尺。

    那东西由一截风干楠竹磨制而成,尺柄柔软,尽头雕连着一片软拍。戒尺通体裹包浆着一层油,打起人来又辣又疼。

    贺为余见那根戒尺,心底当即有些怵头,下意识地以为尹乐安想要打他手心。

    “不是那里,”尹乐安仿佛看穿了贺为余的恐惧,戏笑地用戒尺点了点他腿心中间那两片柔嫩肉瓣。

    “是这里——”

    “不行......不行!”

    贺为余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要被打,求你换个地方......这里不要!”

    可尹乐安丝毫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挥起戒尺啪地一声抽在了贺为余两片肥软肉瓣的最中间。

    “——啊!”

    酥痒与痛麻一并泛起,omega身体瞬间向上一躲。但紧接着,尹乐安利落地抓起贺为余高昂的肉棒,捻开马眼,将手边细棍对准小洞戳了下去。

    细棒柔韧地将尿道撑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凸起颗粒全然不留情面地摩擦着敏感柔嫩的黏膜。

    “不要......别!会坏......会坏呀啊啊——”

    贺为余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异样感酥酥然地侵蚀着他的神智,初被打开的肉洞深处旋即又涌出了一股汁液。

    尹乐安就贴在贺为余背后,双臂环绕着他的身体,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

    “还打算说与你爹听吗?”他用手指一边推着细棒尾端一边含笑轻声问。

    “不......不说了!”贺为余连忙求饶,此时细棒借着淫汁润滑已经进入了一小截。

    “师傅那边呢,嗯?”细棒又进了一截,尹乐安还顺带恶作剧地捻住棒身旋了旋。

    搔刮在黏膜上掀起的酸胀顿时转为了奇怪的痒意。

    “不敢......别!别弄......别弄!呜——”贺为余身体一抖,那个细棒顿时穿过尿道,软勾径直顶在了膀胱口前、那片被前列腺包裹着的柔软地方。

    尹乐安放开了贺为余,此时后者尿道已经被撑得酸胀发麻了。他甚至不敢收紧肉洞,因为那里一阵阵倒刺刮挠的麻痒几乎快要让人疯掉了。

    “你......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嘛!”

    又过了好一阵子,贺为余才缓过一口气,瞪着眼前男人哽咽地埋怨道。

    “放过你?”尹乐安谑笑着,一侧眉毛挑了挑,昂起下巴思索了半晌。

    “既是惩罚,那就戒尺打三十下,那东西抽十下,再准我标记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