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曾经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当成婊子肏,事后反追妻,春药爆奸到哭
言让被温家的人从那个会所带出来时还昏昏沉沉,他身上原本整齐的衣服被人撕扯得破烂不堪,被迫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光着脚踝,头发凌乱,脸上更是布满泪水,浑然一副被人凌辱玩弄过的可怜模样。 把他弄上车的几个保镖却面不改色,戴着墨镜的样子冷酷到仿佛不带任何私人感情。 “温总……是,已经接到了。”副驾驶上的人用冷静的声音向电话彼端的人报备,而听到温总两个字,言让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他浑身剧痛,双腿间的私处更是传来难以忍受的撕扯感,这让他瞬间想起十分钟前还有人扣着他的双腿大力分开,轮流在他身体里狠狠抽插。 言让发着抖,艰难吃力地支撑起身体,他小声地喊了一句,“温思则……” 听到这样带着哽咽的呼唤,打电话的保镖微微一愣,他侧过头目光复杂地看着言让,这个自家老板名义上的“妻子”。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的人却是沉默了许久,接着才传来那平静到冷漠的声音,“带他回来。” 结婚一年,他是第一次进温家主宅。 被数人侵犯过的身体根本站不稳,言让光着脚踏出去,颤颤巍巍扶着车门,他身上的布料简直和没穿似的乱七八糟挂着,冷风中他的身形柔弱地仿佛一吹就倒,倒是让铁血硬汉的保镖都生出几分同情来。 其中一个主动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披在了他的身上,稍微为他挽回一点点颜面,然而这都是聊胜于无。 温思则坐在客厅里等他。 那个俊美的男人有着皎洁如月的容颜,而橙黄温柔的灯光染在他身上,将那出鞘利剑般的锋锐柔和了几分。他垂着眸子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手里的资料,眉目淡淡倦倦,如同是从一幅名画中走出来般虚幻美好。 不管看过多少次,言让都会被温思则迷得神魂颠倒,一见钟情仿佛是命中注定的,他想逃都逃不了,更何况言让在这个男人面前向来都甘之如饴。 每次见面,他都尽可能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在这个人面前,希望他那深邃如星海的眸子里生出几许柔情和欣赏,可每一次,他得到的都只有漠然和厌恶。 而这一次更是了。 哆哆嗦嗦地站在原地,言让根本不敢坐在沙发上,他惶然地像是一只走丢后弄得浑身是泥的懂事小狗,垂着耳朵耷拉着尾巴,却还是渴望得到主人温柔的爱抚。 然而推到他面前的,只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看一下,签字吧。”带着冰冷气息的男人吐出了漠然的字眼。 言让呆滞了几秒,目光从那几张薄薄的纸,慢慢移到男人的面容上。 即使到了这个时刻,温思则都不愿意正眼看他。那双深邃墨黑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倒映出他的影子。 “为什么……”他哑声喃喃,木然睁着的眼睛里带着不解和茫然,“你把我救回来,就只为了这个……” 即使发生了这么不堪的事情,温思则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肯施舍给他。言让低下头,看到自己露出的手腕上斑驳的捆绑青痕,他太狼狈了。 狼狈到任何人看到他都会露出鄙夷的神色,更别说温思则早就想把他处理掉,眼下更是顺理成章。 他只是没想到,哪怕到了这个地步,温思则还能如此冷静,甚至是冷酷。 所以……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从一开始,自己就被他误会了个彻底,没准在温思则眼里,这场被人侵犯的事实都变成了他再次博取同情,玩弄人心的戏码,就像一开始,他不也认为自己是配合了他的对手拉他下水? 言让心如死灰。 他颤抖的指尖捏住了桌上的笔,在那张写满了字的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笔迹非常丑陋,任谁一看都知道字迹主人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 而温思则的目光却落在了言让的膝盖上,被撕扯开的布料处露出的皮肤已经青紫,看上去非常可怜。 温思则盯着那里好几秒,直到言让把那几张纸再次推向他,“签好了。” 带着点鼻音,言让连声音都在发抖,“你是不是满意了?” 温思则难得地认真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移开视线,语气平淡,“你可以走了。” 话音一落,就有站在旁边的保镖走了过来想要带他走,言让抿紧了唇,无望地看了看温思则,终于不再奢望地收回目光,一步步艰难地走出了这温家主宅。 坐在了车上,言让恍恍惚惚听到前面的保镖跟他说温思则送了他一套公寓,一辆车,还有一张无限额的金卡,但如果他再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这些全部都会收回。 言让的额头抵在了车窗上,他落寞的面容倒映在上面,喃喃道,“我不会再去找他的。” 他太累了。 他所有的勇气,所有的坚持,都已经在落笔签字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睡一觉吧……睡一觉,忘了这可怕的一夜,顺便把温思则也忘了。如此努力洗脑着自己,言让疲惫地闭上眼睛。 车子一直在行驶,速度越来越快,身心疲惫的言让最终在颠簸中痛苦地清醒过来,可那时已经太晚了。 被人推进了冰冷的湖水里,汹涌的湖水一瞬间涌入他的口鼻中,完全不会游泳的言让像一只无助的小鸟挣扎了几下,可本就被侵犯了几个小时的身体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再加之恐惧,他扑棱了几下就不动了。 彻底沉下湖底时,他茫然地睁着眼眶,怔怔看向粼粼水面那弯惑人的明月,没来得及再想什么,死亡便侵蚀了他。 然而这却竟然不是结束…… 头昏脑涨中,言让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恍惚听到一个男人伏在自己身上,沉重的粗喘一声接一声,肉体啪啪撞击的声音特别响,与此同时言让能够清醒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被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抽插的力道很重,棍棍到肉狠狠砸在他的子宫口。 粗暴,蛮横的性交让他承受不住地发出呻吟,接着艰难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那张他无比熟悉,曾经爱到心里的脸。 温思则在性爱中比之他平日冷酷的模样多了点烟火味,他的额角流下热汗,面容带着情欲的潮红,原本生硬抿紧的唇线微微张开,溢出的喘息性感低沉。 言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紧张到呆滞,下面那口正在被侵犯的肉洞更是无意识地绞紧,骤然的收缩让男人爽到扬起颈子发出一声低吟,接着就是更加粗暴的一顿狠辣顶弄! “不……停、停下!”言让被弄得哭叫出来,他踢蹬了一下腿,却被男人死死按住大腿内侧更加用力地扯开! “不要……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别乱动!”温思侧发狠地往里面深深顶进去,同时扣住他的腰大力往自己胯下一拉! “呜……”言让仅剩的一点力气被这又重又深的一捅干得双眼翻白,他身体都瘫软下去,无助地随着男人的抽插摇晃。 泪水从他的眼尾滑落下来,到后来他只能被迫挨操,明明内心不情愿不想要,可太过熟悉男人那根阳具的骚逼正在贪婪地吞吃吸吮,仿若一刻都不愿意松开。 难怪温思则看不上他,他怎么就这么淫荡呢……都被那个人玩腻丢开了,却只要对方插进来就根本只会不要命地缠上去。 “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哑着嗓子哭,睁着的眼睛不断溢出泪水,“我不要你了……放开我……放开我……” 似乎是他哭得太可怜了,温思则紧蹙着眉心,炙热的目光死死盯住言让满脸泪水的脸,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有些心软,哑声开口安慰,“乖,我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言让闻言呼吸都窒住,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瞪着上方的男人。 那是他从未听到过的温柔嗓音,要是换做从前,他只要在床上疼得小声哭,那个男人就会不耐烦地将他翻过去,用后入的姿势继续狠狠干他。 他是……在做梦吗?为什么如此不真实? 然后很快言让就再没被办法继续思考,嘴上说着“轻一点”的男人根本没履行诺言,反而像是猛兽般奋力顶弄捣插,言让平坦的小腹都被干到鼓起,上面硬生生显露出一根硕大鸡巴的形状,可他却被插得失神,仰着颈子张大嘴巴,像一只没了呼吸能力的鱼儿拼命汲取氧气…… 砰砰砰的撞击声听上去就痛,言让那被插射过的粉色肉茎半硬着,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左右甩动,如果他低下头,就会发现他的女穴比起之前要粉嫩不少。 虽然已经被肏肿泛着可怜的红,可那花唇还是薄薄一片,阴蒂也小小的,根本不是一副被人操了一年会有的稚嫩模样。 那里的颜色非常迷人,像蔷薇花一样绽开,露出里面惑人的花蕊,粉嫩的逼口被撑到发白,吃力地含住男人那根青筋纵横的阳具,好像再粗一点点就会被干到裂开。 “呜呜呜……别再深了……子宫好酸……”言让受不住地小声哭喘,换做是从前他一定早就被男人翻身摆成母狗姿势,过分的时候甚至会不耐烦地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可这一次却没有。 言让咿咿呀呀地叫着,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媚浪甜腻,逼得男人忍不住低下头去咬他的耳朵,“骚货,叫得这么浪!” “呜!!!”言让被这个词刺激地瞬间达到高潮,子宫里喷出一大股淫汁,如数浇灌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而他前面的阴茎更是激动到射出来。 “嗯……”温思则闷哼一声,矫健强悍的身躯微微一僵,接着猛地掐住他的大腿抬起,几百下重重抽插作为冲刺,干得言让在高潮中崩溃大哭出来,接着挺腰抵到那已经肿起的宫口,低吼射精。 “呜呜……不要…………”言让哭喘不已,却根本改变不了自己被内射的事实。 温思则的脸色带着异常的潮红,发泄过后都没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反而是直接压在他身上,轻轻阖上眼睛。 言让哆嗦了几下,等那股高潮的快感缓过去后他又气又恨,抬手想把他推开却根本推不动,“你让开!”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是离婚了吗?” 他抹了一把眼泪,可身旁的男人却似乎陷入了沉睡中,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这一幕似曾相识,言让这时候才发觉这房间并不是他熟悉的地方,却并不是没来过。 而装潢却让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在他和温思则初遇的会所,而他作为刚上任的管理人,也是在这间房里被温思则当成了上门卖的小鸭子,按在床上操得又哭又叫…… 之后被人强行闯入门,和温思则抢家业的大哥把这个当成把柄,让温思则就此失去温家继承人的资格,也是因为这件事,温思则以为自己和他大哥是一伙的,给他下套还下药,最后不得不顶着媒体的压力和他扯了结婚证。 所有的悲剧,就是在这里展开。 言让一时有些不明白,既然温思则那么恨他,为什么还要带来再次来到这里,还和他再次发生关系? 然而他扭头看去,床头的电子时钟上竟然写了一个他非常非常熟悉的日期:2019年5月20号。 言让瞪大了眼睛,这是他曾经可在心里的日期,因为是第一次遇见温思则,还是第一次把自己交给他,所以他还刻意记住了…… 是梦吗? 是梦吧! 他怎么可能回到过去!! 言让有着一瞬间的崩溃,他还在床头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吃力拿过来后发现上面的日期同样是2019年5月20日,抖着手打开各种通讯APP,所有的近期通话和聊天都只到这一天……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更让他想起不久前涌入口鼻的冰冷湖水。 言让哆嗦了一下,虽然不敢相信,可也许……他已经死了。 可死了之后却回到了曾经和温思则的原点,这又是为什么呢?言让捏紧了手机,他茫然地看向身旁昏睡的人,想起曾经自己也是这样,在被粗暴拿走第一次之后疲惫又小心翼翼地靠在他怀里,仔细凝望那张俊美到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而现在,他看着温思则,心中却只有密密麻麻的痛,以及之前被人丢到湖里等死的绝望。 这一次……他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温思则是被一阵疯狂的敲门声惊醒的。 他头疼不已,以为是宿醉的后遗症,可睁眼却看到身旁有个赤裸的人用那双黑漆漆的乌黑眸子直勾勾盯着他。 这个人很漂亮,长相是他会喜欢的清纯可爱,他的下身盖着毯子,赤裸的上身却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颈子上好几个咬痕,一对粉嫩乳尖上更是又不小的牙印。 温思则一时有些回不过神,他有些怔,但脑子里却闪过一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其中不乏有他如同出笼野兽压在这个人身上肆意侵犯的情节,甚至连耳边都还回响着面前这个人甜腻却可怜的哭叫。 然而对方似乎比他冷静得多。 那双眼睛里带着他不明白的警惕,依然那么直直看着自己。 温思则揉了揉眉心,刚想说“你要多少钱”,可门外再次传来的重重砸门声却打断了他。 接着听到滴的一声,门被打开了,有不少人开始往这套房的里面闯! 糟了……!温思则心中一沉,就算现在想和面前这个出来卖的小鸭子谈条件都已经来不及!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柔弱的青年竟然动作迅速地钻入他的被褥里,将整个人身体都躲在他怀里,接着—— “温思则!”熟悉的声音,来自他那有着血缘关系的大哥哥,语气得意洋洋又假装严厉。 温思则冷冷地掀起眼皮,看着面前几个眼熟的人,毫不避讳地盯着那几个摄像头。 “有人报警说你强奸,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强奸? 报警? 温思则快速垂眸看了看躲在自己怀里的人,冷笑一声,刚要开口讥讽几句,却没想到那人露出脑袋,一副睡眼迷蒙的模样,喃喃道,“老公……发生了什么事?” 倏然间,屋子里一片诡异的寂静。 言让旁若无人地揉了揉眼睛,接着猛然瞪大眼睛,“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能闯进来!” 温思则没动,也没说话,目光复杂地冷冷看着怀里这个小狐狸,他一时竟然看不出对方在搞什么鬼。 而温思则的大哥也傻了眼,呆了几秒才义正严词地反问,“你和温思则是什么关系!有人报警说他强奸你,是不是真的?!” “强奸?”言让气呼呼地锤了一下被褥,这一拳头不轻不重,正正砸在温思则的腿间,“你说谁强奸呢!你没谈过恋爱吗?!上床做爱犯法啊?!” 温思则轻轻蹙眉,他一把捏住了言让的拳头,目光里带着点警告,但很快又柔和了眼眸,淡淡道,“是我大哥误会了,你别担心。” “你家都是些什么人啊?我们都快领证了,竟然还要来捉奸的……你还要不要我嫁给你了?” 小狐狸满嘴跑火车,就连温思则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可不知为什么,看上去那么自然轻松的言让,手心里却汗湿一片,手背更是有些冰凉。 这让温思则一瞬间软了心,忍不住柔声安抚他,“宝贝受委屈了,不要生气好不好?”做戏做足,他甚至低头啄了啄言让的嘴角。 两个人这幅模样,简直就是蜜里调油恩恩爱爱,看得旁边站着的几个大汉和记者彻底石化。 这场戏最后以“闹了乌龙”草草收场。 套房的门被关上,温思则回到卧室,却见到言让在捡地上的衣服,他看上去很瘦,弯下腰时后背的全是骨头,不过屁股那里很翘,腿更是又白又直。 “谢谢你。”温思则走过去替他捡起一件白色的衣料,轻轻递给他,“昨晚……我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言让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抿着唇没有说话,从温思则的手里抽出自己的内裤,当着男人的面穿上。 抬腿的时候,温思则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腿间,被肏肿的阴阜被看了个精光。 对于言让来说,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熟悉。当初他不就是因为在床上呆若木鸡,被当成了默认温思则强奸,所以温思则才那么恨他。再加上温思则后来去做血检,查出他被人下过药,更是让言让背了黑锅。 即使后面温思则因为药检报告洗清了强奸犯的罪名,可言让却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心机婊,为了攀上权贵不择手段的下贱货色。 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言让默默穿上衣服,他不明白为什么重生的时机会选在这里。如果能让他自己选择,他一定要提前一点,一点点也好。 他绝对不会想走入这间房,不会想遇见面前这个人。 穿好衣服,他不说一句话就要走,温思则下意识拉住他的手腕,“你要去哪?” 曾经的温思则哪里会这样主动和他说话,更别说主动和他有肢体接触。 言让感受到男人手心炙热的体温,却觉得如同被烫伤般让他难受,他想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却被死死桎梏着。 “我们根本不认识,自然是分道扬镳啊。”言让垂着眸子,挣扎了几下也没正眼看他,“而且你也摆脱麻烦了吧,以后我们也不会有关联。” 他死过一次了,在温思则这里也尝遍了苦楚,他不会下贱到想要再去尝试第二次。 想到这里,他 不得不转过身看向对方,一双乌黑的眼眸里清澈平静,“对了,你昨晚被人下药了,但不是我干的。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温思则还是没放手,言让有些恼,一直压在心头的哀怨和委屈被撕扯出一个小小的口,他狠狠甩开对方,“我都被你上了,你还要怎么样?!” 他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反而让温思则有些无措起来,“ 不,我只是想补偿你……” “补偿?你拿什么补偿,钱吗?”言让瞪着他,他眼眸里的伤心让温思则有些茫然,刺痛在心脏缓缓落下,耳边传来那个人沙哑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我不要你的钱,我就想离你远远的。” 温思则浑身一震,他看着那人仓皇逃走的背影,仿若在对方眼中他就是洪水猛兽,能躲多远躲多远。 整理自己东西时,温思则看到床单上留下的斑斑血迹,耳边再次响起那个人在自己身下沙哑哭喊的声音。 他应该……把对方弄得很疼。 愧疚感袭上心头,温思则垂下眸子,率先安排人跟上从他手中逃走的小狐狸,接着…… “给我安排血检。” 温家兄弟阋墙的事在X市闹得挺大。温家大哥给自己弟弟下药,试图把强奸罪名安在温思则头上,结果闹到温二少正牌夫人身上的糗事穿得风风雨雨。几乎所有人都想见一见温思则金屋藏娇,舍不得拿出去给别人看的美人到底长什么样。 看到这些根本不符合事实的当地热搜和新闻,言让神情平淡,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关掉。 他辞去了在会所管理人的职业,开始着手准备投简历,并且还报了一个游泳班,不过要两个星期之后才开课。 那段时间整个X市因为温家的流言蜚语闹得沸沸扬扬,而当事人言某却事不关己般每天东奔西跑谋求一份职业。 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除了温思则,就是水。 在游泳培训馆看到那波光粼粼的水面,眩晕和窒息感就从灵魂深处涌上来,言让眼前都一黑。还是旁边的服务人员扶住他,笑着说“先生你怕水还要坚持学啊”。 言让苦笑,不学不行啊,他不想下一次再被什么人丢进去,然后只能等死。 然而他当天晚上就被温家的人抓到行踪,围堵在了一条黑漆漆的小道里。 被人抓着头发撬开嘴,不明液体一个劲往里灌,温家那个丧心病狂的大哥一脸狰狞,“骚婊子,你敢算计老子!是不是温思则教你的,是不是?!” 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言让的脸颊瞬间就肿起来,他嘴角见了血,脖子也被掐出一片青紫。 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他那被撕扯开的衣领处,里面露出的锁骨非常漂亮。 “你说你是温思则的老婆?哈哈哈哈哈!好……很好!我今天就让他老婆被人轮奸,然后再让他把你接回去怎么样?把你的逼都操烂,你个贱货!” 后来他还说了什么要给言让拍被人轮奸还迎合的视频,再公布于众。言让被他几巴掌打得人都昏昏沉沉,可听到那句“让他把你接回去”却直接笑了。 当初他被人轮了个透,操得下面都见了血,温思则的确让人把他接回去了,可结果呢? 没有一句安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推过来的就只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他和那个人睡了一年啊,温思则是一个怎么样冷心冷情的人,他到那个时候才彻底明白。 而眼下,他和温思则一点关系都没有,除了那场闹剧般的做爱,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他凭什么来接自己? 言让嘴角带血,嘲弄的笑容艳色到惊魂动魄,温家大哥气得脸色铁青,抬手准备再给他一巴掌,却骤然被身后的人钳住了手腕! 温思则目光阴鸷地出现在他身后,几秒钟不到的时间情况发生逆转! 无视了那个男人无能的狂怒和暴躁吼叫,温思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言让身上,“你没事吧?” 言让有些恍惚,对方温热的气息包裹住了他,却让他冷到了骨子里。 “你给他吃了什么?”温思则注意到脚下丢着的瓶瓶罐罐,冷冷地朝那个人发问。 “你说呢?”温思则的大哥发出诡异嘶哑的邪笑,“当然是让他爽的东西。” 被带回去的路上,言让的意识已经接近模糊。 他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缩在后车座的一角,发丝都已经被汗水浸湿。 温思则想过去碰他,他却抖得更厉害,仿佛生怕对方会伤害他。 “不要你……放我下车……”声音都已经嘶哑,言让的手指根根捏紧,他的脸泛着不寻常的绯红,“让我走……” “你要去哪里?”温思则轻轻蹙眉,“你是因为我才惹上事的,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责任…… 言让哑声发出低笑,“照顾一个陌生人你都有责任,那为什么你名义上的老婆就能不管不顾了?” 他在嘲讽温思则上辈子根本不管他的事。 可温思则却怔了怔,他沉默了几秒才道,“我没有对你不管不顾。” 现在整个X市,甚至在温家,人人都说言让是他老婆了,温思则觉得这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言让愿意。 可言让对他的态度,即便到了被下药的这一刻都全然抗拒。 顿了顿,他又认真地加了一句,“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试试。” 可没想到这话一出, 言让再次看他时眼眸都彻底泛红,破碎的纹理让人看得心惊,就连温思则都心头一紧。 没人知道言让此刻有多么痛苦。 他曾经付出了所有努力,拼尽全力想要得到的东西,温思则今天轻而易举就给了他。那么他从前又算什么呢?在温思则面前,他又到底扮演着怎样的丑态? 内心的痛楚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而身体却越发滚烫起来。 到了温家,是温思则强势地将他抱着进了主宅,放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这里,言让一点都不熟悉,结婚一年,他第一次进温家主宅就是被离婚,哪里有什么机会进入温思则的房间? 可现在,温思则似乎什么都愿意给他了。 情欲的火焰烧得心头都在颤抖,言让呼吸灼热如火,双腿间汁水泛滥湿了一大片,在男人转身离开的时刻,他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毫无章法地揉搓了几下。 “呜……啊啊啊……”努力咬住嘴唇都没办法克制的呻吟溢了出来,言让殷红的眼尾落下无助的泪花,“好难受……不……” 药效的作用越来越明显。 不知不觉间,言让已经主动将自己的裤子脱得一干二净,他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上身的衬衫也凌乱地散开着。双腿屈起,两根手指并拢毫不犹豫地插入了湿漉漉的雌穴里。 “啊啊啊……呜呜…………” 这应该是言让第一次自慰,他没有经验,指甲不小心刮到里面嫩嫩的媚肉,痛得他皱着眉头哭得更凶,可深处那可怖的酥麻瘙痒感却几乎把他逼疯。 “不行……不行了……救救我……呜……” 拿着冰毛巾走进来的温思则赫然看到这样香艳的一幕。 漂亮的美人朝他的方向双腿大开,上面可爱粉嫩的阴茎高高翘着,而雌穴泛着淫水,粉嫩的花唇被迫朝两边分开,而言让的指腹正在快速粗暴地揉搓他那露了头的小肉蒂。 温思则自然还记得对方那品名器带来的绝顶快感,里面又热又湿又软,最里面的那个小口还会一张一缩地吸住他的龟头,随便干几下就会喷水喷个没完。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下腹也完全硬了起来。可他还是微微摇头,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欲。 他并不想趁人之危。 小心翼翼地靠过去,他将床上的人抱在怀里想用冰毛巾给他擦一擦身体,可没想到言让却主动地往他怀里钻,和之前抗拒他的模样大相径庭。 “给我……给我!我好难受、我要……”言让用滚烫的脸颊蹭着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温思则的锁骨处,他扭动了一下腰,发出的声音近乎啜泣,“我好痒……下面,求你了……” 温思则的喉结滑动一下,哑声问,“你确定吗?你现在不清醒,我不想……” “操我……温思则……我给你肏,怎么肏都好……我好难受……”言让感觉自己都快被火烧死了,干哑的喉咙里发出气音,现实和记忆交错,他委屈地落下更多的泪水,喃喃着哀怨道,“为什么你不肯对我好一点……为什么……” 温思则情不自禁抱紧他,他发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言让……你在对我说话吗?” “我讨厌你……我不要你了……”言让又转了口,隔了几秒又痒得哭喘出来,一个劲往他怀里钻,说着求他操烂自己的话。 性情多变的小狐狸让温思则都有些措手不及,直到对方的手猛然伸入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早就昂扬的性器。 “给我……我要这一根……呜……插进来……插到我的逼里……给我……”妖艳的美人上挑着迷蒙的眼尾,朝他抛出了橄榄枝。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在脑后。 等温思则找回自己的神智时,他已经捏着言让细韧的腰肢,挺着鸡巴干到了最里面! “啊啊啊啊!!”言让爽得眼泪都落出来,“再、再给我……再进去、求你……” “不可以再进去了,”温思则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哑声安抚,“再进去的话,你会疼的。” “子宫……我要你操我的骚子宫……呜呜……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肏我那里的吗……哈啊……进去、给我……插烂我吧……” 温思则听了这样的淫词浪语,额角都暴起青筋,在欲望被挑起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去想言让嘴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和对方发生过很多次关系?连子宫都被肏过无数次?为什么之前的调查里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出现? 一时间,从未体验过的妒火在内心燃起,温思则紧蹙眉心用力一个深顶,干得言让扬起颈子无声地发出尖叫! 子宫被操穿的那一刻,他爽到两眼翻白,雌穴里咕叽咕叽发出水声,深处被捅插出一片泥泞,两片薄薄的花唇被干得像蝴蝶翅翼般在左右乱甩。 温思则伏在他身上,如一头猛兽般凶悍地抽动着,有力的腹肌和胯骨狠狠撞击在言让的屁股上,啪啪声响得像是要将人吞吃入腹。 子宫被肏开了,大囊袋无数次拍打着他的会阴,言让的双腿被高高举着,整个阴阜被干到肿起泛红,抽插间淫水泛滥溅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早已经湿漉漉,就连男人下腹的耻毛都已经被浸湿。 “你好紧……嗯!”温思则发出难耐的低喘,努力平缓呼吸的同时却越干越深,“这么紧,根本不像是被人操过很多次的……我难道不是你的第一个人男人么?” 他的语调里,带着不满,嫉妒,以及一丝愤怒。 言让早已被他干得神志不清,整个人都随着他的节奏摇晃着,如同一个极品的性爱娃娃。 “这么骚……到的确很像是被调教过的,那个男人是谁?”温思则的目光有些阴鸷,到后来直接将言让的整个屁股悬空,像是当做一个肉便器似的狠狠操他。 那根青筋纵横,杀气腾腾的硕大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是尽根抽出,再整根狠狠杀进去,暴突的脉搏将那口淫逼的内里撑得满满当当。 言让淫叫着迎合,腰肢扭动得恨不得断掉,两个人如同交媾的淫兽,直到言让被他干得又射又喷,温思则才低吼着在他身体里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 缓了一会,温思则将自己发泄过的肉棒满满抽出来。 那口骚逼已经被干得合不拢,唇开穴绽。发红的逼口露着两指宽,里面的精水正在泊泊流出来。 言让陷入了昏迷,他被野兽般的男人干得快要散架了。 温思则看着身下被他干得脏兮兮的人,盯着那些正在流出的精水,目光却闪过一些不满。 想灌满他。 想让他肚子里时时刻刻都装满他的精液。 他靠过去,用手指拨开言让汗湿的发,露出那张精致虚弱的脸。 “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他阴沉地看着昏睡的人,宣誓般说出令人颤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