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不是用来扇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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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腿被霍然壮实的上身压弯靠在了脑侧,饶是刘晨的柔韧性再好,也感觉到了不舒服,但男人不就是这狗比德行么,又有什么好怪罪的。 故而他报以一个媚笑,主动用腿弯扣住了霍然的肩背,抬腰提臀就将身躯贴到霍然身上磨蹭起来。 随后,他讨好地抓起男人拍打着他脸颊的手,在掌心的位置轻轻一吻,又伸出丁香小舌,一下又一下舔舐男人的掌心和五指。 仔细一番舔舐后,他便张开红唇把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都含入了他温热的口腔之中,轻重有度地吮吸起来。 粉面含春,一双多情的眼流光溢彩,眉梢眼尾吊着无尽蛊惑人心的媚意,刘晨这张五官寡淡的脸孔都熠熠生辉起来,楞是把霍然看呆了,心跳都漏了一拍。 听见刘晨轻笑了一声,又见他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旁观他的失态,霍然这才收拾起神智,将两根被刘晨含住的手指动作起来。 一时是在刘晨温热的口腔中打旋,一时是夹住刘晨灵动的小舌重重地搓揉,一时是紧贴着刘晨的舌身缓进缓退,最后再粗暴地狠狠往刘晨的喉咙深处插去,一套动作在刘晨的口腔中来来回回地进行着。 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松开刘晨的下巴之后,就一路往下,贴着刘晨的腰腹探入了刘晨的睡裤中,掏出那只半醒的小鸟,握在掌心和五指中,有条不紊地把玩。 好纤细的鸡巴和小巧的卵蛋,这是霍然对刘晨生殖器的第一感受;当他的手指无意中探入那两个卵蛋之间真的摸到了别有洞天时,卧槽,还真的有女人的逼!这便是他的第二感受。 最后霍然得出结论,刘晨真的是个双性人,而他也开始犯恶心想罢手了。 毕竟他一开始的时候还真的交过女朋友,也是在见过女人那丑到不行,不论怎么清洗都一股怪味的臭逼之后,才确认自己是同性恋的。 可是刘晨此刻的表情委实是令他着迷,还不够,还要让刘晨更迷乱一些,方能显出他能耐极了,而这也正正能给予他最大的满足。 他咬咬牙,不再去碰刘晨的卵蛋,只抓住刘晨完全勃起的阴茎,替他套弄,专心研磨他的龟头和马眼。 一会儿功夫,就有一小股湿液沾湿了他的指掌,那是即将射精前排出的前列腺液体,如实地反应着刘晨的生理反应,霍然于是更加卖力。 刘晨眼尾飞起艳红,双眼越发失神,娇喘低吟间,呼吸彻底被拨乱,必须张开红唇去调整呼吸,可霍然的两根手指还塞在他的嘴里,他呼吸还是不畅,无助地用舌头推搡着霍然的手指,连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淌满亮晶晶的一片水光都无暇顾及。 霍然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把手指往他的喉咙深处推进,他感觉到了一阵窒息,带动全身的肌肉都紧缩起来,下身想要射精的冲动却变得最为鲜明,又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阵急喘之后,他就把子孙交代在了霍然手里,身子也完全瘫软,躯体连同已然退出感受的理智,一起散落在了床上。 霍然把手指从刘晨嘴里抽出,连忙翻身从刘晨身上下来,深怕继续压着刘晨会让人真的窒息出事,只是当他低头望着刘晨淡定的表情彻底破碎,只剩下射精之后的满足和离乱,还是忍不住心情大好,轻哼了一声,瞧瞧现在是谁怡然自得地看着谁失态。 刘晨喘息了好一会才平顺呼吸,理智再次回归意识,知道自己还要继续努力去达成目的,多少要点懊恼于自己有个过于敏感的身体。 霍然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见他能正常呼吸了,立马又压了回去,“射了我一手,一股子你的骚味,是不是该替我舔干净啊?” 一只沾染着精液腥味的手抚摸着刘晨的脸蛋,又曲着食指一下又一下地擦过他的双唇,他眯着眼立马轻轻咬住那根手指细碎的衔吻起来,还好,霍然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不需要太耗心神和体力地去进行引诱。 霍然本意是想看刘晨羞恼,不料下一秒,他就再度傻眼,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雷劈过,脑中只剩下一句经典台词在回荡——你好骚啊! 刘晨不仅听话地把他沾满精液的手仔细舔舐干净,还捧起雪白嫩滑如两朵云般绵软的巨乳将他的手臂夹入了深深的乳沟中,双腿则环住他的腰借着他的力一上一下地挪动着身躯,一边用力吮吸着他的手指,一边用双乳摩擦着他的手臂。 霍然有健身和户外跑的习惯,也热衷于把自己皮肤晒黑,好增添男子气概,他吃惊地看着自己黑壮的手臂在白嫩的大奶上上下下地摩擦中若隐若现,满脑子黄色废料翻腾,眼前一段段画面更迭,都是在肖想刘晨用骚奶子替他乳交,被他干得欲仙欲死。 完全不同于过往任何性交经验的怪异又兴奋的感觉激得他头皮发麻,腰腹升起了一团火,一股热气直冲他的鼻腔,辛辣得让他难耐地喷了喷鼻子,另一股热气则直灌入他的胯间,而他潜伏在胯间的巨物已然觉醒,直挺挺地升起了征伐的旗帜。 霍然心里一急,毛躁地把手指从刘晨嘴里拔了出来。 刘晨来不及松嘴,发出了“啵”的一声,口液尽数被带出,汩汩汇成细流。 他低声一笑,伸出手指揩去唇边的津液,又把手指一一舔干净,另一只手贴在霍然的胯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中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大包,猛地又一把抓住,调皮地朝霍然眨了眨眼睛“霍然,你好硬哦~” 尾音拖得长长,勾得霍然再也把持不住,一阵天旋地转,就抱着刘晨,把他们两个都转换了体位。 霍然岔开双腿坐到了床上,刘晨跨坐在了他的胯上,双手扶着霍然的肩膀,俯下上半身朝霍然靠近,他的两只奶子也因这样的倾斜角度,呈现成两颗饱满的木瓜形态。 惹得霍然只想狠狠将刘晨来疼爱,扬手扇了刘晨左边的乳房一巴掌,娇嫩的雪乳先是被拍打的力度击成浪潮荡漾开去,随即又显现出了几道指痕,染上了红霞,真是美妙的视觉享受。 “唔!”刘晨吃痛低吟,丢给霍然一个怨怪的眼神,双手抱臂护在了胸前,语调却是在撒娇,“奶子是用来轻轻揉捏和吮吸的,不是用来扇的,坏人~” 只是用来轻揉慢吮么,真好意思说啊,霍然勾了勾嘴角,“刚才是谁拿奶子夹我的手臂来着,都浪得不成样子了,这样会,用你的骚奶子夹过不少男人的鸡巴吧。” 说着,他握住刘晨的手腕将刘晨的手臂打开,那对白鸽没了保护又跳了出来,他低头凑近,嘟起嘴唇轻轻吻了吻刘晨左边的乳头。 刘晨身体猛然一抖,底下的花穴涌出了一小股热浪,他的身体真的太敏感了。 但他的人生太过操蛋,已然注定要被生活强奸了,那就把坏事变成好事,用这种敏感去快速抓获快感找到些许快乐又有何不可呢? 故而他从善如流,手扶在霍然的肩上,把身体靠近,挺起乳房,将乳头喂进了霍然微微张开的嘴里。 霍然的口鼻因刘晨挺身的动作被白嫩的乳肉闷了一下,一股奶香味直往他鼻腔里钻,猛然就让他产生了吃奶的欲望。 他轻笑着调整了一下姿势,伸出舌头轻重缓急把握有度地舔玩刘晨的乳头,直到软绵绵的乳头变硬突了起来,又用舌面抵住那凸起的小点绕着圈地打转,待耳旁听见刘晨越发急促的心跳,就把乳头衔住使劲地吮吸了起来。 当然,他的双手依旧忙碌。 一只手善良地关照了刘晨右边的乳头,先是用拇指的指甲盖轻轻剐蹭,而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慢慢搓揉,最后是将温柔都全部抛开,扭着乳尖又拉又拧起来,嘴上的吮吸也变成了轻咬慢啃,很快就把两个粉嫩的乳头都变成了红透了的鲜嫩多汁的覆盆子。 另一只手则从刘晨的背部一直摩挲到细腰,最后又拉下刘晨的睡裤和内裤,在刘晨配合地抬腿将睡裤和内裤都尽数脱去后,就用力抓揉起刘晨那和女人一样浑圆厚肉的大屁股来。 他过往十分嫌弃刘晨的体态,觉得刘晨拖着一个大屁股难看又沉重,一点都不像男人的屁股那样轻盈挺翘。 不想现在上手了,手感意外的好,不一会,刘晨白花花的臀肉上就印上了他的指痕,他时不时也插入那两瓣肥臀中间,摩擦和扣弄着菊穴,可惜菊穴太紧,他无法探入,“宝贝,哥哥想操你的屁眼了,有没有润滑的东西?” 刘晨动情得厉害,已经支撑不住颤抖的腰肢,整个人都靠在了霍然身上,花穴不断有蜜液涌出,湿淋淋地晒了霍然一裤子,“没有…唔…小逼…小逼出水了,好痒,哥哥操逼吧……” “咦额!”刘晨的骚水也滑到了霍然的手中,这种女性爱液的触感又让霍然的鼻尖充满了那股让他无比想吐的臭味,眼前也浮现出前女友那丑陋的阴道,他无比恶心地把手往刘晨身上擦了擦,“不操,女人的逼丑死了,看都不想看,操个屁。” 你可不就是操个屁眼的!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霍然这头大蠢猪,刘晨愤愤在心中叫骂。 同时,他又感到无比头疼,他和霍然的父亲签订了协议,只要他能生下霍然的孩子,就能拿孩子换得一大笔钱去做手术摘除女性器官,成为真正的男人,开启新的生活。 可看霍然这个样子,定然不会轻易操他的逼,也不知道在搞到霍然的精液之后再挤进花穴能不能让他怀孕,他毕竟也不是纯粹的女人,要怀孕恐怕也不容易。 这个操蛋的世界,有的人因生来身体畸形被父母抛弃,自小饱受白眼和欺辱,甚至还需要出卖人格出卖一切去给自己凑手术费,才能换回一个人过的日子。 而有的人生来就是能继承亿万家财的独生子,却因性取向不肯接受家族安排的联姻,甚至连花钱找个孕母代孕生出下一任的继承人都不愿意,还玩起了离家出走和家里决裂的幼稚把戏。 “你在想什么?”刘晨的走神太过于明显,霍然不满地露出尖牙狠狠大口咬住刘晨的乳尖和乳肉。 刘晨因痛回神,连忙又装出一副陶醉的模样,“底下又痒又湿,想要哥哥操爆小逼,操嘛,好哥哥~” 一到床上就换了张脸,天生挨操的骚货,霍然吐出刘晨的乳头,抬头对着刘晨笑了笑,随后就吐出了无情的话语,“不操,女人的臭逼有什么好操的。” “哈?回去问问你妈的逼臭不臭,从女人逼里爬出来的东西,也好意思侮辱女人,最臭的是你这坨垃圾才对!”刘晨边说边亮出十指在霍然的后背上使劲挠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