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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浴桶身子一点一点缓缓滑落水中,半道突然被丝绢勒紧,眼眸连带脑侧发根处蓦地一痛! 骤然惊醒。 睁开眼就看到,傅锦倚着身子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撩着我一截漆黑长发慢悠悠把玩。漆亮油滑地一截黑发顺着他指缝滑下,随着他手指缠绕垂在空中轻轻地晃着,显得格外缱绻旖旎...... 我收回视线,手里还抓着刚刚扯下来的覆眼丝绢。 傅锦勾着漆长黑发的手指缓缓收紧,斜靠太师椅里屈肘支着下颌,垂眸望着指缝间微凉滑腻的漆黑长发悠哉把玩,“江年,第几次了?” 屋子里门窗俱关,还竖着三折三展的寒雪枯梅屏风,掩得屋内有些昏暗。 傅锦坐在昏暗里玄色锦衣上绣满万寿暗纹,灰银色的绣线簪在玄衣袍角上,随着椅子压出的褶皱摆动,忽明忽暗,宛若游鱼。 我不由有些出神。 傅锦将漆黑长发缠在指尖,勾起手腕又拽了一把,声音低沉冷硬,“月初落水,月中高烧,将身子折腾成这样...... 江年,你就真这么想寻死?” 我想了想,他大概是误解了什么。 靠在浴桶里我侧了侧身,低笑,“殿下多虑,你都活着我为什么要死?” 傅锦站起身,缓缓拽紧指尖长发迫使我仰头看他。 他居高临下俯着身子,一双凉墨冷眸直直望进我眼眸深处。许久,漆长睫毛缓缓垂下,伸手揩去我眼角药膏融化成的清凉水渍。 “记着你说过的话,我可不想有天听到当朝探花溺死在侯府浴桶里的消息。” 我一把抽回自己头发,转过身不想再跟他废话。 傅锦拂了拂袖袍褶皱,直起身子转身踏了出去。 晚上时候,花堂里伺候晚膳的人就新换了一波。 我侧眸看了看傅锦,傅锦端坐在旁夹了筷素三丝放我碗里,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既然不想寻死,被人下毒为什么不说?” 花堂四下骤然一静,捧着托盘的侍女护卫瞬间哗啦啦跪了一地!低垂着头,战战瑟瑟颤抖半天,均无一人胆敢多言...... 我将那筷素三丝挑起丢回盘子里,语气不悦,“这是干什么,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 傅锦抬手放侍女护卫都退下去,也不在继续刚才的话题,拾起筷子问我,“想吃哪个?” 我戳了筷米粒嚼尽吞下,“别说话,别碍眼。” 傅锦眉眼一沉,手指捏紧筷子又缓缓放松,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傅小侯爷在满城权贵眼皮底下偷梁换柱蔑视君威,将一个大活人藏在侯府整整三年,纵然外人不知,却怎么也瞒不过同住一个府里的老王妃。 整整三年,天天没事往偏院里跑,还调人将整个院子护了个严严实实。 我若是侯府老王妃,大概也会心惊。 戳了戳碗中米粒,我很好奇,好奇老王妃知道他儿子藏在院里的人 竟是早该问斩的罪臣余孽时的表情。 是惊慌、是震怒、还是跟傅锦一样... 沉着眼眸将所有心绪都压进城府里,待来日徐徐图之? 殚心竭虑终为子。 无论傅锦与王妃之间关系有多僵硬,老王妃终究是为他忧虑的,忧虑到费尽心思送到我这里的毒药都不敢下狠手...... 不能瞬息致命地毒药有什么用呢? 我卧椅子里支着手臂拨了拨饭粒有些失望,被傅锦这敲打一番后,不知以后还会不会有惊喜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