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干子宫就分手(强受穿自己的脏内裤,抠逼,口交,给子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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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跟你女朋友在床上谈的居然是郁琒。”大军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也是,现在那小子牛逼了,又有钱又有权,听说前阵子还得了什么全球最美面孔。” “别人得这个称号我可能还不服,但如果是郁琒,我服。” 李云钊弹了一下手中的烟,很没有公德心的将烟灰散落一地。他眯起眼,弯腰,调整杆子的位置,一击,白球激起桌面千层浪,“进了,给钱。” “靠!这TM也能进。”大军不情愿的掏出钱包,抽出三张红票子。 猴子也跟着拿出三百,“算你运气好。”他吐出即将烧尽的烟卷,扔到地上用脚碾压熄灭。扫地大姨拎着扫把白了他们一眼。 “对不起大姨,我这俩儿朋友素质不好,回头我教育教育。”大军嘻嘻哈哈的让大姨先扫其他地儿,又塞给人200块钱。 “罩子这人不讲卫生就算了,你怎么也乱扔垃圾啊,亏你还是人民教师呢,祖国花朵落你手里准没好。”他对着猴子吱哇乱叫,控诉自己交友不慎,和他们一比自己简直就是个良民。 “你闭嘴。” “闭嘴。” 得,大军自觉不受待见,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浏览色情杂志,边看还要便给上面的杂志女郎打分,胸不够挺扣一分,屁股大加一分,玩得乐此不彼,球桌留给了猴子与李云钊。 李云钊调整杆子位置左右打量,正要发球,旁边的猴子来了一句,“我觉刘兆红挺好的。” “靠。”哐当一声,李云钊用力过猛,直接将白球打到了地上,“猴子你什么意思,那TM可是你未来的嫂子。” “你误会了,我不是想睡她。”猴子弯腰将球捡起重新放到了桌子上,又掏出根烟递给他,李云钊不要他就自己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慢悠悠道,“钊子,就婚后就把心收了吧,刘兆红是个过日子的人,别太混蛋了。” “现在大军是定下来了,你也快了,过几年,我也该找个差不多的,凑个小家,安安心心的过下半辈子。”猴子的脸被烟雾环绕,看不清他说出这番话的神情。其实猴子是他们当中长得最人模狗样的。 白白净净,学生头,一脸纯良无害相,要不然他咋能当老师呢,看着就是个知书达理的乖乖崽。过年的时候猴子他妈还嘱托他,给他儿子留意着合适的人,老人家怕儿子害羞,不敢和人接触。李云钊心想,那您可真是小看你儿子了,这小子抽着烟在车里狂艹190壮汉那样您是没见着。被干那哥们儿下车后腿都不敢合,愣是挺着鸭子步回的家。 可惜除了他和大军没人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我明白,刘兆红是最后一个了,我也累了。”不是身累,而是心累,在外漂浮不定的滋味,谁尝谁知道。 眼看这边的气氛越聊越沉重,那边的大军坐不住了,“嘿,你俩还委屈上了,要我说结婚也挺好,除了只能和一个人睡觉,饿了有人给做饭,累了有人给锤肩,回去晚了,灯还给你留着,啧啧啧,美啊~”他作为在场唯一一个已婚人士,对婚姻最有发言权。 猴子挪揄他,“还顺便多个上初中的儿子。” 李云钊也在旁边乐的哈哈笑,大军恼羞成怒,“你们懂个屁,我这是短期投资,后期回报。你们累死累活要养儿子到20岁,我不用,过不了几年便宜儿子就可以给我养老,太TM值了,靠,猴子给我来根烟。” 猴子抽出一根递给他,“你不是戒烟了吗。” 大军借火点燃,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享受着这一刻的放松,“前阵子备孕没法抽,现在有了,为了照顾孕妇还没发抽,这几个月我快要憋屈死了,就抽一根,抽完我就不抽了。” 为了家庭,大军还是变了,起码他之前不会顾虑身边人的感受。 李云钊有些感慨,看来婚姻真的是男人的一道坎,老婆孩子两座大山压肩上想不老实都难,他摇摇头,想到要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变成那样,莫名有些情绪低落。 不到8点,他们就各自回了家,车上他收到了刘兆红发来的短信,字里行间都在暗示着同居这件事。他买的新房钥匙刚拿到,装修到入住起码要一年,因此他一直住在租的60平房屋里,单个人很宽敞,在加一个人就拥挤了。 刘兆红也是租的房,因此她想既然两个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没必要分开住都交一份房租。猴子说得对,刘兆红是会过日子,他俩还么结婚呢,人家就开始为未来省钱。既然女方不介意他的狗窝,他自然也没了拒绝理由,等到刘兆红那边房子到期,她就搬过来。 在此期间,他得好好收拾收拾他的房间。 小小的60平里,堆满了没用的快餐盒,脏衣服还有各种游戏碟片啥的,很符合他单身汉屌丝气质。就在刚刚他整理沙发的时候,还在夹缝里翻出来双没洗的袜子,还好味道不大。 他讨厌做家务,小时候靠他妈——抽打着他才肯收拾屋子,等到上了学住宿,又有郁琒惯他,他更没动手走过这些事。工作后,他一个人住,脏衣服从来就是穿完就丢,吃饭靠点外卖因为可以不洗碗。 收拾完,李云钊已经摊在床上不想动了,这愈发让他怀念起郁琒。上学时他俩住在一个宿舍,不熟的时候他还会装模作样的收拾收拾,等郁琒向他表露心意后,他便暴露本性。 郁琒可能是有洁癖,看不得一点脏乱,也不能忍受他人碰他的东西曾经有个人动过他的笔记,之后那本笔记就到了垃圾桶。可若说他的洁癖真的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也不是,起码自己的内裤袜子丢给他的时候,他也没嫌弃,第二天拿到的时候保准给洗的香喷喷的。 说实话,他老妈都没给他洗过内裤。 有时候兴致上来了,就会想欺负他,让他穿着自己的内裤去上课,穴里边还含着自己的浓精,一整天下来,精液凝固成精斑糊在那,他就会委屈的哭,告诉他里面的东西弄不出来。 这时候只要好声好气的求求他,他便会大发慈悲,用手指将郁琒穴里的精块挖弄出来,惹得他身子骨发软,开始冲他发情。可是他晚上要打游戏,没工夫艹他,于是他便会跪在地上替自己口交,那张小嘴一吸一吸的,差点让自己就这样把子孙交给他。 “靠,你故意的吧,老子的游戏都输了。”李云钊非常不爽,认为郁琒是在报复自己让他上课给他打手枪这件事。 郁琒跪在地上,温顺的看着他,也不为自己辩解,反而是用一种鼓励的态度让李云钊惩罚自己,“老公,嗯~求求你疼爱我吧,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但李云钊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能玩的花样他都已经在郁琒身上试验过了,刚开始的确很刺激,可时间久了,也就那样,尤其是郁琒无底线的包容,导致他没了欲望。 郁琒已经没有什么新奇的能给他了。或许郁琒自己给感觉到了,他的爱人慢慢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兴趣,这是最可怕的,他出色的才华,过人的智慧以及非同一般的家世都无法让李云钊多看他一样。 只有身体,他只剩下身体这个筹码...... 郁琒用头蹭了蹭李云钊的小腿,接着站起身将自己的花穴对着李云钊的肉棒,慢慢坐下,等到他的阴唇贴到对方的小腹,郁琒才长吸一口气,开始上下摇动,“啊,老公,你顶到我的宫口了,嗯~老公你彻底的占有我吧,那里,进来。” 他皱着眉强迫自己打开宫口,接受李云钊的龟头进入,可子宫哪是那么好进的,郁琒颤颤巍巍的忙活了十分钟,那里也没有一点打开的迹象。子宫很小,它的入口更是小的可怜,李云钊给他的花穴开苞,他就已经疼得要命,更别提艹开子宫了。 李云钊来了兴趣,他曾经看片的时候见过艹子宫的场景,那时他就想拉着郁琒试试,只是郁琒看到电脑里的画面就吓得白了脸。李云钊觉得扫兴,也就放下了这个念头,今天郁琒主动提议给他的子宫开苞,这让他重新找回了性致。 李云钊研究过了,阴道的长度远比阴茎的长度短,理论上艹进子宫是可行的,况且郁琒恶毒阴道还比普通人短些,他的鸡巴顶进去绰绰有余。 说干就干,他掰开郁琒的大腿,打开道最大,接住用尽全身的力气往里撞,每撞一下,郁琒就会不受控制的哆嗦,但他不会推开身上的人,并且为了李云钊能更好的玩弄他,郁琒主动将手伸到身下,艰难地将逼口拉的更大,方便李云钊进出。 “老公,我感觉宫口好像打开一点了,不,不要!”郁琒感觉到小腹发紧,有异物入侵他的领地。 “贱货,揉揉你的阴蒂。”李云钊感觉要成了,疼痛使郁琒肌肉紧张,导致他的龟头总是被挤出去,他需要郁琒放松下来。 郁琒听话,用食指和中指绕圈磨自己的阴蒂,慢慢的他有了快感,他不禁蜷缩起身子,但由于整个人被李云钊的肉棒钉在那,无法动弹,“啊~我不行了。”汗水将他全身打湿非常狼狈,突然一道白光闪过,郁琒的阴茎射出点点乳白色液体,他高潮了。 李云钊趁着郁琒无力反抗,一鼓作气冲破了那道枷锁,整根鸡巴埋进了对方的身体里,龟头触碰到了子宫内壁。 “啊~”李云钊舒服的呻吟,感受着自己被层层软肉包裹着,稍微往后退出去一点,那堆肉便依依不舍的吸吮他,挽留他。“宝贝儿,你太棒了!”他抱着郁琒,亲吻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诉说着对他夸奖。 李云钊的声线太温柔了,他很少对郁琒如此温柔过,像是对待珍宝一样。郁琒沉溺在温情的泡沫中,忐忑且期待的问李云钊,“你爱我吗。” “爱。”李云钊干的正爽,他爽了也就不吝惜这些便宜情话,什么老婆啊,心肝啊这套词不要钱的往外吐。听到李云钊说爱他,郁琒觉得他为李云钊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他附在李云钊的耳边告诉他,“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身体,财富,只要你不嫌弃,全都拿去吧,只有一点,多骗骗我好吗。”说完,他嘴角带笑,晕了过去。 李云钊射完精,便从郁琒的身体里退了出去,替他清洁身体,抹好药,搂着他睡了一晚。他想了想,郁琒的爱自己是给不了,不如赶他走吧,趁自己还有良心的时候...... -------- 窗外的天气很明媚,可是李云钊的心情很低迷,下午三点,刘兆红就打电话告诉他来排队。李云钊难以理解,演唱会七点开始,他们三点排队能看到啥啊。 可到现场,李云钊傻眼了,这他妈是开演唱会啊还是国庆阅兵啊,乌央乌央,全是人。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人,中国是第一人口大国,他总算是见识过了。 刘兆红拿了两张报纸,一张给李云钊一张留给自己,看着盛况,进场估计就要进一个小时,有了报纸起码能随时随地坐地上。“快,你来占地,我去买东西。” 留下李云钊一人在大太阳底下站着,周围全是郁琒的粉丝,她们郁琒长郁琒短的聊着天,他都要恐郁琒这两字了。这时,一个小胡子男走了过来,拎着小包,鬼鬼祟祟的推销着什么,“兄弟要照片吗。”男人走到李云钊面前,掏出张照片给他看,“都是最新的官网照,5块一张。” “这玩意有啥用。”李云钊不解,这种照片在网上一搜一大把,有人买吗。小胡子男见他没有买的意思,便将照片收了起来,说,“怎么没用,万一你碰上了郁琒本人,让他在照片上签名,这可就价值连城了。” “太夸张了吧。”碰上郁琒的概率比彩票中奖还小,这玩意买回来和废纸有什么用,他就不信有人上当,“大哥,我看你包里都是照片,销量不行啊。”李云钊语气有些嘲讽。 小胡子男不和他计较,伸出手比了个数字,“我这是第二包了,两个小时我就赚了这个数。” “500?” 男人摇摇头,“不,是5000.” 胡子男走后,李云钊开始怀疑人生,早知道郁琒的照片这么值钱,他当初就不该把手机换掉,里面可还有几百张郁琒的床照呢。 错失一个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