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卧底警察背叛组织被上级虏获,十几人轮流奸穴插松骚逼春药折辱
当一盆冷水再次浇在身上时,池子衿浑身微颤,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吃力地睁开一线,从前在眸子里凝着的锐利的光全都散开了,让他显得非常虚弱。 他整个人被吊着,双手朝两边分开,脚尖微微着地,强迫他将全身的肌肉拉扯着,这给他带来很多酸楚的疼痛,但同时也将他浑身的线条摆弄成了最漂亮的模样,那极具爆发力的、让男人羡慕女人倾慕的身材太过吸引人的目光。然而就是这样一具如同猎豹般矫健强悍的身体上,布满了淫靡的青紫痕迹…… 无数的指印和咬痕掐痕在他的腰腹间和大腿上泛滥着,同时还有不少被细鞭子打过的红痕,没有见血,但是那些受伤的地方都红肿着,如果摸上去估计还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 而此刻,冰冷的水珠在那被蹂躏过的肌肤上缓慢地滑落下来,在带来湿润光泽的同时,更给人十足十的凌虐快感。 毕竟把这样一个强悍、凶猛的男人当做婊子绑在这里吊着不停地折磨,就算是不喜欢男人的,都想要试试他的滋味,看看把这个人的傲骨打断时他会露出多么可怜卑微的神情。 于是在这一盆冷水浇下来之后,随着水盆被丢开的声音,男人那有力的腰立刻被身后的人用大手掐住,紧接着一根紫黑鸡巴抵上来,狠狠地没入了那具漂亮的身体。 池子衿猛然被插入,他痛得扬起颈子,青筋在额头暴起,那双眸光虚弱的眼睛再次闭上,而眉心却死死拧紧,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冷水,从他的额角一滴滴落下来,甚至连眼睫都被沾湿。 他这副隐忍痛苦的模样却激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地干他,一时间房子里全是啪啪啪的操穴声。 “嗯……!真他妈好肏!我们兄弟几个轮着奸你,还紧成这样,嗯?” “在道上做卧底待久了,倒是学出了一身伺候男人的好本事……呼,骚货!干死你!” 悍猛到恨不得将池子衿插烂的力道,言语间嘲讽又带着不屑的字眼,身体和身体撞击发出的声响,一切交织在一起,鼓动着所有黑暗中默默蛰伏的欲望。 铁链的声音清脆响亮,操着池子衿的男人在几百下狂乱抽插之后低吼着射精,两个大囊袋死死抵在他的唇穴之上,等射完了再啵地一声拔出那根长屌。 随之,淫荡的白浊顺着滴落下来,池子衿腿间唇开穴绽,被摩擦成血红的逼口可怜地肿着,一点点流出刚刚被射进去的精水。 “贱货,精液都含不住的鸡巴套子。”男人悻悻道,手却在他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接着狠狠插入两指疯狂抽插了一会,里面咕叽咕叽一个劲地响,池子衿的双手死死攥紧,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等到男人的手指拔出时,他的唇中终于溢出一缕沉重的低吟。 但终究是气若游丝。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很快就又第二个人走过来,再次重复之前那个男人所作的一切,将他当成一个飞机杯用力插干。 摇晃之间,池子衿昏昏沉沉,却只能不断承受这样的侵犯。 而这样的轮奸,已经持续了两天。 七天之前,池子衿绝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惨淡的一日。 五年前,他作为卧底去到了陆谌身边,两年后他义无反顾选择了爱情,从此和自己的上线断开了一切的联系。 然而这些年他过得并不安逸,无时无刻不在惴惴不安中煎熬着。他不知道如何向陆谌开口,而每次看到陆谌处理那些抓出来的卧底时他都心惊胆战,甚至无数次梦见过自己被爱人亲自杀死的场景。 而每一次,当他想要开口坦白时,却总是被其他的事情打断,原本到了嗓子眼里的话,却只能被池子衿慢慢地咽下去,久而久之,他都忘记了上次想要开口是什么时候。 可是,陆谌对他一直都很好。 池子衿永远都记得,陆谌第一次在他面前处理一个卧底警察时,那个男人伸过手来捂住了他的眼睛,磁性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耳旁,“别看,太血腥了。” 而后,僵着身体的池子衿被男人怀抱在了怀里,声音沉稳地安抚,“别怕。” 池子衿冰凉的手被男人握住,不远处传过来的凄厉叫喊让他的瞳孔骤缩,汗水从额角沁出来,而他微微泛白的脸色更是显得有些虚弱。 虽然看不到,可他还是感受到了身旁的陆谌打量般的目光。男人的手掌捏玩着他那痉挛蜷缩着的手指,同时滚烫的唇落在他冰凉的脸颊上,轻声喃喃,“宝贝,你在发抖。” 池子衿的嘴唇里挤不出一个字,他也根本不敢发出声音。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让他以为陆谌已经知道他曾经的身份了,而所有的举动不过是为了试探他。可后来陆谌对他却依然很好,不管是作为恋人还是作为老板,他都给了池子衿最好的一切。 可即使如此,他有时候还是会苦笑着想,如果陆谌知道了他曾经的身份,又会把他怎么样?是不是会像处理那些卧底一样把他一刀一刀剐了,还是会不顾那些过往,原谅他曾经的隐瞒。 和陆谌从确定关系到如今,三年时间听起来很漫长,可相处起来却是那么短。 一个月前,陆谌有一件急事要出国,池子衿本想跟着去,却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没有赶上那趟飞机。 而上了飞机的爱人给他打了电话,安抚他说没关系,他只不过是出去两三天,同时也告诉了池子衿他一个月后最重要的那批货会在哪个港口拿到。 可陆谌一去就去了一个月,而且这一个月里,池子衿失去了和陆谌的联系。直到两天前,他收到陆谌回来的短讯,让他去机场接机。 之后,就是他在去途中被十几个人拦下,混乱的打斗中他中了麻醉枪,再醒来时就已经被人吊在这里。 也是那一刻,他看到了自己曾经的上级李恭。 多年不见,曾经面容温和的男人一脸冷峻,捏着他的下颌,咬牙切齿地说了几年来他们之间的第一句话,“子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池子衿眼眸黯淡,只得哑声开口,“是我对不起你。” 李恭掐着他下巴的力度仿佛要将那里的骨头捏碎,对方双目如炬,里面除了恼便只有恨。 “你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李恭松开他的下颌,接着狠狠咬住了他颈子上的肌肤! 池子衿闷哼一声,当李恭松口时,那里赫然有了一个见血的深深牙印——如果可以,或许这个男人会恨不得就这样把池子衿一口一口咬碎,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感受着颈子那里火辣辣的疼痛,池子衿听到男人粗哑的声音,“你原本该是我的!” 五年前,李恭追过他。 后来他做了卧底,李恭也一直在努力照顾他。 可池子衿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用的理由都是说,他不喜欢男人。 所以,他后来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还为一个男人放弃了自己的职责,这整件事情就成了李恭心尖上的刀子,更让他有了被人聊作谈资的笑柄,给他带来了莫大的耻辱。 “知不知道,我这些年做梦都想这样抓住你……”李恭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池子衿看到男人眼眸中深深的恨意,“我是真的想杀了你。” 池子衿平静地看着他,哑声回应,“你可以杀了我。” “你以为我会让你就这么去死?”李恭快速地回道,“你对我只有愧疚是么?这些年你躺在陆谌的床上,张开大腿给他肏,你还记得你义正严词跟我说,你不喜欢男人吗?” 说到最痛恨之处,他手上越发用力,仿佛恨不得将池子衿揉碎在手里。 被吊着的男人发出嘶哑颤抖的呼吸,他的眉目间闪过一丝疼痛,却没有对这句话做出回应。 “你这个骗子……”李恭眼眸发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他另外一只手轻轻掐住了池子衿的颈子,稍微一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红痕,然而他的话锋却突然一转,嘴角也带上了诡谲的笑意,“可我更恨的……是陆谌。” 池子衿猛地睁开了眼睛。 李恭笑了,“你乖一点,告诉我七天之后,陆谌的那批货在哪个港口进行交易。” 池子衿沉默了片刻, 最终露出一个苦笑,“你抓住我,就为了这个?” “你觉得呢?”李恭微微眯起眼睛,他原本放在池子衿颈子上的手在往下滑,以极慢的速度,缓缓来到他的腰间,再微微收紧。 此间的意味不言而喻。 池子衿脸色一变,那惨淡的唇也抿成了一线。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李恭盯着他的神色,“以前我想要的你不肯给,现在我可以自己夺过来了,这是你欠我的。”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让你告诉我,那批货到底会在哪个港口交易。” 池子衿垂下眸子,干脆地保持了沉默。 而他这样的态度如同火上浇油,让李恭怒得在他有力的腰杆上狠狠地、用力地按了下去! “唔…………”同样都是部队里训练出来的人,尤其李恭还曾经是野战部队的大队长,他这样毫不留情的力道仿佛要隔着皮肉将池子衿的内脏都捏碎。 冷汗流下来,池子衿脸色惨白,接着耳垂就落入了男人的唇舌之中,嘶哑的耳语无比邪恶,“怎么,就这么喜欢他,不愿意背叛?” “你一个连自己身份都能抛弃的叛徒,装什么至死不渝,嗯?” 几下狠狠的捏压,让池子衿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吐出血来,等男人的大掌离开他腰侧的肌肤,那里立刻浮现出骇人的青红,可想而知他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可池子衿还是没说一个字,唯有那张英俊的面孔微微扭曲着,上面有隐藏不住的痛苦。 “你说不说?”李恭脸色阴沉,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那张惨白的脸,“你就那么喜欢他?当初背叛我的时候,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现在这幅样子,做给谁看?” 池子衿眼尾都已经泛红,他虚弱地抬眸朝李恭看过去,只是一眼而已,就让李恭忍不住连呼吸都屏住。 池子衿最好看的就是那双眼睛,曾经清澈明亮,认真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旋涡,要将人的心都吸进去。而此刻……那双眸子里不再有着星光,血丝在里面呈现出支离破碎的姿态,就好像是两颗破裂的水晶。 李恭的手指在这样无声的注视下一根根捏紧。 半晌后,他松开了池子衿的下颌,冷冷地盯着他,“所以,你是咬死不说吗?” 回应他的,依然只有沉默。 李恭冷笑两声,“好……很好,子衿,你不肯背叛他是吧,那是不是还要为他守身如玉了?我倒要看看,你一个被人玩烂的卧底,他这个涉黑的老大还肯不肯要你。” 池子衿浑身一震,那双泛红的眸子死死盯住了面前的男人,直到对方走过来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扯光,紧接着…… 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腿心处,呼吸粗重的同时发出嘶哑的低笑,“没想到啊子衿,你还是个双儿?” 在那蛰伏的性器之下,嫩白的雌花羞涩地躲在那里,只不过明显是被人玩久了,那花唇显得很肥很骚,差点都快包不住那殷红的肉蒂。 而李恭的手伸过去,就毫不客气地狠狠抓住那里揉了一把! 在感受到池子衿的颤抖后男人嗤笑鄙夷,“看来你是被陆谌肏多了,食髓知味离不开了是吧?你这个贱货!” 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根本不怜惜那柔软娇嫩的内里,横冲直撞的同时更是在用力抠挖,池子衿痛得浑身痉挛,铁链的声响在上方传出,他挣扎得有些厉害。 奈何他的小腿一早就被人打过麻药,连抬起的动作都根本做不到。 正在用手指侵犯他的男人凑过来咬住他的耳垂,粗喘的嗓音里满是情欲,“子衿,你要是现在求我,我马上就放你下来……只要你告诉我那批货到底在哪里,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 他一手搂住池子衿的腰,一手在里面重重抽插,在感受着男人身体里那般紧致的吸吮,他低叹出声,“看来你很适合被插,我已经彻底硬了。” 池子衿双目血红,在李恭凑过来亲吻他的唇时用力朝对方咬了过去。 啪!! 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池子衿嘴角流出血,被这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紧接着那两根手指也恨恨抽出,他看到李恭擦去那被他咬出的血丝,冷笑道,“看来你最擅长的事不是挨操,而是惹怒我。” “你以为,我还会像五年前一样包容你吗?”李恭看了看自己指腹上的血迹,他目光阴鸷,唇角勾起,“你不喜欢男人,但喜欢被男人肏是吧,我满足你。” 说完这句话,李恭就走了出去。 池子衿无力地垂着头,直到有人再次打开了门,他才吃力地看过去,却只见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就此,他被李恭推下地狱,迎来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轮流奸淫,持续了整整两天。 不断有人走进来,像是用一个飞机杯似的掐住他的腰狠狠干他,池子衿四肢无力,被插得只能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无助摇晃。很快,他原本莹白如玉的腿心被男人们的轮番奸淫干出一片深红,结实有力的腰腹上布满了指印,可以想象那些人是如何用力掐着他的腰,固定着他的身形这么狠狠插他。 一开始池子衿还能一声不吭地忍着,连一点点轻微的呻吟都没发出来,只不过是他身上不断沁出汗水,可那并不是情动的证明,因为他自己的阳具全程到蛰伏着,柔软地垂在他的腿间。 直到一个性器粗长到了极点的男人掰开他的双臀一杆入洞时,他才发出一声痛到了极致的闷哼。 而这个声音更是把操他的男人激得眼眸发红,更是大开大合地狠狠肏干起来。 池子衿那紧闭的湿润眼尾早已泛出脆弱的淡红,他连眼睫上都带着汗水,呼吸沉重颤抖。 让他最不能忍受的,是他的前方正对着李恭,对方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就这么观赏着他被人折磨被人侵犯的全过程。 原本窄小的肉穴不断被数根鸡巴捅插,已经变得很松很软,尤其是这个男人的鸡巴太大,当插了几百下抽出肉洞时,那口逼已经合不拢了,失去弹性般大大张着嘴,隐约都可以见到里面抽搐的媚肉,殷红淫荡,尤其在那肉壁之上还挂着无数正在一滴滴落下的精水。 “李队,你哪里找来这么一个骚货?”那男人粗喘着,挺着公狗腰深入的同时朝着李恭发问,“真他妈好肏,被十几个人轮过了还这么紧,我还以为只能肏一个松逼了。” “嗯!干死你!小骚货……!” 池子衿颈子上的血脉都鼓起来,他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也明显被操出一个龟头的形状,可见那根鸡巴进的有多深,给他的痛苦又多么大。 “子宫都被我们兄弟几个干开了……操!里面被精液泡着,爽死你了吧贱货!” 池子衿的身体有着微微的颤抖,却始终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这幅不为所动的样子让侵犯他的男人非常不满,于是在几十下狠辣的宫交之后,他伸手一把抓住池子衿腿间柔软的性器,用了点力气捏了一把! 池子衿猛地睁开眼睛,那双满布血丝的眼睛里全是痛楚,倏然间涣散的瞳孔让他看上去极其脆弱,“唔……” “不吭声就把你弄废怎么样?”男人发出低哑的笑声,“这么能忍,真想听听你叫床的声音……呼,李队,你不是说这贱货是别人肏烂的吗?怎么这么有骨气……嗯!捅到最里面就更紧了,跟一张小嘴一样。” “你想让他有反应?”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李恭站起来,走到了冷汗津津的池子衿面前,紧接着捏住他的下颌往上一抬。 那张惨白虚弱的脸便彻底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凝望了几秒,李恭轻笑一声,“好啊,看看这个视频会不会让他有点反应。” 池子衿目光都凝不起来,只觉得眼前那一大片投影上闪着无数刺眼的光,他还没来记得看清楚就听到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 那样优雅磁性的嗓音,来自他的爱人。 池子衿浑身颤抖,眼眶泛红地顺着那声音的源头看过去…… 陆谌站在一片闪光灯中,所有的焦点都给了他,男人那俊美温和的面容上带着轻轻的微笑,在记者的询问中他礼貌地点头,道出一句让池子衿浑身血液倒流的话,“是的,我已经订婚了。” 男人的手指上,明晃晃的戒指像是一把刀,插在池子衿的心头。 后来记者又问了几句别的,而陆谌只是淡淡点头,又对着镜头平静地道,“我很爱我的另一半。她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我们是灵魂上的伴侣。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相信她不会背叛我,而我也绝对不会背叛她。我会永远爱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池子衿静静听着视频里男人说出这一番话,接着他的眼尾缓慢地沁出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 下一秒,他的头发被李恭扯住,紧接着身后还深埋在他体内的男人低骂一声,说他突然变得好紧,然后又开始大开大合地狠狠插干起来。 池子衿被两个男人前后控住,而不远处那个视频竟然还在循环播放着,这一切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和坚持捻成粉末! “不……”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不断从眼睛里流出来,“别再……呜啊……” 疼……好疼……别再动了,停下来…… 李恭轻笑着凑到他耳边,用满是恶意的声音折磨他,“终于哭了?被轮了两天都不肯流一滴眼泪说一句求饶的话,现在看到他和别人订婚,你很痛苦吧?” 滚烫的泪水被男人用指腹抹去,池子衿听到对方继续道,“怎么样,看着心上人和别人订婚,而自己为了为他守住秘密而被轮奸,这滋味爽吗?” 池子衿哆嗦得厉害,他几乎已经被逼迫到了绝境。 “你有必要为他这样付出吗?你消失了七天,这七天他陆谌根本就没找你!他已经知道你这个卧底的身份了,他恨死你了!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他不要你了……他和别人订婚了。” “告诉我吧,那批货……到底在哪里?” 池子衿一脸灰败,流下的泪水如死灰般全是绝望。 但即使这样,他的唇线依然抿紧——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坚守住了自己。 李恭的指尖有些发凉。 他冷眼看了几秒,收回了自己的手。 紧接着,他用最冷酷的声音下令,于是之前轮过池子衿的男人又走进来了四个,“你们干脆一起,这贱货有三张嘴,干脆把他操烂好了。”李恭说完,那些人就干脆将他从正中的器具上放下来,无力的身体瞬间被四五个男人围住,接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干脆利落地插入了他的两个肉穴。 池子衿的眼睛瞪圆,绝望的纹理在他眸中泛滥开,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出来,这些人一起干他还不足够,还俯下身用力咬住了他胸前早就破皮的乳尖,更深的见了血的牙印落在上面,池子衿冷汗都流出来,可这并不是最过分的。 有一个男人直接跪了下来,在他那已经被人塞满的雌穴处一口含住了他的阴蒂,接着狠狠一咬! 池子衿终于发出困兽般的低低哀吟,他挣扎的四肢被压制住,如同一头落入了陷阱的雌兽,再没有反抗的机会。 原本射在他子宫穴里的精液不断地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溢出来,那些男人下腹的阴毛上全是变成粉末状的肮脏精水,而更淫靡的地方自然是池子衿前后的两个小穴,已经被彻底肏开了,花唇被干得红肿肥大,上面也糊满了精液,让人以为他是一个婊子,吃了这么多精液还不烂,继续挨着男人的捅插。 池子衿从被人轮流奸淫,再到四五个人一起干他,他整个人的灵魂都已经破碎不堪,最主要的……是不远处那个有着陆谌的视频一直没有被关掉。 不断不断地循环着。 那个被他爱到骨子里的男人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虽然这边发出的淫乱声音让池子衿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可是那张英俊的脸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心。 直到他的泪水不断涌出,模糊了视线。 等李恭下一次进来的时候,池子衿已经被按在了桌子上,双手被迫往后捆着干。他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而整个房间里都是非常骚浪的味道,浓重的麝香以及男人荷尔蒙的气息仿佛带着滚烫的热度。 李恭眯着眼睛,看向池子衿哭红的双眼。 但他再次被灌满时,鸡巴抽出来那骚逼都合不拢了,精液像是泉水一样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行了,你们先在外面等着。”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李恭让那些人走了之后,再将准备好的那一瓶药灌入了池子衿的喉咙里。 “这是你逼我的。” 池子衿早已经被操得快没了意识,这样一瓶东西灌入嘴里,他吞咽不及被弄得咳喘不已。 随即,李恭将他按在了桌子上,逼迫他睁开眼睛,“好好看着,看着陆谌!你不是喜欢他吗?怎么不愿意看着他了,嗯?” 池子衿被他抓住头发扯起头颅,“多看看吧,之后你就没机会看了。” 随即,他的手往下伸去,情色地揉动着池子衿的肚子。 也不过几分钟,池子衿就觉得之前已经失去知觉,无比冰冷的身体一点点滚烫起来,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错愣,再开口时声线明显带着颤抖,“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说呢?”李恭低低地笑了笑,“能让你爽的东西。” 池子衿的性器慢慢硬了起来,李恭却用一个锁精环扣住了他的根部,紧接着他再次拉下裤子,将紫红鸡巴猛地插入了池子衿的雌穴里。 “嗯……”男人发出满足的低吟,感受到那口已经被人轮到松软的骚穴在用力地裹住他,吸吮他,和之前操进去时候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池子衿的呼吸也彻底乱了, 那种急促的感觉根本不是疼,而是爽。 李恭笑了笑,轻轻摆动起腰肢,“爽了是么,用点药就骚起来了,早知道就一开始给你吃,估计不用他们排队操你,你都会主动跪着求男人插你的逼吧。” 池子衿露出羞耻的神情,他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背叛,却只能痛苦地急促喘息着。 身体的反应彻底变了,里面的每一寸都在饥渴地讨好侵犯进来的那根鸡巴,滚烫地贴过去,努力吸吮,尤其是早被操肿操烂的子宫,更是用力吃着男人的龟头,好似一刻都不肯放开。 “骚逼……已经开始吸鸡巴了,呵……” 男人嘲弄的声音,让池子衿抬不起头,直到男人的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嘴里,捏住他的舌尖不断玩弄。 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他想要忍住的声音全都泄了出来,带着破碎的低吟和哽咽,直到…… “别……别再……”池子衿嗓音发颤,不知是痛苦还是难耐,就这样可耻地溢出来,“别再操……啊……” 他这样一叫,比春药还要刺激李恭的性欲! 他把池子衿像条母狗一样按在桌子上,再抬起他的一条腿,啪啪啪狠狠操起来。 “你流水了……骚货,真是贱死了!这些年你就是这样躺在陆谌下面的吧,水流个没完,呼……爽不爽!爽不爽!干死你!” 池子衿被干得眸光涣散,本就狼藉不堪的下体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淫靡柔润的湿亮水光在他的双腿间缓缓流下来。 被奸淫过无数次的腿心一片烂红,之前一直没有高潮过,现在一点点药就让他有了疯狂的反应。而看到这样苗头的男人更是变本加厉将他翻转过来,同时把他的腿摆成了M形,恨不得将他的身体折叠起来。 “骚货,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体。” 池子衿眼睁睁看着自己肿胀湿红的花唇,那么吃力地含住那样一根青筋纵横的可怖鸡巴,花唇熟烂淫荡,随着男人不断抽插的阴茎而抽搐着,淫水狂飙。那根鸡巴不断进出,数次插到他的宫口,将肚子都操到鼓起来。 池子衿狼狈地扭开头,却立刻被男人抓住潮湿的头发扯过来,逼迫他看着自己湿乎乎的淫水逼,“看清楚你自己有多骚!” 下一秒,男人用手指剥开他的花唇,露出里面通红硬涨的肉蒂,接着用指腹用力去磨。 池子衿立刻哆嗦起来,那张英俊的脸上早已经浮起不正常的薄红,他哆哆嗦嗦地摇头,呼吸都已经变得甜腻急促,“不……别碰那里……啊啊啊……” 男人用手指对着阴蒂又搓又捏,弄得他连腿根都痉挛起来,随即池子衿就被玩阴蒂玩到了高潮,一股清亮的逼水从那还含着鸡巴的肉逼口溅出来。 他潮吹了。 好多淫水从子宫里喷出来,浇在了李恭的鸡巴上。 李恭爽得扬起头,再咬牙狠狠几个撞击,将池子衿操得浑身颤抖,接着又钳住他的下颌,逼他看向一旁那个依然还在循环播放的视频,“看看,陆谌,你家的骚母狗被我操喷水了。” 池子衿浑身巨颤,泪水猛然流出来。 “他骚得很啊,一个劲地吸我的鸡巴……真他妈好肏,明明是被人强奸,现在不也哭着,只想躺在我下面挨操么……” “我不是……”池子衿被他弄得几近崩溃,泪眼朦胧间,他似乎看到了视频里陆谌鄙夷的轻笑,他绝望喃喃,“我没有……我没有……唔啊啊啊啊啊!!!” 突然拉开序幕的疯狂抽插,子宫口都仿佛要被插到烂掉! 池子衿觉得自己的逼都在抽搐,小腹也在发抖,整个人被李恭操得酸麻不已,汁水泛滥。意识已经快要彻底没有了,他不知道被换了多少个姿势,但总归都是像一条烂逼母狗一样被身上的男人侵犯着。 肉逼一直保持着湿乎乎的状态,淫水一股股淌出来,里面保持着又酸又涨的感觉,在龟头一次次碾在子宫里时感受到最深处酸楚的穴心。 他真的要被操死了……这种不断被逼上高潮的感觉,一股股的水液喷出来,桌子下面的地面全是水。 淫热的快感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撕扯成碎片,一直没有能射的阴茎好像都快要坏掉了,顶端的铃口不断一张一缩,却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点清液。 “不行了……饶了我……” 滚烫粗长的阴茎一次次狠狠砸在他酸麻肿胀的宫口,李恭在他耳边低低地笑,“求我啊,求我就让你射。” 男人的大鸡巴依然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粗暴奸淫着他的穴心。 池子衿被他折磨地几乎没有了神智,一声濡湿的哀吟从他的唇边溢出来,那嗓音哆哆嗦嗦,虚弱无比,“求你……” 回应他的,是身后蛮横无比的重重一顶! “啊啊啊…………”池子衿崩溃地流出泪水,酥麻的快感和酸楚的疼痛交织在一起,狂风骤雨地如同鞭子一下下打在他身上。 他听到李恭冷酷的逼问,“说——你是一条贱母狗,喜欢吃男人鸡巴的母狗。” 池子衿茫然了一刻,接着就感受到那粗硕的大鸡巴狠狠干在他敏感抽搐的嫩肉上! 他无声地颤抖起来,接着下颌被捏住,对准了视频里那个男人,“说,对着他说!” 肿胀的肉刃一次次塞满他滑腻松软的穴,剧烈的抽送让池子衿的视线都在不断晃动。 蛮横的侵犯让他已经濒死,所有的傲骨在他第一次潮吹出来之后就断了。 所有的坚持都没了意义。 池子衿涣散着眼睛,唇瓣哆嗦着,终于挤出了李恭想要的答案,“我是……母狗……呜啊……喜欢吃男人鸡巴的母狗……” 话音一落,李恭就将他按在了那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但再次被精液灌满时,池子衿双眼翻白,随着被内射而再一次达到高潮。 随即,他阴茎上的锁精环被取下,精液流出来,隔了一会他又失禁了。 也许是他终于服软了,李恭满意地抱着他,将他放在了一旁干净的沙发上。 池子衿无神地看着他。 李恭亲了亲他的眼睛,哑声道,“ 你别怪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完这句,他又问,“现在,告诉我那批货在哪里?” 池子衿脸上一片湿痕,他沉默了几秒, 在李恭变脸之前开口了,“如果我不说,你会一直这样折磨我,是么?” 李恭知道他怕了,于是低低地笑了笑,又装似亲密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你说出来,那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不说,我就每天给你吃那些药,再把你扔给那些轮奸你的人。” 池子衿绝望地看着他,泪水从眼尾滑落,没入发丝中。 隔了十几秒,他却笑了。 “好,我会告诉你。”池子衿垂下眸子,“我想喝杯水。” 李恭的脸色终于不像一开始那样阴沉,他满意地笑了笑,甚至还温柔地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早这么听话多好,何必吃那么多的苦。” 池子衿握着玻璃杯急促地喝了几口,之后又缩了缩身体,“给我一件干净的衣服。” 李恭微微皱眉,“好吧,你等我一会。” 他走了这间屋子,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取干净的衣服,结果才走出去几步,就听到里面有玻璃杯打碎的声音。 李恭浑身一震,他猛地转头跑回去,可已经来不及了。 入目的,只有一片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