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 双龙操干被人撞破活春宫
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含咬拉扯,又疼又爽,那种乳汁不受控制流出身体的感觉令余坞有一种哺乳的错觉,只是胸口吮吸的不是孩子而是两个成年男人,高大壮硕的男人将他粗暴的按在身下,穴内粗大肉棒将柔软的腹部顶出可怖弧度,像是怀胎三月产乳的孕者,白皙身体布满了红痕,不知道是痕还是血,凌虐的美感扑面而来,只想让人狠狠操干,让美人肉穴时刻不停的填满自己硬挺的肉棒。 乳汁顺着喉腔滑下,属于人类的意识渐渐回归,路淮洲眸色仍然猩红,但理智已归,他吮吸着甜美的乳汁,看着被自己按在身下的被操得神色迷离泪痕覆脸红痕身体,怜惜的同时只想把他操烂操坏 ,松开乳尖,将人从冰凉的地面抱起,环着美人软媚的背,路淮洲重重向上一顶,深得怀中人尖叫射出,伏在这张迷离的脸边,他舔着白皙耳垂笑着开口:“我的坞坞,究竟还藏了多少秘密呢?” 他垂眼看抱着美人胸口舔吮的祁泽,手指掐住另一边奶尖,重重一挤,乳汁顺着乳孔溅到了祁泽冷白的脸上,祁泽掀开黑眸睨了他一眼,两掌掰开美人修长白皙的腿,将粗大硬挺的性器也抵了上去,余坞后穴收缩,骚浪的绞住了男人的龟头,他又是疼又是爽的流着可怜兮兮的眼泪,“呜呜呜……不要,不要,吃不下了呜呜……” “怎么会吃不下呢?”路淮洲掐着他的乳尖又是重重一挤,看着那淫靡的流了满手的乳汁,“骚得都变成喷奶的小奶牛了,还说不要?” “口是心非的坞坞。” 祁泽看着那浪费得流下来的乳汁,蹙了蹙眉舔上去,同时肉棒一寸一寸的挤着另一根粗大肉茎往湿热的小穴深处操去,肉穴淫荡的吞吐淫液顺着男人们的肉棒止不住的流出,余坞抱着祁泽的脖颈想要向上抬,可前后都被两个男人按住重重往下压,“啊啊啊……” “太……太大了,呜呜呜……太粗了呜呜吃不下了吃不下了,啊……” 祁泽齿尖一咬,咬得美人扬着修长脖颈两边乳尖齐喷奶,“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哥哥不要吸了呜呜呜……” 美人流着乳汁哭着求饶的样子太过诱人,令两个男人兽性大发,舔咬抱腰狠狠操干,两根粗大的肉棒一进一出,肉穴没有丝毫休息的时间,令余坞艳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一字一句,唇间溢出的破碎呻吟和哭声娇媚惑人,淫甜的体香和乳香混在不大的空间里,令两个男人彻底失去理智,化为被原始欲望控制的兽类,重重操干,淫水四溅。 当救援队根据天台存活者的描述一层层搜下来时,瞬间被响彻耳边的淫靡皮肉拍打操干声吸去注意力,随着靠近声源,娇媚惑人的呻吟和淫香萦绕在空气中,令所有异能者下腹发热,裤子渐渐顶了起来。 有人操了一声,“他妈的是人还是丧尸啊,真是好兴致,丧尸围城不要命的还做呢。”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声音这么骚,听得老子都硬了。” “管他丧尸还是人,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总不能有人口味那么重的奸淫丧尸吧。” 门被“砰”的踹开,路淮洲护住怀里的人猛地扭头看过来,那双猩红的眸子令所有救援人员心底操了一声,不是人操丧尸是他妈的丧尸操人,认清目标后麻醉枪射出,肉棒埋在肉穴的姿势和为了保护怀中人,路淮洲一个不防被射中,额角青筋绷着去拔身上的麻醉枪,可是最终还是慢慢倒了下去,高大男人倒下,缓缓露出另一具令所有人都移不开眼的身体,半长软发搭在雪白肩上,漂亮白皙的纤背露出,背上红痕遍布,蝴蝶骨微微绷着,顺着纤细腰线而下,白嫩挺翘的雪臀尽是指痕,股缝绯红,能够看到紫红色粗大肉棒没入股缝中,口水的吞咽声响起。 但救援队重新抬起了麻醉枪,因为……美人纤细的腰上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手指的主人正在慢慢从美人胸前抬起眸子,狭长黑眸冷得不像人类,在异能者决定连同美人一起麻醉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了声音,“我们是人类,没有被感染。” 有人认出了祁泽的声音,“泽哥?” “出去。”祁泽随手拉过一件外套,裹在了余坞的背上,感觉操干突然停下的余坞迷茫的掀开眸子,呜呜咽咽的哭,“呜呜呜……哥哥,哥哥不要了。” 声音之媚,听得在场所有男人性器都硬得发疼,祁泽收紧手臂,冷眸扫过一众男人,“出去!” 男人们恐于祁泽余威,慢慢退了出去,但脚步极慢,视线也都牢牢放在被包裹严实的美人身上,手无缚鸡之力的菟丝花,末日尤物,注定会成为强者床上的脔宠,日日夜夜被精液灌溉。 男人们站在门外对视几眼,每个人的眼中都露出了赤裸的欲望,“操,这样的尤物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兄弟。” 没多久,开门声响起,男人们视线刷得扫过去,看清祁泽穿戴整齐抱着一被宽大衣裤覆盖的人出来时候,眼中不约而同的闪过遗憾,但雪白玉足落在空气中,漂亮得想让人舔玩。 祁泽冷声开口:“路淮洲在里面。”说完抱着余坞上了楼。 室内淫甜覆鼻,淫液和精液流了一地,路淮洲只着内裤赤裸的躺在地上,双眸紧闭,有人看到一旁撕碎的衣物后操了一声,“真激烈。” 而路淮洲的衣服,正裹在余坞身上,这次性事虽然时间不长,可太过激烈,余坞浑身上下都敏感的发疼,他趴在祁泽怀里流眼泪,性器和肉穴也可怜兮兮的流着淫水,胸口被吮咬得大了一倍的乳头挂着乳白液体,一点一点的溢出。 天台上,直升机声音绞着风声被扩大数倍,地上或躺或靠着无数伤者,带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拉开伤者衣服,咬痕清晰。 站着的助理护着被吹乱的头发抱怨,“真是大惊小怪,这等救援小事也要惊动宋博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