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玩弄囚禁4P再见了狗男人
乘着夜色,车子一路驶向偏远的郊区,浑身娇软的美人仿佛未曾察觉即将到来的命运,仍然抱着青年的脖颈,小穴吞吃粗大阴茎,破碎的呻吟着,持久的操干和遥远的路程加重了余坞的疲惫,到最后,射无可射的他疲累的靠在青年怀里昏昏欲睡,意识渐渐沉入梦底,他仿佛听到了海潮的拍打声,风声雨声。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温暖而柔软的被褥包裹着光裸的身体,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房间的光线,入眼漆黑一片,余坞动了动,埋在身体深处的滚烫阴茎便胀大了起来,男人结实的臂膀从后缠绕而来,将美人重新按回怀里,阴茎一下没得更深,两人都舒服得低喘。 “醒了?”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覆着薄茧的手指已经从腰间往上探,揉捏玩弄美人的身体。 “叔叔?”余坞亲昵的抓住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色情的舔弄,粘粘糊糊的说:“小坞想叔叔了,叔叔操操小坞。” 自动窗帘打开,陆其臣抱着不着一物的美人坐了起来,因为姿势,粗大硬挺的性器进得更深,余坞软着身体靠在男人怀里,抬手挡了挡突然没入的刺眼光线,小穴收缩着,习惯被操干的身体的已经情不自禁的摇着屁股上上下下的操干自己。 海浪拍打声顺着风声入耳,挪开手指,余坞被高高荡起的浪花和一望无际的海洋震惊到了,男人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抱着人走到了落地窗前,从落地窗看出去是陡峭的悬崖,再往前踏一步仿佛就会坠入深渊,高空的悬空感让余坞害怕得拼命想往后退,可他整个人都被男人以大开的姿势抱在怀里,又能退到什么地方去,后穴被刺激得收缩,淫水控制不住的从相连处溢出,在阳光的斜射下,艳红小穴张张合合的吞吐绞缠着插入的粗大性器。 “喜欢这个地方吗?”陆其臣温柔的吻了吻他的软发,若没有下身深深浅浅的操干,还以为是单纯的怜爱,“嗯?”男人催促的询问。 “唔……喜欢。”余坞喘息着回答,男人向前几步,松开了他的上半身,掉入悬崖的即视感让余坞害怕得声音带上了哭腔,“叔叔不要,不要啊小坞害怕。” “不是说喜欢吗?”男人强硬的将他上半身往前压,冰冷的玻璃与肌肤接触,手指无力的按在上面,尽管知道他与海上悬崖之间有玻璃阻隔,余坞脑中还是忍不住浮现掉入悬崖的景象,肾上腺素上升,后穴绞紧,淫水控制不住的喷出,溅在地上,玻璃上,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淫靡的味道。 男人重重撞入,操开他收紧的后穴,浑身酸软的余坞闭紧双眼,不敢看身下的万丈悬崖,可海浪声,风声都已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副挥之不去的可怖画面,小穴绞得男人越来越紧,穴内阴茎进得极深,深得仿佛连“啪啪”撞在臀肉上的睾丸也要塞进去。 “呜呜……叔叔……叔叔啊……”美人尖叫着,控制不住的将稀薄精液射到透明的玻璃上,透明玻璃带来的那种空旷没有隐私的感觉更是刺激得余坞射了到射不出来,最后可怜兮兮的性器淅淅沥沥的失了禁。 陆其臣“啪啪”拍了几下挺翘多肉的臀,哑着声重重撞入又抽出,手指覆在美人那秀气的性器上,揉捏着道:“没用的小玩意,不如割了算了。” 余坞:“?”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叔叔……”美人讨好的用后臀去撞击男人的阴茎,收缩吞吐,舔着男人的手指呜呜咽咽的撒娇求饶,“叔叔操得好深,小坞喜欢叔叔,小坞最喜欢叔叔了呜呜……” “喜欢?”陆其臣手指覆上他的掌,压在玻璃上,喘息着覆在他耳边哄诱,“那小坞不去学校了好不好?只要小坞张开腿做叔叔的小雀儿,想要天上的月亮也给小坞摘来。” “叔叔……叔叔啊,小坞想上学呜……” “不乖的小宝贝。”男人大掌掰开美人的两瓣臀肉,加快冲刺,一边又一边的问:“还听不听话,听不听话了?” 连尿也射不出来的性器胀得发疼,男人手指捏着性情顶端不让他射,穴内的操干又重又深,熟悉他身体的男人次次顶在敏感的花心,快感几近令人失去理智,余坞扭着臀崩溃的答应了男人的条件,“呜呜呜……不上学不上学,求求叔叔让小坞射吧呜呜呜……” “乖孩子。”陆其臣松开手指,一个重重顶入,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余坞的身体里,刺激得他小幅度颤了颤。 男人给他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又将阴茎重新埋入他身体,像抱孩子一样抱着他下楼,余坞只穿着松垮T恤,双腿夹着男人的腰,随着行走的动作,穴内阴茎又胀大起来,摩擦让他才释放的欲望重新立了起来。 随着下楼和系统传来的建筑图,这是一座建在海中礁石上的建筑,像中世纪的城堡,四面环海,四面八方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与建筑上,交织成美妙的海洋之歌。 余坞是个旱鸭子,男人们知道,就算他不是旱鸭子,最近的陆地也在几十海里开外,是正常人无法通过游泳到达的距离。 陆其深站在窗边打电话,他看到男人抱着美人操干下来,一边接电话一边走过来,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熟悉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听筒里传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美人下巴,指尖敲开唇缝,探入口腔玩弄香艳小舌,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静,“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后穴阴茎重重一顶,余坞一下呻吟出声,“啊……” 陆其深凑得极近,声音传进听筒,电话里的声音一下大起来,“坞坞!” 余坞瞪大了眼,潋滟着水光的狐狸眼里满是思念,被搅弄小舌的艳唇张了张,“航……唔,啊航航……” “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客厅,陆其深将手机放到他们交合的位置,操干的声音清晰传进听筒,几滴淫液溅在手机上,电话那头的余航沉着脸,胯前的一团却渐渐鼓了起来,他伸手覆上自己的粗大的阴茎,听着电话里的操干声与呻吟声喘息的上上下下套弄性器,哑着声一遍一遍的喊:“坞坞,坞坞……” 他的坞坞。 “骚死了。”陆其深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顺着被男人操开操化的穴口挤入,尽管两年来陆家兄弟一起操干过余坞无数次,但每一次都让他有种肠道要被撑爆的感觉,那种没有一丝缝隙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连呻吟都断了线,艳唇微微张着,喉咙仿佛被人掐住,呻吟声破碎而诱人,陆其深一个重重操入,兄弟两人一进一出,骚穴深处的花心一刻不停的被研磨重操,津液顺着青年的手指从嘴角溢出,美人潮红的脸上淫荡诱人。 “到处乱勾人,离不开鸡巴的骚货,把你操死在床上得了。”陆其深抱着美人雪白修长的腿,操得又深又重,陆其臣掰着美人的两瓣臀肉,被操成艳色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仿佛连睾丸也挤进骚穴深处,“小坞,小坞。” “啊……太深了,小坞要被操坏了呜呜……” 系统:[就他妈很吝啬,攻略值99% ] “啊……嗯啊啊,好深好舒服,叔叔操的小坞好舒服,呜呜……啊啊啊啊啊……好快,操死小骚货吧呜呜呜……” 陆其深充满欲望的脸上闪过一丝醋意,操得更重更深了,“睁开眼睛看看操死你的是谁。” “呜呜呜……好深好舒服,小骚货要被操化了呜呜……” 四面环海的孤岛,只有船只和直升机能到达,城堡里的佣人跟幽灵一样,只有固定的时间才会出现,哪怕站在你面前,也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陆其臣和陆其深两人轮流在堡里陪他,虽然自由没有被限制,但是就这么大一点地方,风景再好也有些腻了。 顶楼露台,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嗡嗡”不停,陆其深抱着余坞亲了一口,指腹摩擦着美人眼尾泪痣,低低说:“大哥马上就到。” 台风即将来临,直升机如果再不起飞,今天就走不了了,可是公司又出了些事必须今天到,陆其深看着开始暗沉的天,心底莫名有些不安,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心跳突然加速起来。 和赶来的陆其臣确定时间后,陆其深坐上了飞机,一再叮嘱余坞,“大哥马上就到了,乖乖的,别乱跑。” “嗯啊,知道啦。”余坞笑眯眯的朝他挥手,待直升机彻底升空后,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航航在哪呀?] 系统:[在你卧室里。] 系统抽烟,[陆其臣就快到了,你这样偷情是会被日的。] 余坞笑:[一个是日,两个也是日,人的底线都是一步步降低的,从他接受弟弟一起分享那一刻,就没有什么底线了。] 堡外狂风大作,窗门紧闭隔绝了外面的风声浪声,海浪高高拍打在玻璃窗上,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海底深处,余坞迈着步子穿过客厅,客厅里两个佣人忙碌着将一道道美食摆入餐桌,视线随意的扫过去,余坞对上了一张整容脸,整容脸不是关键,关键是有人抬头看他? 在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那张脸又快速低了下去,余坞呼叫系统:[整容脸的男生看着有些陌生,查一下。] 系统查了查,数据有些异常,但几次结果都一样后只得说:[想爬床的。] 余坞:[那没事了。] 这些年想爬床的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不需要他处理陆家兄弟就会解决。 而白莲花高考作弊被抓,没有上大学去了娱乐场所工作,根据系统一直的报告,白莲花下了海,前期光环还在时候跟了有权势的大哥过得不错,后来光环降低后被大哥抛弃,做了大哥手下人轮流的玩意,等陆其臣攻略成功,白莲花光环将会彻底消失,他的系统将会吞噬对方系统,他很期待白莲花还要如何削破脑袋的挤上不属于他的位置,更是期待他一次次的跌落,想必这些年他遭受了不少社会的毒打。 客厅“滴滴滴”的提示声响起,陆其臣到了,余坞没管,直直的往卧室去,狐狸眼忍不住弯起来,两年没见,他还是蛮想听话的大狗狗,从电视海报网络的影像看来,曾经的大男孩高了壮了,脱去稚气的面庞也更有味道了,尝过滋味的后穴不受控制的开始流水,余坞舔舔唇,迫不及待的加快了步伐。 而客厅角落,白莲花系统疯狂催促,[快点上去!再不上去你这辈子都要被他压在脚下,我有办法让他彻底消失。] 见苏元安不动,白莲花系统缓缓诱惑:[你不是想成为余坞吗?我可以让你成为余坞,拥有他的身体和容貌,享尽荣华富贵和世人的欢爱。] 苏元安动了,他眼底的伪装撕去,全是恶毒的恨意,他直接对即将开门的人大喊,“余坞。” 手扶上门把手的余坞愣了一下,缓缓扭头,狐狸眼里满是疑惑,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在叫我?” 整容男生眼中的情绪不对劲,余坞警觉的让系统继续查,握在门把上的手咔哒一声向下按,门缓缓打开,拉着厚重窗帘的房间一片漆黑,看着那熟悉的眼神,余坞眸色冷了下来,[你查一查白莲花在哪里?] 系统飞快查询:[被老大送给对家玩着呢。] 说完,系统又咦了一声,[对家上周就死了。] 余坞明白了,快速推开门往里跑,“啊啊啊”叫着吸引房间里余航的注意力,余航躲在窗帘后面,正笑着要出来,可窗帘一拉开,看到的便是一个陌生人把哥哥扑倒在地,一缕尖锐的银光闪过。 “坞坞!”余航快速上前,一脚踢开按着余坞的苏元安。 “砰”的一声,苏元安撞到墙上又重重滑了下来,鲜血从他口中冒出,他捂着胸口满脸的疯意,“我是余坞,我是余坞,哈哈哈哈……我马上就是余坞了哈哈哈哈哈……” 同样的一幕被下楼的陆其臣看到,他几步进来,一脚踹在苏元安胸口,冷着脸让人进来把人拖走,他脚踩在口吐鲜血的人身上,看着地毯上被余航抱在怀里的美人,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天知道他看到余坞被人扑倒时候心底的恐惧和害怕,什么都没有小坞的安全重要。 [陆其臣:攻略值100% ] 保镖很快上前将人拖走,苏元安被拖走时还在不断的重复“我是余坞,我是余坞”,可直到他被扔进海水汹涌的冰冷地牢,才惊恐的抓着围栏质问白莲花系统,[你不是说我可以变成余坞吗!我为什么还没有变成他,为什么啊啊啊啊—— ] 地牢响起一声虚弱又嘲讽的笑,白莲花系统没有回答他。 而在铺着华丽地毯的卧室,余坞听着系统的嚎叫,都没反应过来陆其臣攻略值满了的喜讯,因为他们有了更可怕的恶讯。 系统:[刚那是白莲花!白莲花系统!不知道他们使了什么障眼法,屏蔽了我的检测,现在完蛋了,我们得赶紧走了,白莲花系统用自身的毁灭往我身上装了破坏装置,世界规则马上就能察觉到我们的存在!他会抹杀掉我们的啊啊啊啊啊啊!] 余坞趴在余航怀里,垂着眼问:[还有几天。] 系统:[越快越好,顶多三天!不能再多了!被白莲花系统死前反扑了一军!他这是要拖着我们去死!] 余坞:[知道了。] “航航。”余坞抱着同样心跳加速已成长为成熟男人的余航,蹭了蹭他胸口硬邦邦的肌肉,“哥哥好想你。” “航航也想哥哥。”余航用下巴蹭了蹭男生的脸,看着高大男人靠近,那些所有的想法和争锋都埋进了心底深处,此刻他只想抱一会儿他的哥哥,反复确认怀中人的存在。 陆其臣蹲下,伸手要去拉被余航抱在怀里的美人,又害怕的将手顿在了空中,颤着声音开口:“小坞,有没有受伤。” 余坞摇摇头,从余航怀里探出脸,狐狸眼弯弯的冲男人笑,“叔叔,你来啦。” [给我明天开始调身体机能下降,后天狗带。] 系统:[要不从今天开始调?两天狗带是不是有点不科学?] 余坞:[ ……你一个系统讲什么科学……今天开始调我连分手炮都打不了了!] 系统:[哦……好吧。] “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陆其臣加快的心跳在反复检查余坞身体的每一寸后,渐渐平静了下来,他揉揉余坞的软发,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要把小坞时刻带着身边才安全。”那就是要放他出去的意思了。 余航拍掉他的手,不满的道:“你们陆家兄弟就是有病,要是伤到了坞坞看我不和你们算账。” 强硬专横的男人难得没有反驳,满眼都是朝他笑的漂亮美人,低头不带情欲的亲了亲美人的唇,“还好坞坞没事。” 陆其臣将堡里成员清洗了一遍,又派人去水牢拷问苏元安,和余航进了书房,不知道讨论些什么。 余坞坐在客厅,舔着勺子里的草莓蛋糕,甜丝丝的让他眯了眯狐狸眼,手机开着视频,视频里眉眼冷峻的青年黑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侧,有些狼狈,风声雨声顺着手机透过来,陆其深看着心爱之人完好无缺的样子,冰冷的雨水也让他感到温暖起来,“坞坞,我马上就到。” “知道啦知道啦。”余坞又舀了一勺草莓蛋糕,递到镜头面前,“超好吃的,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吃完啦。” 平日里限制他吃甜食的人却柔声说,“吃完让糕点师再做。” “好啊。”余坞眯着狐狸眼,吃着口中香甜的蛋糕,还怪舍不得的,没想到攻略成功后,三个SSR会这样无条件的纵容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多好啊,都舍不得走了呜呜呜。 系统苦口婆心:[下个世界更乖。] [不走的话咱们都要魂飞魄散了。] 余坞眨眨眼:[你们系统也会魂飞魄散?] 系统:[比喻啦比喻啦你懂不懂!反正就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而且如果被世界规则发现,他还会抹去你存在过这个世界的记忆。] 余坞:[那可不行。] 不能白操了,体验多不好啊。 他前脚刚说了三个SSR纵容他,后脚余航便把他压在了客厅的落地窗上,粗大紫红的阴茎填满后穴,撑得后穴没有一丝褶皱,也撑得余坞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了骇人的弧度,可是埋在他身体深处的人撞得一次比一次深,更是像小狗一样一边操一边亲吻舔弄他的身体,齿印和指印布满白皙的肌肤,余坞被操得眼眶蓄满眼泪,“呜呜……太,太大了……航航,哥哥吃不下了呜吃不下了……不要再进来了啊啊……好深啊。” 而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西装皮革的男人手持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看着美人被操弄的淫靡样子慢慢品茶,窗外雷声大作,雨点噼里啪啦的撞在玻璃上,海浪高高打起,仿佛下一秒便会将趴在玻璃上的余坞吞卷入海口,这让余坞后穴吞得更深,余航操得也更重起来,两年的思念在这一刻沦为最原始的欲望,只想把身下的美人操干到浑身沾满自己的精液和味道。 “呜呜……航航操得好深好深啊……哥哥要被航航操坏了呜呜……” 余航手指钻进他的唇缝,玩弄美人唇舌,操得又深又重,“哥哥这么贪吃,两根都吃得下怎么会被我操坏呢。” 陆其深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上身穿着松垮T恤,下身不着一物的漂亮美人被高大男生操干的画面,美人脸上臀上沾满浓白的精液,粉嫩秀气的性器高高挺着,顶端可怜兮兮的溢出稀薄的粘液,而他的好哥哥,坐在沙发上装圣人,只是西装裤上高高鼓起的一团和不停吞咽的喉结早已暴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欲望和想法。 视觉的听觉上的冲击令陆其深下身快速鼓了起来,他看着美人被他们兄弟之外的人操弄,心底再不是滋味也只得压下去,斗来斗去不如一同享受,避免再发生因为间隙而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当然……无论是怎样的趁虚而入,都不可能再有人能加入。 快速冲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冷气冲走,陆其深擦着头发靠近落地窗。 按着余坞后入式操弄他的余航见陆其深过来,喘息着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他余光扫到陆家兄弟鼓起的胯部,埋在美人穴内的阴茎胀得更大了,但他们先达成了协议,今晚让他操个透,他们兄弟才会碰坞坞。 舌尖舔弄着美人的耳廓,余航咬着他的耳朵低喘着说:“哥哥咬得航航好紧哦,怎么操了两年也没松一点。” “呜呜……”余坞无力的翘着臀,承受身后操干,他看着陆其深走近,伸出手想要青年抱抱他,余航掐着他的腰把人拖了回来,重重干进肉穴深处,“一根肉棒都不够坞坞吃吗?” “呜呜……坏航航,坏航航啊……”余坞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T恤已被撕开,破碎的挂在身上,细腰被大掌掐出一个适合操干的弧度,挺翘多肉的臀颤着臀波,浑身上下都被操干成了诱人的粉色。 余航就是不让陆其深碰,又一次深深射入后,他抱着余坞走向沙发的方向,美人的脸触到男人的西装裤,余坞伸手去胡乱的抓,男人大掌握着他的手引导着抚弄他的粗大性器,紫红色的阴茎释放出来,“啪”的拍打在美人淫靡的脸蛋上,舌尖微伸,着迷的舔舐阴茎冒出的淫液,龟头滑入湿润的唇间,余坞含住呜呜呜的吞咽起来,看得余航下身操干得一次比一次狠,他淫荡的哥哥正在吃别人的肉棒。 后穴的撞击使得口中阴茎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深深插入喉腔,陆其深看着眼前淫乱的场景,忍不住掏出了粗大滚烫的阴茎,一下一下的顶在美人白皙的脸蛋上,余坞伸出纤长的手指,握住那粗大的阴茎前后套弄。 后穴插着一根,口中吞咽一根,还有手中握着一根,都是滚烫粗大的肉棒,操得余坞意识尽失,只剩下一颗淫心,骚浪的摇着屁股求男人们操弄。 轮流抽插,都射过一次后,陆其深手指插入绞着余航的湿热之地,抠挖挤入一根根的手指,知道他要做什么的余航配合的停下了操干的动作,待那根不输于他的粗大性器挤入后,掐着余坞的腰重重操干起来。 体育生的力量大,每次都操到骚穴深处,仿佛要顶穿他的身体,陆其臣将射过一次的阴茎重新插入美人香艳的口中,重重抽出又插入。 风声雨声海浪声,伴着皮肉的拍打操干声,这场淫乱的操干一直持续到天明,晨光从恢复平静的窗外照进来,漂亮的美人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肤,身上沾满浓稠精液,像一个被操烂操透的淫娃。 余坞一睡便不再醒,傍晚时分,几个男人焦急的抱着他登上直升飞机,陆其臣阴沉着脸让人去拷问水牢里的人,怀里的美人渐渐失去鲜活的生命气息,红润的肤色染上苍白,令所有人都揪起了心。 全国最好的医院没有查出昏迷原因,国外医生正在赶来,三人下巴都已冒出青茬,憔悴得眼睛一下也没合过,陆其臣眼底的郁色几近凝结成实质,暴戾的揪着下属的衣领,“废物,什么都没有拷问出来吗!” 属下也很无奈,那人疯疯癫癫,“一会儿恶毒的诅咒余少爷去死,余少爷活不了了,一会儿又疯疯癫癫的说他是余少爷,可余少爷不是在这里吗。” “无论什么办法,都给我从他口中问出来!” 临别前,余坞睁开了一次眼,器官衰竭的感觉不是很好受,令他浑身都失去了力量,油尽灯枯,可他想了想,还是和男人们做一个告别吧。 余航第一个发现了他的苏醒,大男生的眼眶已通红,小心翼翼地握着他的手:“坞坞,坞坞你醒了,没事的没事的。” 紧接着另外两人也急忙靠过来,想要触碰床上的病美人,却又小心翼翼的不敢多碰一分,平日里掐着美人操干的劲都变成了害怕,“坞坞,坞坞别怕,医生很快就会了。”面上向来冷静的陆家兄弟已经失去理智,陆其臣眼底布满血丝,抓着余坞的手一字一句的威胁他,“不准睡,余坞,我告诉你不准睡,你要是敢离开我,我让你那便宜爸爸给你陪葬,统统给你陪葬。” 陆其臣放古代定然是个暴君,余坞想笑,可是此时的他笑起来脆弱得让人心疼,没有一丝儿血色的脸上连笑容都在扎几个男人的心。 “小坞乖,小坞别离开叔叔。” “坞坞。” “坞坞对不起,对不起。” “别……哭啦。”沉重的眼皮渐渐垂下,余坞又努力掀了掀,哪怕苍白如斯,眼尾的红痣一如既往的艳丽,像最后的回光返照,“再见啦。” “坞坞!” “……坞坞。” “小坞。” “哈哈哈哈哈……余坞死了余坞死了以后我就是余坞了。”趴在地上脏乱得看不清样子的人疯疯癫癫哭着喊着,“系统不会骗我,系统不会骗我的!我是余坞啊,我是你们的坞坞啊。” 带着手套的手指钳住苏元安的下巴,苏元安对上那张冷毅的脸后更疯了,“陆先生,陆先生,陆先生我是坞坞啊。” “你不是。”坞坞永远都是甜丝丝的喊他叔叔。 陆其臣声音带着冰渣的冷,“系统是什么?” “系统,系统就是系统啊,哈哈哈,你们这些世界里的可怜虫,被我玩弄股掌……” 男人听着苏元安疯疯癫癫前后不顺的话,皱着的眉头越来越冷,套完他想要的答案后,一脚将人踹到阴暗的角落,嫌弃的摘掉手上的手套。 “别让他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