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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解开心结,母狗姿势轮流后入肏烂,被男人们轮流尿逼肚皮鼓起

    肚子越来越大,到最后那一两个月汪鹤岺连行走都只能小步小步。透过镜子,他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皮肤红润眼眸潋滟,虽然肚子大着但下巴尖尖的,看着也有些消瘦。

    这一点让戴家兄弟既担忧又歉意,总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汪鹤岺。

    汪鹤岺才懒得理会这两个人的小心思,每天吃吃喝喝好似过得没心没肺,同时因为已经过了欲望需求的那段时间,他甚至可以不跟他们一起睡觉。

    为了不让汪鹤岺生气,戴家兄弟表面上同意了,可每个晚上都是趁着汪鹤岺熟睡之后偷偷摸摸潜入他的房间抱着他睡,然后在天没亮的大清早遁走。

    可以说是过得非常没有颜面,要是被外人知道定是要好好拿来做饭后闲谈的。

    然而戴家兄弟似乎根本不介意,反而是甘之如饴。

    可是很快,这样偷偷“潜入夜”的行为终究被汪鹤岺发觉了,并且气得要死,于是整整有三天他们两个都没法近汪鹤岺的身。

    直到那个夜里。

    那天戴月浓公司有事,忙到半夜都还没回来。

    汪鹤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打开卧室门却发现戴泉泽靠在他卧室墙壁上睡觉,见他走出来,那男人噌的一下站起来,因为之前的迷糊而声音发哑,“宝贝,怎么醒了?”

    汪鹤岺怔在原地,垂眸看着戴泉泽放在一旁的毛毯,抿着唇沉默了好一会才艰涩地问,“你睡在这里做什么……”

    戴泉泽抓抓凌乱的头发,英俊的眉眼里带着点不好意思,“这不是担心你晚上不舒服嘛,毕竟月份大了,什么都得注意。”

    “可是明明有呼叫机……”

    戴泉泽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往前走一步靠近了点,“你还没说呢,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突然起来了?”

    好几天没有和对方贴得那么近,戴泉泽都不由得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凌乱的气息被汪鹤岺发觉。

    汪鹤岺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之前就是因为他太喜欢这股味道,老是霸道地把他按着又亲又舔,还趁着他睡觉偷偷嘬他的奶头,这才被汪鹤岺下达了禁止靠近的命令。

    而现在……

    刚刚睡醒的汪鹤岺又软又香又迷糊,像是一块刚出炉的小蛋糕让他食指大动,简直快要忍不住伸手捏他的脸了。

    “宝贝……?”见那人不说话也动,戴泉泽压低声音小声地叫他。

    汪鹤岺在这声呼唤里动了动脚指头,“我想吃桂花糕。”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毕竟这个时间根本买不到,他垂着头,一副连耳朵都耷拉着的可爱表情里带着点无措,“不、不是……我继续去睡了。”

    他慢吞吞转身要回房,可后面的男人突然开口问,“是南城那家吗?”

    几分钟后,戴泉泽穿戴好,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走之前男人小心翼翼地向他索吻,最后得到一个拥抱还红了眼睛。汪鹤岺趴在窗边看着那人开车离开,不知道为何心里竟然有点酸酸的。

    汪鹤岺喜欢的东西很少,戴家兄弟一直都想投其所好,好不容易发现他有一点点喜欢的东西,就恨不得全部买下来双手奉上。

    桂花糕就是其中一件。看上去清冷不近人情,偏偏喜欢那样甜甜软软的小糕点,戴泉泽越想越觉得他可爱,连忙开车跑去那家店里。

    那家店是汪鹤岺以前就喜欢来的,那时候他还没有被戴览发现身份,和戴家兄弟的关系也没有闹僵。戴泉泽还记得那天就是在这个店的门口,他的一个黏人情人偏要来尝一尝这条街出名的桂花糕。

    他烦得很,坐在车子里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不经意间抬头就见到汪鹤岺抱着一盒热腾腾的糕点正往外走。

    他抱着东西的样子看上去很乖,似乎是因为太馋了,边走边吃了一口,却在抬头的时候和车子里一脸戏谑的戴泉泽对视。

    到如今,他都还记得当时汪鹤岺嘴角挂着糕点残渣,一副偷吃被吓到的可爱模样。

    这么可爱的他,自己当时怎么舍得那样对待他呢……

    想起自己做的那件事,戴泉泽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开车到了店门口,果然看到店门虚掩着,里面的老板看上去已经做好了明天的准备,正要关门睡觉。

    戴家三少眯了眯眼睛,推门就进去——

    隔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戴泉泽提着一盒热腾腾的糕点走出来,好巧不巧刚好接到戴月浓的电话。

    接通,那个男人的声音疲惫低沉,“鹤岺怎么样?”

    戴泉泽道,“他说想吃桂花糕,我出来买了。”

    “买好了吗?”

    “嗯,马上回去了。”戴泉泽关上车门,“你还没处理完?”

    “可能还要一个小时。”

    挂掉电话,戴泉泽哼着小歌赶回家,想着戴月浓不回来,他还有一个小时能和汪鹤岺单独在一起,或许他这次还有机会能舔一舔骚宝贝嘴角沾着的糕点残渣。

    他是这样打算着的,可等他急急忙忙跑回卧室时,竟然已经人去楼空。

    戴泉泽愣在原地,怔怔望着那空无一人的房间,脑袋就好像被人用利器猛击,可怖的钝痛锥心蚀骨,接着那即将失去汪鹤岺的恐惧瞬间袭上来,他眼前一黑,后背都瞬间沁出冷汗。

    手里的糕点盒子骤然落下,他转身就喊着汪鹤岺的名字找遍了整个露院,没有人……哪里都没有!

    戴泉泽双手发抖,难以言喻的惊慌让他双眸赤红,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嘶哑颤抖,却在冲出戴家别院的时候见到那个人呆呆地站在门口。

    汪鹤岺穿着睡衣,脚下踩着柔软的棉拖,看向戴泉泽的目光非常茫然,就好像是在家里躲着睡觉不想被打扰的猫儿发现主人发疯般找他。

    戴泉泽冲过去,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他眼尾都泛出脆弱的殷红,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几乎快要濒临崩溃的情绪,“求你!别再逃了……你还怀着孩子……求求你……等你生完,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好不好……求你了鹤岺……别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

    一想到哪怕肚子大得寸步难行汪鹤岺都要离开他,戴泉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抱着怀里的人声音哽咽,抖得筛糠的模样反而把汪鹤岺吓得有些呆。

    苦涩又酸楚的感觉在胸口像涟漪般泛滥开,汪鹤岺几次抬手试图想回抱住他,却一次又一次忍住。

    曾经戴泉泽在他面前倨傲又轻慢,何时露出过这样脆弱的一面?可这却并不能给汪鹤岺带来快感。

    任由对方抱着,隔了好一会他才小声问,“我的糕点呢?”

    戴月浓回来的时候正见到露院的客厅里那两个人正坐在一起吃东西,热腾腾的茶点看上去非常可口,让晚餐随便糊口的戴月浓都有些饿。

    “好吃吗?”他走过去也坐在了汪鹤岺身旁,目光温柔地看着他吃东西的模样,“抱歉,我回来晚了。”

    汪鹤岺抬眸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小口小口地像只兔子继续吃。

    两兄弟像是守护神似的一左一右盯着他,于是原本还很有胃口的汪鹤岺顿了顿,在吞下嘴里的糕点后小声喃喃,“别这样盯着我。”

    戴泉泽给他倒上新的热茶,眼巴巴地看着他,“今晚可以……一起睡吗?”

    “……”汪鹤岺张了张口想拒绝,可脑海里却闪过之前看到戴泉泽睡在门外的模样,小毯子落在他的脚边,威风凛凛的狼变成了看门狗,原本打算一整夜都守在他的门口。

    于心不忍,汪鹤岺垂下眸子,说出的话如同气音,差点让人听不见,“那……那就一起吧。”

    又过了一个月,汪鹤岺平安生下了一个宝宝。

    虽然他们对他百般呵护,可汪鹤岺在生产结束后又疼又累都不肯睡过去,他睁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满脸大汗地嘶哑喊着,“别……别把他抱走。”

    医生和护士很诧异,以为他只是单纯地想让孩子放在身边,于是只能走出去和外面的两个男人解释。

    听到汪鹤岺一切都好,戴家兄弟第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缓慢的疼痛这时候才在胸口泛滥开,而最没有耐心的戴泉泽急急忙忙想要走进产房看那个人,而身为兄长的戴月浓则安排好了后续所有的事,并且和医生进行了长达十几分钟的交流。

    睡梦中,汪鹤岺都把孩子紧紧地抱着,一点都舍不得松开。或许在他的内心,戴家兄弟再怎么样也不会善待戴览的孩子,即便他是自己的骨肉。

    之前郑重跟他说过的“视如己出”根本没有半点分量,汪鹤岺一个字都没信。

    整整一个星期,他甚至都不肯让他们靠近两步以内,像是护崽的母兔子躲在床上瑟瑟发抖,而他们则变成了垂涎兔崽子的恶狼。

    或许这里面主要的因素,是每次汪鹤岺在床上喂奶,两个男人都虎视眈眈地瞪着嘬他奶头的孩子,一副不乐意不高兴的模样,更是吓得汪鹤岺胆战心惊。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汪鹤岺对他们都有着很强的戒备心,这让戴家兄弟觉得之前的努力都白费——因为这个刚出生的小宝宝,汪鹤岺想逃走的心思估计胜过曾经任何一刻。

    果不其然,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他再次逃之夭夭,然而这一次盯着他的人不仅仅只有戴家。

    这一次他的出逃,差点把戴家兄弟的命都彻底搭了进去。戴泉泽护着他离开交火地点时为他挡了子弹,弹孔穿肩而过,手臂被深深砍了一刀,雨水将他身上的血腥味扩散开,他却只是将汪鹤岺深深压在怀里,柔声安抚着。

    而另一边,护着初生宝宝的戴月浓为了分散对家的火力与他们分道扬镳,差点毙命。

    他们两个守在了手术室门口,戴泉泽的状态很不好,不肯去休息,伤口也只是草草处理。汪鹤岺没想到自己出逃会害他们受伤,此刻戴月浓生死未卜更让他惶然无助。

    戴泉泽却一点怪他的意思都没有,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把他揽到怀里,“宝贝,没事的……他强得很,肯定只是小伤。”

    汪鹤岺屏住呼吸,他看到戴泉泽的眼眸里全是血丝,哑声喃喃道,“对不起,我……”

    “不关你的事,是我们没处理好,反而把你卷进来了。”戴泉泽亲了亲他的额头,“没关系的宝贝。”

    这一场风暴来临得悄无声息,在戴泉泽中枪,戴月浓濒死的险境里,汪鹤岺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即将失去这两个人的恐惧。刺骨的寒意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也是他第一次正式了自己内心的感情。

    曾经心动过,因为戴览的强迫而尽可能将这种情绪碾碎。而之后戴览离世,他被两个人压在灵堂上肆意折辱,内心绝望无助到恨不得死去。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只不过是他们施展报复的工具,就算是给予的温暖再多也不敢奢求是真的。可事到如今,他又怎么能再这样欺骗自己?

    戴月浓伤得很重,为了保护汪鹤岺的宝宝他几乎是被逼到了绝境,能捡回一条命简直就是万幸。可当他一睁眼,在看清自己弟弟和汪鹤岺后第一句问的话竟然是:“孩子呢?”

    汪鹤岺怔了怔,忍不住就红了眼睛。

    两个月后,大雪。

    经过那次生死一线的枪战,戴家兄弟彻彻底底解开了汪鹤岺的心结,虽说有时候他们还是会担忧他是不是哪天又会跑掉,可起码汪鹤岺在那次受伤之后再没主动和他们拉开过距离。

    而在此期间,戴月浓提前得到了心上人的青睐,和他做爱了。甚至戴家二少爷,如今的当家家主可以骄傲自豪地说,是汪鹤岺主动的。而这件事情,戴家三少却根本不知道。

    那一天汪鹤岺不小心闯到他卧室里,刚好看到他在换衣服,男人的后背伤痕累累,刀伤和弹孔的疤痕非常狰狞。

    汪鹤岺眼巴巴地看了看,一双眸子又跟兔子似的红了,还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伤,哑着声音问是不是很疼。

    戴月浓向来不会和他弟弟一样花言巧语,可这一次他却温柔的神色,压低声音回复,“你推开我的时候最痛。”

    汪鹤岺被他这句话说得要哭不哭,而后又被他拉着手心坐到床边问,“你现在还不放心我吗?我保证,我对他就跟对我亲生的儿子一样。”

    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泉泽也是这样想的。”

    汪鹤岺吸了吸鼻子,他这副柔软的样子却让戴月浓忍不住像自己弟弟那样得寸进尺。

    他凑过去,在汪鹤岺的耳朵旁边吹气,“可我也很想要一个我和你的孩子。”

    回应他的,是那个人瞬间涨红的脸,以及结结巴巴的一句,“什、什么……”

    “我和你的孩子。”一字一句再次重复,而汪鹤岺更是下意识揪紧了他的衣袖,“我和你的……”

    他似乎有些茫然,耳朵尖红红的,隔了一会咬着唇好似真的在思考这个愿望实现的可能性。

    紧接着,戴月浓把他压在了床上,“愿意和我做吗?”

    那天晚上,戴月浓半哄半骗地让汪鹤岺和他玩了骑乘,生过孩子的大奶人妻在他的腰上扭着动着主动吞吃男人鸡巴,骚得简直让人想不起来他白天温柔清冷的高岭之花姿态。直到后来被射得肚子都鼓起来,戴月浓才放过他。

    这件事情因为是瞒着带孩子出去的戴泉泽做的,于是就变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

    戴月浓心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汪鹤岺却因为这事,面对戴泉泽时总有些别扭,就好像他是背着自己丈夫偷情了的小骚妻一样。

    所以后来他和兄弟两越来越亲密之后,在面对戴泉泽时总是会答应他一些过分的要求。

    譬如眼下,男人“不小心”把一杯上好的红酒淋在自己的胯部,让汪鹤岺跪下去给他舔。

    高贵优雅的男人泰然自若地坐着,朝着汪鹤岺扬了扬下巴,“宝贝,你不是说了今天什么都听我的么?”

    他倾身在男人蹙起的眉心印下一个吻,“快一点,老公想念你小嘴的滋味。”

    直白淫靡的字眼,泛起的却是令人颤栗的热度。

    汪鹤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放弃了矜持跪了下去,将嘴唇凑过去碰到男人腿间火热滚烫的胯间。

    那里的布料已经湿了,鼻息间是他最喜欢的酒香,同时也混着戴泉泽惑人的荷尔蒙气息。他伸手想去扯下他的裤子,却被男人挡了挡手。

    对上他茫然的视线,戴泉泽笑得很邪恶,“裤子上的酒,舔干净。”

    论坏和变态,戴泉泽绝对胜过他的哥哥。

    汪鹤岺不得不顺从他,明明那粗硕的紫红肉棒已经雄赳赳地快要撑破布料了,可他还是乖巧地张开嘴,努力把它隔着裤子含进嘴里又舔又吸。

    “唔…………”汪鹤岺很卖力,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这让戴泉泽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轻轻地捏着,“对,就是这样……呼,宝贝,你的嘴越来越厉害了……嗯……”

    一开始在口中淡淡的酒香,已经缓慢被男人肉棒上的气味覆盖。

    越来越浓烈的气息让汪鹤岺有了反应,隔着布料给男人舔鸡巴不仅让他硬了,更让他开始动情地流水。

    自从生了孩子,他比以前更容易进入状态,才一小会就把原本干净的内裤彻底喷湿。

    戴泉泽注意到他合拢腿摩擦的小动作,于是抬起光裸的脚掌刻意插进他的腿心里用力揉了揉。

    “呜呜……”汪鹤岺的眼尾泛出一点点红,似乎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啧,真受不了你这样撒娇。”戴泉泽说完这句,单手解开裤头,掏出自己性器就抵上汪鹤岺殷红的嘴,“快点,先让我射一次,不然你下面的小逼会被我干坏。”

    “唔唔唔……”汪鹤岺吃力地吞吐起来,男人揪着他的发丝强迫他上下浮动头颅,可他的眼睛却在不停地瞟向卧室的门口,“唔…………”

    今天是戴月浓带孩子出去玩,一时半会并不会这么快回来。

    可他这样的小动作却让戴泉泽有些不满,忍不住加重了一点力道用力顶进去!

    汪鹤岺的骚嘴比起他的嫩逼来说一点都不差,喉咙深处更是销魂得很,能把硕大饱满的龟头用力吸着,爽到头皮发麻。

    “唔啊……轻点……好深……”含着鸡巴让他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可他痛苦难受的模样却让男人的性器更加暴涨,明显又大了一圈。

    隔了好一会,戴泉泽才射在了他的嘴里,汪鹤岺没办法只能全部吞下去,等那根东西缓慢抽出来时,整一根都油光水滑沾满了他自己的晶莹口水,男人浓密的耻毛都因为他的嘴而变得湿湿的。

    即使射过,那根鸡巴还是有着惊人的尺寸,看上去简直让他胆战心惊。

    不敢想象,他下面那口嫩生生的小穴竟然曾经被这样两个性器同时进去过,而且还不止一次……为了让他生产顺利,他起码被双龙过四五次,每一次都把他搞得欲仙欲死,恨不得死在男人的胯下。

    把他抱回床上,戴泉泽快速把汪鹤岺扒光,接着拉着他的手继续放在自己贲张的鸡巴上,“宝贝,快点把它再撸硬一点,老公好干你。”

    这一次他又特别温柔,好像刚才让自己跪在地上口交的蛮横男人不是他一样。

    汪鹤岺有些无措,他甚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更喜欢强迫一点的性爱,因为刚才他有想象过被男人撕扯着衣服,摆成母狗姿势干干脆脆一插到底!

    呼吸乱的厉害,汪鹤岺的眼睫慌乱地扇动,“呜……已经很硬了……还要、还要如何……唔……”

    戴泉泽用指甲刮了刮他通红肿大的乳尖,那里的乳孔很容易就露了出来,他俯下去脸含住其中一颗,喃喃道,“真是的,戴小鹿怎么每次都喝得那么干净,我都吃不到多少你的奶。”

    “这本来就不是给你的……啊啊……别咬,轻一点……”眼泪都沁出来了,汪鹤岺的奶头已经硬得跟小果子似的,没被含吮的那一颗还被男人用指腹揉搓着,他受不了地摇头呜咽,“别玩了……给我……给我呀……”

    这样的调情其实很折磨他,因为他的肉逼早就像小溪流一样湿哒哒的了。

    可比起从前一贯的粗暴强迫,戴泉泽也爱上了用软手段逼迫汪鹤岺主动要求的性爱方式。就像现在,他被戴泉泽抱在怀里含着耳垂摸着胸,一只手还伸下去揉他湿乎乎的雌穴,磁性沙哑却又邪肆的嗓音里带着蛊惑,“宝贝,被我的手指揉得舒服吗?有涌出这么多……很想要大肉棒进去插一插你是不是?”

    汪鹤岺无助地呜咽一声,一双清明眸子顿时涣散了,他嗫嚅着喃喃,“想……想要……”

    他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尤其是男人的鸡巴已经抵在了他光裸的臀缝上,像是一把上了膛的长枪。

    “真乖。”戴泉泽露出邪恶的妖冶笑容,满意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而后又问,“想要什么姿势,嗯?”

    汪鹤岺脸红着,却在迟疑了几秒后从他怀里爬出去,乖乖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骚浪的美人浑身白玉般泛着光,跪在那里撅起整个光裸的屁股,他的阴茎翘着下垂,整个肉缝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底下,最重要的是他即使趴着,还努力扭头过来看戴泉泽,布满薄汗的漂亮脸蛋上有着难忍的渴求,明显是想要得要命。

    汪鹤岺似乎真的被他们玩到熟透了,连这样的动作都他妈信手拈来!

    真是骚死了骚死了,让他恨不得马上掐着那细细的腰直接干死他!

    “淫荡!”一巴掌轻轻拍在那肥软的臀瓣上,戴泉泽直接伸手去揉搓他的穴口,花瓣乖巧地朝两边分开,粘稠透明的液体不断溢出来,才摸了几下就让手指裹满一层晶莹。

    戴泉泽喑哑地笑了笑,恶劣戏谑道,“骚死了,还没怎么玩你就浪得没边,这么喜欢被男人干?”

    汪鹤岺被他搞了太久前戏,现在被男人那火热的视线扫视肉逼,更是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吟起来。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潮红,瘙痒的肉逼在男人的抚摸之下收缩地越来越厉害,接着一股股淫水以喷射的姿态涌出来!

    “唔啊啊……”

    “骚货。”带着宠溺的低骂声让汪鹤岺抖得更厉害,接着他就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凑到了他的骚穴面前,微微抵着却不深入。

    感受到坚硬的肉棒在他湿滑的穴口上下磨蹭,汪鹤岺忍不住呜咽,难受地呻吟出来,“插进来……快一点……呃、快点……”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你的逼想吃男人的鸡巴?”

    汪鹤岺蹙起眉心,他沉默了几秒没说话,却很快感受到男人的抽离。这让他连忙睁大眼睛,脆弱的纹理在瞳孔中弥漫,“是……是我骚、是我想吃男人鸡巴……给我、泉泽……”

    “那让我把你操死好不好?操烂你的逼……把你的逼搞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怎么样?”粗重的声线里已经暴露了戴泉泽的欲望,可他偏偏要做捕猎的高手,等待名贵品种的猫儿入网。

    果然,汪鹤岺哭喘出来,声音发颤地叫道,“好、把我操烂……呜呜……”

    如此一来,男人也终于不再忍耐,巨大的肉冠凶狠地挤开两片肥厚的花唇,在大量淫水浇灌在龟头上的同一时刻猛然刺穿了那娇软炙热的肉洞!

    “啊啊啊啊——”汪鹤岺被干得双目瞪圆,他扬起头颅发出嘶哑的叫喊,明明是他刚才哭着喘着说要被插烂,可真的被干进来却觉得受不住,那种肚子都要被对方捅穿的可怖快感让他下意识跪着往前爬,可很快就被男人捞着腰肢毫不留情再次干到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呜啊啊啊……”

    “骚货,抬头看看谁站在门口看着你……”

    汪鹤岺被他捏着下巴抬头,他的视线落在了出现在门口的矜贵身影上。

    戴月浓正在注视着他,看不出情绪的眼睛里有着非常深邃的色泽。

    “唔……月、月浓……唔啊啊……”

    花穴瞬间绞紧,猛然袭来的快感让戴泉泽差点缴械,他有些恼羞成怒地低骂了一声,抽出自己的肉棒缓了缓才又插进去开始又深又重的插干!

    这一次他干脆把汪鹤岺的小逼当成了鸡巴套子猛操,邪肆的嗓音低哑喊道,“骚货……被我哥看着就这么激动?明明吃着我的鸡巴却在想着其他男人,呼……好多水,舒服吗,嗯?”

    汪鹤岺被他插得弓起腰背,沙哑的可怜哭喘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

    戴泉泽被他一次又一次绞紧肉逼的吸力搞得呼吸凌乱,他嗤笑道,“怎么还这么用力吸我?嫌我不够深?明明子宫都已经含着,我的鸡巴了!”

    “啊啊啊!!”

    戴泉泽在他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往深处顶,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他脆弱的花心,那里被搞出更多的淫水,狂野的抽动让他有些吃不消。

    他无助地摇着头,放在床上的十指用力到泛白,可屁股却还被男人握着迎合抽插,没有被抚摸过的小鸡巴也射了一次,精液飙出去的时刻他哭得满脸是泪,“啊啊啊啊!!停下!!不行了……好爽……被操死了……子宫、子宫好酸……呜呜……”

    不知不觉间,原本站在门口的戴月浓已经走了过来,他温柔地伸出手抚摸汪鹤岺汗湿的头发,“鹤岺。”

    啪啪声贯彻了整个卧室,性欲的气息狂飙不止。

    戴泉泽抱住身下人的腰杆用力深深撞击,速度越来越快,交合间他和汪鹤岺相连接的地方都被摩擦出了细小的泡沫,“好棒,宝贝……你真是太棒了……再继续,呼……子宫在咬我的鸡巴……嗯,好爽……”

    汪鹤岺被他插得头昏脑涨,他的下颌被戴月浓抬起,对方竟然还在这时候朝他索吻!

    “呜呜…………”

    他没有拒绝,可所有嘶哑的哭喘都被对方堵在了喉咙里,直到没法呼吸了才胡乱摇头,层层交叠的快感几乎把他逼疯,花穴深处却主动涌出更多的骚汁来润滑,“不要了……受不了 ……里面……喷了好多次了……”

    “不行!我还没有射过!”戴泉泽疯狂地大开大合狠肏起来,这样的动作让汪鹤岺忍不住哭叫着往前爬,他甚至真的有一种要被对方操死的错觉,而就在这时候,他还被迫和戴月浓对视。

    在男人那双沉静的深邃黑眸里,倒映出他自己淫荡狼狈的影子。

    他原本该是这两个人的嫂子,不仅和他们做爱了,还是三人行……一想到这里,汪鹤岺更是浑身发颤,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的情绪让他更加激动起来。

    然而戴月浓却只是用平静到淡漠的眼眸旁观着这场性爱。

    他的心上人被扒得一丝不挂,摆成母狗姿势承受着自己弟弟的肏干,在对方胯下哭得可怜兮兮的同时却配合着男人那根粗硕鸡巴的一次次鞭挞。

    床单上那些湿漉漉的水迹以及射在上面的精水都代表着他的情动,更代表着自己弟弟那根鸡巴时如何征服了他。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绝不会和任何人分享汪鹤岺。

    没有戴览的算计,他也许真的会和自己的弟弟争得头破血流。

    在戴月浓冷淡的注视下,汪鹤岺似乎更敏感了些,他眼眸涣散口水横流,随着身后越来越粗暴的抽插而耸动着,最后哭叫着喷出淫水,前面的鸡巴再次射了出来。

    于此同时,一道滚烫的热流猛地冲入他的子宫里。

    “啊……”汪鹤岺发出一声哽咽,身体轻颤的同时却将屁股撅得更高,这是一个很容易受孕的姿势,让戴泉泽非常满足地凑过去咬他的耳朵,“好乖,果然想生我的崽了吗?”

    汪鹤岺或许没有听清这句话,他得到了满足后微微眯起眼睛放松了身体,直到男人的肉棒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时带来的酥麻感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失去肉棒堵塞的肉洞又大又深,因为空气的流动而紧张地收缩了一点,灌溉在里面的白浊掺和着淫水徐徐往外流,滴滴答答汇成一小汪。

    紧接着,戴泉泽侧身,朝着自己那默不作声的哥哥扬了扬下巴,“让给你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要轮流满足汪鹤岺骚浪的小洞。

    戴月浓没有拒绝,并且他也想用这个姿势灌满面前的人。

    于是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就此拉开序幕,粗大的性器再次插了进来,毫不犹豫干到了底!

    “呜…………”汪鹤岺瞪大了眼睛,他姿势没变却连着吃了两根鸡巴,而男人们位置交换,这次站在他面前玩弄他唇舌的人换成了戴泉泽。

    男人低笑着戏谑他,“宝贝,你好像变成一个肉便器了呢。”

    汪鹤岺浑身颤栗,很快就被身后的男人操得神魂颠倒。粗硕的肉棒不断在花心里狠狠突刺,屁股被男人的大掌紧紧掐着,整根肉棒埋在他的体内小幅度挺蹭,大龟头却可以抵在子宫深处狠狠研磨。

    两个男人的做爱方式完全不一样,却都让他爽到难以抵抗。

    戴泉泽喜欢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捣弄,而戴月浓则喜欢把他撑满,浅浅抽出来一点再用力顶到深处,直接刺激他的子宫。

    而不管是针对子宫的捅插砸干还是快速摩擦肉壁,都是绝妙的快感。

    “唔啊啊啊……别……别磨那里了……呜啊……月浓……轻一点……”嘴上这么说,可汪鹤岺的脸上交织着难耐和迷醉,很快他就忘记了说拒绝的话,开始扭着腰肢迎合男人的肏干。

    “这么舒服么?”戴月浓闷哼一声,停下抽送的动作哑声道,“鹤岺,你的里面都是泉泽的精液,让我很不高兴。”

    “啊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呜……”汪鹤岺摇着头哭,深深插在他体内的肉棒强悍地狠狠碾了一下他的子宫颈,他爽得连呼吸都窒住,身体僵住好几秒才痉挛地颤动起来,“别磨了……求求你……呜呜……”

    戴月浓用那幽深的眸子注视着他的后背,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用力地一下下顶他淫媚的逼洞!

    “啊啊啊!!”

    “舒服么?”他嘶哑地发问,得到的是汪鹤岺迷乱的呻吟,明显已经被他们兄弟两轮番奸淫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了。

    戴泉泽忍不住将自己再次硬起的鸡巴抵在他的脸上戳弄,没准备让他口交,但这样的动作非常淫靡。

    不知过了多久,在汪鹤岺又被操射了一次后,他发出嘶哑凄厉的叫喊,明显是被无数次闭上性爱巅峰而搞得有些受不了了。

    戴月浓扣着他的腰用力往自己的肉刃上按着,粗大的肉棒凶狠捅入,堵住子宫口后狠狠射精——

    “啊啊啊啊……”

    又一次被内射带给汪鹤岺浑身抽搐的快感,他哭叫不止,眼泪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但精液和淫水都被男人的肉茎堵在肉洞里。

    “呜呜……”等男人射完,他几乎要瘫软了下去,可偏偏屁股还被强制抬着,他忍不住小声啜泣着呜咽,“放开我……不要了……”

    他不想再来一轮。

    如果再被两个人轮流干一次,或者来点别的什么,他估计这一星期都不用下床了。

    可就在这时候,向来体贴的戴月浓突然哑声说了一句,“鹤岺,让我尿在你的里面吧。”

    “什、什么……”

    汪鹤岺猛地瞪大眼睛,“不、不可以!不行……呜……”

    可腰肢被死死按住,他听到身后那个温柔却强硬的声音,“肉便器,不就是可以尿在里面吗?”

    “不是的……不可以……不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比射精剧烈十倍的水柱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在了他娇嫩的肉穴中!

    汪鹤岺瞪大了眼睛,他炙热滚烫的肉洞瞬间变成了一个尿壶,里面兜着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水和尿水,再因为体位的原因而不断灌入最深处,肚子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

    “不要了!!不要尿了……唔啊啊啊求你了……求求你……”

    一旁的戴泉泽咬牙切齿,森冷地注视着自己哥哥胡来的行为。

    小骚货被尿得瑟瑟发抖,被松开时身体瘫软下去,整张床都湿透了。

    戴月浓注意到自己弟弟布满的视线,勾起一个轻笑,“你不想试试么?鹤岺,被尿逼也很爽是不是?”

    汪鹤岺趴在床上小声啜泣着,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戴泉泽低骂一声,抱起浑身脏兮兮的骚宝贝往浴室走,却在浴室也跟他来了一发尿逼的行为。

    把汪鹤岺抵在浴室的墙壁上灌入尿水的感觉也很爽,他被自己尿得哆哆嗦嗦,一个劲说着不要了、受不了了、肚子好涨什么的,却明明还在贪吃地吸他。

    到后来,三个人的性爱越来越和谐,偶尔出现争风吃醋的事情,最终吃苦的还是汪鹤岺。

    如何掌控两头性格大相径庭却是兄弟的野兽呢?汪鹤岺也许会为此苦恼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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