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弟弟宴会后院偷吃被哥哥抓奸
速战速决? 余坞挑了一下眉,他看着面前眉眼间尽是情欲的青年,感受着那抵在他腹间的鼓鼓一包,对系统的话表示怀疑。 任席清一手伸进美人西装下摸弄,另一只手抚着美人漂亮勾人的脸蛋,拇指摩擦美人眼尾红痣,忍不住凑上前去细细的舔,手指捻住美人挺立的乳尖,听着美人在他身下娇媚的喘息,欲望已经控制不住的叫嚣了起来,咬着美人耳垂笑,“去房间里……嗯?” 深秋的室外有些冷凉,虽然任席清很想将美人压在院子露天席地的肏弄一番,但是他想到飞机上短暂的欢愉,更想要失去时间概念的肆意玩弄美人。 抚在美人衣内的手指色情的捻弄美人挺立乳头,又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下滑,挑开裤头,顺着美人夹在两瓣臀肉间的股缝滑了下去,入手便是滚烫的湿腻,美人的淫水已经将肉瓣挤在一起的臀缝浸湿,色情的黏上了他的手指。 “你好敏感。”任席清赞叹,他嗅着美人脖颈肌肤透出的甜美气息,再次为自己找到这样一个尤物而庆幸,余坞知道他大哥的手段,对青年的提议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手臂揽着青年脖颈,凑上自己的吻,将青年的话堵进唇中,唔咽着让青年吻他。 暧昧的气息在昏暗的院子角落里蔓延开,朴廷站在漆黑的角落里,目光灼热又阴沉,挺拔身姿下,绸缎长衫遮盖不住胯前挺起的一团,他看着角落里恍若无人动情缠绵的两人,思绪回到了三年前,只是那时他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生活在半地下的房间里,只有花园里小小的一扇被花草遮盖的窗户能窥到世界,他在那扇窗户里窥到了阳光下干净漂亮的天使,他对天使产生了亵渎的欲望,见不得人的欲望,隐秘在心底永远无法重见天日,直到后来他看到了他圣洁的天使被高大男人拥在怀中亲吻,美人满面的春色如他梦里般诱人,从此圣洁不再,留在他心底的天使只剩下了淫乱模样。 他想要他,就算他与自己的亲哥有染,淫荡勾人,他也想要他,将他压在身下,藏在地下室里,向天空打开的窗户只能看到他。 [朴廷:攻略值99%] 余坞:[????] 系统:[????] 系统:[我查查,真诡异,越来越诡异了,上个世界小疯子就够诡异的了,这个世界又来一个朴廷。] 余坞“唔”了一声表示回应系统,他被任席清弄得情动难耐,琢磨着他大哥找到他应该需要点时间,起了先跟青年厮混一两回的想法。 “去什么房间。”余坞手指扯着青年的领带勾唇角笑,“飞机上都敢。” “花园就怕了?” 任席清被美人勾得欲火难耐,骂了声“骚货”,抚在美人股缝的手指直接就顺着淫水插进了骚软的穴口,穴口湿热紧致,才被男人滋润过的骚穴还敏感不已,一吃进手指就饥渴的向内吞去。 “唔……快……快操进来……”余坞手指顺着青年腰腹滑下,暗示性十足的压在对方胯前鼓鼓的一团上,青年身上有宴会里的酒香和脂粉香,萦绕在鼻尖添了暧昧,两人间的气氛越来愈热,短暂的调情后任席清的手指已经放在了青年的扣子上,美人上身的马甲口子被他解得一片凌乱露出满是吻痕的白腻肌肤,裤子更是已经松垮的挂在挺翘的屁股上,在后院的清冷中这个角落的气氛焦热无比。 在两人都动情无比,任席清已经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去拉美人挂在臀上的裤头时,青年被从一旁挥来的拳头一拳砸到了地上,随后沉而快的脚步声从石板路上传来,在余坞还发蒙的时候,宽大的西装外套罩了下来,他被快步赶来的余承压进了怀里。 短暂的发晕后他注意到了在场的另一个人,一直藏在角落里的朴廷站到了他们面前,方才的那一拳便是他打出的,朴廷打完后拳头抵着自己唇角又狠狠咳嗽了几下,脸色发白得几乎很快就会倒下。 “多谢朴小总统。”余承冷着脸看正从地上起身的任席清,冷眸里已只剩下了杀意,在他要从腰后掏出枪的时,朴廷咳嗽着阻止了他,“咳咳咳……余委员,他是任董事长的弟弟,也是您未婚妻席小姐的表弟。” 朴廷背微微佝偻,本贴身的长衫马褂变得空荡,随着后院的风吹起衣角遮盖了他胯前同样鼓起的一团,他目光平静的扫过男人怀中被紧紧桎梏的美人,“我看余小公子受了惊吓,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比较好。” 余坞被大哥闷在怀里唔唔唔,每当想要说话男人按在他脑后的手掌便又重重一压,把他的脸压在坚如磐石的胸肌上,撞疼了他的鼻尖,“唔……大哥你放开我。” 他被男人拉扯着出院子,最后因为他的挣扎男人将他直接抱了起来,公主抱的抱在怀里却把他脸贴着胸膛只给别人露出后背,余承冷着脸穿过宴厅,宴厅里的宾客们面面相觑。 去另一个方向寻人的任家大哥只看到他们离去的一个背影,他拉过助理询问,才得知自己的弟弟非礼了余大委员的弟弟,沉下脸往后院去。 宴厅里的宾客等高大男人抱着美人的背影消失后,某些消失的记忆像是同时忆起,震惊的讨论了起来,“那不是余大委员三年前出国念书的弟弟吗?” “这样的美人我竟然忘了,当年多少青年才俊冒着被家里老子打断腿也要上余公馆求亲。” “我更是听说,前总统看上了余委员的弟弟,想要……” “所以前总统才这么快……” “嘘……嘘……嘘……不谈这些不谈这些,海都啊,又要热闹起来了哎。” “……” 宴厅里的人都想起了余坞的身份,而余坞,已经被余承塞进了车后座里,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掀了他身上罩着的外套去扯他的衣服,本就被解了扣子露出肌肤的衬衫马甲被男人一扯,扣子“砰”的扯掉,他布满吻痕的白腻肌肤彻底露了出来,男人又去扒他的裤子,三两下就将他扒得什么也不剩。 余坞赤裸着身子抱着膝盖躲在后座角落,狐狸眼委屈的盛着泪珠,“大哥你干嘛啊……” “他碰了你哪里,你怎么会这里?”余承冷着脸手掌握住弟弟脚踝向自己的方向拉,抱膝躲藏的宝贝弟弟被他拉进怀里,双腿大开的坐在他腿上,骚穴直流的淫水不一会儿就浸湿了他的大腿,他的脸色更沉了。 余坞本来还想要怎么混过,但听到男人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一下无理取闹了起来,泪珠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滑落,委屈的哭起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订婚了,呜呜呜……骗子,大骗子。” “如果我没来,你是不是要到结婚时才会告诉我。” 尽管余坞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但是对于余承弟弟的他来说,还是个满心欢喜回来跟大哥酱酱酱的乖弟弟,突然得知三年前不顾一切要和他结婚的男人有了未婚妻,并前脚从他床上下来,后脚就去了未婚妻的生日宴。 一想到这,余坞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本想惩问宝贝弟弟的余承心底的怒气一下泄了下来,白日席小姐上门时他就避开了这个话题,他以为他可以瞒得很好,瞒到解除婚约那刻,身上的气焰无奈的消了,手臂揽着弟弟的腰,温柔的将外套重新把宝贝裹进怀里拍背抚摸,低头亲亲宝贝软发,“我和她只是军政的暂时联姻,等风头过了就会解除婚约。” 余承曾有过很多被弟弟知道婚约后的设想,设想过如果坞坞他结婚,那他就将这个婚约变为真,好在他的宝贝也像他一样不愿看到对方的生命里踏入别人,哪怕只是虚假的名头而已。 “哥哥怎么会结婚,哥哥爱你,哥哥这辈子都只要你,不哭了好吗?”男人温柔的哄着余坞,反倒让余坞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他向来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小小的说了声抱歉后抱住男人,小脸埋在对方脖颈唔咽着问,“唔……真,真的吗?” 余承亲亲宝贝弟弟额头,“真的。” 被刺激了一番,又演了一番,本就舟车劳累一天又与两个男人厮混两场的余坞也困累了,在余承怀中哭着装着慢慢的却是睡了过去。 汽车到达余承公馆时候,余坞已经熟熟的睡了,因为身上的衣服被扒光而蜷着身体靠近男人吸取温暖,司机大气不敢出的下车开门,额角止不住冒汗。 余承将弟弟抱到床上塞进被窝里后,进书房拨通了电话,声音冷得吓人,“联系任董事长,我希望明天能和他谈谈。” 如果自己的弟弟都管不住,不如让他代为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