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末日菟丝花美人被强抢操穴
烈日照在大地上,昔日繁华的城市破败不堪,断壁残垣,荒无人烟,不,准确说来,应该是荒无活人,整个世界,都成为了死人的世界,肢体残缺面目全非的丧尸游荡在城市中心,遍地的血污腐肉,脏臭不堪,红眼乌鸦“呱呱”落地,叼食腐肉。 中心的百货大楼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本漫无目的游荡的丧尸们僵硬的咔嚓扭过头,“嗬嗬”的朝着大楼密密麻麻的冲过去,混在丧尸群中的余坞跟着“啊啊啊”冲了几步,以曲线扭到一辆改装悍马旁边,伸出裹满泥巴的手,小心翼翼的打开后座车门。 “咔嗒”一声,路过的一只身体缺了一半的黄眼丧尸停下,“嗬嗬”冲余坞喊,余坞“呜呜”两声重新迈开脚,黄眼丧尸心满意足的“嗬嗬”冲,余坞心底松一口气悄无声息的爬上了车后座,车门一关,躺平喘气,浑身上下裹成了泥团子,只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狐狸眼露出。 “呼……”真不是人待的世界,在脑海中呼唤系统,[确定是SSR路淮洲的车吗?] 系统跟着喘气:[呼……确定是!] 十天前,一人一统降临这个他们曾经来过的世界,当初第一个世界被白莲花系统侵入破坏,导致他们先后去了两个世界都被世界规则发现急忙跑路,这就是其中的一个,在这个世界里,余坞只接触了一个SSR,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宋里,被世界第一的名校录取,余坞陪着父母去祝贺时,以困绻午休的机会在邻家哥哥房间勾引了他,年轻男孩性欲高涨,上了一次床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天天以给他补课的名头把他按在家里操,攻略值涨得飞快,可是好景不长,没几天的时间他们就被世界规则发现慌忙跑路,再次回来竟然已经过了六年,世界更是变得面目全无,恍若人间炼狱,根据系统的侦查,这个世界大约在一年前发生了灾难性的异变,人类被不明病毒感染,感染后出现数天的发烧发热,热症退去时要么变成意识全无的丧尸,要么体质变强,更有甚者会拥有超越科学的能力,称之为异能,病毒通过伤口传播,被感染者撕咬抓破的人将在一小时内感染病毒,病毒从全球沿海向内陆蔓延,短短月余的时间,整个世界被丧尸侵占。 全球建立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安全基地,当年把他按在床上操了又操的邻家哥哥在亚洲最大的安全基地华城,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丧尸把余坞当成了同类,对他视而不见,甚至异常喜欢他,经常拖着血腥模糊的皮肉来投喂他,余坞吐了好几天,吐得胆水都出来了才勉强适应被丧尸包围的情况,他本来的目的是寻找认识路的幸存人类一路开车前往华城,可是那些人见到他都跟疯了一样的比丧尸还要疯狂,余坞差点被轮奸才逃出。 经过系统的反复检测,余坞被席悯改造的身体加持了万人迷光环,且身上的能量值为0,无法控制万人迷光环,导致他现在就是行走的春药,人人见到都想操,包括没有硬件和能力的丧尸,控制办法是待在SSR身边。 余坞无力的躺在后座上,只想对上个世界的疯子们竖一个中指,谁能想到被席悯改造的身体竟然带到了这个世界,并且可能是永远不可逆的改造,这些天来,他淫荡的身体已经饥渴得用道具玩了数遍,饥渴的收缩着想要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填满,而目前见到的那些男人太过歪瓜裂枣肉棒一个比一个小,让他实在没有性欲,忍到今天被系统告知附近有SSR时就迫不及待的冲来了,正好让这个SSR捎他一程去安全基地找宋里,不知道当年的邻家大哥哥怎么样了。 系统实验了几天屏蔽器,每天都在嘻嘻嘻,[屏蔽器真好用,我刚才去系统论坛跟高级系统对线了,气死他也查不到我在哪个世界。] 余坞:[哦。] 累,脑子累,心也累,上个世界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姜禹哪搞满了3000能量,脱离世界之前系统不负所托的购买了屏蔽器,屏蔽器能够屏蔽他的位置所在,并且能够对外来系统和宿主屏蔽他的相貌,只有世界原住民才能看到他的真实相貌,得以喘息的同时余坞也很纳闷姜禹没杀他这件事,从系统口中得知的姜禹是个心狠手辣没有心的煞神,余坞不太相信自己的魅力能够大到蛊惑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或许是对他一时的兴趣又或是失手,他虽然喜欢在刀锋上跳舞,但是不喜欢在这种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刀山火海跳舞,还是躲一躲比较好,二三十岁的弟弟哥哥叔叔不香吗。 香,香得他肉穴分泌淫水,香甜的淫味溢满了车厢,身体的淫欲又控制不住的蔓了上来,大脑只要有一丝儿想法,身体便会瘙痒的流水,如果再遇不到这个SSR,余坞应该要寻个看上去顺眼的先使使了。 正当他迷迷糊糊的时候,车门被“砰”的打开,一声嗤笑从外面传来,懒慢不羁的声音响起,“阿泽,外面好玩吧,基地哪有外面……” “谁?”另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余坞刚掀开眼,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冷眸,那双冷眸中杀意一闪而过,枪口抵上余坞额角,吓得他连忙开口,“别杀我,我是人!” 上膛声“咔嚓”响起,一只手从侧边挡来,懒慢不羁的声音重新响起,“阿泽,是人。 路淮洲探过头来,见把他后座染得无比脏的泥人,啧了一声收回视线,“还是杀了吧。” 余坞:“……” 日你了哦! “别,别杀我……”余坞连忙软下声来,可怜兮兮的说,“求求你别杀我呜……” 路淮洲耳朵动了动,“声音不错。”他揉揉鼻子,深邃的眸子闪过欲色,“阿泽,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骚货的淫水味道。” 话音落下,两人的视线齐齐看向躺在后座上的泥人。 余坞也看清了两人的长相,SSR路淮洲是痞帅不羁的锋利长相,浓眉深眼,短发寸长,穿着军短T,露出两臂肌肉壮硕的手臂,身形高大得和樊延有的一拼,这样高大的身材令余坞后穴更饥渴了,而SSR旁边的男人长得同样很帅,是不一样的冷帅风格,肤白发黑,眸深如潭一眼望不到底,身量偏修长,穿着黑色作战服握枪对着他。 系统很上道的将另一个男人信息丢出:[祁泽,路淮洲老爸的副将,奉命来把路淮洲带回安全基地华城,气运值SR,虽然不计入能量,但是也能对你这个世界的气运值能起到些帮助,喜欢的话可以睡一睡。] [SR啊……]这样出色的长相,余坞还以为是SSR呢,在他积攒眼泪准备装可怜时候,对讲机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老大,西边有丧尸潮往这个方向来,快走!” 路淮洲“操”了一声,脚踩油门“轰”的飙出去,余坞被颠得一下从后座滚到了座下,穴口撞在凸起处,激得他一下喊出声,“呜啊……” 悍马猛地一刹,路淮洲锋利的喉结上下滑动,“操,发什么骚。”油门重新踩下,男人迷彩裤垮前已经高高顶起了一团,祁泽若有所思的看了后座一眼,眸中的杀意更甚,细小的水流顺着他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溢出。 改装过的悍马像碾压白菜一样压过冲来的丧尸,车轮过后,烈焰燃起,飙出一道火墙,路淮洲黑眸兴奋异常,他感受到身侧异能的波动,头也不回的说,“阿泽,留个活口,小朋友闻起来味道不错,就是不知道尝起来什么样。” 余坞忍着淫欲,看着那杀气腾腾靠近的水柱,一边后退一边咬牙问候这两人,水柱立在他面前,其内蕴含的杀气让余坞丝毫不怀疑他立马就能去下个世界,但是水柱最终还是收了回去,余坞一下虚脱的躺倒,[系统,这个SR怎么回事?] 系统也疑惑:[是原住民的啊。] 悍马一路狂飙,最终开进了郊外的一座山谷里,余坞被颠得淫欲都没了,趴着喘息,这个世界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能量为0的原因,身体特别虚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跑几步都要大喘。 余坞喘息还没结束,就察觉到一道火热的视线盯着他,抬起溢满泪光的狐狸眼,对上了饶有兴趣的深邃黑眸,男人痞里痞气的笑盯着他,“阿泽,洗一洗。” “小朋友,你最好像闻起来这么可口。” 虽然这男生满身泥看不清脸,但那盖不住的身体曲线让路淮洲笃定这小朋友长了身适合操干的漂亮身体,末日发生以来,他和训练营的兄弟们画地为营,一直待在这片三角洲区域,军营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救下来的又尽是些面黄肌瘦辣眼睛的,看着就提不起性欲,一年来没得到纾解的欲望在看到这爬上他车驾的小朋友时便蠢蠢欲动了起来,灵动的狐狸眼也怪勾人的,如果再长了张好脸,他啧了两声饶有兴趣的抱拳看着后座狼狈的余坞。 急促的水流兜头浇下,冷得余坞颤了一下,车门大开,泥水顺着车门流下,身体被粗暴的冲刷干净,白色的T恤半透明的粘在身体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跪坐在后座的姿势使得臀翘腰细,露出的肌肤雪白晃眼,像末日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路淮洲轻佻的吹了声口哨,跨步上前。 半长的头发还软趴趴的贴在脸侧,余坞没来得及抹开头发,粗粝的手指覆上了他的脸,擦着肌肤撩起了他的湿发,一指抵住他的下巴向上抬,余坞愣愣跟着抬头,狐狸眼湿漉漉的看着男人,眼睫沾着泫泫欲滴的水珠,艳唇染着晶莹水珠微微张开点缝,漂亮得像个易碎娃娃。 路淮洲喉结滑动,眼瞳收缩,惊艳过后,眼中的欲色浓得快要吞噬余坞,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余坞还没晃过神来,便被高大的男人扛到了肩上,挺翘的臀肉被拍了一下,“啊……”,臀肉被大掌揉捏,满意的拍了两下抖出耐操的臀波,路淮洲把人从扛在肩上换成抱坐在怀里,大掌掐了掐那细腰,更满意了,他抬脚就要往基地里走,走了两步又退后,看向祁泽,“阿泽,外套借用一下。” 祁泽皱眉,但还是脱了黑色外套,路淮洲兜头包住T恤透明的余坞,快步往基地内部走。 刚回来在整理物资的人见他们老大抱了个人,都流里流气的吹口哨,“老大,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还喊你吃饭不?” “啧,老大,不容易啊,终于有入了你的眼的,哪里捡来的弟弟。” 路淮洲的性向所有人都知道,当初救下的女人自荐枕席差点没被丢出去喂丧尸,后来大家都聪明了,救下小男生先送老大面前瞅一眼,可一年下来,多少个扑上去也没见成功,如今竟然见老大怀了抱了个人,还盖着不让他们看,一群人好奇得不得了,究竟怎样的模样才入了他们老大的眼。 湿漉漉的布料贴着臀腿,绷得臀翘腿长,夹在老大腰上怪色情的,裤脚露出点儿脚踝,白皙漂亮得想让人舔,露出这个念想的自封直男连忙甩头,觉得自己当和尚太久看什么都是朵花了。 男人的怀抱太过灼热,热得仿佛身上的衣物都被烤干了,更是热得渗透进了身体深处,余坞欲火焚身,小穴饥渴的流着淫水,重新打湿臀缝布料,黏腻的浸透到男人的手掌上,揉着他臀肉的大掌解不了淫欲,反而令余坞越发的瘙痒想要被狠狠操入,身上淫甜的香味愈发浓,刺激得路淮洲胯下阴茎胀大顶起。 一脚踢开卧室的门,简陋的卧室里几张铁架床拼成一张大床,余坞直接被扔在了床上,他呜咽一声撑着身子想要起来,路淮洲直接扯过他的T恤便脱掉,没有了衣物遮挡的身体漂亮得像一具艺术品,余坞眼眶含泪,呜咽着后退,男人大掌握住他的脚踝向后拉,裤子被剥掉,彻底被扒光,余坞腰微微向下凹,臀翘着趴在床上向前爬,害怕的呜咽着说:“呜……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