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像添遍全裑抚挵怪物几把?精淋满/最后的守卫
叶与初清醒过来后面对的就是高大恐怖的铜像钻进他的双腿,舔他那种地方流出来的液体的场景。 由于膀胱的感觉是相连的,他以为是自己在刚才疯狂而尖锐的快感中,前面的小肉棒不小心又流了尿,才被铜像贪婪地吞咽下去。 根本没想到实际上出水的地方不是同一个,女性的尿道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被开发了,高潮到双眼涣散神情呆滞的小美人还觉得是自己管不住尿。 但即使是他误以为的这种情况,也足够羞耻,虽然他不知道刚刚被贯穿的究竟是什么地方,但并不妨碍他纠结又难耐地蹙起眉心。 太、太过分了! 那些手指…… 他下意识撅起小嘴,两片本就红润的嘴唇被他舔得更湿,一这样嘟起来就像索吻似的姿势,即使实际上他本人是在羞恼。 还、还有这个铜像,怎么能喝他那种东西…… 就算已经明白,这就是他交出的物品,但连这种东西都能交出去,还、还被这样舔弄…… 他还是耻得全身发颤,手指忍不住揪紧下面的草地,攥成小小的两个拳头,手心里全是细汗和扭着身躯舔舐汗水的绿草。 于是他总算发现了,原来这里连脚下的草都是活着的,惊得一把扯下来几根,然后再不敢碰它们。 等这个专门喝他那种东西的铜像沉睡放行之后,叶与初后怕地小口喘气,马上离开了这个诡异的铜像。 他的女性尿口经过刚才的那一系列玩弄,现在从外面看,已经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了,一个红圆的娇嫩小口,吐着一点湿湿的液体呼吸。 不过叶与初自己是不会发现的,他本就鲜少观察自己的性器官,因为他的与众不同让他觉得相当奇怪,既不是完全的男人又不是完全的女人,他不会特意去看畸形的下体部位。 当然,他也不至于因此而自卑,他那么漂亮,身后追求者众多,又有点娇气任性,怎么也不会是自卑的类型。 只是天生就用前面的阴茎排泄,也就习惯了,往后认为自己只有那一个尿口是理所当然,压根没有想过居然还有一个隐秘的地方可以使用。 离开那个让他羞耻失禁的地方后,叶与初又走了很久,其间碰上过几朵白花,也碰上过两个铜像。 反复多次的“偶遇”让他变得麻木,而每次他已经想不出自己还能交出什么东西时,透明的手掌总能给他指出方法。 于是他被一个铜像舔遍了全身,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连脚趾缝都被那粗大的铜舌强行分开碾弄,还有腋窝这些过于羞耻的部位。 哭泣挣扎是没用的,他还是被按住,乖乖地打开自己的身躯,任由铜像的肆无忌惮,纤细扭摆的腰肢、乳尖挺立的胸部、白软连绵的屁股与腿根更是重灾区,那个铜像简直怎么也舔不够,又把铜锈味道的口水蹭他满身。 而再下一个铜像则把舌头插进了他的嘴里,那根东西真的很大,一插进去就把他狭小的口腔塞满,与之相比自己柔软红嫩的舌头就像是个玩具,专门供铜像的舌头翻搅挑弄。 侧脸被插到鼓起,嘴角被撑到发白,连喉口都被舌尖顶撞,生理性的涎液止不住地分泌,整个口腔都在柔柔地颤抖,导致喉口一张一缩得更加厉害,铜像越发激动地用舌头往那里操去。 最后退出来时,铜舌与殷红的唇舌间还连着银丝,而叶与初则彻底被铜像弄脏,身体各处全是它们的味道,大到连他自己都嫌弃。 他不高兴地走进了一朵白花,再由它把自己关起来,用花蜜清洗全身,再次被放出来又是香甜花蜜裹身的模样。 这样的折磨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随着他的行走,眼前的景色终于发生了变化。 一直跟随着左手边的墙壁前进,转过某一个拐角之后前方豁然开朗,不再是狭窄逼仄的藤蔓墙壁的通道,而是一个宽阔的庭园。 终于看见太阳高挂在天空中,阳光直射下来,庭园里除了小草没有任何其他植物,连高高的藤墙都离得老远,居然还铺满了平坦石块,组成一条条石路,那些草叶只能在石与石的夹缝间生长。 最令叶与初惊喜的是,在庭园的那一头,就是他寻找了许久的出口! 与入口相似的铁门大开,就嵌在高耸的墙壁里,而这个庭园从这头到那头大概两三百米的距离,也就是说他很快就可以出去。 这附近居然还没有守卫…… 这样绝佳的机会,即使他在之前已经上当受骗了无数次,也不免放松警惕,心情都轻松了很多,嘴角更是高扬,显出一种生机与活力的漂亮。 他没有多想就直接走了过去,在某些时候这算得上是一个优点,毕竟犹犹豫豫总会错失良机。 但这种时候必然不是,他也不想想这么明显的陷阱,不就等着他这样不算聪明的笨蛋跳入? 还没走到一半,就听到足以被称作地动山摇的声音,偏偏这时候他的好奇心又冒了出来,非要扭头往右面看去。 “唔、啊啊……” 这、这是什么…… 巨大、庞大? 语言不能够描述他看见的那个铜像的尺度之高大,但总之是过于硕大的一个铜像,像一座铜山,与之相比先前的那几个简直就像是幼童。 那仿佛能够遮天蔽日的铜像向他走来,再扬起头也看不到铜像的面孔,太大了,实在太大了,让他不自觉地抬起的脖子酸到不行的程度。 他所在的庭园对于这个铜像来说,才是真正像一个小小的院子,他几乎觉得再有几个这样的铜像就能把庭园装满。 铜像很快就走到了明显被惊骇到而呆滞不动的叶与初面前,伸出它对于眼前的小小人类过于巨大的手掌。 叶与初早就浑身发抖了,这样的铜像简直是他不能理解的庞大,眼里不自觉渗下泪流,恐慌到脑子都转不动,任由对方要把自己抓起。 还是他的技能发动,推了他一把。 从背后而来的推力把他推得一个踉跄,但也很有效果地打破了他的僵持状态,他往前一扑,才反应过来出口就在前方。 对、对啊,他只要能在这里跑出去…… 于是尽力地奔跑了起来,他离出口本来就不远,最多一二百米的距离,即使他奔跑的速度并不快,但用尽全力三十秒之内跑到出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那是他的身体跑动间带起来的,他来到这个庭园前刚进到了白花里没多久,正是体力充沛的时候,所以努力一把说不定真的可以—— 然后,一只黄铜的大手袭来,就像抓不听话的小宠物一样,直接把他捞了起来。 “嗯啊、啊啊啊!!……放、放开我……” 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那只手随便一抓就把他整个人抓了起来,柔软的身体全部被对方掌握,简直手指一用力就能、就能把他…… 脸色苍白到极点,各种恐怖的想象在脑海里徘徊,他、他明明已经找到出口了,差一点就能出去,难道就要在这里…… 泪水更加汹涌,汩汩流下在铜像手掌的虎口出砸出成片的泪花。 铜像大手一挥,它围在下半身的铠甲就被解下,双腿彻底赤裸,胯前一根黄铜的阴茎赫然挺立,高高地翘起,龟头简直要打在下腹! 不知道究竟是何人雕刻出来的这巨大铜像,连这里都栩栩如生,无论是柱身虬结的青筋脉络,还是过大的伞状头,甚至是头顶那个马眼孔,都是淋漓的细致,仿佛就是活的,正怒张着马眼,下一秒就要射出浓稠白精一般。 “呃、呜……哈呀——” 叶与初整个人都被贴着按到了铜像的阴茎上,他先前并没有认出来这根黄铜的硬柱到底是哪里,直到往下一看,看到了两枚硕大的卵蛋,甚至比他的头还大,和根根分明的阴毛。 这、这—— 他瞳孔放大,被这骇然的景象吓到停止思考,可铜像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把抓着叶与初柔软的身体,就像拿着那种性玩具一样,用着他的全身抚慰自己勃发的阴茎。 即使柱身青筋分明,那也是根过于光滑的鸡巴,叶与初被迫双手环抱住上下摩擦,也没有感受到疼痛,最多只是全身都被操弄得泛红。 他相比于铜像实在是太小了,小到铜像都不满意的程度,就这么一点软绵绵的触感,显然不能给它更多的安抚,但它没有其他办法,这已经是使用这个浑身散发着腻人香气的小小人类的最佳方式。 它干脆坐了下来,这样就显得腿间的阳柱更加巨大,直愣愣地支起一根,放在往常是会把叶与初骇到哭都哭不出来的尺寸。 但现在他早就被过度的刺激给弄傻了,半张着小嘴,眼泪顺着侧脸就止不住地滑下来,他的大脑已经彻底罢工,再也指不上,只有身体生理性的反应在继续工作。 这根铜茎很烫,把他的肚皮烫到痉挛的地步,他的双腿也被打开圈到了这样的鸡巴上,小小的阴茎贴着热烫的巨物,连阴缝都被拉扯得开了一点,阴蒂也贴了上去,把他激得猛然一哆嗦。 “啊啊啊呀!……呜、哈……” 他高潮了,阴蒂实在过于敏感,被这样烫到而高潮是显然的,于是粉嫩的两口肉穴一同缴紧潮吹,喷出对他来说大量、对铜像来说却是微不足道的蜜水。 不过铜像很清楚地闻到,这个小小人类身上的香气加重了,这让它更加激动疯狂,顶头的马眼甚至真的流出了透明的腺液,顺着柱身一直流到卵蛋上。 被着腥稠的粘液披头盖脸淋了一身,叶与初下意识伸出舌尖像外舔去,尝到了一股混合着苦涩与血腥的奇异味道,他的黑发粘哒哒地贴在头上,全身绯红尤其狼狈。 铜像的速度更快了,它马上就要射出来,要知道它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欲望了,直到今天遇到这么个奇妙的人类,即使身躯对于它来说过小,也不能妨碍它用他射精的念头。 它抓着被半路掠过来的可怜无辜的路人雪白的身体,强按在狰狞的鸡巴上为自己按摩,渐渐无声的粗喘越来越大,鸡巴也越来越硬挺,随着它的动作又大了一圈,龟头膨起,骤然从中射出一股浓白精液。 就像火山喷发,只不过爆发的全是热烫的精液,叶与初直接被那些东西淋了满身,仿佛洗了个精液浴一样,粘稠到不行的白精在他的脸上身上,从上到下的浇灌让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呜……又被、弄脏了…… 呼吸间都是精液的味道,浓厚的白浊液体挂在他的眼角眉梢,挂在他的臂弯小腹足踝,挂在他双腿间的蜜缝,挂在他圆翘的臀尖。 他的任务完成了,被缓缓放了下来,瘫坐在草地上,然后草地瞬间被那些挂在他皮肤上的精液染白。 这守在花园门口的、最后的守卫,终于也对他放行,慢慢走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被弄脏了…… 叶与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现在他还是满身腥苦的白精,从进到这座花园,不、从被投放到这座塔里,发生的一切早就突破了他的承受极限,但他先前只能自我催眠,告诉自己只要听从系统的话就能活着出去。 可是、可是这样的事情…… 他回想着自己被那么多铜像玩弄身体,用恶心肮脏的舌头舔他弄他、把他身体当做性玩具,这一瞬间所有的负面情绪向他袭来,让他彻底崩溃。 直到最后还是透明之手把他移出了出口,才成功通过这个关卡,而这仅仅是一楼而已。 再次回到冰冷空白的大厅,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沉浸在崩溃的情绪中,连身上的精液已经消失也没发现,还在揉着双眼大哭。 像他这样能在通关的前夕才精神崩溃,实际上已经相当厉害,不少人连地下一层的筛选关卡都过不去,早就被吓到涟涟失禁,最后被困死在那一片黑暗之中了。 叶与初胆子不大,有时爱莽撞有时又犹犹豫豫,脑容量也没有太多,但就是这样的他,居然成功通关了一层的关卡,而且一丁点伤口没有。 这样的壮举要是被传出去,那才足够引起千层巨浪,毕竟大家一开始都手无寸铁,即使通关地下一层就会奖励一个技能,也很少有人使用得这样如火纯青。 无伤通关,这可是无伤! “恭喜赎罪者通关一层关卡,由于技能使用次数过多,本层奖励不予发放,请赎罪者尽快上楼。” 随着系统声音的响起,一层楼梯从大厅左边出现,那里显然通往二楼。 这时叶与初的大脑才渐渐清醒过来,恢复原有的运转,他迷茫地环视周围,惊讶而迷惑地发现自己已经出来。 呜、他是怎么出来的……? 意识的最后是扑面而来的白浆,然后他的脑子就彻底断了线。 但想来想去,只有那个技能可以帮他。 虽然、虽然那些透明的手通常都很下流……总爱弄他那种地方…… 但是、这果然是一个好技能。 在心中感激那些手掌在最后一刻的援救,他腿软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还是这样的雪白看着舒服,即使这个大厅空荡荡的,也好过那些扭曲诡异的藤蔓。 不愿再想,他检查自己的身体,才发现那些精液都不见了。 而且他的衣服也在花园里报废了…… 他、难道他就要这么赤裸着走向二楼? 现代化的大厅又唤回了他在花园后期已经抛弃得差不多的羞耻之心,不自觉地夹了两下软绵绵的大腿,又难为情地磨蹭几下。 可是这回无论他在心里怎么问,即使是像个傻瓜一样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问出自己的困惑,也没有系统回答他了。 耳尖都在发烫,他只能就这样赤裸地迈上冰冷的楼梯,走向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