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浪人妻之旅》含着精液过夜,清晨口交,提出共享,3P的可能性开启
听到陆随舟冰冷的声音,陆逍甚至不用回头都能想到身后那个人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把手机丢一边,有些生气地道,“不敲门就进来,你懂不懂礼貌?” 陆随舟冷冰冰站在那,清俊的眉目微微拧紧,适才屋子里的淫糜声音变小了,但隐隐约约还是能听到一些。 他没有想到里面的主角是岑澜,更不会料到这是现场直播,沉默几秒后严厉的兄长言辞生硬,说道,”我以为在主宅,你起码会收敛点,不至于白日宣淫。“ 陆逍被他这么一说,心里越发烦躁了,他特别不喜欢陆随舟这副义正言辞的模样,于是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在主宅又怎么样,我可不像你一样,在爷爷面前喜欢装腔作势。我什么性格还需要伪装吗?” 他们今天会聚在这里,也是因为爷爷叫他们回来吃饭。 作为陆家最金贵的小公子,陆逍向来都是被宠坏了的,比起自律冷淡的哥哥,他性格乖戾但很会撒娇,特别得长辈们宠爱。 于是这两个性格大相径庭的亲兄弟几乎是针尖对麦芒,互相都看不顺眼,喜欢和讨厌的东西更是截然不同,唯独一个岑澜,是他们同时都喜欢到心坎上的。 “喂,快出去,这是我房间!”陆逍皱起眉,一脸不爽地开始赶人,他现在可没心情对付这个面前的人,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那窃听装置里岑澜的吟哦里。 陆随舟冷睨着他,接着极其冷淡地收回视线,转身就要走,可就在这一刻,原本低低的婴宁声突然变高了,那个正在哭喊的人似乎被弄得即将达到高潮,被拔高的淫叫声里满是欢愉,“老公……呜呜……!!老公插到子宫里了……啊啊射给我……求你了……唔啊…………” 陆随舟猛地僵住身体,几乎是有些愕然地转过头去,“岑澜?” 回应他这声有些怔住的呼唤的,是岑澜越发凄惨的哭叫声,哽咽着的啜泣最后变成了拉长的呻吟低喊,光是声音就足够让人联想翩翩,而听着他淫叫的两个男人,更是能够在脑海中浮现出他被搞到高潮时候的神情和姿态。 如果是正面进入他,那岑澜一定是崩溃般抱紧正在操他的人,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十个可爱莹白的脚趾更是舒服地蜷缩起来;而如果是母狗姿势后入,那他的神态将更加羞耻无助点,跪着撅起屁股的模样让人想将他干到坏掉,开始还能用双手支撑,到后来一定是整根上半身都软下去,唯有骚屁股高高撅着,真真就变成了一只挨操母狗。 陆随舟脸色都变了,凌厉地看向了玩世不恭的弟弟,低喝道,“这是什么?” 陆逍眉心拧了拧,但很快,他面容上又只剩下嚣张和邪佞,嗤笑一声道,“怎么,想要一份回去听?” 回应他的,是陆随舟沉默却带着愤怒的注视。他的这个哥哥不说话的时候的确很威严,要是别的什么人,估计早就在这样的冰冷怒意下,被吓得屁滚尿流恭恭敬敬恨不得跪在地上把所有的事情解释地明明白白。 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陆逍越是看他如此生气,越是把那手机的声音调大了。 于是,岑澜的淫乱哭叫就变得更加清晰,仿佛连他抽气的凌乱呼吸都近在咫尺。 陆逍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陆随舟,轻笑道,“我的好哥哥,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一刻,没准你以后可再也听不到了。” “这是你之前的录音?”陆随舟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更是一点都没有被挑衅到,他冷着脸沉声道,“我警告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留着岑澜的照片或者录音的话,别怪我不讲情面。” “哼,”陆逍促狭地笑了笑,根本不在乎陆随舟的威胁,“想不想知道,岑澜在医院里和江弈聊起你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他单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沙发上轻轻拨动,浑身散发出慵懒却惑人的妖气,“就不好奇他如今是怎么看你的吗?我可以帮你啊。”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带着奇异的情绪交汇起来。 明明是亲兄弟,可气质性格,包括面部轮廓都大有不同。陆随舟更像父亲,威严冷酷,不近人情,而陆逍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带着的那股邪气足够迷倒万千少女。 此刻他们待在一个空间里,本该是最亲密的关系,却彷似两头守护自己领域的雄狮剑拔弩张,但最诡异的,是在这样极度紧绷的氛围里,背景音乐竟然是心上人在床上被狠操时发出的低吟啜泣。 看着沉默了的陆随舟,陆逍轻轻地笑了笑,“你不会是怕我捣乱吧,哥哥。” 两个人之间很少有这么亲昵的称呼,上一次陆逍这么叫他,还是在医院。 陆随舟不为所动,冷淡的英俊面容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平静的语调里满是嘲弄的意思。 陆逍却不恼,他摊了摊手,“好吧,你随意。反正我可不会像你一样,追个喜欢的人磨磨唧唧畏手畏脚。“ 说完这句话,他伸手过去将按了几下手机的键,岑澜的淫叫声便戛然而止,接着他朝着陆随舟摇摇手机,“删了,这下你安心了吧。” 不再多言,陆随舟那张脸冷的跟冰窖似的,直接转身就走了。 “没劲,”陆逍伸了个懒腰,接着得意地哼了一声,再次打开了手机的监听软件………… 被偷听春宫的事情,江弈和岑澜毫不知情。 两个人在纵情做爱后,一个依然无比亢奋,另外一个则是如同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汗津津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江弈搂着他的宝贝,已经射过两次的大鸡巴还堵在那个已经松软的穴口里,他一边低喘着,一边慢悠悠挺腰轻轻插弄,很快就再次半硬起来。岑澜早就已经昏昏沉沉,他侧靠在那里捧着自己的小腹娇滴滴地哭,江弈看他这么可爱,低笑着蹭过去吻他,濡湿的接吻声色情又撩人,不一会那个被压着操的小可爱就呜呜咽咽哭着说不要了、被操怀了的话。 后来,江弈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本来想抱着他去浴池里好好洗干净,可岑澜偏不去,像是撒娇的猫儿嘟囔,“不要洗……要含着……老公我要含着……” 江弈听得下腹滚烫,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喑哑问,“要含着什么?” “精液……含着精液……要宝宝……”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要“宝宝”还是要“抱抱”,但不管是哪一个都让江弈心动无比。 后来哄了半晌,他才腾出一点点时间去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给岑澜擦身体。 处理好后,两个人再次抱在了一起,如连体婴儿般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岑澜心满意足地在江弈怀里醒来,他看到身边的爱人还没有醒,就坏心眼地去舔弄男人的乳头,像只小猫一样含住那硬硬的石子,不过才几秒,江弈就睁开了眼睛,还有些迷糊的英俊男人喃喃道,“怎么了老婆?” 可他的小猫根本没有时间回答他。 香软的身体从他的怀里缩下去,接着很快他就感受到自己原本还蛰伏着的性器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江弈瞬间就清醒了。 他微微支起上身,朝下看去的时候只见到那里的被褥高高鼓起,隐约可以见到一个脑袋正伏在他的双腿间磨蹭。 “阿澜?”江弈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性欲之后的慵懒,可回应他的只有从被褥里传来的小小的吞咽声,以及那根带给他快感,湿润火热的舌头。 舒服地扬起头,江弈索性躺下好好享受岑澜的口交,他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喉咙里发出的只有慢慢急促的低沉喘息。 岑澜躲在被褥里,只能隐隐约约听到爱人的低吟,但在他嘴里越来越硬涨的鸡巴却是十分的诚实,几乎都要将他的嘴巴撑爆了。 他的眸子里水意满满,一边吃力地舔弄爱人的大阳具,一边又在心里打颤,如此巨硕的大鸡巴,昨夜才在他的肉逼里肆无忌惮驰骋过,他到底是怎么吃下这么粗的肉根的…… 也不知道舔了多久,岑澜心里毕竟还是有些心虚,所以就算嘴都酸得受不了了,却还是卖力地给江弈舔着,甚至还将男人龟头铃口那流出的清液吸得津津有味。 不一会,江弈就将他拉了起来,接着猛地吻住他的唇,吸吮一会后恨恨咬了他嘴唇一口,低声道,“小骚货,一大早就这么精神?” 他一边说,一边用大掌拉着岑澜的手,让他主动给自己撸肉棒。 撸动了估计十几分钟,江弈才痛快地射了出来。 结束之后,岑澜红着脸,拿过来纸巾乖乖擦手里的白浊,他低着头听话的模样特别可爱,眼睫上带着点泪花正在细细发颤,耳根却早就红通通的了。 江弈看着他的侧脸,伸手过去捏了捏他的脸颊,“骚老婆,今天陆随舟要过来。” 岑澜呆了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接着更快再次垂下眸子,嗫嚅问道,“他……他来做什么呀……” “阿澜,”江弈微微坐直,伸手将他揽到怀里,嘴唇在他的额发那亲了亲,低声道,“其实,我一直都有事瞒着你。” 岑澜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但他的耳朵紧贴这江弈的胸膛,能清楚地听见男人胸腔中那有些激烈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砰砰…… “其实,陆随舟追了你很久,从高中就开始了。都是我从中作梗,他才…………”说到这里,江弈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点感慨,“我是真的没想到,他这么执着。” 岑澜听到这里,直接将脸都埋在他胸膛里了,闷闷问道,“……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江弈沉默了一会,等再次开口的时候,他抱岑澜的力道更用力了,仿佛是想将他融入骨血中,“陆随舟说,他不会放弃你,会一直追你。” “我问他到底还要闹多久,他说,“江弈的嗓音沉了下去,更是顿了几秒,仿佛是在调整自己的心态,接着缓缓道,”他说,他会纠缠一辈子。“ 岑澜闻言一震,脑海中更是浮现出那个男人冷酷执着的面容。 这的确,是陆随舟会说得出口的话………… 可是…………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岑澜越发抱紧了江弈,声音也哽咽了起来,“你……你不要我了吗………”你要把我让给别人…… “当然不是!”江弈苦笑一声,唇瓣碰了碰岑澜的额头,沙哑道,“我考虑了很久,面对陆随舟直接的追求,你一定会很不安,很煎熬,更主要的是……”江弈深吸了一口气,语调都有些颓然,“我阻止不了他对你的疯狂。” 原本他和陆随舟两人不管是在什么方面,都可以说是势均力敌,根本不存在什么东风压倒西风,要说岑澜有一天会真的被陆随舟吸引,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毕竟,他和陆随舟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各有各的优势和魅力。 除此之外,江弈还有另外一层考虑,那就是陆家的另外一个麻烦——陆逍。 如果他们两兄弟联手追求岑澜,江弈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优势。更何况,那个陆逍是个喜欢出其不意的家伙,他的一些手段并不是陆随舟这样死板的男人能想到的,要是两个人真的达成了共识,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低叹一声,他看向岑澜有些呆滞的脸蛋,凑过去亲昵地啄了啄他的嘴角,“所以,我们不如开诚布公,我坦然地面对他追求你,而你……无论发生了什么,心里想什么,也要告诉我。”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完完全全掌控住岑澜的内心,知道他所有的想法,更能知道他对别的男人的所有态度,这比什么都要重要。 话说到这里,江弈才骤然反应过来,他自己的手心,已经汗湿一片。看着怀里躲着的小爱人,江弈低哑的嗓音里终究带上了难掩的落寞,他道,“否则,你若是像上次那样瞒着我,一定会比直接出轨还要让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