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红枣塞穴,被按在书桌上用毛笔调教到颤抖喷水
少年衣衫单薄而凌乱,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和脖颈,轻纱质地的外衣像是胡乱裹着一般,乌黑的发丝紧贴鬓边,一双圆溜溜的杏眼时不时抬起,似乎是在打量面前男人的脸色。 蔺锦神色温和,像是没看出来对方别扭的姿势和轻轻夹紧的双腿,并没有像抬阮元鹿进门那天一般轻易松口,重新拿起那狼毫毛笔,冲着少年笑了笑:“今日还须修习半个时辰,无需伺候,元鹿可先行回房休息。” 被王嬷嬷耳提面命一定要照顾好少爷的少年登时白了脸色,想起对方身后家丁手里拿着的成年男子小臂粗的木棍,觉得若是今日不成事,少不得一顿打。 登时着急起来,有些磕巴道:“少、少爷,元鹿不用休息。” 蔺锦刚刚落笔,悬空的手腕被拉得轻晃,那一幅才写了半份的字帖,大团墨汁低落,打湿了洁白宣纸。 少年见状,原本红润的脸颊倏然变得苍白,松了手,“砰”地一声跪下去,低着头,穴里的红枣被这动作压得一深,逼得他闷哼出来。 过于刺激的快感令阮元鹿眼前发花,缓了许久,才可怜兮兮地抬眸:“少爷,对不起。” 下人特地没给阮元鹿准备亵裤,一双光裸白腿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暴露出来,双手垂在腿间,羞耻地笼着那团红肿滑腻的女花。 肉红的穴口被单薄的衣摆遮掩着,看起来尤其色情,少年忍不住小声喘息,慌慌张张地遮掩着半抬头的肉茎,呢诺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肉逼里喷出来的水液很快浸湿了单薄的布片,湿了水的衣袍同皮肉紧贴,勾勒出底下的馒头逼,鼓胀之间的穴缝更是隐隐约约地献了形,内壁几下蠕动,将红枣含的更深,融化一般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水。 少年忍不住喘息一声,骚心一片痒意,望向蔺锦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控制不住的欲望,肉逼不住夹紧,小腹随着呼吸起伏,浑身冒着热汗,咬着下唇,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副犯了错的小狗崽模样落在蔺锦眼中,被操纵算计的不悦总算是平复下些许。 他自然犯不着同一个工具置气,欣赏够了小狗呜咽求饶的模样,轻靠着轮椅后背,才缓声道:“行了,站起来。” 阮元鹿呼一口气,单手轻轻按压在酸胀的小腹上,闻言这才慢吞吞地站起来。 中间肉穴异物的存在感过于强烈,随着动作仿佛要被那热液包裹着滑下来一般,阮元鹿只能羞耻地试图并拢双腿,揪紧衣摆,却仍然遮挡不住中间紧致娇嫩又不停往外吐着淫水的嫩逼。 他站直的一瞬间,蔺锦自然而然地伸手,轻易便挑开湿透了的布料,两根修长手指顺着那红肿贪吃的逼缝缓缓插入,指尖随意拨弄着闭合的两瓣绵软肥厚的唇肉,几次浅浅插进那个肉洞里,按揉着顶端的骚点:“这里面有什么?” “呜啊……”感受到男人指腹上因为常年修习写字而生的薄茧,少年浑身轻颤,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小声地回答,“是……是红枣……” 蔺锦眉头轻挑。 “唔啊……”阮元鹿老实回答,将嬷嬷的话挑拣了些不那么粗俗的说出来,泪眼汪汪,“老太太说,少爷吃了,病,病气便能去了。” “呵。”蔺锦垂眸,收敛了眼底一丝冰冷阴鸷的情绪。 那些人为了折辱自己,还当真是什么下作法子都干得出来。 手指顺着那个翕张的小孔草草地插了进去,发出咕叽一声,在那绵软高热的肉穴里粗暴地搅了搅,轻而易举地便触到了那塞入的红枣。 蔺锦并未卸下那温和假面,趁着少年喘息呻吟的瞬间,狠狠奸弄几下对方的敏感点,故意拨弄红枣,而后抽出手指。 他高高扬手,重重地扇了那个汁水丰沛的嫩逼一巴掌,淫水四溅:“是吗?” “呀啊!”阮元鹿瞬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哭叫一声,眼底弥漫起一层水雾,下意识地摇摇头,“不……不是的。” “那里脏,少,少爷尊贵,吃……哈啊……吃,不得这些腌臜东西。” “……” 意料之外的答案令蔺锦瞳孔一缩,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尚且沾着不少淫水的手指破开那纠缠紧窄的肉道,摩擦着最骚的那块软肉:“我尊贵?” 小可怜神思混沌,并未注意到男人情态的变化,只顾着接纳手指的奸淫,湿淋淋的嫩逼不停地吮吸绞紧着插入窄道之中的指骨,周围的一圈殷红穴肉细细抽搐着肉穴抽缩着伺候蔺锦的手指,雪白的嫩逼被插入的指节缓慢进出着,汩汩的淫水顺着相连处流下来。 他点点头,含混道:“少爷……少爷是玉做的人……哈啊……不,不能吃……” “那要是被嬷嬷发现了,罚你,你当如何?” 蔺锦抠挖着那肉穴,不断将两枚红枣顶入深处后又夹着抠挖出来,每每将少年奸到夹腿颤抖便当即停下,让阮元鹿不能高潮。 少年被玩得狠了,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张了张嘴,才断断续续地想起对方的问题,哑着嗓子,抓着桌沿弯腰踮脚:“唔啊……不过是挨顿打,少爷,不,不用担心元鹿……啊啊啊,要,要到了。” 阮元鹿此时满脑子都是男人手指在自己窄逼里进出的快感,浑身都被操得细细颤抖着,右手指尖忍不住摸上两人结合相连的地方,颤巍巍地掰开两瓣唇肉,小腹起伏,肉逼紧缩,尝试着要把红枣排出。 可每每好不容易将那两枚小圆球挤压得露出一个尖端,便会被蔺锦坏心眼地推进去,甚至埋得更深。 像是被少年的回答取悦了,蔺锦抽手,拂开桌台上芜杂的字画笔墨,轻轻一推,便让阮元鹿靠坐在了桌沿边,吩咐道:“自己坐上去,对着我把双腿打开,露出那张贪吃不够的骚穴来。” 阮元鹿吐着艳红小舌轻轻喘气,闻言老老实实爬上那厚实古朴的檀木桌,按照蔺锦的意思,掰开自己腿根,露出中间的嫩肉和骚逼形成的三角区。 撩开衣袍,胯下肉棒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抬头,底下两瓣肥厚阴唇仍旧肿胀着,满是鲜红的掌印,一张一合,不停往外吐着晶莹水液。 “啪!啪!啪!” 两瓣红艳鼓胀的肥厚肉逼被有力的大手来回抽打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还伴随着淫水被掌掴肉逼而发出的粘腻咕叽声,在原本禁欲端方的书室衬托下,那桌台上的一抹肉色便显得格外淫荡。 少年绵软呜咽,不住落泪,两枚肉穴被同时打得火辣辣的疼,也不敢反抗蔺锦,只能喘息着抓紧大腿,任凭对方凌虐。 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上自己刚刚被操开的肉唇、带起一片密集而细微的痒意时,阮元鹿的理智才彻底从火辣痛感和爽快交杂的刺激之中抽离出来。 “什……什么……”他此时正被坐在书桌上,一双长腿被男人抓着脚踝分开,搭在轮椅的两侧,肉逼被单手禁锢,蔺锦用指尖掰开唇肉,露出底下粉嫩翕张的流水肉穴。 阮元鹿微微睁大双眼,低头往那泥泞一片的腿间看去——只见蔺锦不知合适握起了桌面上的毛笔,那柔软狼毫抵在敏感的唇口,带起大片痒意。 少年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浑身轻轻颤抖,小声地讨饶:“少爷,不……不要……” 蔺锦不为所动,一把拉开阮元鹿的腿根,粗长饱满的狼毫对准了那团殷红软肉,顺着翕张穴缝来回刷动,猛地一下抬手,便将毛笔径直操入了少年的嫩滑糜烂的殷红窄逼当中,抵着两枚硬枣儿,猛地朝最深处操进去! 阮元鹿瞬间睁大了双眼,唇瓣无声开合几下,崩溃摇头,胡乱呻吟:“不……不要了!呀啊!好痒......嗯啊......出、出去......” 狼毫毛笔品质自然是极好的,一整圈坚韧的雪白短毛聚集在笔端,尤其是蔺锦选了最大的一只,一圈圈整齐稠密的狼毛随着笔杆插入肉穴,一下下狠狠地来回奸淫、搔刮着内壁丝绒一般的湿滑嫩肉。 一瞬间带来极强的痒意伴随着深处的快感,逼得阮元鹿夹紧双腿,不住抽搐,抓着桌沿试图逃离,却被一把拦住细腰,猛力往下按! 花穴内壁同时红枣和狼毫毛笔操得发麻发痒,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将肉道磨得几乎要发疯,整个肉穴酸痒难耐,穴肉阵阵抽搐。 红枣更是随着笔尖的每一次进入,狠狠碾过深处的敏感软肉,甚至一次次撞击着紧闭宫口,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折磨。 阮元鹿小腿绷紧,不住抽搐,平坦小腹却是被男人紧紧按在掌心之下,一动不能动,肉逼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水:“呜啊......肏,肏到逼口了......哈啊....” “红枣,太多了……太、太深了……啊啊啊啊!” 两枚不住滚动摩擦的硬枣抵在最深处的宫口上,来回碾磨,无数根软毛在娇嫩的肉道来回碾弄。 随着蔺锦坏心地用湿透了的笔尖对准G点猛力一插!阮元鹿控制不住地尖叫,穴内绵密的骚痒逼得他的小穴又吸又夹,双腿抽搐,穴肉紧缩,本就硬挺的肉棒抽动,抽搐着射出几股浓精来。 彻底弄脏了蔺少爷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