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黄色废料脑洞乱炖(主攻)在线阅读 - 梦肏双性观音

梦肏双性观音

    梦里,一片云雾缭绕,有琴瑟之乐响起,陈玄奘惊觉自己在半空飘动,不一会儿,出现一片竹海,无风而沙沙响动。

    这是哪儿?

    陈玄奘心中疑惑,面前的场景真实得不似梦境。

    远远的,一座莲台映入他眼帘,一位身穿白纱的男子坐于莲台上,发尽散,肤极白,眉间一点朱红,像极寺庙里供奉的观音菩萨,只是比那美得多,不似真人。

    白纱男子朝他张开手臂,陈玄奘便从半空落入他的怀抱,满怀的莲香扑鼻,被贴上一具微凉的身体。

    陈玄奘不适的推开他,却被白纱男子双臂环紧,动弹不得。

    他皱起眉,警告道,“放开我。”

    白纱男子不闻不问的开始脱他的衣衫。

    陈玄奘怒了,他骂道,“哪儿来的婊子贱货,还敢脱爷衣服,是急着被爷上吗?”

    白纱男子停住动作,定定的看向他,那双形状姣好的丹凤眼里透出一股悲切,像是濒死前的挣扎。

    陈玄奘一顿,“你不想被骂就给我放——唔!”

    白丝男子竟迎上他的嘴唇,用嘴堵住他的嘴。

    他有一天竟然也会被强奸?!

    陈玄奘惊怒,在男子那条舌头伸进来时,直接咬下去,血腥味在两人嘴里弥漫。

    白纱男子用流血的舌尖继续舔刮他的嘴唇,暴力的将他的衣服剥光,握住他的鸡巴开始撸动。

    疯子!

    陈玄奘满嘴血味的口涎,弄得他快要窒息。

    见陈玄奘鸡巴一直没有反应,白纱男子终于松开嘴,让他得以喘息。

    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他的嘴角流淌,溅落在莲台上,陈玄奘却连擦一下都不行,他浑身赤裸的被钳制在白纱男人怀里,没有半点抵抗力,鸡巴还被人抓在手里玩弄。

    他从未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玉净瓶。”

    白纱男子说道,音色如珠玉落地般清润动听,他展手,一支细白的瓷瓶出现在他手中,被他抵到陈玄奘嘴边。

    “喝下去。”他说道。

    陈玄奘冷笑一声,“喝你妈。”

    白纱男子一顿,“我妈早死了。”

    他捏开陈玄奘的嘴,将白瓷瓶里的浆液灌进去。

    “咳咳咳。”

    陈玄奘被呛得面红耳赤,心中一团怒火熊熊燃烧,他不骂得对方祖宗十八代都对不起自己。

    可那浆液一从他喉咙灌下去,如火烧一般燎过他五脏六腑,欲望瞬间占领他的所有意识,让他忘记面前的人是谁,只有一个想法——上了他!

    白纱男子见他双目赤红,明显被药液控制,便放开对他的钳制,让他冲向自己。

    被陈玄奘解开白纱,抚摸身体时,白纱男子的目光逐渐柔和,他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唤道,“金蝉。”

    陈玄奘没有回应,他已经被欲望支配,满目赤色,只有那具玉白的胴体。

    肤感如极品凉玉,双乳两点粉色乳豆,胯间阴茎玉白色,没有半丝杂毛,唯铃口一点嫩红,掰开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暴露出一条细嫩的粉色女穴,穴口微张,如花瓣一般,花蕊流出透明的淫液,顺着会阴沾湿臀间那处粉色褶皱的小穴。

    对准花穴,陈玄奘将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插入,在进入过程中遇到一层阻碍,被他横冲直撞过去。

    下体传来撕裂的疼痛,仿佛被劈成两半,身体疼得完全绷直,白纱男子却死咬嘴唇,不发出半点声音,生怕惊扰对方。

    粉色的穴肉被紫红色鸡巴撑开到最大,阴唇绷成白色,一丝混合血色的淫液从边缘漏出,浸湿两人相连接处。

    花穴太小,鸡巴被绞得生疼,无法再进一步,陈玄奘皱起眉,卡住男子大腿开始抽插起来。

    鸡巴大开大合的肏起女穴,啵的从穴口抽出,淫液混合血水流出,淌在雪白的臀部,鸡巴再猛的插入花蕊,淫液飞溅,一直插到无法前进为止。

    每次插入,白纱男子疼到窒息。

    他腰背弓起,脚趾紧绷,双眼含泪,心里却无半点悔意,反而有一丝满足感。

    待到十几次抽插将花穴完全肏熟后,大鸡巴猛的捅进花穴最深处,破开宫颈口,龟头钻入子宫内。

    “啊……”

    呻吟从白纱男子嘴角泄出,他未想到子宫内如此敏感,稍一触碰便让他爽得飞上天。

    他的音色如春药,听得陈玄奘发狂,他抽出鸡巴,再狠狠的捅进去,直抵到子宫口。

    “等等。”

    白纱男子猛的弓起身,双手抵住陈玄奘胸膛。

    陈玄奘完全由本能掌控,不顾他反对,再次冲破这道阻碍。

    “唔!”

    白纱男子忍不住挺起胸膛,他双胯间的玉茎射出一股薄白的精液,飞溅在两人之间。

    射完之后,他身体一软,双腿展开,彻底的放松身体承受陈玄奘的侵犯。

    直到陈玄奘内射后,他眼中赤红散去,意识模糊,缓慢合上双眼。

    当他倒下时,白纱男子伸手去接,只有一片金光消散他掌间。

    终究是留不住的。

    白纱男子心想,双臂无力垂下。

    泥泞不堪的花穴吐出那人的精液,从他股缝流下,淌在冰凉的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