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美人被猎杀者们不分日夜的操干
感受着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填满身体,余坞平坦的小腹被撑出可怖的凸起,随着肉棒的抽查,仿佛要顶破他的身体,唇瓣微张,撑得连声音都是破碎的,“啊……太,太深了。” 修长白皙的两腿搭在衣着整齐的少年肩头,余坞像是拐诱少年操穴的淫妓,缠着无知的少年行禁忌之事,骚浪的摇臀吞吐粗大肉棒,淫叫着让少年深一点,再深一点。 渐渐的适应了粗大肉棒的肉穴淫直流,从相连的穴口随着肉棒的抽插而飞溅,溅在美人尽是靡艳痕迹的白皙身体上,淫荡又漂亮,令少年身体里的两具灵魂皆是欲望,只想将美人按在身下狠狠操干。 寂静的山林响起了娇媚的呻吟,余坞假哭变成了真哭,他射了又射,呜咽着跪在地上翘着臀承受少年的操干,粗大紫红的肉棒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肉穴收缩夹着少年的肉棒前后吞吐,他被操得神色迷离,荷色舌尖微微露在唇边,崩溃的哭着,“呜呜呜……射,射给我,射给我。” 修真界的人都共性的持久,余坞被弄得再也射不出,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躺在地上身体大开,狐狸眼朦胧浸满泪光,他气得去踢祁泽,脚掌被对方握住,拉得他身体更开,越发淫荡诱人,他哭着威胁,“你快放开我啊小混蛋,师父……师父还在等我回去呢呜呜呜。” “你敢这样对我,师父绝对饶不了你的!” 他以为他说得这么清楚,祁泽会放他回飘渺殿,可对方不为所动的将他抱在怀里,他虽然并不是多么高大的身量,但也比祁泽要高,少年揽着他腰的样子反而像他将少年抱在怀里,乳尖抵在少年唇边,像是喂儿子吃奶的荡夫,祁泽也不付他所望,含住挺立的粉嫩乳头。 “唔……别……别咬。”美人抱着少年的脑袋,嘴上说着不要,脖颈却向后绷出濒临的弧度,眼尾红痣被泪水浸湿,脆弱的美感扑面而来,只想让人将他狠狠按在身下操弄。 粉嫩的乳尖被咬扯成艳丽的颜色,淫荡的点缀白皙胸膛,祁泽吮吸的样子仿佛上面真会有奶汁流出一样,虽然曾经也真的有奶汁流出过……一回想起当初的流乳,余坞便感觉乳尖发麻,浑身发软发骚。 “别……别吃了。”美人口是心非的拒绝着,乳尖诚实的往少年唇边压去,肉穴更是收缩着淫荡吞吐少年粗大肉棒,淫荡的流着淫水,空旷的山间淫甜扑鼻,祁泽掐着美人的腰,重重一顶将滚烫的精液悉数灌入,熟悉的双修口诀在体内运转,余坞眸子含泪的去打断,“不,不行,会被师父发现的。” 祁泽温柔的亲了亲溢满泪珠的狐狸眼,不容置疑的压着不让美人挣脱,在美人体内打上属于他的标记。 一个周天的双修运转结束,姜禹开始争夺身体,祁泽眉头蹙着,最后还是为了安抚他放开了身体的控制权。 余坞狐狸眼半阖着承受祁泽的吻,吻着吻着,他突然感觉到空中的气息变了,抱着他的人变大变壮了,懵懂的掀开眼,随后他便被灰蓝色的长眸吓得惊呼出声,“啊……唔。” 声音被抱着他亲吻的高大男人吞入喉腔,余坞没有开口和反抗的机会,唇舌交缠,被激烈的吻和男人手指在身体上的亵玩弄得昏昏欲仙,两唇离开时,津液在唇边拉出银丝,回过神来的余坞看着眼前高大冷峻的男人愣愣开口:“小禹禹?” 视线向空旷的四周扫去,“祁泽呢?” 姜禹骨节的手指掐着美人的脸,灰蓝长眸压着,熟悉的声音中压着丝丝怒气,“小坞就这么想被别的男人操吗?” 下身重重一顶,顶得怀中美人失去力量软在他怀里,“呜啊……” 余坞感受着体内的粗大肉棒,趴在姜禹宽阔的胸膛里喘息询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姜禹长眸更冷了,他没有回答余坞的问题,而是抱着美人的腰,上上下下的重重顶弄起来,脐橙的姿势让肉棒进得又深又重,余坞被操得一下就崩溃哭了,“不……不要不要再操了。” 才被祁泽操过的肉穴还没缓过来,这样深的操弄顶得他感觉小腹快要被刺穿了,他流着眼泪一双藕臂抱着对方的脖颈求饶,“呜呜呜……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回以他的是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操干,淫水从穴口飞溅,余坞尖叫着被姜禹按在肉棒上狠狠操弄,灰蓝眸子压着,看着美人身上不属于他的痕迹,他便感觉越发生气了。 “啊啊啊……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了。” 系统坐在看片的小板凳上呆呆看着眼前这一幕,[姜禹和祁泽在一个身体里。] 为、为什么啊,前100年没看到姜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每天都是抱着昏迷的禹坞睡觉和奸淫,难道祁泽是最近才来的? 为、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公用一个身体啊,而且还带变身的…… 祁泽在识海里看到姜禹强行变换外形为他自己的样子操弄美人,冷冷出声,“你这是在浪费自己的能量。” 姜禹没有回答他,而是抱着怀中美人狠狠操弄,弄得美人喷精失禁,淫荡娇媚的在他怀里哭泣,美人求饶的声音太勾人,令他肉棒插得更重更深,猛烈得仿佛要将怀中人操死在身下。 “呜呜呜……”余坞哭得泪都干了也挣脱不开,肚子里被灌满精液,小腹撑出怀胎三月的幅度,白皙身体上尽是新添的艳丽痕迹。 时间仿佛回到了飘渺殿他被沈流之按在殿内双修的日子,但是更可怕的是,在姜禹将浓精射入他体内后,他眼睁睁的看到面前高大男人慢慢缩小,变成了少年祁泽,但插在穴内的肉棒却没有丝毫变小的痕迹,仍然将他肉穴填得满满的。 “你……”余坞睁大了狐狸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清冷少年,“你们……唔……” 后面的话被欺身而上的少年堵住,“唔唔唔……” “呜呜呜……”余坞一点儿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重新被少年祁泽压在身下操弄,肉穴被操得又疼又爽,他跪在地上雪臀高翘,细腰向下凹出诱人的曲线,光裸布满欲痕的身体往前爬,又被握住腰拖了回来,粗大肉棒重重顶入,粉嫩性器可怜兮兮的流出稀薄清液,“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再操了。” 美人的哭声得不到任何怜惜,祁泽和姜禹仿佛商量好了一样,一人一次,两人更像是较真比对一样一次比一次持久,余坞被操得昏睡过去又被操醒,眼尾泛红可怜兮兮的流干了眼泪,每次看到操他的人变了个模样,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肉穴更是收紧,夹得肉棒更硬抵得更深了。 这场奸淫没有白天与黑夜,余坞被操得意识全无,双修的精液令他金丹修为上了一层,等少年系上腰带轻拍他的脸时,他哭也哭不出来的偎在比他小的少年怀里,再也不敢挑衅蹦跶。 “我走了。”祁泽垂着黑眸摸美人软发,“改日再去寻你。” 余坞乖顺的趴在他怀里,心里小声骂:别来了。 屁股被重重拍了一下,肉穴仿佛还含着肉棒一样忍不住收缩,余坞愤愤咬住少年脖子,“唔……” 祁泽不在乎美人小猫儿似咬,拾起美人左手无名指看了一眼,肉眼看去是一条细细的黑纹,但放大来看,上面黑色纹十分复杂,亲了手指一口。 见少年要离开,姜禹不满的挣扎,“我们带他离开。” 祁泽压制体内暴动的灵魂,消失在了后山。 看着对方拨屌无情的渣男身影,余坞生气的竖了个中指,他撑着疲累的身体起来,尽管身上用过清洁术,站起来那一瞬间,余坞还是感受到穴内淫水顺着穴缝腿根流下,令他羞耻得脸颊泛红,月牙弟子袍遭受了这般蹂躏也没有褶皱,整洁的穿在他身上,但是他浑身上下散发的撩人欲味和眉眼春色都在昭示着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情事。 天光仍亮,但是余坞不确定时间过去了多久,不会过去了一个月了吧……他站在地上徘徊不敢回飘渺殿,怕被沈流之抓住。 系统:[不用担心,你们在介子空间淫乱了数月,现实也就一个时辰。] 余坞:[?] 还有这种好东西? 啊……不是,为什么要有这样非人的东西,余坞哭了,他觉得这个世界他别想好过了。 系统:[你不是很爽吗,身体淫荡度飙升。] 余坞:[滚。] 知道时间没过去多久后余坞放心了,想要掐诀回飘渺殿却念了几次也没对,最终念对后飞到一半被系统鬼叫一声从空中掉了下去,烈风裹着余坞的尖叫“啊啊啊……”的坠下了飘渺殿后方的悬崖,余坞拼命念口诀却越慌越念不对,在他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一条黑色带子从山崖中飞出,卷住他的腰。 飘渺宗位于高耸入云的山巅,飘渺宗前是十万大山妖魔横行,宗后是一望无际的沼泽瘴气,瘴气会屏蔽神识,如果他坠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紧紧抓着腰上的黑带,余坞浑身灵气仿佛被什么抑制住了一样使不出来,他仰着冲上面大喊,“快拉我上去——” 萧玄站在悬崖峭壁上一个不起眼的洞口,看着下面随着黑带在烈风中飘摇的月袍美人,眸中神色几经变化,他看了看洞内无数玉简,手指几次想要松开捆仙带,最终还是猛地向上一拽,将飘摇在空中的美人拉了上来。 “啊……”余坞被拉力拽倒一下跌入山洞,伏在萧玄面前,身上的灵气渐渐恢复,他撑着身体起来,灰袍少年渐渐入眼,少年眉眼一如既往的老成,垂着眸子看他。 余坞愣了两秒,狐狸眼染上疑惑,“我们是不是见过啊?” 系统:[他身上有很多秘密,经常检测不到他,我刚才隐约预测到如果这次不下来,可能要等数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