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表演
12、表演 或许果真是谢陆的温驯取悦了谢康桦，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告诫他不许故意少喝水之外谢康桦没有再为难他，反而中午还多给了他一次小解的机会。 甚至三天过后，谢康桦也并未提让他侍寝，只是每日睡前让他口侍一次，也没再另外羞辱他。 这让他高高吊起的心放下了一多半，暗自期待主人那口气已经出完了。 直到周五晚上，按惯例口侍之后谢陆正要请退，话还未出口，谢康桦的手已经重新落在他头上，抚了两下。 谢陆愕然了一下，不由再次有些紧张，见谢康桦不言不语也不拿开手，抿起唇试探着再次凑上自己刚刚用舌头清理干净的东西。 谢康桦却一把将他推开了。 从开始的羞愤欲绝到今日，谢陆本来以为自己能克制住羞耻屈辱的感觉，却在此刻再次感觉到胸心脏被锤击的痛楚。 还不到一周的时间，自己已经下贱至此，连主动用唇舌服侍男人的性器都要被嫌恶了么？ 谢陆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居然会为被否认口侍的价值而……惶然。 他深深垂头，咬着唇，僵硬地爬回来，安静地跪在谢康桦脚下。 谢康桦有些走神，没留意他的情绪：“明天回主宅吃饭，你最好规矩一点。我目前还没有换私奴的想法，你身上若是出了岔子……” 谢陆一凛：“下奴不敢！请主人放心，下奴知道自己的身份，绝不敢轻忽！” 在刚来到主人身边时，他不是没想过犯个不大不小的过错，哪怕要熬刑也能重新成为公奴……只是如今他已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不可能。 谢康桦却仍是有些心不在焉，用自己的手机解了谢陆下身的锁，踢了踢他被拘束了几天的分身：“自己做给我看，不许用前面。” 这一次谢陆明确地知道，这是试探。 而他别无选择。 谢陆身体跪得笔直，仿佛教导所中最规矩的家奴般应是，然后双腿分开成M形俯卧在地板上，让自己的动作与表情都在谢康桦眼中一览无遗。 除清洗外，他后穴还没被使用过，哪怕是用工具。第一次便要“表演”给主人看，他也只能咬着牙，忍辱把手指探向后穴。 谢康桦嗤笑：“谢总不该是个雏吧？这张嘴应该已经吃过不少东西了，怎么连润滑都不知道？” 谢陆指尖浅浅夹在臀缝中，羞愤欲死，手边有没有润滑的工具，一时间僵在那里。 谢康桦绷起脚尖，暗示地远远点了点他的嘴。 谢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一片平静。他面无表情地将手指含在口中细细舔舐，直到手指湿淋淋的，才抽出来向身后插去。 其实并不难……如果把这只当做一次刑罚的话。 灼人的目光中，谢陆先将一根手指慢慢送进去。他没有自虐的爱好，何况……他隐约意识到，主人更爱看的恐怕正是自己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模样，这样缓慢的凌迟怕是更合主人的心意。 等一根手指抽插扩张到只剩淡淡的胀，谢陆又试着探进第二根手指。 谢康桦果然一点都不急，更没有不耐烦，始终目光清明地看着谢陆表情隐忍地慢慢动作。 在这样的目光下，即使动作再慢、再有技巧，谢陆也完全找不到让身体兴奋起来的感觉，哪怕直接刺激最敏感的一点也只换得生理上的压抑喘息。 “怎么？不行？”谢康桦带着嘲笑意味的问话让谢陆更羞辱万分，难以回答。 谢康桦伸脚撩拨了一下谢陆半硬不硬的地方，用好心帮忙的口气道：“你不是有工具么？要不……试试找个东西把自己插射？” 带着羞辱意味的话让谢陆不由喉头一紧，闭眼缓了片刻，谢陆还是开口哀求：“求主人……允许下奴再试一次。” “好啊，你慢慢来，我不急。”谢康桦往床头一靠，悠悠开口。 谢陆谢过，然后直起身冷静了几秒，再次将手探向了身后。 他今年二十四岁，年纪并不算大，对于侍奉床第的家奴来说已经是美人迟暮的时候了，然而他并不是。依自己的年岁长相，只要再熬一熬，便不必再侍奉床榻了…… 所以……快想想曾经看过的那些教学片、想想曾经看到过的奴宠服侍主人们的场面、再想想…… 谢陆的动作突然顿住，然后视线从被摔在自己面前的两样东西上慢慢上移，最终落在谢康桦口鼻间。 这是家奴看向主人的目光被允许的最高处——当然，主人一般只会利用这一条规矩责罚不受宠的家奴。至少目前，他不敢逾矩。 谢康桦嘴角含笑，无比平静冷淡的笑。 “给你个选择的机会。” 一支细长的按摩棒，另一个则是……每日回来都要交给谢康桦的、“自己的”手机。 如果单纯地选择，相比没有人会选扁粗的手机，但谢陆几乎没有迟疑，重新俯身以额贴地：“谢主人赐下奴选择。但下奴的本分便是取悦主人，不敢有所偏爱，还请主人示下。” 他不想选择那支看起来并不狰狞的按摩棒。何况他猜……主人给他的其实根本不是选择的机会。 谢康桦挑了挑眉，竟然为自己失去了一次步步紧逼的机会而略感遗憾。不过也仅仅如此了，毕竟机会还多的是。 “真希望你明天回去也这么听话。”谢康桦难得温柔了一次，声音褪去平日的冷漠压迫，竟显得十分和绵。 谢陆出神了一瞬，立即驯顺道：“是，下奴明白。” “去吧，自己洗了休息，今晚不必带锁。明早……十点叫我就是了。” “是。” 谢康桦望着谢陆膝行退下，仔细关好门，隐隐叹息，拿起床头的平板找出谢陆这两日的视频记录来看。 推出门外的谢陆并不知道屋内，谢康桦正在为他而纠结犹豫。他回到客房重新清洗完毕，因为不必戴锁而短暂地舒了口气，伏案加了一会儿班。 睡前，他解了手，难得轻松地伸展身体，沉沉睡去。 只是在入睡的前一刻，他莫名预感，明天回主宅……恐怕不会太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