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透明手掌揉捏玩挵全裑/自黑暗中醒来
“这是什么地方?” 叶与初脸色苍白地抓紧着自己的短裤裤沿,他的眼神里全是惊惶,心脏如鼓般跳动着,手里粘满了细汗被蹭到布料上。 放眼看去只有一望无垠的黑暗,毫无光亮,所以没人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大,或许是宽广到能包揽宇宙的浩瀚,或许是狭窄到只容得下落脚之人的方寸。 叶与初的声音在这片黑暗中回响,孤零零地,没有迎来任何应答。 “是、谁的恶作剧……?”他站在原地,迅速左右转头目光逡巡,但显然一无所获,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他的手掌是白皙的柔软的,手心和指尖都泛着如花苞一般的嫩粉,青黛色的血管在手背延伸。 但这一切叶与初都看不到。 这是真真切切毫无一丝光线的黑暗,他把手举到自己眼前极近的地方晃了晃,依然看不到自己的手掌。 整个人就像被黑暗吞没了一样,或者说像是他的双眼失了明,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令人不安的、沉默的黑暗。 “有……有人吗?”或许是刚才的声音太小才没有人听到,他捏了捏衣角,把声音放大了点,忐忑地等待着不知是否存在的同伴的回应。 声音向四面八方扩散,唯一的回应就是来自黑暗的默然。 这里似乎只有他自己…… 一想到这里,叶与初脸上仅存的丁点的血色彻底消失,早在先前就被自己不住折磨的唇瓣却越发嫣红,尤其那颗小小的唇珠,像一颗鲜红的宝石点缀在柔软的嘴唇上。 “有人吗?”不信邪地再次大喊出声,昳丽的小脸已经开始发抖,甚至整个人都在发抖,他试着往前走了几步,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于是他就在这片黑暗里毫无目标地行走了起来,他不知道方向,也不知道自己走过的轨迹,但无论他怎么走,都完全没有阻碍。 “有人吗?有人吗!”他边走边呼喊,一次比一次大声,声音也一次比一次颤抖。 - 叶与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睁眼就是这样令人绝望的黑暗。 他上一次入睡前明明在…… 对了,他的追求者三号刚送了他的生日礼物,是一栋大别墅,紧接着那个三号求着他收留一晚,他同意了。 不知他的追求者一号和二号怎么就知道了他和三号晚上要睡在一起的消息,也都赶了过来上门,他不耐烦,但推拒不过,于是四个人就躺在一张床上入睡。 那三个人还为了睡在他的旁边差点打了一架,最后还是他点着两个人一左一右地躺在他的身边,才消停下来。 然后他再一睁眼,就是这片黑暗了。 叶与初越走越快,向左、向右,无论向哪个方向走都是漆黑。他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大声叫着那三个人的名字。 没有人。 他几乎已经算得上是在奔跑了,在这样的完全看不见路的情况下迈开大步,很难不去称赞他的勇气。 或者说莽撞。 脚步踩在地上的声音仿佛被吞噬了一样,明明他已经跑走了许久,却才发现这件事。 意识到这个空间比他以为的还要诡异,叶与初的身体很快就被冷汗浸湿了,柔软的睡衣睡裤布料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单薄的线条。 这片黑暗就像是一个不知名的怪物,吞吃着他的一切,他惊觉自己的呼吸声也听不到了。 刚刚绝对是听得见的! 恐惧到喉咙发紧,叶与初慢慢停下来,深深呼吸了好几次,压下对未知事物的惧怕,尝试着说点什么。 ——有人吗? 没有任何声音。 不是指没有回应。 而是、而是他说话的能力也被剥夺了! 他无比确信这一点,因为就算耳朵听不见,骨传导也应该会把他的声音传递给自己的大脑才是,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接收到。 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叶与初全身冒着冷汗,心里那点对于目前处境的侥幸终于完全消散,这绝不可能是那三个追求者弄出来的恶作剧或者报复。 汗水简直能汇聚成滴,沿着小腿的线条滑落下去,在脚下形成一道洇湿的水痕。 这里到底是哪里、他要怎么出去…… 跑得满面潮红的小脸上也泛着湿意,原来是他不知不觉间已经哭了出来,红红的眼圈下是透着薄红的眼尾,泪水浸满了乌黑的眼珠。 发尾也湿湿的紧贴着脖颈,把那块莹白的皮肤衬得越发白皙,他低垂着头,后面的脊柱骨就凸显出来,透明的清液顺着下颌流到小巧的颈窝。 只是在哭而已,就像是被人用那种方式欺负了一样,显出一种莫名的色情。 当然,这娇艳至极的景色唯一的观众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 于是黑暗——或者是黑暗里除了叶与初唯一存在的东西,出手了。 起初叶与初感受到的是来自腰间的一点推力。 推动着他往右前方的方向走,很明显那是一双手掌,隔着睡衣传递过来的温度冰凉,但不至于刺骨。 ——谁!? 他摆了摆口型,依旧说不出话,那双手的力气越来越大,从后腰传递到全身的冰凉逼迫他往推力的方向迈步。 踉跄着走了几步,差点要跌倒,叶与初眼神里的惊恐更加藏不住,他胡乱地背过手往身后摸去,什么也没有摸到。 然后是他的大腿,也多了一双手,和腰间的手一起把他往前推。 下一个部位是膝窝,三个部位一起。 再下一个部位是肩膀,然后是小腿、后背、足跟……好像有无数双手忽然间就粘满了他的整个后半身,冰冷无情地推动他前进。 最简单最正经不过的推动,那些看不见摸不到的手掌细细密密地占据了他的背面,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一齐使力把他往前推过去。 即使是腰窝或者臀瓣这样的部位也没有放过,手掌陷入到软绵的肉体之中,用的力气稍微大一点就会留下鲜艳的红痕,带着些许肉感的大腿也是如此,而滑腻的小腿简直是抓不住一样另那些手掌暴躁。 ——唔啊! 要摔倒了!身体没有反应过来,即使眼前全是漆黑,叶与初也下意识闭起了双眼摆出一个防备的姿势,双手伸向前作为缓冲。 然而那些手掌仿佛预感到了这样的结果,胸前瞬间也多了数双看不见的手,把他支撑起来。 动作十分简单粗暴,整片胸膛都被手掌围住,用力往后推着,连两颗小小的乳尖都隔着睡衣被冰凉的手掌重碾而过。 ——呜、哈啊…… 叶与初的眼底倏地又多了一层水雾,胸前的两点被那些东西一冰就骤然挺立,把睡衣撑起一点微妙的弧度。 他的双唇不自觉地张开了一点,隐约露出内里皓白的牙和更加湿红柔软的口腔。 到底、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些手掌终于发现了既能让他前进,又不至于让他摔倒的好方法,大量的手掌学着背面的贴到了他的身前,让他全身都被无数双手包裹。 整个人都裹上了一层冰凉的透明薄膜一样,除了头部还是自由的,其他地方都被可怕的手掌控制了。 这种冰凉的恐惧让叶与初下意识就想叫喊出声,可他张大了嘴巴发出的只有默语。 眼泪扑簌簌地从眼眶掉落,把睫毛都粘成一缕一缕,他的鼻尖也哭红了,哆哆嗦嗦地被强迫着迈步向前。 ——不要、不要推我、快走开…… 他想这么对那些恐怖的遍布他全身的手掌怪物说,用出全部的体力抗拒着那些东西的推力,得到的下场只能是累得更快、步履更加蹒跚。 小口小口喘着气,视线、听觉与声音全部被剥夺,只有无用的触觉告诉他身体早已附满冰冷,他被冰得发抖,也被吓得发颤。 而更令他惊惧的事还在后面。 那些原本老老实实推着他护着他的手掌,渐渐开始游动了。 他能感受得到,由脚踝缓缓向上抚摸着他,不是单纯的抚摸,而是带着那种粘腻的色情感的揉捏,一点一点捏上小腿,柔软的腿肚被握在冰凉的手心把玩。 全身都在被这样下流地抚摸,很快就把他摸到走不了路,让那些手掌不高兴地狠狠捏住他的软肉,把他硬推着向前。 他的双腿打着哆嗦,软绵绵地往前迈步,已经不是他自己在走路,而且那些手掌握住他的脚踝他的膝盖他的腰身,把他强行带着走。 而大腿和臀部是那些手掌袭击的重灾区,无数双手隔着短裤从他的后臀揉玩到前面,暧昧地捏着几近腿心的软肉,这感觉让叶与初毛骨悚然,下意识就想合拢双腿,却被那些东西强硬分开。 他不听话地大腿用力,内侧不太明显的两条筋脉蹦起,这样仿佛终于惹恼了那些手掌,没有一丝预告就对准他的乳尖狠狠捏了上去。 ——呜啊啊啊! 瞬间又痛又麻的感觉从乳尖传递到全身,双腿当即脱力般支撑不住地坐下去。 一只狡诈的手看准时机接住了他下坠的屁股,让他半蹲在空中,而几根手指正巧对准了他的腿心正中。 这样突然的下落让腿心的布料狠狠地勒紧了,本就薄薄的一层直接勾勒出他下体的奇异景色。 只见在一根精致漂亮的阴茎下方,是两瓣鼓起的阴唇,再下方则是不应存在的窄小入口,被两片小阴唇包裹着保护。 凸起的阴唇被布料死死碾着,整个形状都显露出来,而由于先前的玩弄,他的女穴口已经洇出了一点湿润的水迹,把那点布料下的肉色显得更为彻底。 冰凉的手指就这样隔着睡裤,抚上了他的穴口,轻轻地按了几下。 那是叶与初一直隐藏的地方,终日躲避在宽大的下裤中,从来没被人知道过他那里的异常,更没被人触碰过,只有自己洗澡的时候潦草清洗过。 ——不要、不要摸那里…… 仅仅是被轻巧地隔着布料按了几下,叶与初就有点受不住了。 眼泪流得越发汹涌,他呼出了与冰凉的手掌完全相反的、炽热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