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地方被多少人干过了
亦辰所在的这个会所,其实没有更书面一点的名字,甚至门头也没有能彰示此处是做什么的标识。于是所有人都称它为会所,一栋偏僻街道转角处静静矗立的大厦,能包揽上位者们所有的吃喝住游购娱。 即便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也只有预约才能进到这个地方来,尤其是亦辰这个部门,客人要想接受服务,甚至需要定期递交体检报告证明自己是安全无风险的。 在很多方面的确是显得累赘繁琐,但正是如此,会所完全保证了客户群体的最大利益化和服务者的绝对安全干净——毕竟没有哪所提供性服务的欢乐场能担保即使是举行狂欢性质的群体无措施性交派对,客人也不会有丝毫的后顾之忧。 这也使得在这个圈子的人,更对它趋之若鹜。 亦辰跟着林子懿屁股后面进到别墅里之前还有那么丝担忧,但进去之后就了然了——自己要去接待的客户,此刻就在林子懿这个大到恐怖的别墅里,见林子懿进来,都恭敬地向他问好。 “一起?”亦辰问他。 林子懿上楼的脚步顿了顿,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亦辰,像是有点烦躁:“他们是我保镖。” “哦。”亦辰不紧不慢地跟上去。 进门之前他又问:“这样会所不会判您违规吗,既然您之前来光顾过,这次其实不需要借助他人的身份来预定,有过消费记录的客人,会所那边会尽快核实通过的。” 亦辰显然对林子懿间接性越过了会所的违规操作非常感兴趣,直到他含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的时候,他都在好奇林子懿究竟用的什么手段能让杰哥今天就像哑了火的炮仗似的不跟自己哔哔任何一句。 不过很快亦辰就没工夫想了,林子懿像是对他这条被浸得半湿半干的纯白内裤极喜爱,令他不准脱下,一双大手隔着棉布又搓又捏,将软嫩的臀肉挤成无数个奇形怪状。 当然,亦辰对此是有生理反应的,他腰身又往下塌了塌,将臀部撅得更高一些,这时腰臀间形成了一条漂亮的曲线,要是有汗水能不停滴到这里,不多时便会在尾椎骨上微微凹下去的地方聚成一个荡漾的小水塘。 林子懿果然这样做了,他对口交失去了兴趣,随手在床头捞了瓶早准备好的润滑液,扭开安全口,尽数浇在亦辰高拱的屁股上面,霎时就将那个凹下去的地方填到满溢,亦辰微微一动,黏液便又四处横流。 “不要动。” 林子懿嗓音喑哑难捱,他抬手用力抽了下亦辰的屁股,这一动作竟然溅起数颗粘粘的水花,棉白内裤此刻已经变得半透,完全失去了遮羞布的作用,湿淋淋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欲盖弥彰地遮掩着嫩滑微粉的臀肉。 他伸出食指,沾着润滑液将轮廓描了个遍,停在亦辰挺立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上,隔着那层布料打圈。 亦辰低低地喘息,润滑剂里面的成分让他不可抑制地酥麻燥热起来,他探出右手,难耐地往自己饱胀的性器摸去,却被林子懿一手挡住,严厉道:“叫你不要动。” 亦辰猫似的呜咽一声,讨好地向林子懿轻摇了摇屁股。 坚硬炙热的阴茎随即顶了上去,前端已经嵌进凹陷,却只是保持这样的姿势,将仍未褪下的内裤作为两人真正交合之前最后一道防火线,吊命一般研磨得又细又慢,稍用点力,粗糙的织物便冲在最前锋侵入身体,颇有种暴虐与羞耻交加的凌厉。 “呲——” 林子懿撕开碍事的地方,露出翕张的穴口。 新鲜的,泛着樱桃红的。 谁能相信出来卖的,这地方竟然还跟处子一样粉嫩? 但林子懿却毫不留情,随手在亦辰身上抹了把润滑剂,粗暴又直接地用手指挖了进去。 一根,再两根。 肠道皱褶被他探索抽送回转抠挖的手指寸寸撑开,指尖微硬的茧块埋在极富弹性的柔软甬道之中,跟石砾一样磨人。 他将撕下来的残布团了个团,塞进亦辰嘴里,不让他叫出声来,自己却变态一样边用手指来回操着他,边用黑漆漆的眼睛喑暗地梭视他。 “你说说,这地方被多少人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