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上将军为美人操穴治病
雀宫里当值的小太监们大气不敢出,头低得一个比一个低,恨不得缩到地缝里,他们早知自己主子乃是这大甫国第一美人,引无数达官贵族飞蛾扑火,小太监们也一直以在雀宫当值为荣,羡煞各宫的奴才们,却万万想不到会让他们撞到这样有为伦常的皇家秘脏。 樊延手背覆在少年额上,“应是没什么大碍。” 但顾及着少年这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还是看一看御医为好。 褪去盔甲的将军仍高大如山,倒是少了几分凌厉的血腥气,坐在少年床沿锋利的眉目也染上了铁血柔情,大掌轻轻覆在少年微红的面颊上,樊延目光一寸一寸的侵略少年迤逦容颜,三年未见,少年出落得越发让人移不开眼,三年征战沙场,每一次生死危机,都是重新见到少年的念头支撑着他活下去。 甫朝昱见不得樊延这幅深情模样,冷声逐客,“宫门就要关了,上将军身为外臣恐是不便留宿后宫。” 樊家军臣有别的祖训早被樊延忘到了脑后,他也回:“自古明君忠臣,为了国家社稷彻夜议事是常有的事。” 他们都是聪明人,又是年少好友,不用多言便知了彼此的心思,如今甫朝昱新帝上任,朝堂不稳,边境动乱,他虽不惧樊延造反,但此事若真的发生,只会造成一场不必要的生灵涂炭。 诺大的寝殿一时没了声响,气氛跋扈却又被床榻上少年浅浅的呼吸声打破,无端的温柔了下来,樊延摸着少年软发,狼眸尽是柔情,平淡的与新帝讲条件,“陛下若是要臣永不归京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 “不可能!”甫朝昱打断他的痴心妄想,“小坞,一步都不可能踏出皇城,趁早断了你那不可能的念头。” 樊延狼眸闪过冷笑,“近来无战事,臣手下也尽是年轻干将,臣终于能好好歇歇了。” 手指拨弄少年浓长睫毛,樊延淡淡道:“想必陛下也不愿将坞君下嫁臣这等莽夫,那臣也只能时常来看看小殿下了。” 雀宫外,一袭白衣的男子端坐于轿撵上,白绸覆盖住眼眉,露出的肌肤冷白无血色,连抿着的唇色都是淡到发白,浑身上下清冷无人气,叫人不敢靠近一步,但撵下的大太监恍若不觉的说着,“先帝请神医来,为的就是坞君,只是这几日葬典繁忙,冷淡了席神医,还请神医见谅。” 大太监去时正遇到神医收拾行囊准备离宫,吓得他差点跪下,好在神医听明他的来意后,并没有为难他,大太监一时间摸不清这个古怪神医的想法,只得尽可能为坞君说好话:“坞君虽荣宠一身,但平日里对奴才们都好,神医见了坞君也定会喜欢。”说完大太监又意识到这是个瞎子看不见坞君神颜,连忙开口:“奴才的意思是……” “无妨。”席悯淡淡开口,连声音都是清冷的没有一丝起伏,大太监颤了一下,飞快扫撵上人一眼,森冷得让他怀疑神医究竟是人是鬼。 “陛下,神医到了。”敲敲门,里面传来甫朝昱“进来”的声音,大太监连忙迎神医进门。 席悯提着药箱缓步踱入,一进门,他便闻到了数股不同的气息,杂乱不堪的太监奴才,还有两道练武之人的沉稳气息,一道强些,一道弱些,而最令他捉摸不透的是最后一道隐有幽香的气息,像处子的芳香,又像是淫乱的甜腻,令他喉咙紧了紧。 樊延和新帝一人一边的站着审视走近的神医,眸光犀利的落在被白布遮挡的眼眉上,确定其真的看不见后,甫朝昱开口:“皇弟自幼身体弱,劳请神医。” 席悯对着甫朝昱的方向弯腰行礼,“拜见陛下。” 新帝摆摆手,“免礼。” “为神医看座。” 两人都有心要试一试这个江湖神医,樊延将少年布满欲痕的藕臂拉出蚕丝被,手腕搭在脉枕,席悯三指方搭上细腻如玉的肌肤,身体便顿了一下,向来均匀的心跳突然加快,心脏在心房“砰砰砰”的快要跳出来。 随着脉弦深入,席悯白绸后的异瞳已经竖了起来,口间津液分泌,他咽了咽喉,换了一只手再探后,终于确定了这具身体的美妙之处。 千年难见的媚体,音容相貌,连皮下的骨头都是淫荡的媚骨,世间尤物,传闻媚体现,天下殃,祸国殃民。 准备离去的念头转了个弯,席悯白绸下的异瞳合下,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娘胎里带出来的体弱之症,筋脉堵塞,气血不通,冬畏冷,夏畏炎,只需疏通经脉,气血流通后慢慢调养,便能与常人无异。” 数年来无数宫廷名医都不敢说这等大话,年轻的新帝听着这江湖术士狂妄之言,方想把人轰出去,那白绸蒙眼的男子又说,“倒是殿下肾血有些匮乏,筋脉未通前,房事不易过多,阳精泄太多不利于经脉疏通。” 樊延抱臂站立,冷着眉问,“那坞君现下昏迷的原因是?” 席悯淡淡回:“殿下只是睡着了。” 空气安静了几秒,床上少年应景的发出小小呼吸声,睡得要多香有多香,樊延无奈的捏了捏少年脸,白担心一场,他换了个问题看向席悯,“依神医看来,多久能疏通经脉。” 席悯思索片刻,“少则数月,多则数年,坞君身子弱,需循序渐进。” 甫朝昱向樊延看过去,不懂他为何同意,樊延冲他点点头,这些年在外征战,战乱之后,瘟疫频发,各地总能看到席家出没,悬壶济世的医术世家,在江湖上颇负盛名。 白绸蒙眼的男子苍白手指握着狼笔,于案桌上徐徐写下药方,甫朝昱眸光审视的盯着他,席悯恍若不觉,笔尖起,“还需每日辰时进行银针疏通经络。” 顿了顿,他又将一青绿玉瓶从药箱中取出,语气平淡的道:“此药可每日涂抹于后庭,有助于撕裂愈合,扩充弹性。” 捧起药方的小太监一个趔趄,差点跪下,恨不得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年轻新帝俊美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颔首命人取过玉瓶,“有劳神医。” 余坞再次醒来,是被身上冰凉的触感给冷醒的,他打了个颤,大脑还迷迷糊糊的便感觉身上有冰凉滑物掠过,吓得他连忙翻身,身没翻成功,两掌重重从肩上压下来,将他固得无法动弹,樊延低沉的声音从上传来,“别动。” “樊延哥哥?”余坞酝酿了一下表情,端着懵懂小皇子的人设刚抬起头,突然脑海里传来一声[嘻嘻]。 余坞扭头的动作顿住,表情差点没绷:[?] [系统!?] 系统:[嘻嘻~好久不见啊坞坞大美人~] [好久不见???你还敢跟我说好久不见!!!!]余坞当场暴走,身体都绷直了,[十年!!!!十年!!!你知道人有多少个十年吗!!!] 系统:[嘤~我也不知道上面一天,小世界一年,我真,真就只走了10天。] 余坞绷着身子和脑海里的系统吵架时候,一道清冷好听的声音突然响起,“放松。” 系统:[坞坞就很棒,哪怕我不在,SSR也都是手到擒来~] SSR? 余坞终于察觉到了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原因是他寸缕未着,光裸的趴在床上,而床边,两个穿戴整齐的男人一站一坐,站着的是樊延,可端坐床边白绸蒙眼的清冷男子又是? 系统:[我半夜回来的,见你睡了就没叫你,帮你梳理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剧情,这是第三个SSR席悯,就是那个江湖神医,虽然好感度还很低,但是另外两个SSR都没问题,这个也不愁~] 余坞:[哦,谢谢您?] 系统怂,[那啥,你,你别生气嘛,我这次回去不仅解了白莲花系统的破坏,还学到了不少东西,对小世界掌握+1.] 余坞:[感情您老回去还上了个辅导班才来?] 系统声音更小了,[也,也不是嘛……] “你身体不好,这是席神医,以后每日辰时为你疏通经络。”樊延弯下腰,大掌揉了揉发呆的少年,手指忍不住弹了少年洁白额头一下,“发什么愣,睡得像只小猪,辰时才醒。” 余坞“啊”了一声,抬手扶住被弹的额头,狐狸眼眨眨,不满的嘟囔,“樊延哥哥你弄疼我了。”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臀,荡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臀波,“都被看光了。” “你们不是不让人看嘛。”从小,两个狗男人就时常灌输给他不能给“自己”以外的人看到他身体的概念,余坞也就真的乖乖的听话,装傻得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几岁了。 “神医看不到,无妨。”樊延在床榻边坐下,并不避讳施针的席悯,他摸着少年铺满床榻的青丝缓缓诱道:“春日运河边风景秀丽,一会儿跟樊延哥哥出宫玩去。” “可是、可是皇兄能答应吗?”貌美少年巴掌大的小脸抵在男人腿根,丝毫不觉自己浑身欲痕的样子是多么勾人。 席悯手指略过这具肌肤细腻的身体,透丝布下的异瞳寸寸扫过这具漂亮得堪称完美的身体,皮肉一丝不多一丝不少的附在媚骨上,腰细臀盈,腿又长又直,一身肌肤更是细白如雪,其上靡艳的红痕添了勾人的媚意,令人心生欲念,他听着少年天真言语与大将军的哄诱,浑然不觉的手指未停,稳当下针,将这具媚体的所有关穴打通,喉咙发紧,异瞳竖起,淡色薄唇微微勾起弧度,千年难遇的媚体,将所有媚意都渗入骨血后,又将是何等的美妙,他期待的,是不含一丝杂质的媚体。 攻略值面板终于打开,余坞一边娇娇弱弱的和高大男人撒娇,一边看席悯那上上下下上上下下浮动不停的攻略值纳闷,忍不住吐槽:[席悯是过山车投胎吗?] 他们连话都没讲过一句,攻略值最高飙到了90%,没得余坞喜,又掉到了10%,最后摇摇晃晃的停留在20%关卡上。 系统:[我跟你说,席悯就是个变态,性冷淡,还是个医痴。] 余坞疑惑了,[那他这是怎么回事?真瞎子?] 系统:[害,不是,他长了双异瞳,对外装瞎子,我现在贼厉害,轻轻松松就能搞到白莲花那边的资料,按照白莲花那边的剧情假设呢,白莲花会从他医痴的角度下手,系统让白莲花患一种绝世罕见的病,这个病需要男的精液灌溉,席悯很大可能会感兴趣,只要他感兴趣了根据推测就会把白莲花操一顿把精液射进去来研究白莲花的身体变化……] 余坞:[……] 他突然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这听上去也不像攻略成功的样子啊……而且……他哪来的自信席悯会自己亲身上阵而不是让别人操他呢,啧……这哪是什么清新白莲花,分明就是黄文主角啊。] 两人探讨了半天白莲花和如何攻略席悯,却都同时忽略了白莲花是谁的问题,直到席悯离开余坞也没机会和他讲上一句话,因为樊延把他压在了床上,“神医说了,针灸后多出汗,有助于筋脉疏通。” 粗大的性器抵在臀上,后穴忍不住缩了缩,“可是……”这跟操我有什么关系。 冰凉的硬物贴上余坞粉嫩性器,“咔嗒”一声,余坞低下头,震惊的看着那个控制射精的玩意儿。 樊延手指顺着股缝插进少年后穴绞弄,舔着他的耳侧肌肤,喘息着道:“但是神医说了你肾血虚亏,不宜射太多次。” 余坞狐狸眼瞪得大大的:“!” “小坞乖乖的,樊延哥哥只是为了让你出出汗。”巨大的阳具从粘腻的穴口挤入,余坞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贯穿到底,“啊……”足弓绷起,身体忍不住向后靠,艰难开口,“樊延哥哥,太,太大了呜呜……” 男人像山一样壮硕的身体把纤细少年压在身下,紫红色的粗大阳具抽出又重重顶入,狼眸里满是餍足,“不大怎么让小淫娃娃舒服。” “唔……啊……樊延哥哥不要了,小坞,小坞肚子好撑啊呜呜呜……”少年翘着臀向前爬,樊延大掌掐着少年腰窝往后重重一撞,想要逃跑的少年瞬间软了腰,上半身无力的趴在被褥上,丰盈的臀高高翘着方便身后男人操入,不知道为什么,余坞感觉穴内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了,来得比以往来的都要多都要快,体内的骚浪驱使着他摇臀吞吐肉棒。 樊延不负所望的撞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恨,欲望被束缚在性器上小小的银器上,余坞难耐的探出指尖去扯,呜咽着想要射,“难受……难受,”可男人强硬的拉开他的手,五指交缠按在蚕丝被上,“神医说了,不能射太多次,小坞要谨遵医嘱,忍一忍,跟樊延哥哥一起射。” 透明的热汗薄薄的覆盖在身下雪白娇嫩的身躯上,樊延顶弄着那吞吐他肉棒的湿热后穴,附在少年耳边舔弄他的耳廓,“看,小坞流汗了,樊延哥哥在帮小坞流汗,小坞身体马上就能好。” “呜呜……骗,骗人。”余坞大脑全被情欲充斥,系统的声音仿佛飘到了天边,一开口,便是小猫一样挠人的破碎呻吟。 行至殿角的席悯脚步顿了顿,耳朵微动,引路的小太监连忙停下,“神医,是忘了什么吗?” 苍白薄唇勾了勾,席悯重新迈开步,“无事。” 只是,他透丝布下的异瞳已经兴奋的竖了起来。 系统正喝着冰阔乐美滋滋欣赏自己宿主的小黄片,看到席悯突然飙升的攻略值,喝冰可乐的手一抖,差点没打翻,诡异,真的是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