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肏时被扇肿小逼,边接电话边被磨子宫,排卵期射满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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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儿子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离风压根就没料到自己居然还会挨肏,自然也没有提前涂避孕药。他来之前还很高兴能给子宫放个假,现在后悔不迭。 习惯了被无套中出,靠强奸他的男人提醒,离风才后知后觉他们的高危性行为。情动到已经潮吹过一次的子宫,小半截鸡巴紧密地插在宫腔里,离风惊慌失措地回忆自己的排卵期,绝望的发现就在附近。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为了掩盖秘密,离风可以出卖身体,但他绝不想草率怀孕,还是怀上强奸犯的孩子。 到目前为止,寡妇唯一能坚持保守的那点可怜的‘贞洁’就是只怀过亡夫的孩子,尽管他的花穴早已任人采撷,但子宫里只孕育过爱情的结晶。 而现在他连最后的念想都要被夺走了,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两腮滑落,离风哭得很凶,前所未有地拼命在鸡巴上挣扎。“不…不可以射在里面!”胳膊奋力推拒那人压进的腰腹,试图阻止阴茎往逼内继续深入。 对此强奸他的男人是无所谓的,反正离风就算怀孕,也会顾忌着离衡而选择打掉,自然更不能找罪魁祸首负责。精虫上脑又毫无怜悯之心地选择享受内射,花宫又软又缩得紧紧,如果用精液灌满它一定很有乐趣。 狐狸越是在他怀里挣动,越是激起男人恶劣的施虐欲。掌控一个心有所属的寡妇,强迫其屈辱承欢的心理快感不亚于高潮,他没管离风那点微弱推拒的力气,转而扇了后者绵软的批一巴掌。 阴唇正像被强行撬开的蚌壳似的含着肉茎,离风全身上下只有外阴算得上肥美,两瓣胖乎乎的花唇一看就饱受滋润,被不知多少客人揉得二次发育了。突然被凌厉地抽打柔弱的敏感区,痛得狐狸挺起胸脯,哀切地哭叫。 充血的两瓣嫩肉红肿得更严重,每掌掴一次,连带着逼里的鸡巴产生多余的震动,茎身上凸起的筋络磨得内壁愈加敏感。外面疼,里面却更爽了,阴道生理反应地抽搐,媚肉并非出自本意嘬吸着那根入侵的性器。 预感到即将被内射的命运,阴茎在小逼里冲刺的速度越来越急,幅度夸张地把离风整个托起来顶在树干上抽插。屄口被操得松软,在危险的迫近中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残存的理智在脑海里警铃大作,无奈离风身上几乎没有一点力气,四肢连支撑自己都做不到,更别提从钉穿宫腔深处的肉棒上拔出来。 “啊......不能、射......我不想怀孕,呜...!”无套做到现在就已经十分危险,男人的马眼在花宫里溢出的前液不少,足够让狐狸有几率揣崽。 情欲撩拨下,小腹里炙热得像包裹了一团生机勃勃的火苗,子宫壁剧烈收缩,都昭示着他的身体已经做好受孕的生理准备,等待迎接精液灌溉旷了十年的没生育过的孕腔。 离风徒劳地往上抬腰,想让那根欺凌他的鸡巴至少脱出一点,别全射那么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减少怀孕的几率。和布雷尔那次意外不同,山上可没有地方去买紧急避孕药,等到拖延至第二天露营结束就来不及了。 好不容易挪远几分,龟头大开大合地肏干时总是抽出宫口再顶入。狐狸趁着肉茎短暂拔出子宫时缩紧花心,企图阻止鸡巴再次进入。 无奈这一点希望也被掐灭,然而换来的确实对方两手掐握他的臀肉,用拇指强行扒开一齐随着用力夹成小洞的逼口。人为地掰松他的批,龟头在变得更紧的花径里猛捣,识破寡妇的小伎俩,不依不饶地哪怕干烂狭窄的宫颈也要再次回到花房。 “噫…!嗯啊啊!!”肉穴里疾风骤雨的摧残,早被肏松的宫口撑不住这种强势的入侵,坚持闭紧几个回合后就宣告投降。 悬空的小腿痛苦地摆动,知道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射进子宫了,泪水在颠簸中溅到领口。柔软的肉壶在挞伐下湿成一团,但之前才吹过一次很难立时再潮喷,想凭借淫水冲出即将喷射的精液也不存在侥幸,离风实在没有办法了。 衣袋里响起来电铃声,杰西陪离衡等了十几分钟,仍不见离风回来,担心他们迷路或是遇到什么危险。他当然想不到离风的确在遭遇危险,男人玩味地空出一只手摸出离风的手机,“你要接吗。” 离风咬着嘴唇连连摇头,对方只是象征性地询问,并不在意狐狸作何回复,直接滑到了接听,点开外放。 “姐姐?你们没事吧,树林里信号差,别走太深了。” 熟悉的青年声线略带焦虑,他寻到一处相对开阔的地方找信号,一句话听起来断断续续的,充满鼓动的风声。 鸡巴还牢牢插在子宫里,随时可能射精,离风一张口恐怕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浪叫。但装聋作哑又显可疑,万一杰西担心他出事找过来……离风不想被他看到这样的自己。 含着泪水,狠狠剜了面前作恶的男人一眼,强奸他的身体还不算,偏要连带精神都蹂躏彻底。喉结滚动几下,离风强忍着身下的酸麻和不情愿的快意,低哑地回答说没事,他们过一会儿就回去。 再怎么掩饰换气时的颤抖和呜咽,哭过的鼻音依然浓重。杰西听出来了,但压根没往那方面想,“你感冒了吗?我带了药,放在你帐篷里,一次两片。” “嗯…你能帮我看一下离衡吗……别让他乱跑。”穴里的鸡巴无视此时艰辛的状况,继续缓慢地碾压软嫩的花心,探入宫腔小幅度抽送。磨得离风爽利又恐慌,要分更多的意志力来忍住淫叫,他应该赶紧结束对话,但还是不放心地提起离衡。 “好,我带着离衡和奥德娅一起等你。”杰西语调轻快,狐狸能想象到他在风里被吹蓬乱的卷毛。信号时断时续,拉扯得他听不清离风隐含着的苦楚,也不知道就在他说完这句话时,姐姐的子宫又被一记深挺,力道重得树枝剧烈摇晃一阵,落下不少瑟瑟的叶片。 逼穴痉挛地死死绞到一起,爽得狐狸失语,闷哼梗在喉咙里,“唔嗯……!” 幸运的是讯号刚巧中断,使杰西错过了这声不大不小的呻吟,离风之后就脸色煞白地捂住嘴唇不发一言,直到杰西以为丢了信号,主动挂断电话。 紧绷颤抖的身躯终于松懈成一枝颓败的藤蔓,双手垂软,只能稍微在急促地颠动中胡乱地吐出破碎的呜咽。 那柄肉刃残酷地一次次剖开花道,已经答应过杰西尽快回去。为了早点结束,离风不得不想方设法蠕动媚肉和宫腔,取悦强奸他小逼的鸡巴,屈辱地使用那些他用来招待顾客的催射技巧。 生理上离风的确也是爽的,淫水像在树根落了场小雨,可以算是他的职业病,清醒的那一部分又在为会怀孕而紧张痛苦。浓郁的白浆在子宫里肆意喷射,标志这场漫长的强奸总算到了终点。 射精时男人全部重量前倾,压得离风动弹不得,几乎无法呼吸,被动感受着一股股热流冲刷着每寸子宫壁。精液量多得惊人,射了很久,直到充盈满娇小的花宫,肚子涨满肮脏的精水。 “啊啊啊啊!”离风哭喊得凄惨,崩溃地扬起脖颈,和服务客人时被内射的心境天差地别。并非出自工作意义的交易,在野外被凌辱,还射满了他在排卵期,且没有涂避孕药的子宫。 从精神到肉体都被狠狠摔碎,自从离风和衡卓北结婚后,他再没有被强迫过。在红箱或私底下接活都是你情我愿的做爱,骤然再次受辱,离风情绪难免崩溃。 中出后的熟逼愈发艳红,肉棒浇灌得批看起来红肿得更肥润。肏得太狠,花心也磨肿了,鸡巴一退出去那一小眼肉孔就鼓胀着缩得流不出半滴精液。 男人松开离风,任由他脱力地半裸着下体,绵软地跪坐在树底的一层落叶上,“我先回去,你弄干净点再跟过来,要是被人发现离衡的妈妈饥渴到这个场合还要和老师偷情,他们会怎么想你儿子?” 离风掩着腹部,垂着头不说话,等到男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勉强跪立起来,手指伸进逼口里去掏刮精液。 “哈啊……!嗯嗯~!”还在抽搐的小逼非常敏感,只是自己的手指送入两根的程度,就欢快地唤醒了酥麻。 左右四周无人,离风也没必要害羞,赶紧弄出精水才是要紧事。但手指的长度有限,就算他再怎么抽送,引导出的也只是阴道里的残余,子宫内那些满涨的精水都堵在花心后面。 肿起来的花心想放松张开,做起来困难重重,遭受强暴后的自我保护机制,越是想刺激它偏闭得越紧。离风干脆蹲在地上,一手呈剪刀状在阴道里撑开两指,一手狠心按压腹部排精。 花宫饱满坠胀得难受,离风自己咬紧下唇用力收缩媚肉,“哼嗯——!呜……!”努力了几回,只从瑟缩的肉孔里挤出几缕淫水稀释后的精液,就已经累得眼晕。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用纸巾粗略擦拭过腿间,离风扶着树起身。边整理衣服边慢慢收拢破碎的身心,确保脸色恢复正常之后,往营地那边举步维艰地回去。 办公楼里,有人从身后递过一个包装可爱的盒子,布雷尔从自己那间格子抬起头,来者是他楼下三层的公司前台女孩,笑容明朗,“给你的伴手礼,请帖也在盒子里面,这周六来参加我的婚礼,时间地址都在请柬上了。” 说着很期盼地就站在布雷尔旁边看他拆开,里面除了常规的那些小礼物,还有一只毛绒玩偶,是狐狸。 “我听谢恩说你最近很迷恋狐狸,别人都是棕熊或者绵羊,只有你的是狐狸哦。”金发的女孩子调皮地给他一个wink,她一定是误解了他们口中的‘狐狸’,布雷尔平和的表情出现裂痕,还是感谢了这份独特的心意。 他暂时把毛绒狐狸安置在桌面一角,它眯缝着细长的眼睛,似乎总是在看布雷尔。神似离风,容易勾出布雷尔与工作不相干的幻想,于是他不大自在地又将小东西挪了个角度,手指摸过填充柔软的玩偶,尾巴上细腻软滑的绒毛擦着指尖,布雷尔突然触电般缩回手。 视线移回请柬上烫印的花体字,下行欢迎携带家眷亲友的小字吸引了他的目光。布雷尔又看向桌上侧对着自己的狐狸,决定等离风回来之后问问他有没有这种类型的陪伴服务。 (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