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怪物口水的内裤磨批潮吹被喷满透明手掌揉穴玩奶/交出的物品
铜像是与刚才遇到的那个同样的高大,面庞也相当英俊,手里握着一把重剑,明明是铜制的身体行动却如常人一样灵活,正一步步踏着向叶与初走近。 每一下踩到地面上都会带起一阵震动,足以显示它的重量,叶与初跌坐在草地简直要被震到东倒西歪。 脚步声巨大,就像踩在他的心上一样,慢慢地接近他,把他的心脏踩碎般的威压越来越强。 怎、怎么办…… 叶与初全身都不敢动弹,就像只看见野兽的小兔子一样,只会瑟瑟发抖,秾丽的小脸上满是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尖俏的下巴滚落。 脑袋也似乎生了锈,极度的危险之下甚至生不出一点逃跑到念头,只是死死地看着那个铜像越走越近。 中途路过尸山时还特意弯腰,像捡玩具似的把其中一个铁锯拎起,甚至还歪头仔细端详了一瞬,似乎在疑惑这东西为什么这么小。 等走到离叶与初一步远的地方,手一松就把那把铁锯刚好甩到叶与初的身边,散发着不详血腥味道的铁锯擦着他的手臂插进了草地里,上半部分带有把柄的地方还在摇晃。 然后,伸出那张对叶与初来说巨大无比的手掌,平摊着摆在他的面前。 “!!!”叶与初整个人的汗毛瞬间立起,冷汗骤然瀑下。 差一点……只要再差一点那铁锯就会直接刺穿他的身体! 单薄的身躯裹在薄软的睡衣布料里,雪白的皮肉发着颤,他艰难地把眼珠转动到面前的手掌上,生了锈的脑袋缓慢运转思考铜像的用意。 什么……什么意思? 要他交出来自己的某样东西吗……? 他又缓缓扭过头,脖子扭动发出轻轻的响声,那是他的骨头在替他尖叫。 看向立在他身边的铁锯,厚重的漆黑一层的粘稠血液代表着他要交出自己的什么东西。 果然、果然是这样…… 要他留下、要他留下的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叶与初战战兢兢得伸出手臂,那条手臂是雪白到毫无瑕疵的漂亮,可以看得出上面的肉都是软绵绵的,如果摸上去一定手感很好,而这样的手臂正一点一点探过去靠近脏污到不成样子的铁锯。 他的手也是白璧般的完美,手心柔嫩手指纤长,指尖和指节微微透着一点娇柔的粉,看上去是一只宛如艺术品的手,应该与鲜花和宝石配在一起,而不是握上连把柄都已经被无数血液染成污浊的铁锯。 那团污浊的血迹一下子就把他的手染得黑了一块,仿佛在预示着他以后也会被很多东西弄脏一样。 手臂用力,大概是铜像的力气太大,铁锯插得太深,他一只手努力了好一会竟然都没把那东西成功拔出来。 导致铜像不耐烦了,单手握剑从他的上方刷地空挥一记,带起的剑风巨大,直冲着他而来,擦过头顶的发丝往身后袭去。 一股凉意从头顶漫灌而过,那几缕黑发甚至被剑风斩断飘扬着落在草地上,而等他回头,竟看见地面已经深深裂开了一条缝隙! 这是在告诉他……不砍下自己的一部分作为过路费,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吗? 他惊恐地跪在铁锯前,两只手一起握住把柄往外拔起,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拽了出来,而他自己被作用力反扑,差点再次摔倒。 那铁锯很重,味道又很刺鼻,即使是在这样气味浓重的花园里,也是突出的刺鼻,他单手很艰难才能把它拿起来。 哆哆嗦嗦地比划了两下,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掉下来直接砸到自己的脚上把脚砍断,他觉得即使真的要砍,也只能砍左臂。 能不能只砍一根小拇指…… 他眼睛里噙着泪,无助地望向高大的铜像,但它自从那一下挥剑之后,又恢复了原本的动作,手掌平摊五指张开。 先……先试试…… 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就像得了病的病人,一寸寸把铁锯拖到左手小指附近…… 死死闭上眼,止不住的泪花依旧在从眼角滑落,而眼睫也被泪水粘成一缕一缕。 举起铁锯,向伸出来的小指挥去。 “唔、啊!!!” 忽然间手腕倏地一麻,仿佛被大力击中一样瞬间酸软脱力,而手里的铁锯也从他的手里斜飞出去,掉落在了不远处的草地上。 怎么回事……? 没等他晕晕乎乎的脑袋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推倒了。 “啊、呀……别、不要……停下来……” 瞬间上半身被无数双透明手掌死死按压在地,似乎又回到了黑暗里的情况,与之不同的只有周围的景象。 即使藤蔓做成的墙壁高大,这里也是可以清楚看得见物体的白天,这样的环境里,他的下半身被那些手掌高抬,然后一只手来到他的腿心,狠狠照着他的批穴揉按了过去! 只是用掌心的边缘重重碾压着柔软的穴口,就把那里碾出了汁水来,原本在之前就被藤蔓摩擦了好久,显出半湿透的样子,现在又被带有下流意味的动作玩弄,很快就恢复成了湿润多汁的模样。 他的裤子被自己的尿液淋湿,此时即使双腿高抬在半空,布料也没有滑下去多少,还在紧贴着雪白带带着色情肉感的大腿,软翘的臀部也被勾勒出来,轻颤的两团在空中勾人视线。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持剑铜像好像也被他的那里吸引了。 上半身的手掌也不老实,它们似乎不仅可以直接穿过布料的阻碍,甚至还可以隔空叠加,一时间叶与初只觉得无数双手掌来到他的胸部,无数双手掌对准他胸乳揉捏,还有更多更多的手指亵玩他的乳尖。 它们有的捏着那两点旋转,有的在把挺翘的乳尖往外揪,有的往里按,有的长着尖锐的指尖扣弄他的乳粒他看不见的乳孔,有的骚刮他的乳晕,而这些动作甚至都在同一时间进行。 从胸部和腿心一齐传来的强烈快感很快就把他弄到高潮,他惊喘着喷洒出粘腻的淫汁,把湿透的短裤淋得更湿一筹。 两枚小巧的乳尖被玩到红肿不堪,简直比樱桃还大还红,浅色睡衣盖在他的身上完全挡不住那两个挺立的红果,熟透了一样俏生生地顶了起来,把睡衣撑出两个小尖。 然后,他的睡裤被透明的手掌脱了下来,放在他的脑边,紧接着那些手掌就消失了。 失去布料遮盖的大腿同样雪白,由于主人的脱力而大开着平瘫在地,上面的软肉是滑腻的连绵,如果被手掌之类的掐上去一定会显出相当情色的肉感曲线。 叶与初小口喘息着,又过了一会才缓过来,他不自觉扭了扭腰,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睡裤。 湿答答的,上面有他的味道,一凑近就叫他脸红。 透明手掌是帮助他的…… 他眉心微皱,思考着那些手掌的用意,把睡裤放在自己旁边…… 难道其实他可以把这东西交给铜像? 把这东西交给铜像…… 他的脸更红了,唇瓣都有点微颤,上面红润的唇珠明显,被他伸出舌头紧张地舔了一下。 那、试试…… 叶与初把那条睡裤捡了起来,一触手就是粘腻的濡湿,他提着上面一点布料,缓缓蹭到铜像面前,把它放在了对方的手掌上。 迅速松手跑开,可他的行为显然是不被允许的,因为铜像还没有检查这个东西是否让自己满意。 又一阵剑风从身后袭来,挥在他身前不远处的草地,留下一道深迹。 僵持着身体转过来,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连恐惧都忘记,只瞪大了眼睛注视着这淫邪的景象。 因为那个铜像—— 居然把他放过去的睡裤举到自己面前,整个盖在了口鼻上,因为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巨大,所以那条睡裤放在铜像的手里显得只有小小一点,仿佛大人拿着小孩的裤子,但没有一个人会把沾满了尿水和淫汁的裤子放在鼻子上,陶醉地深吸! 叶与初发誓他从铜像的面部看到了这种情绪! 然后那个铜像更过分地,竟然伸出了舌头舔上那团布料,它的舌头也是黄铜的颜色,而神情越发迷醉,到最后甚至要把他的睡裤放进自己的嘴里舔弄裹吸。 这、这…… 叶与初的脸色简直红白交加,又惊疑又羞耻。 怎么能有这样的事…… 过了一会,铜像终于完完整整地品尝完毕,把沾上了更多可疑液体的睡裤拿下来,冲着叶与初指了指那团破布,做了一个怂鼻呼吸的动作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最后再次恢复到向他伸手的动作。 什么意思……这条睡裤不够……? 他还得、还得再交出点别的……? 可是先前的点头又表示什么? 叶与初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快不够用了,但他必须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这关系着他能不能不砍下肢体就通过这个铜像,他一定得找到答案才行。 微风从他身边轻轻拂过,带走他浑身的冷汗,也吹来了越发恶心刺鼻的气味。 气味…… 叶与初想了想,决定把内裤脱下来也交给铜像。 两只手撑开更小更薄的布料顶端的边缘,手指勾了进去往外拉起,然后一点点顺着白皙丰腴的腿根往下。 他的内裤也是浅色的,是三角的款式,裆部早就被淫水浸得湿透,包裹在鼓起的阴唇上显露出同样丰腴的形状。 布料越来越被翻得往下,卡着腿肉向下脱,就压出一道勒痕,把圆润的屁股和腿根都横着勒成两瓣。 而腿心的布料离开湿润的源泉时极不情愿,明明内裤上边缘已经被叶与初拉到下面了,那里还贴着腿心,直到他再次用力才彻底分开,其间还有暧昧缠绵的透明水丝。 他的下体部位彻底赤裸了,那里光洁一片根毛不长,胯前垂软着粉白的阴茎,看起来比正常男人的稍小,但胜在精致美丽,一点不显得凶恶,整个都是可爱的一根。 其下没有阴囊,取而代之的是两片阴唇,原本也是粉白的颜色,但由于先前被手掌被藤蔓玩弄了那么久,已经转为粉红,顶端一颗阴蒂凸起,散发着熟红的香气,那也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乱的结果。 再往下是形状完美的鲍口,小阴唇软软地贴合在批穴前方,也被摩擦到粉红,而散发着强烈甜腻气味的批穴此时还在收缩着吐出淫水,丝丝缕缕地往下滴落。 后穴的模样也非常漂亮,穴口一圈褶皱紧缩,牢牢锁闭住内里的穴肉,不露出一分一毫,只有与前面同样淫乱的水液在流淌。 叶与初的下体生得就是这么完美、这么漂亮,他整个人都是这样的漂亮,往日他就是用着这样的的脸蛋与身体吸引着无数男人,才有了大量的追求者,不管他自己是否愿意。 当然,他承认别人对他的爱慕,但并不会给予回报,在他看来那都是他们一厢情愿,脱掉他的裤子拉开他的双腿更是想都别想。 所以,他的第一次,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被透明冰凉的手指狠狠占有了。 轻抬起一条腿,缓慢地穿过内裤一边的孔洞,足尖摇晃着从里面钻出来,然后是另一边。 他把这片小小的布料放在了铜像的手掌上。 被足有他的手两三倍大的手掌抓起,只是这样似乎就要拧出淫汁,再一次如刚才那样送到自己唇边。 内裤对于铜像来说实在是太轻太小了,甚至不用犹豫先舔哪里,就可以整个放进嘴里吮吸,所以铜像大嘴一张就把他的内裤含了进去。 他看得到那一团在铜像侧脸显出的形状,把它的腮帮稍微撑起,显然它在品尝在陶醉,它沉迷他下体最私密之处的甜腻。 这个铜像给叶与初的感觉越发像个真人,只除了被黄铜覆盖的巨大的躯体,他忐忑地等待着对方品尝的结果。 想到这里,他又脸红了,连腿心的那条狭长阴缝都更湿了一点,兜着快要禁不住的水液。 内裤被吐了出来,肉眼可见地更粘稠更濡湿,它或许被裹满了铜像的涎液。 然后那个铜像就像刚才一样,指着布料怂鼻,先点头后摇头,最后把内裤送到他眼前递回给他。 叶与初再次茫然,铜像显然是比刚才更满意的,但为什么还不让他通过? 把内裤拿了回来,铜像的手掌就变成了最初的平摊向上,他还得放上去点东西。 那点窄小的布料果然比刚才多了铜像的涎液,叶与初嫌弃地拎着一角,上面甚至沾满了特有的铜锈味,从里到外被铜像用舌头蹂躏了一遍,黏黏糊糊的皱成一团。 他明白了铜像的意思,但这其中的含义让他的眉心夹得更紧。 两腿岔开,没有一丝遮蔽的腿心就这样露出,然后他把那团内裤压到了自己的女阴之处。 “唔……哈啊……” 压着阴蒂和阴穴轻轻摩擦,粗糙的布料瞬间带给他情欲的刺激,磨得他那两个地方又痒又麻,仿佛有微弱的电流从中产生。 但仅仅这点力度是不够的,他的淫水流得太慢了,想要把这一整片内裤全部沾满他的淫水,得潮吹几次才行。 于是手上力道加重,把那脏污的一团按得更紧了一点,然后就着阴蒂上下滑动,很快快把自己磨到腰肢软绵。 跪坐在地上,阴唇被内裤碾开,里面每一个狭小的缝隙都挤满了粗糙的布料,而女穴那里更是堆了一大块,顶着穴口甚至就要被穴肉吸入。 他难耐地拧着腰身缓缓磨蹭,看起来就像是淫乱到在用自己的内裤自慰,阴蒂已经肿到不像话,还是死死压着布料,上面敏感神经遍布,很快就给他带来了高潮。 大量的淫液从不断翕动的肉穴里涌出,全部被垫在下面的布料吸收,而越发湿润的女穴也越发贪婪,竟然真的一点点把压在穴口的布料吃进去。 粗布摩擦到敏感的内里,酸意骤然暴涨,叶与初一下子就受不住了再次颤抖着雪白的小腹潮吹,喷出一次又一次的骚汁。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这样的白日下,前面是巨大的怪物铜像,赤裸着下半身用自己没见过人的批口磨着内裤,而那条内裤上还沾满了怪物的口水,又腥又涩,他就用着这样的内裤自慰到高潮。 极致的羞耻感让他早就干涸的眼眶再次渗出泪来,可怜地小声呜咽,周围一切的环境他都极度不适应,无论是比他还大的花朵、不远处血腥的尸山,还是面前这个高大沉默的铜像。 面对死亡与断肢的恐惧,他只能抛弃自己身为一个人类本该有的羞耻心,用着粉嫩的小批重重地磨着脏成一团的内裤,他真的高潮了很多次,累到快昏过去,但他害怕自己喷出来的淫水还不够,不够让铜像满意。 鼻尖洇出细小的汗珠,他的皮肤上遍布着快感的潮红,湿红的小嘴张开一点舌尖半露,呼出丝丝的甜气。 最后还是铜像扯着抢过被他压在身下的那点布料,急又凶地放进自己的嘴里才彻底停下。 当然,被那么高大的巨人一吓,他又一次潮吹了,整条阴缝已经被他自己磨成了殷红,再无往日那般纯洁的色泽,可是谁又知道其实这口肉穴其实连一根鸡巴也没吃过? 铜像终于满意了,踏着步走回到尸山后面,闭上眼睛沉睡起来。 叶与初也放心了,他累到眼皮沉重,就着草地直接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