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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昏沉了半月,无喜无悲无怒无言。 偏院里老管家领着郎中进进出出,一会儿悬着脉,一会儿验掌伤,着实烦人。傅锦日日陪在身侧,每当我稍有不耐垂下眼眸的时候 就将伸出去的手腕牵回,帮我将袖袍的压皱褶痕细细抚平,隔着纱帐与郎中说两句什么便放他们离开了。 我敛眸靠在红梨雅致的太师椅里昏昏欲睡。 丫鬟将纱帐打开,端来盆清水又退下,傅锦绞湿帕子绕过狰狞伤口帮我擦拭掌心。 一寸一寸,从掌心纹路到细长指尖,擦着擦着就变了味道...... 我冷眼看着他半跪地上撩起袍角含着茎柱吞吐,薄红唇角染着氤氲水渍,掐着腰俯身低头,冷傲而又霸道。 身体一点一点在他舌尖侍弄下燥热起来,可我不想动,就那么靠太师椅里长睫半敛浑不在意地看着。看他跪在地上张着嘴含紧那东西,吞吐舔舐,吮吸轻咬...... 掐在腰侧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拨开腰带探了进来,捏着腻滑皮肉,一寸寸揉捏,我闭着眼睛 在他嘴里泄了出来...... 傅锦没有躲开,就那么含着待一阵又一阵的虚精泄尽,侧头吐进旁边水盆里,松开箍在我腰间的钳制伸手拿了盏茶漱漱口,挑眸调笑,“清醒时候也这么乖就好了” 泻精后身体有些疲惫,我阖眸窝在太师椅里调息休憩。 傅锦伸手摸了摸我有点发烫的眼尾,指尖拨弄着垂敛下来的睫毛,声音低低的有些暗哑,“就这样浑浑噩噩疯着也好......” 傅锦垂眸自嘲般轻笑了声,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 傅锦带我去看了那连根拔起又移栽进侯府偏院的葱郁桂树,拥坐在廊檐下,他拨弄着跳进廊檐游廊离啄食小米的圆滚滚雀团儿,轻声道,“待八月金桂花开,你应该会很喜欢吧......”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满身困倦 低头蜷缩进他怀里蹭了蹭阖眸睡去。 后来,傅锦又送了盏六骨绸灯过来,瘦金体绫绢裹着六根竹骨铸成长棱形,风雅而又隽秀,缀着一幅好字,撇捺如鹤,竖折如竹,昏暗烛光透过瘦挺字体笔锋处透出来,凌傲风骨格外逼人。 我望着那瘦挺字迹出神,傅锦蹲在榻边将缠在我手上的纱布一圈圈拆开,换了药,重新缠好。 伸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掌心,说,“别院管家遣人送了些名迹画贴过来,你若喜欢,隔日去书房翻阅看看。” 我扭头看他,努力捋顺话中意思,“名...迹画贴?”声音有些艰涩嘶哑。 傅锦握着我胳膊的手臂僵住,猛然抬眸盯着我,一双乌漆墨瞳微微发颤。半晌,喉头微动低应了声,“嗯。” 我歪头低嘲轻笑,“什么时候傅小侯爷,也爱收敛这些玩意儿......” 挑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重重一扯,跌进了傅锦有些僵硬的宽阔臂膀里!!他抱着我似要揉碎骨头融入血肉,箍得我浑身发疼! 又犯什么病...... 我趴在他怀里,被撞得头脑发昏,忘了去想刚刚开口嗓子怎么那样干涩嘶哑。 傅锦似好些日子没有睡好,躺床上睡梦里也紧紧握着我腰侧,微蹙着眉,眼底蕴着细腻青痕,密长睫毛敛下来淡淡阴影投在青痕上显得有些颓唐疲惫。 我借着窗外月色冷眼看了许久,阖上眼眸却睡不着了。 扯了件外裳披衣起身,跨过傅锦下床的时候,被一把抓住手腕掐着腰压进了床榻里。 “去哪儿?” 傅锦闭着眼睛抵在我肩膀蹭了蹭,声音里满是惺忪倦意。 胸膛贴着胸膛,腿压着腿,他像一团看不透的浓稠黑夜将我罩在里面。万籁俱寂的漆黑暗色里,隔着彼此血肉胸膛跳动的心脏声音格外清晰,我侧头望着他藏匿在黑暗中的疲倦侧脸,凉凉开口,“傅小侯爷如今已经这般离不开我了么?难道睡上几年就觉得爱上我了?” 傅锦覆在我身上的躯体骤然僵硬了下,然后缓缓放松 浑身卸力压下来,眼睛抵在我肩头低低的笑,“是啊。”声音有些嘶哑。 我扯了扯唇角,望着满室漆黑心底一片寂静。 傅锦手从腰线处探进去,闭着眼睛轻轻地摩挲,“江年,我爱你呢,你也爱爱我好不好......” 我低眸看他,却被一只手掌突然覆盖眼前遮挡住了视线,恍恍竟分不清是梦呓还是低喃。 傅锦捂着我眼睛在黑暗中亲吻,火热吻痕从嘴角延至眉梢,然后又一寸一寸亲吻回去,沿着下颌、脖颈、喉咙、锁骨......一路延绵而下,我喘着气望着黑暗怔忡。 傅锦拾起一条发带缠我眼眸处裹紧,手指插进发丝里揉了揉,猛然攥紧长长的发带跟发根逼我吃痛仰起脖颈!然后在黑暗中低头咬了下凸起的喉咙软结...... “呃嗯!” 脆弱敏感的喉咙被送入他人口中,让我有种转瞬将被撕碎吞嚼入腹的恐惧感!! 侧头推着他胸膛挣了挣,下一瞬间又被咬了一口,酥麻的,刺痛里带着点痒...... “别动。”傅锦说。 黑暗里停缓了片刻,他倏尔又轻轻笑了一声,低头亲着我耳尖,将掰开指缝强行十指紧握的手背压在铺了满床的黑发上,低声轻笑,“结发为夫妻......” 我扭头躲开他的亲吻有些心悸,今晚的傅锦让我觉得陌生,压了压躁动的心脏我敛眸道,“说什么屁话。” 傅锦只是低低地笑,不再多言。 微凉指尖坻着我唇瓣缓缓摩挲而过,然后顺着唇缝挤进去,摸着舌尖裹着口水搅了搅,抽出手指换了唇齿上来,堵着我呼吸激烈而又急躁,吻得我喘不过气来。 沾着口水的手指插进身体里摸索,然后换了更狰狞的巨物进来,我隔着发带瞪大眼睛难耐喘息,想蜷起身子却被傅锦强行压下。他覆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叫我名字,“江年...江年......” 江年...江年...... 那声音像寒江秋晚森森山顶传来的清透钟声,一声、一声、狠狠凿透穿进我心脏里! 在鲜血里生根,在废墟里发芽,将一颗血肉模糊的心脏撑开撕碎又用条条稚嫩的藤蔓草芽穿起来,悬在空荡荡胸腔里凑成一颗心形,支离破碎,摇摇欲坠。 那清透钟声穿过江枫渔火,穿过歌舫画船,像摆脱不掉得绕梁魔音般生生往我心底里砸...... ——“江年...江年......” ——“是啊。” ——“江年,我爱你呢,你也爱爱我好不好......” ...... ...... 不好。 这夜傅锦嗑错药般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的发情,从唇角延绵到胸膛,一片火辣辣的疼,我侧头埋进被子里蹭开湿透的额发伸手去推他,却被抓住指尖吻着腕骨突起的弧度,狠狠顶弄进去! “啊嗯——!” 一片漆黑里落在腕间的吻有多温柔,下身狰狞肉刃劈开肠穴的撞击就有多狠戾。我扭了扭头想要甩去眼前迷朦,却连喘息闷哼都没了声音...... 一夜云雨荒唐过后,傅锦连续几天都没再出现过,我自得清净也不甚在意。 撑身坐起扯过衣裳将盘扣一粒粒扣上,指尖止不住得有些发颤,嘴角有些胀疼,带着微微烫意从嘴角、脖颈、锁骨、一直延绵到衣襟掩盖着的胸膛里面...... 不用看也知道是怎样淫靡旖旎。 靠在床头缓了缓,垂眸望着腕骨间一圈青紫淤痕,我放任思绪在一片寂静里四处漫游。 丫鬟拿着香炉踏进内间,看到我醒了似有些惊讶,连忙道,“公子醒了,可要传膳?” 我撑了撑眼皮,声音有些低哑,“沐浴。” “可昨夜已经沐浴过了,不如先用膳吧。”小丫鬟放下香炉,好言劝道,“公子这些日子一直昏沉不醒,饭都没好好吃过几顿,昨夜又......” 我浑身倦懒没有说话,小丫鬟瞬息熄声,蹑蹑放下香炉起篆燃香盖炉一气呵成,然后低着头一溜烟儿跑了,“公子稍候,这就去给您叫热水。” 窗前桌上袅袅升起的清雅沉香,我掀眸看了眼 又倦倦敛下眸去...... · 浴桶装满热水抬进来,门窗俱关,三展三折的枯梅傲雪屏风遮掩掉窗纸透进来的光线,屋内有些昏暗。 我披衣走至外间书桌前坐下,拿过旁边桌上缀着瘦金体墨迹的六骨稠灯看了看。 院外天色正好,我捧着稠灯却心虚得背后渗出一身冷汗。 指尖坻着稠灯竹骨缓缓滑过,敲了敲,双层。拿过熏香刮刀撬开一角,垂眸望向竹骨里面黑洞洞的缝隙,一片空寂...... 靠在书桌后的椅子里,我阖眸指尖摩挲着刮刀心底缓缓生出一股无力感,熟悉酸涩复杂到难以言喻。 难道是我想多了?傅锦怎么可能让人送夹了东西的物品来偏院,能拿到我手里的东西恐怕里里外外早都被他检查透了。别院那次纸团已是惊险不易,回到侯府后...... 压下心头的沉郁,我闭着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重新坐直身子拿起稠灯将里面六根双层的竹骨都仔细撬下来,终于在最后一根竹骨内侧,看到了一行瘦挺凌傲的蝇头小字,撇捺如鹤,竖折如竹,熟悉得令我心悸。 靠着浴桶一点点沉入水底,濒临窒息的危机感让我脑海思路异常清晰,散了发洗漱干净,我坐在窗前越过廊檐观赏着院内桂树等湿发晾干。 几只雀团儿透过支起的窗,跳进来,歪着脑袋左右看看见没人赶它,干脆跳进来抓着茶盏边缘低头飞速啄了口茶水。 小丫鬟放好筷子恰好抬头看到,忍不住笑了声,吓得雀团儿扑棱棱飞蹿出去,连带站在窗下啄着木缝的两只都一齐扑棱棱飞到了葱郁桂树上去。 看了眼院中枝繁叶茂的桂树,我伸手将被啄过的茶水倒入茶盘中,缓缓道,“强行移栽过来,能活几年呢?” 小丫鬟跟着忘窗外瞥了眼,笑道,“管家特意挑了两个花匠日夜伺候,定能顺利扎根活下来的。” ......两个花匠。 捏着茶盏的指尖紧了紧,我敛眸压下想要继续询问的欲望,故作浑不在意道,“是吗。” 小丫鬟不再多言,笑着拉开椅子催促,“公子,快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