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 四个男人共享淫荡美人(有彩蛋)
圣子将余坞关在了教廷,对外宣称小王子在教廷为受难的民众祷告,而圣洁的教廷里,肤白若雪的小王子赤裸着身体,被身着整齐圣袍的圣子压在身下,粗大的紫红色肉棒从小王子被操干成了艳色的穴口中抽出又插入,穴口被褶皱撑得没了一丝缝隙,淫荡的随着抽插吐出淫水和白精,平坦的小腹微鼓起,随着肉棒的顶弄而越发的淫荡诱人。 美人狐狸眼泪汪汪的流着眼泪,哭着说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咬着圣子的肉棒吞进肉穴深处,日夜的操干让他浑身都染上了勾人的欲态,眼波流转,媚意丛生,只想让人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玩弄。 这一关,就关到了圣子的继任大殿,一个月的时间,他的身边只有圣子,曾经神父趁圣子为万民祈福时偷跑进来,那个讨厌的人穿着白袍站在他面前,骂他是荡货,玷污了圣子大人的圣洁,要将他送进圣火以消神明的怒火,他被圣子操弄了这么长时间,不见天日的日子里没有莱迦的陪伴,没有疼爱他父王母后的抚慰,他失魂落魄的垂着脑袋以为自己真是个罪人,将圣洁的圣子拉下神坛,玷污了神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圣火走去,但在踏入圣火池前,圣子回来了,好不容易见到阳光的他害怕的向圣火跑去。 他没能跳下去,也没再能出圣殿,更再没有见过那个神父。 举国欢庆的继任大殿,娇美的小王子被套上了圣洁的白袍,扮作神官跟在圣子身后,他脸上系着面纱,只露出因日夜操干而哭红了的狐狸眼,可怜兮兮的汪着水光,每迈出一步,都令他咬唇咽下喉中的呻吟,他的身体里塞了冰冷的硬物,前面更是被锁链扣住了性器无法释放,圣子威胁他,如果敢逃跑,就让他在子民面前展示这幅淫荡的模样。 穴中玉势将他折磨得浑身无力,乘坐圣车游行大道时因为人群的骚乱而掉了下去,冰冷的怀抱环住他,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美人狐狸眼微微睁大,惊喜的喊出,“莱迦!” 是莱迦,也不是莱迦,青年模样的莱迦变成了成熟的男人模样,眉间的温柔不再,高大强壮的身躯包裹着他,凌厉可怖的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被对方钳在怀里,于混乱的人群中消失,昏过去前他最后听到的是人群的尖叫。 而再次醒来时,视野中剩下的是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冰冷的空气冻得他发颤,他赤裸着身体伏在地面摸索,哭着喊莱迦,“莱迦,莱迦……” 身上一体的链子随着动作叮咚撞击,清亮的声音在漆黑的地宫里敲开了暧昧的艳色,美人瓷白身体满身欲痕,粗大的玉势插在被操成艳色的穴口,刺眼得令男人疯狂。 他忍了这么多年也没舍得碰的小王子,成了别人身下的荡夫,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被男人灌满精液,还要做别人的教皇夫人。 “真不乖。”男人忍着心底的怒气掐着美人的下巴,良好的夜视能力能够让他清晰的看到美人汪着眼泪的可怜样子,茫然脆弱的伏在他身下,他受伤那晚去了城堡,可却被告知小王子去教廷找圣子了,他拖着严重的伤等了他很多天,又冒险进入教廷,却发现他的小王子乖巧的软在圣子怀里向献上自己的吻…… 手指粗暴的扯掉美人身体里的玉势和射精控制环,黑发红眸的男人不再怜惜,抵着那艳色的穴口狠狠操入,齿后獠牙冒出,他不再忍耐的伏在美人脖颈咬了下去。 疼,冷,两种感觉将余坞覆盖,他挣扎着哭泣,紧紧锢着他的人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莱迦从来不会这样对他,“呜呜呜…… 不要了,不要了,疼啊……” 平日里被滚烫肉棒填满的肉穴此刻埋了冰冷的粗大硬物,冷得余坞发抖,脖颈的疼痛和血液的流失更是让他感觉仿佛快要死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向来疼爱他的莱迦对他的哭泣视而不见,将他压在冰冷的地宫里,狠狠操弄。 肉穴被撞击研磨,视野是一片漆黑,只能感受到莱迦的他哭着篡着男人的衣服,想要逃离又害怕的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哭,“呜呜呜…… 你不是莱迦,不是莱迦呜……” 莱迦不会这样对他。 尽管后面渐渐得了趣,后穴淫水直流, 淫荡的咬着男人冰冷的粗大肉棒吞吐,但是这样漆黑无法视物情况下被操弄舔吮身体的感觉令他精神崩溃,哭得眼泪都干了也无法见到阳光。 漆黑的地宫里空荡无人,只有莱迦来看他时他才能见到光,夜光石映着男人俊美的面庞,他会将他抱在怀里,温柔的喂他吃东西,余坞很害怕,总是缠着男人不要离开,淫荡的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求着男人让他将精液射满自己的身体,舔硬男人的肉棒坐下去,只希望莱迦能多陪陪他。 地宫里到处都是淫甜的味道,长久的不见阳光令美人身体越发白皙,失血过多和终日的囚禁让美人憔悴而脆弱。 “你爱我吗?坞坞。”激烈的性爱之后,莱迦总是将他抱在怀中,一遍遍的询问,“你爱我吗?” “我爱你,莱迦。”余坞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莱迦,他的世界里是等待莱迦的临幸。 “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我们可以在这个世界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哪儿也不去。” 余坞乖巧的伏在男人胸膛,喃喃,“好……哪儿也不去。” 事情的变故发生在教廷攻入黑暗森林那天,地宫里,听到脚步声的美人无神的狐狸眼亮了亮,看向来人的方向,可是等待他的,却是冰冷的刀剑,皮肉撕裂的声音和疼痛在他的胸口蔓延,地宫里的淫甜被血腥味替代,漂亮的小王子渐渐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他听到了莱迦的怒吼,还有数不清的混乱。 始祖用血蕴养失去生命的小王子,进行史上最大的初拥,失魂落魄的圣子将小王子泡在圣水中祷告,可是娇美的小王子还是沉沉的睡在了铺满玫瑰的棺材中,这一睡,就是千年。 当这些陌生的记忆重新回到余坞脑中时,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尖牙狠狠咬着圣子的脖颈,血色和金色在圣水中扩散开来,眼角的泪珠也悄无声息的没入圣水中。 察觉到余坞情绪波动过大的系统连忙问,[发生什么了?] 余坞在圣水中慢慢掀开狐狸眼,红眸中的痛苦如潮水般褪去,重新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没什么。] 他开口:[莱迦是季舟延世界逃出来的碎片。] 系统:[你怎么知道?] 余坞当然知道,只是没有想到,那些碎片竟然能有这样强大的力量,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他和系统分开并抹去了他的记忆,将他养成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小王子,天真的被他诱惑,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反正是他就对了。] 这样痛苦的记忆勾起了余坞埋在心底的过往,幸福的生活总是有太多的假象,不谙世事的天真有时候反而会是一种灾难,蠢,但他曾经,也确实是这样的蠢人。 锢着他腰肢的手臂用力,西奥多也睁开了眼睛,那双湛蓝的眸子在圣水的清澈下如大海般干净,只是里面盛着痛苦和失而复得的喜悦,西奥多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将千年的思念和悔恨都弥补在这个吻中。 后穴被滚烫灼热的肉棒顶开,圣水顺着缝隙和肉棒涌进来,被贯穿的快感令余坞喘息着抱紧了青年,他们在圣洁的圣水中疯狂做爱,夹不住的浓精从艳红穴口溢出,漂在水面。 余坞的肚子微鼓的撑着,不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圣水,小腹被顶出了凸起的淫荡幅度,修长的长腿被压得几乎与身体持平,艳穴上的紫红色粗大肉棒操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淫水四溅,整个地宫,都变成了他们淫乱的场所。 疯狂过后,西奥多抱着他坐在圣水中,肉棒仍然埋在他的体内,温柔而虔诚的亲吻他,清冷的眉目染上愧疚,“对不起……我已经将神父……” 余坞撬开他的唇瓣,堵住了他的话,“唔……” 系统:[还好离开前我跟祁泽拿了收集碎片的容器。] 系统碎碎念着,突然想到,[这个世界都只剩元渡没攻略成功了,怎么还没见到白莲花呢。] 余坞一边承受西奥多反客为主的吻,一边回答:[白莲花在一千年前就隔屁了。] 当然,他也差点嗝屁了就对。 神父是白莲花,在他被养成傻白甜的时候差点要了他的命,所以说,他一点也不想当这样的傻白甜,以为世间万物都是美好的,活在自己的象牙塔中看不到世界真正的样子,他在千年前的自己身上看到了曾经的影子,那些不愿意回忆起来的记忆。 “唔……”余坞微微推开压着他的青年,津液在两人唇间淫荡的拉成丝,在西奥多不解的目光中,他狐狸眼弯了弯,声音甜得像浸了蜜,“我们该出去了,西奥多。” “元渡还在外面等我们。”看着圣子眉目渐渐失落,余坞慢慢说出,“还有莱迦,赫伯特。” 握在他腰上的手掌收紧,余坞一双藕臂环上青年脖颈,歪着头用小王子天真无辜的眼神望他,“你不愿意吗?圣子大人。” 西奥多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双湛蓝的眸子映着小王子缱绻惑人的脸蛋,那双望着他的狐狸眼是鲜活的,尽管这具身体没了温度,却仍会乖巧的软在他的怀中亲吻他。 “我当然愿意,我亲爱的小王子。”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元渡纳闷的跟着美人去大殿,他不明白,为什么剑拔弩张的两拨人突然收起了兵戈,更不明白那个占有欲极强的圣子为什么突然转性了,他不是傻子,当圣子说愿意帮他杀了莱迦时,他就知道,下一个死的就是他,所以做好了随时掳走美人的准备。 当然,他本就是半路插进来,分了始祖的一杯羹,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杀不了始祖,如果两全能齐美,他看着美人穿着圣洁长袍的样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他拉下圣坛了。 “莱迦。”余坞踏进大殿那刻,便冲站起来的男人笑,他几步落进对方怀里,大大的抱住了男人,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衣服,软软开口,“我好想你啊。” 真是想把你弄死呢。 系统:[那我开始收了?] 余坞:[不急,在这里世界玩一玩不好吗?] 莱迦抱住怀中美人,沉默不语,千年的记忆,唯有他没有遗忘,是他将他拽入的这个世界,千年的痛苦和欢愉,让他收紧手臂,恨不得将美人勒入骨血,他差一点就成功了,但他终究不是完整的界主,无法控制这个拥有规则的世界,他的爱人无论在哪里,都会引得世界疯狂。 他半阖着眸子等待消失,以其在这个世界孤独一生,不如接受命运,因为……真正的命运,当碎片收集齐的那刻,才会开始,脱离主体的他们已经是完整的个体,但他已经没有能量再追随美人去其他世界,他舔了舔美人耳垂,低低哄诱美人带走他,“带我离开吧,坞坞。” 旁边的桌子发出“砰”的声音,没有得到美人注意力的赫伯特冷着一张脸坐在那,见美人看过来,连忙站起靠过来,将美人从莱迦怀里抢出,“该我抱会儿了。” 余坞搂着赫伯特的脖颈,下巴搭在男人肩头看莱迦,狐狸眼勾着笑,“急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