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为爱与欲开车在线阅读 - 《薛微X殷唤》彩蛋合集2 暴怒下扯阴蒂环试图取下痛到崩溃求饶(调教师X性瘾受)

《薛微X殷唤》彩蛋合集2 暴怒下扯阴蒂环试图取下痛到崩溃求饶(调教师X性瘾受)

    彩蛋14:

    薛微大学时候,就倾心于殷唤,甚至已经向他表白过。

    那是大雪纷飞的第三日,也是殷唤毕业的那一天。

    校园湖心亭中人鸟声俱绝,天云山水,上下一白。他看到殷唤一个人站在湖边赏雪,孑然一身,遗世独立,让人移不开视线。

    校园里追求殷唤的人如过江之鲫,男男女女都有,但他总是温柔地拒绝了。唯独在薛微和他说明情愫时,他怔在雪地里半晌没有说话。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沉默了很久都没给出个答案。

    薛微轻叹一声,他不准备为难对方,语气平缓地道,“殷学长,你放心,就算你拒绝,我也不会纠缠你。”

    殷唤却浅浅地勾了勾嘴角,淡笑道,“我很意外,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我这种类型。“

    这一次,轮到薛微愣在了原地,接着他听到对方清冽的声音再次如同春水化开,暖暖地浇在他的心尖上,”那你明天还来赏雪吗?“

    欣喜焦灼地等待着,可是第二天,他却没有等到殷唤。

    后来第三天,第四天……慢慢地,到他毕业了,他都没有等到那个人。

    雪一年年下着,湖水冻住又融化,春去秋来,整整两年。

    两年后,他也因为找寻殷唤而成为了一个调教师,在那个奇特的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而他再见到曾经的心上人,竟是看到他如同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床上被别人捆着双手操弄。

    那时候的殷唤早已有了性瘾,他的“生意”更是如日中天,不仅接到的都是大单子,更是有很多非常优质的男人找上他,发现他不想被人包养后,又个个想约他做炮友。

    越是这样,他的性瘾就越发严重。

    那次被人下药轮奸后,他的淫穴松了不少,那个对他很好的男人在医院里操完他,又温温柔柔跪在地上给他舔那口带着点血丝的阴阜,发现那里根本合不拢后又拧了拧眉,“我给你找个医生吧,要是不好好注意这些,可是真的会变成一张松逼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将四根手指都捅到了殷唤的肉逼里,似乎是在试探里面的松弛度。

    而这个男人说话算话,果真给他找了一个不错的医生又是打针又是抹药,折腾了半个月帮他恢复如初,整个骚逼又紧得如处子般,吸得那些男人们后背拉紧,个个在他面前都要极力忍耐才不会丢脸地早泄出来。

    后来那些男人调侃他,说他要是担心以后还会变松,不如给他介绍一个性爱调教师,教他一点能够保护自己的小技巧。

    当时殷唤只觉得扯淡,嗤笑着说,“调教师?你不会是还想让我玩SM这一套吧?”

    那男人朝他神秘地笑了笑,“你别说,这调教师眼高于顶,我还没听说他真的操过谁,但是他技巧特别高,我估计他只用两根手指就能把你干到潮喷。”

    殷唤听到这话,本来平静的内心突然有些痒了,他朝那男人妖冶一笑,单指勾起那人的下巴,“眼高于顶?那你说我能不能把他拉下来,让他尝一尝我的滋味?“

    被他勾住下巴的人咽了咽口水,眼睛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痴痴道,”要是他操过你,一定觉得别人都说味同嚼蜡了……呼,来,再给我干几次……哈啊!“

    于是这个男人就为殷唤约了一次这个调教师。

    而那一天,殷唤被那人压着操,整个人母狗一样趴在那,双手朝后被束缚住,男人一边插他的逼一边用手打他的屁股,听到门铃声时还低低笑了,“怎么办,人家调教师都来了,要让那人直接搞你的脏逼吗?”

    “这不是……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哈啊……我的脏逼要是入得了他的眼,岂不是就是你输的彻彻底底!呜——哈啊…呜……哈……好爽!再……再插深一点…………”

    “那不如我抱着你过去,鸡巴还插在逼里让他直接看看,骚货……!这个姿势好紧!”殷唤汗湿的背贴上了男人的胸膛,他被抱成了小儿把尿的姿势,大鸡巴还深深插在他的肉逼里,两瓣花唇被干得朝两边乱飞,阴茎淫荡地高高翘着,淫水滴滴答答朝下面落,而殷唤更是因为这个姿势爽得两眼翻白,他的十个脚趾高高翘起,双腿大大打开,所有的一切一览无余。

    而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打开了门,一边抱他一边狠狠干他,“看看,这个调教师好不好看?”

    殷唤一脸沉迷肉欲的表情,接着妖魅惑人地懒懒抬起眼帘,可当看到面前那个人时,他瞬间僵住了身体……

    彩蛋15:

    薛微很早就听说过所谓的“殷老板”,知道这个人卖情趣用品,是GV公司的合作方,同时也是一个富豪的养子。

    当年殷唤莫名其妙消失,薛微有试图找过他,可后来得到的一点点零星线索,都说他因为家里破产不得不下海去卖。于是,薛微根本没有想过这个所谓的“富豪养子”会有可能是殷唤。一来是身份不对,二来,下海的人总是会改一个名字,如果殷唤真的不得不沦落到这种田地,以他的性格肯定恨不得改头换面,怎么可能还会用原名。

    不过,这个殷老板的艳名在GV圈里传得很开,有好几个硬件软件都超强的男人都和他发生过关系,对他的评价极高,还夸口说如果他出来拍片绝对会火爆全球。

    薛微偶尔听到这些,对此的态度看似十分冷淡,但心中对这个殷老板的评价却几乎是负分。

    他不喜欢滥交的人。

    他可以同情那些不得不出来下海经商的可怜男女,但绝对不会认为这些滥交的是什么正常的事情。而当他得到一个通知,说要让他去给这个殷老板上调教课,帮助他能够保护好自己不受伤时,他更是对这个人嫌恶不已。因为之前就有人在他周围八卦,说这个人和人玩NP,被人轮到去了医院,后来又花了大钱治了治“太松”的毛病。甚至还有几个GV演员和他谈论过,说那个人治了之后紧得要命,还色情地称呼那个人的骚逼为吸精池。薛微身处在那样的浑水里,看过太多的无可奈何,深知大多数做这些职业的人都有绝对无法反抗的命运压在头顶。

    而这个殷老板,明明有着不错的身世和家底,却要自甘堕落,和那些可怜人根本不一样。

    随便带了一些东西,他按照邮件里所写的地址开车过去。可让他意料之外的,这个小区并不是什么很有钱的地盘,看样子也不像是一个“富豪养子”会愿意住的地方。

    当时他就在想,难道这个人是故意买个破公寓,好方便他和各色男人寻欢作乐?

    他来到了这个公寓门前,这里隔音很不好,他清楚地听到了一墙之隔外那里啪啪啪正在进行激烈的运动。

    这让他拧紧了眉心,却不得不在准时的预约时间里按下门铃。

    门铃响了,里面的声音没有停,反而更加大了。

    接着那声音一点点移动着靠近了过来。

    薛微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可以想象一会会看到的是多么淫糜的一面,虽然他在GV公司见过不少,但这样突然的事件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忍着内心的不适,他微微蹙着眉心,等待那门慢慢打开。

    可他没想到,那个正被男人抱着,双腿大开骚逼含着鸡巴贪婪吞吃的人,是他找了两年的殷唤。

    他的殷学长…………

    彩蛋16:

    和薛微再次见面,就是如此不堪的场景,殷唤面对命运的冷嘲热讽早已泰然自若,可终究在这件事情上,他体会到了真正的绝望。

    特别是在薛微将衣服甩在他身上,说他脏的那一刻。

    脏吗?殷唤被羞辱到了极致,却根本不露出任何多余的神情。他平静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指印,咬痕,淤青,别人的和他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弄得下体到处都是。

    “你说的没错,是挺脏的。”殷唤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接着也根本不打算拿点布料遮丑,他干脆地赤身裸体站在薛微面前,语气轻佻撩惑,”所以呢,你硬了没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整个人也朝着有着冰冷威压的男人靠了过去,唇瓣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了男人的耳廓。

    可下一秒,他就被猛地推开,接着结结实实的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啪”地一声,他被打得头都偏了过去,半张脸瞬间红了。

    他听到薛微冷酷到极点的声音,“你贱不贱?”

    殷唤脸都被他打麻了,却还是勾起一个轻浮的笑意,“你不是都听说了吗,我现在贱不贱,你还看不出来?”

    男人冷着脸质问他的样子,几乎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

    可殷唤不觉得难堪,甚至他觉得这样很好…………

    这样,最好。

    没人能把他从这淤潭里拉出来,就算是薛微也绝对不可能。

    彩蛋17:

    薛微从未想过再见殷唤会是如此不堪的场面。他想了很多年的人竟然就是他最看不起的那个殷老板。薛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物非人非的境遇之下原本该努力冷静下来问个清楚,可是那个人竟然带着浑身的精液味靠近他,问他说是不是硬了。

    下意识地,他不仅推开了殷唤,还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恨不得直接将他打醒!又或者说,他宁愿这是一个噩梦……

    浑身都是青紫痕迹的人根本不介意这一巴掌,他甚至都坦然承认了自己的下贱,还直接问了薛微一句,“你不是来调教我的吗?听说你技巧很好,没准我们可以比一比。”

    薛微脸色铁青,发痛发麻的心脏却如同沉入了冰冷的湖水,明明和殷唤靠得这么近,却只觉得相隔几亿光年,而那张脸,也永远永远都无法再次和曾经的那个人重叠。

    冰冷到接近冷酷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发出来,“调教你如何用那口烂逼讨好其他的男人吗?可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技巧很好,。”

    转瞬间,他就将赤裸的人狠狠按在床上,一根软绳从后面死死勒住了他的手腕,同时强迫他做成了趴跪的姿势,让那个肥圆滑腻的屁股高高撅起来,被迫露出两个早被人灌满精液,操到肮脏不堪的肉穴。

    之前那个男人射在他肉逼里的精液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微微流出来,合不拢的骚肉仿佛都感受到了空气中异样的寒冷,怯怯地想要躲起来,可很快,一根极其粗大的,带着无数肉瘤突起的按摩棒就贯穿了进去!

    “呜————!!”殷唤被他那狠狠的一捣弄插得浑身痉挛,哆嗦着朝前倾过去,他死死咬住了唇瓣,却依然发出了凄惨的悲鸣!

    然而更可怕的,是薛微不顾他的痛呼,直接在他的后腰上狠狠一按,这让他的上身完全压了下去,同时继续将没有吞吃下去的部分更加用力地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殷唤凄惨地叫了出来,他有一种被对方用大棒子捅烂了的错觉,带着滚珠的假龟头直接戳开了他本就被操肿的肥软肉花深处!

    “不……别再……啊啊啊————”对方不客气,直接将震动模式打开,并且推到了最高档!就此,殷唤的哭泣声被那可怕的震动搞得七零八碎,不知是爽还是疼,他双手都痉挛揪紧了床单,跪着身体不住往前倾,再被男人冷漠地抓住锁住手腕的软绳拉回来,如同变成了一匹绝境下无助奔跑的烈马……

    粗大的按摩棒上,每一个滚珠肉瘤都在三百六十度旋转,将他骚逼内里的每一寸都细细密密地滚过去,熨烫过去,逃无可逃!

    于是才不过两三分钟,殷唤就崩溃着哭出声,射无可射的肉茎喷出一线黄色的水柱,竟然是生生被一根按摩棒操到尿了出来,可即使如此,薛微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甚至直接拿了一个带着软刺的跳蛋,狠狠按在了殷唤敏感脆弱的肉蒂上!

    “啊啊啊……不!疼……那里!!别啊啊啊…………”

    凄厉了无数倍的痛吟让薛微蹙眉,他丢开那个跳蛋摸过去,接着震惊地感受到,红肿阴蒂那生生被人穿了一个银环…………

    彩蛋18:

    薛微进入这个圈子以来,什么样的新鲜事没见过,可偏偏就没遇到过在阴蒂上穿环的事。他自己做这一行自然很清楚,不管是女人还是双性人,这一小小的嫩肉可是有着无数敏感的神经,稍微重一点都会让人痛哭流涕,但如果掌握好分寸,就能让人从那个地方体验到比被操弄还要激烈的快感。

    但绝对不包括被穿环这种事。

    薛微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殷唤那里明显直接的被性虐的痕迹,于是他直接解开了对他的束缚,想要认真去看一看,可殷唤却根本不让,甚至还想和他动手。薛微拧了眉,压着怒火用软绳再次将他的双手束在了床头,接着冷声警告,“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这里直接扯坏?”

    殷唤的脸白了白,接着直接闭上了眼睛,但即使如此,还是能够从他紧抿却依然发抖的唇瓣上看出他对这件事的恐惧。

    控住他的双腿,薛微直接用手指分开了那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两瓣花唇,迫使那小小的骚豆子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那里非常可怜……银环虽然很细,但也细不到哪里去,那里本就娇小,被穿上这样一个东西,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和折磨,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薛微的心都被攥紧了,他这时候抬头看了看这小小的公寓,发现这里并不是很豪华,甚至可以说得上的简陋。房间里的摆设很干净,却也是非常简朴的,就连殷唤丢在一边的衣服,也没有一件是奢侈品。

    并不是被包养,也并不是被………薛微有些怔怔,手上却轻柔地拨弄了一下那个银环,果不其然才碰了一下,殷唤的喉咙里就发出一声极低的哀呼,连腿根都抖了抖,而薛微更是眼尖地发现被环穿着阴蒂上,渗出了一点点血丝……

    似乎是因为刚才他太过粗暴,用那个震动极强的跳蛋压下去时候彻底伤到了这里柔软敏感的嫩肉。

    薛微的眉心拧紧了,他直接从殷唤的身上抽身离开,转过去开始在自己的包里找一些东西。殷唤睁开了眼,看他站在一边翻找,心中明明痛苦不堪,却还是装作一副不知廉耻又极其平淡的态度,“怎么了薛先生,不找点道具都不敢操我了吗?难道是你不太行,所以不敢真刀真枪地直接干?又或者是你看到我下面穿了环,直接吓软了?唔……“

    薛微黑着脸用衣料堵住了他的嘴,冷声道,“留着点力气一会求饶吧。”

    殷唤本想冷笑一声,可碍于嘴巴被一团布料堵住,他也只能用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可没想到,那人手上直接套上了医用手套,并且拿来一些医用消毒液和棉花,以及……

    “唔……唔…………”殷唤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眼睁睁看着那人将他的双腿都捆在了两边,接着拿着一个小小的镊子,半蹲在了他的阴阜前。

    他是要将他把那个银环取下来…………

    “呜!呜呜!!”无限的恐惧狂压下来,殷唤睁大眼睛不断发出声音,似乎是想阻止薛微的行动,可男人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我会帮你拿下来的,忍一忍。”

    接下来的短短两分钟,殷唤再次体会到了那种被折磨到神经都快要崩溃的疼痛!他的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嘴里凄厉的哭喊都因为那一团布料而变成了沉闷的哀呼声,双手痉挛揪紧床单,大腿根部都在绷紧发颤!

    冰冷的镊子在他那娇柔的阴蒂上不断动着,似乎是想要找到银环的那个衔接口,整个肉蒂都被薛微把玩在手里。男人似乎也很谨慎很小心,才短短几十秒他就已经后背一片冷汗,直到他因为殷唤太过凄厉的哭声而吓到,转头看过去时,那人早就脸色青白一片湿腻。

    他的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

    薛微的手发抖了,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直接将那人温柔的抱在怀里,将堵住他嘴的布料抽了出来。

    很快,殷唤沙哑的哭泣声就传了出来,他两眼都痛到涣散了,无神地看着上方,“别……别碰了……疼……太疼了……求你…………”

    薛微也因为他的痛吟哭叫而心脏狂跳,微微颤抖着为他拂去汗水,“抱歉……”

    隔了好一会,殷唤才从极尽痛苦折磨里回过神,他痴痴看着抱住他的男人,半晌后才努力勾起一个淡淡的笑,“你以为……你以为我愿意带着吗?我试过了……我拿不掉,太痛了……”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那一缕轻笑更是缥缈虚无,眼角的泪滑了下来,像是刀锋割在薛微的心上,“这玩意长在我的肉里了,就跟我的淫荡本性一样,永远都摆脱不掉了。你要是这么嫌弃,就别再来见我,就当从未遇到我。”

    彩蛋19:

    取不下来的阴蒂环让薛微心有余悸,他当时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用床边的被褥包裹住了殷唤,接着就走了出去,好一会都没有回来。

    殷唤静静坐在那里,他以为薛微走了就不回来了,心中虽然苦涩痛苦,却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轻松。这样也好……他都成这样了,哪里还是曾经薛微看得上的那个殷唤?走了好……走了,就别再出现在双方的生活里,一了百了。

    可他虽然这么想,喉咙却还是发出一声悲切的哭泣,手上更是自虐地狠狠插入了那淫贱的雌穴,恨不得将自己捅烂!

    如果说当初是被人强迫才变成别人的玩物,那他现在就是自甘堕落,都是因为这副浪荡的身体,他才会一直沉浸于被人强暴奸淫的快感……

    带着对自己的痛恨,殷唤的手指并拢,根本不像自慰一样温和,反而如同性虐似的猛插自己的肉穴,到后来,他竟是狠心掐了自己那个本就伤痕累累的小肉蒂!

    “啊————”凄厉的尖叫再次从他的喉咙里挤出,他痛得浑身发颤脸色青白,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滚了下来,双眼却死死闭着,不让人看出他的任何情绪。

    而就在这一刻,去而折返的薛微猛地从门口冲过来,大力钳住他自虐的那双手,清冷的声线发抖,大声喊道,“你做什么?!”

    殷唤听到他的声音,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睁眼看着他,他双眸无神,眼尾红了一片,沙哑问,”你回来……做什么?“

    “我不回来,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玩烂?!”男人将手上装满了药的袋子甩到地上,冷怒地看他,“你那里要是再不上药就会一直发炎,不好好医治就会彻底坏掉,你还想不想活?!”

    无视殷唤的挣扎,他掰开那人的大腿,再次仔细盯着那里看。

    果然,上面除了之前的伤痕,更是被他自己掐出深深的印子,甚至都快破皮了。

    薛微心中又气又恼,可眸中却是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心痛,他怒道,“刚才我帮你取环你还哭的那么惨,为什么转头就要自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殷唤扭头不理他也不看他,本来想冷嘲热讽说一句“你不是走了还回来做什么”,可他的视线却落在了那袋子上。

    那里面,似乎都是用来消炎去肿的药水和膏药……

    怔怔几秒后,那个袋子就被男人扯了过去,接着是拆开包装的声音,以及……

    “呜…………”一点点刺痛落在了阴蒂那,接着就是清清凉的感觉慢慢散开……

    殷唤本还紧拧的眉心慢慢舒展开,就连紧绷的腿根也慢慢放松下去。

    薛微不再说话了,他认真地为面前的人做着伤口的清洗和上药工作,手上的动作轻柔缓慢,小心翼翼到了极点,可是闭着眼睛的殷唤却根本看不到。

    隔了很久,男人才做完了这一切,接着他的声音也回到了曾经的冷淡,“最近一个星期,你都不能再有性生活。”

    殷唤听了这话,微微支起身体,他看着男人认真收起那些药水的样子,心中明明已经有了悸动,可嘴上却轻贱地嘲弄道,“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薛微冷了脸,静静看了他半晌,“你说什么?”

    “我很饥渴,不能没有性生活,”殷唤表现地很坦然,“不仅如此,我希望你早点离开,因为再隔半小时,我的下一个炮友就要来了。”他说到话尾还故意带上一点戏谑,“还是说,学弟你想加入,和别人一起试试我的滋味?”

    薛微脸色一僵,看向殷唤的眸光里带上一丝彻底的失落。

    他原本还提在手上的袋子也直接被他扔在了地上,接着也不再多说什么,拿起自己的东西就摔门而出。

    彩蛋20:

    那天薛微怒不可遏摔门而出,殷唤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可没想到隔了几天,他竟然又再次找上门来。

    这一次,两个人的见面总算没有那么尴尬。殷唤也似乎是重逢之后第一次在他面前穿戴整齐地给他开门。

    薛微走进来,第一句话就是,“我都查清楚了。”他静静盯着殷唤的神情,努力用平和的口吻重复,”你经历的事,我都查清楚了…………“

    没有什么富商养子,那个所谓的养父,其实就是害殷唤到如今地步的男人。只不过那个男人不知为何中风了,瘫痪在家里如同一个废人。

    殷唤也没有拿他的钱,更没有肆意报复他,富商的钱都被另外一个商人弄走了,他的公司都成了空壳一个。

    “戒掉,”他看着沉默下来的殷唤,尽可能用温柔的语气与他说话,“把性瘾戒掉。”

    听到那两个字,殷唤控制不住地颤了颤,他难堪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更是深深陷入了肉里。好一会才扯出一个嘲弄的轻笑,“你怎么知道就是性瘾?也许只是我天生下贱,就是喜欢被人玩弄呢?”

    他说了这句话才仿佛找回了力气,接着微微靠近了薛微,感受到男人瞬间僵硬的身体后心中更是冒出点酸楚的疼痛来,可他依旧笑着,“你不是都说过我贱吗?我这么淫贱,怎么戒啊?“

    薛微紧紧盯着他,眸中掠过一丝对他自轻自贱的震惊,接着很快弥漫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他原抿成生硬线条的唇颤了颤,艰难地开口道,“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殷唤淡淡说着,接着主动后退一步,与男人拉开了距离,他侧过身体,面容都微微隐在了阴影之中,只见他勾起一个淡漠的微笑,喃喃道,“我已经习惯了,多难听的我都承受过,你那几句又算什么呢。”

    “你走吧,”疲惫地闭上眼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用力呼出,”走了就别再来了,薛微……我已经不是你曾经的学长了,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不远处的人似乎一直站在那没有动,殷唤身处一片黑暗里,胸腔内是麻木的苦涩感,他不能哭,不能喊,起码在薛微面前,他做不到放下一切……

    可当听到那人的脚步声时,他内心却猛然涌上一股撕心裂肺的失落和无助来。

    他要走了是吗……

    马上,就要走了,再也不能见到了,是吗…………

    眼角不知不觉间红了,慢慢沁出一点泪光,可就在他认命般再次沉入绝望深渊时,那个脚步声却靠近了他,接着一个温热的身躯将他拥入怀里!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般湮没了他,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男人的声音压到很低,沙哑地喃喃道,“不……我不走…………”

    给殷唤戒性瘾很难,但薛微从没有想过要放弃。

    只不过对于殷唤来说,从心理上他就过不去这道坎,于是一开始他就总是对薛微冷嘲热讽,“你无非就是放不下以前的殷学长,就算我没了性瘾,也不是以前那个人了,你吃力不讨好,很好玩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衣,整个人的身段诱人,站在那海棠花下面更是妖娆魅惑,“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喜欢的那个殷学长,本身就是一个浪荡货色呢?”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薛微的脸色明显苍白了点,却抿着唇不肯说一个字。

    他理解殷唤此刻自暴自弃的心态,更没有打算一开始就让对方能够接受他的安排。因为他看得很清楚,面前的这个人如今虽然看似轻松惬意,实际早已满是戒备——殷唤一定觉得,只有这样,才不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他会给殷唤更多的时间来接受这些。

    薛微是这么打算的,他甚至已经在附近租了一间小公寓,就是为了能离殷唤近一点好照顾他。首先让他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炮友断掉,这是薛微要做的第一步。

    可是这一步,却迟迟没有能够实现。

    殷唤玩得很疯,他几乎是肆无忌惮地在薛微的眼皮子底下和各种各样的富家子弟搞在一起,其中甚至有几个是非常出名的GV演员。之前薛微跟他说的“断掉”“戒性瘾”,他浑然不放在心上。

    甚至有好几次,薛微上门找他,都不得不站在他的家门口听里面那个人高潮迭起的叫床声。

    后来薛微冷着脸找他谈,再次提出让他和那些炮友断掉。

    殷唤还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态度,甚至还用手指勾了薛微的下颌,让这个俊逸冷酷的男人抬起脸,轻浮地笑道,“你是我的谁啊?管我这么多……想做我的炮友,你也可以啊。”

    薛微的脸都绷紧了,他的眉目极其锋利,眸中的冷光更如刀剑,直直刺向了面前的殷唤,可他隔了很久都没有说一个字。

    直到殷唤觉得无趣了,收回自己放在薛微下颌的手,可下一秒却被那人紧紧抓住,握在了手心里。

    耳边,磁性又沙哑的声音低低传来,薛微问,“你做我的男朋友,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殷唤怔住了,他一双漂亮勾人的眸子蓦然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隔了好一会,他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却被对方死死抓住不放。

    挣扎了几次,他也放弃了,拧了眉看向薛微,冷淡道,”你有病吗?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做你男朋友,你是喜欢戴绿帽还是你喜欢……呜…………“

    他没说完的话,全被对方用唇舌堵住了。

    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他所有违心的话,薛微闭着眼睛用心地吻着他,甚至连双手都牢牢抱住了他的腰肢……

    殷唤没动了,可他的眼尾却慢慢泛起殷红,湿润了的眼睫不安地颤动了好几下,就连紧绷的身体也在这样温柔的亲吻中慢慢放松了下来。

    “让我爱护你,保护你……”

    “让我完成我两年前就该完成的事…………”

    “殷唤,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好喜欢你,别再推开我…………”

    耳边的喃喃声,一字一句如同春水涌入冰泉,慢慢融化了僵冷的内心。

    殷唤终于没有忍住,慢慢又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了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