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舌草进小批添弄宫-口两腿大开极致潮吹/行不通的方法
“呼呜、啊……” 叶与初此时正扶着藤蔓墙壁往外走。 他全身赤裸,雪白的皮肉在这幽绿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透亮,胸前两枚粉嫩乳尖小小一点,随着他的走动微微晃动。 其下是窄细的腰身与平坦的小腹,向着四周的植物展示自己的曲线,而再往下丰润翘起的两团则颤悠悠地在空气中轻摇。 在双腿迈动间可以清楚地看见胯前垂软的阴茎,但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腿心长有一道狭长的缝隙,缝隙两边的鼓起的粉白,中间则分别点缀着娇小的蒂珠、几不可察的小小尿孔,形状完美的柔嫩粉鲍。 他大腿略带着些许肉感,而小腿纤细,如果抚摸上去一定是满手的滑腻软肉。 叶与初刚从那朵巨大的花苞里出来没多久,原本附在他身上的花蜜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不过他弄不清楚那些东西是蒸发掉了还是被他的身体吸收。 毕竟他的身上一点粘哒哒的感觉都没有,而他自己也觉得体力充沛,胃里充斥着幸福的饱胀感,原本身体的各种痕迹也全都不见了。 所以、应该是被他吸收了吧…… 他稍稍蹙起眉尖,原本昳丽的一张脸就显出有点不高兴的可爱,脸颊微粉,嘴唇却是相当红润。 虽然他清楚在这诡异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但是自己的身体吸收了花蜜…… 即使他已经明白了那朵白花大概是可以充饥与消除疲劳、甚至能治愈伤口的地方,也仍然不寒而栗。 毕竟这一切都太超过他所认知的常识了。 还是说,其实从他来到这里,自己的身体就被改造了……? 改造得能直接从皮肤吸取营养…… 这个想象则更加可怕,叶与初在阴凉的墙壁下狠狠打了个哆嗦。 由于先前走过太多错路死路,他也不记得从进到这座花园以来究竟走了多久绕了多久,或许一直在同一个地方兜圈子也说不定。 因此他决定按照那个流传已久的方法——就是跟着左手边的墙壁走,说不定这样就能找到出口。 总之,什么都比得过他先前的乱闯。 那些花蜜似乎不止对肉体有用,对他的精神都有所影响,现在他终于恢复了一些冷静,而不是进到花园以来的惊惶状态,这才想起来这个办法。 何况,他也大概知道了遇到那些守卫的应对方法。 即使那个方法很羞耻很下流…… 叶与初下意识地咬了咬自己的唇瓣,把那里咬得更湿更红。 他、他也只能那样…… 一想到这里,娇小的美人连眼睛都要湿润了,一副受不住欺负的模样,脸颊也悄悄浮起潮红。 所以、所以不要再让他遇到那些守卫了…… 又高大又异端,个个手持利器,往那一站就能把他吓得全身僵硬,连逃跑都不知道。 但大概是他的祈祷向来无用,在这座赎罪塔里的祈祷怎么会有用,他再一次地听到了熟悉的震动声。 一下一下地踩在草地上,有一种低沉的嗡响。 不过他先前已经遇到了三个守卫,此时再害怕也没有第一次遇到它们时那样惊慌失措了。 他迅速环顾四周,判断来者的方向,打算换到另一条路躲过去,可那震动太响,反而听不出声音到底来自哪里。 离得越来越近,他知道已经不能再犹豫,干脆心一横,往右手边的方向躲去。 那么多条路,不要这一条刚好撞见守卫吧…… 他这样希冀着,然后赫然看到停在拐角的铜像! “呜、呜啊啊啊——” 果然,给自己下再多的心理暗示都是没用的,他先前拼命地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在再一次见到铜像的这一刻全部失效。 他还是那个一遇到危险就被吓到浑身颤抖腰腿软绵的叶与初。 铜像当然也发现了他,不如说它本来就是冲着他来的,一个闪身走到他的面前,锐利的枪尖直指着他的脖颈正中。 难怪……难怪这个铜像不是睡着的…… 叶与初瞳孔紧缩,枪尖离他的脖颈只有分毫之差,再往前一点就会刺穿他的喉咙,他不自觉地张了张嘴,却已经叫都叫不出来。 因为他也发现了,这个铜像就是他第一次遇到的那个铜像! 他当时以为自己没有吵醒它成功逃脱,可实际上那不过是它的放任…… 意识到这一点,叶与初更不敢动了,因为这铜像比他以为的还要拥有智慧,不是只懂得拦路收取物品的、像是程序设定好的npc一样…… 说不定它一直都在跟着他! 那它现在突然暴露身形,是要、难道要—— 叶与初的眼里流露出绝望,白皙的脖颈在枪尖的逼迫下高扬,中间一颗小小的喉结不断滚动,昭示着他极度的恐慌。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铜像挽了个枪花就把那把危险的利器收起来了,还半跪在他的身前,朝他伸出自己的手掌。 咦……? 几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滑得苍白的脸颊湿湿的,叶与初不可置信地眨了几次眼睛。 在向他要东西……? 也就是说,只要他还是像过去几次那样交出东西来,他就能被放过……? 这个猜想让他的胆子又大了一点,于是他往前走了几步,随后双腿岔开直接坐在了平摊的手掌上。 铜像的手掌很大,他一坐上去两瓣屁股几乎都能被包拢,只余下一点留在外面,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垂软,看起来就像是丝滑甜腻的奶油。 然后深呼吸了几口气,前几次都是有透明之手的帮助,他才顺利的交出物品成功离开,而这一次那些手掌没有出来,就说明这是要他自己…… 他自己、自己…… 眼里的水雾更充盈了,润着乌黑的眼珠散发出水样的光辉,他颤抖着把两只柔软白皙的小手伸到自己的双腿中间。 他还从来没自己摸过自己…… 手指先是摸了摸粉白精致的肉棒,不着章法地随便握了上去撸动,上下滑了半天也才滑到半勃。 这样下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弄出水来,而时间紧迫,他害怕铜像不耐烦,于是也不再犹豫,手指终于探像向了花缝的地方。 轻轻地按上鼓起的阴唇,手指依然颤抖,按了两下就很快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挑开唇瓣的遮挡。 这里、他记得是在这里…… 胡乱地探索自己的身体,他记得在唇瓣下面有一个特别敏感的地方,只要一被碰到就像有电流窜动。 回忆着透明手指和藤蔓在他腿心作乱时碰到的地方,两只小手挤在阴缝里拨动寻找,但其实他的整个女性器官都相当敏感,即使不碰到阴蒂,只是这样就已经让他批口湿润。 一根手指稍微向下了一点,就碰到了这个柔软濡湿的地方。那里长着两片小阴唇,柔柔的保护着中央的蚌肉穴口,嫩滑豆腐一样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往里戳了戳,瞬间被自己的穴肉吸住。 “唔……哈啊……” 他的指节进去了一点,阴穴里则更加敏感,只是稍微被这样揉弄,就流出了更加丰沛的汁水。 阴唇缝里面变得更滑了,他的另一只手按着粉嫩的唇肉内侧,一个不小心直接向上滑到顶端,那里正是他在寻找的娇小蒂珠,手指直直地撞了上去,当即给他带来强烈的刺激。 不受控制地叫喘出来,红润的嘴边吐露出来的全是滑腻暧昧的热气,还带着一阵阵甜香,而批穴则变得更湿了,甚至骤然吐出一小股淫水,全部浇在了铜像的手掌上。 肉穴开始翕动,一缩一缩地想把穴口的手指往更深处吞下,可是即使他已经明白这是交出物品的唯一方法,也相当羞耻,独自一人坐在铜像的手上插穴自慰,就像是他在把铜像也当成了自慰的道具一样…… 而且他还没穿衣服,无论是微微晃动的腰肢还是一直抖个不停的臀瓣大腿,都表示他的身体感受到的快乐。 全身都耻得粉了一点,而脸颊是越发潮红的漂亮,他还在为着手指的插入而犹豫。 因此铜像真的等不及了,它先前故意放跑这个猎物,可不仅仅是为了让他坐在自己手掌上玩穴自慰,于是骤然发难把这个带着香味的小漂亮掀翻,自己则上前一步拉开对方的双腿,脑袋往两腿中间散发着最浓郁的香气之处伸去。 铜像真的很巨大,在这样的姿势下与叶与初的体型差就更加明显,往那一跪一压,就把他完全藏在了身下,只有两条白皙的小腿被一边一个拉着抬高,膝弯挂上自己的肩膀。 连脚尖都着不了地,只能在空中胡乱踢摆,那颗黄铜脑袋凑得越来越近,强硬地把自己的身躯挤到叶与初的腿心。 然后伸出大舌,从下往上狠狠在那里舔了一口。 从紧闭的后穴到被自己插出淫水的阴穴,再到圆滚的阴蒂,臀瓣和阴缝一起被它的大舌舔开,最后是由于先前的刺激而完全挺立的阴茎。 舌头碾过的地方太多,力气又重,一下子就让叶与初受不住地高潮,倏地喷出香甜的汁水,连铃口都被舌尖舔过直接喷精。 紧接着,铜像没有一丝预兆,舌头直接挑开两片碍事的小阴唇,强硬地往他的阴道里伸去。 这根舌头也是黄铜制成的,有一种滑顺的金属感,叶与初不知道它究竟有多长,进入得相当缓慢,就像匍匐前进的长蛇一般。 “呃、呜……好粗……不要、不要进来……” 所以刚进去一小截他就要不行了,由于这里的温度很高,所以铜像的舌头并不冰冷,反而有一种热,它比普通人类的舌头宽了几倍又大了几倍,而且毫无人类的柔软,坚硬得简直就像一根铜棍。 这样的铜棍破开批口的阻拦直直地往里插弄,深入他敏感的阴道,把整个甬道粗暴撑开,柔韧的软肉被舌头碾按,穴口已经成了一个圆洞。 死死夹紧里面的粗大滑物,被这种异样的东西进入体内,叶与初从心里就会抗拒,本就窄紧的阴道下意识收得更紧,双手不自觉就碰上了铜像的肩膀想要把它推开。 当然,他的努力都是徒劳,而他无意识推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铜像果然被他的举动惹火了,再也不顾及他的身体的接受程度,舌头猛地往里顶了进去,就像是它的阳根一样重重操弄。 叶与初当即张开嘴巴尖叫,那一下太快了太用力了,直接把他的整条阴道贯穿,他的阴道本就窄小,比正常女性更短,因此即使是铜像的舌头完全伸进去也能操到底。 没等他有所反应,这根淫邪的舌头飞速舞动了起来,在他的阴穴里抽插,一进一出动作迅猛,退出来到穴口又整根操进去,每一次都让他的阴道重新体会被破开被碾弄被蹂躏的快感。 铜像的舌头是干爽的,阴道里只有他被操得发出来的淫水,咕咕叽叽地随着舌头的奸干作响,他止不住地在铜像的身下挣扎,雪白的腰身带着小腹和那一个圆润的肚脐孔洞扭动,可他扭得再厉害也逃不过舌头的操干。 两条小腿始终被大手抓着,留下巨大的手印红痕,那铜制的大掌只要往他的双腿上一握,他就怎么也挣脱不得,绝对的力量上的压制代表一切。 何况他在这样奇诡的奸淫下也不会没有快感,不然贪吃的阴穴也不会涌出那么多淫汁,舌头既然是舌头就必定不仅仅能像这样直上直下地插入,它只要轻轻一使力一卷动,就能舔到层叠的褶皱。 叶与初的阴道缴得更紧了,他的这口穴里面的敏感点多而密集,像之前毫无技巧地插入就已经爽到喷水,更别说舌头开始使坏,灵活地舔弄着敏感神经遍布的肉壁。 于是淫液喷得越发地多,止不住地一股一股往外流,铜像张大了嘴接在他的臀尖下方,免得这些淫液浪费地溅到草地上。 大量的淫水顺着会阴流向后面的穴口,把那里润得晶莹,被翕张的肉穴吞进去一点再随着自己分泌的淫液一起淌出来,最后全部进了铜像的大口之中。 前穴也在不停地翕动,内里的肉道随着他的挣扎推拒毫无规律地咬紧放松,按摩着坚硬的铜舌,仿佛无数小手在大舌的表面吸啜。 肚皮上看得见一点深埋其中的舌头痕迹,长长一根把小腹操得鼓起,铜像铠甲下的鸡巴早就硬得挺立,但如果它真的把自己的那根拿出来,恐怕是会把叶与初吓晕的尺寸。 它的鸡巴相对于它的体格来说本就很大,而它还是这个浑身香气的小美人的两三倍大,这样的鸡巴放出来,对于叶与初来说绝对是只有痛苦的虐行。 好在它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只有忍着鸡巴的硬痛,只用舌头代替那里强操对方湿润多汁的小穴 ,这口肉穴真的又柔软又温顺,怎么插都会泌出大量的淫水欢迎。 于是它更过分了,叶与初大概还不知道它的舌头其实根本没有全部操进去,如果真的进去短短的阴道恐怕都装不下,要深入到更隐秘的穴腔里才行。 猛地往里一顶,同时它的脑袋终于彻底贴上湿滑的腿心,大张的唇瓣直接碾上娇小的阴蒂,肉穴里的舌头狠狠操了进去,操到紧紧闭合的宫口。 “呜啊——什、别再进……呃啊啊别、别舔……别舔!!” 舌尖对准那个一直敏感喷汁的柔软小口就舔了上去,从左到右来回刮磨,就像身体在从内部被人摩擦,尖锐的快感骤然刺激叶与初的子宫,又酸又麻的感觉直窜入四肢百骸。 大腿猛地夹紧又松开,脚尖无助地踢摆,他受不住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阴蒂还在被重重碾弄,当即潮吹喷出大量淫甜骚水。 腰身在铜像的压制下艰难地弹起又落下,整个上半身都在草地上挣扎晃动,连涎液都止不住地从唇角流淌,舌尖微微吐了出来,比唇瓣更娇更红。 泪水已经流了满脸,顺着侧面淌到漆黑的发丝上再喂给草地作为养料,那些小草也很喜欢他的水液,舞动着瘦弱的身躯尽力向他靠近。 等到最后铜像满意地抬头起身,闭眼沉睡过去,叶与初整个阴道都被仔仔细细舔了个遍,而殷红的宫口更是被那淫物磨过一次又一次,吹出了无数蜜汁才停下。 他两腿大开,刚被花蜜修复如初的批穴又成了艳丽的红,上面晶莹水液遍布,狭长的阴缝打开一点,红软的女穴口也没有完全合拢,隐约可以窥见其中翕动的穴肉和丰富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