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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口被射开,在寡妇的子宫里射尿(尿道play/中出灌尿)

    花洒喷头浇出温热的水流,淋湿的狐狸变得更滑,布雷尔得抓紧他的髋骨才能避免他摔倒在瓷砖上。

    两人身上的尿液很轻易地冲走了,离风膝盖抖着,憋了太久的膀胱此时松懈无力,一时半会儿没法立刻排干净。过了最开始那几下喷溅,后面都是淅淅沥沥的细流,缓慢却怎么也止不住。

    现在都混在淋浴的热水里一齐流走,布雷尔看着狐狸还在哆嗦,不确定他结束没有,就伸手撩起离风半软的茎身。拇指拨弄马眼确认,其余的手指往后面的会阴的花唇里钻,找那个隐蔽的女性尿道口。

    排泄的过成中下体本就敏感,还有点强忍太久的刺痛,被布雷尔略粗糙的手探究地拢住脆弱部位,搓弄细嫩的肌肤私处肌肉条件反射地痉挛起来。离风又难堪又难受,顾不得用手臂撑着身后的墙面,呜咽着胡乱去推布雷尔摸他阴茎和批的手。

    “别…会尿到你手上……啊…!”经他这么一推拒,只是轻抚逼肉的指腹反倒歪打正着,有力地按在正溢尿的细小穴孔。

    排尿本就断续地很不流畅,又被堵住出口,憋闷感骤然加重,离风尖叫着连忙扭动着躲开阻碍。找对位置了,布雷尔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离风体内的暖流,徐徐顺着自己的手汇聚到朝上的掌心。

    见狐狸夸张的反应,布雷尔忍不住起了使坏的心思,修剪平整的指甲故意刮擦他脆弱的尿道口。以前没有发现离风身上还有这么个可爱的肉洞,平时都藏在小阴唇的包裹保护里,每次布雷尔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吞纳鸡巴的逼穴,忽略了他这里还有一眼入口。

    显然尿道口不是用来插肉棒的,但逗一逗也很好玩,布雷尔挑逗流水的小小肉孔,无师自通地来回轻挠着他撩拨。

    “呃嗯~!不要抠……啊——!”也有一些性癖特殊的客人会选择尿道调教类服务。这个看似柔弱的小洞和里面细窄的甬道其实都被开发过,因此被布雷尔浅浅刺激了几下就回味起快感,凭借肌肉记忆发起骚来。

    他怎么也学会了这种,离风边浪叫边不着边际地想。还在漏尿的穴眼不堪骚扰,火辣辣的开始有种细针刺扎的微痛,指甲在上面的粉红的小缝里戳,快速按压下强迫尿液只能跟着他的频率,一下下尿到他手里。

    空了大半的膀胱此时也不是很急,随他摆弄,岔开站立的双腿绵软,不住地往布雷尔手心上压。“舒服吗,你好像也喜欢被弄尿道口,这里也有快感?”布雷尔为发现新一处狐狸身体快乐的开关而兴奋,对准它飞快地抖动手腕。

    “哼嗯、啊…!喜欢……很舒服。”喘息急促,离风完全往后靠在了光滑的墙壁上,眼睫低垂着不断轻颤,面颊浮出大片晕红。

    他身上每一个洞都被肏得淫荡不堪,连尿道这种只应用来排泄,不该有快感的器官都被调教到可以获取快感。在布雷尔面前所有遮掩都无所谓了,反正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喜欢被玩尿孔的骚货,离风自暴自弃地将腿张得更开,放纵沉浸在快感里淫叫着催他再用力。

    芯子里头也想要,怀念被各种型号款式的尿道棒撑开的感觉,布雷尔这里不会有,可离风已经馋得急迫,亟待有什么足够细到能进入的东西捅进尿道里好好满足一番。

    “里面也想要……嗯~!想被插尿孔……”含着水光盈盈媚意的眼睛看得布雷尔一愣,狐狸往前一靠,纤细的手臂就攀上男人的肩颈搂住,脸颊贴着他,语气明显是在撒娇。

    手指是塞不进去的,布雷尔没有玩过尿道py,连相关的黄片都不了解,突然被狐狸提出邀请,指腹无措地在外面揉了揉。我该怎么做,布雷尔询问离风,他愿意配合狐狸玩他喜欢的做法。

    狐狸哼哼唧唧的睁开眼,扭头四处巡视他家浴室里可以用的东西,看到洗手台上立着的水牙线时眼前一亮。

    “可以用那个吗。”离风小心翼翼地指给他,顾客的洗漱用具用在自己的逼上有点过分了,但他莫名觉得布雷尔不会拒绝。

    毕竟他们更过火的都做过很多了,布雷尔不止一次舔他的批穴,喝他用阴道压榨出来混着淫水的果汁,现在被尿到手上都不介意。离风稍后才能意识到自己被惯得得寸进尺,现在隐隐抽搐,瘙痒着需求磨擦的尿道占据了所有的认知,连刚刚失禁过的一点羞耻都抛诸脑后。

    抱起狐狸转移阵地到洗手池,臀部挨到冰凉的岩板,坐在上面略微安抚了躁热的女阴。尿意已经大抵消失了,鸡巴和尿孔不再像坏掉的水龙头那样渗水,这时候正适合插入。

    布雷尔给牙线的水箱里灌水,狐狸乖乖坐在旁边,张着膝盖等待。男人胯下高耸的肉具从脱离逼穴时就一直晾着,离风光顾着享受,这时才留意到对方受冷落的鸡巴,忍不住伸手搭在怒涨的头部。

    “硬了这么久很难受吧,等一下先把它插进来,我会努力让它射的。”说着先颇有技巧地开始给布雷尔撸管,柔软的手指绕着抚慰,后者没忍住本能,在离风包裹住自己的手心里挺动。

    终于灌满了水箱,第一次尝试肏狐狸的尿道,还是用这种不专业的工具,布雷尔比即将被操开的当事人还紧张。冲洗的塑料尖嘴小心地对准,阴影笼罩下那个小孔看起来只有一点点微乎其微的肉缝,布雷尔害怕弄坏了它,强烈怀疑这里是否真的能插入。

    水牙线的尖头尺寸也很小,布雷尔的手有点抖,迟迟悬在尿道口前,既不肯戳进去又不按下开关。狐狸等了几秒钟就先急得耐不住寂寞,简直想抢过来自己示范给他看,但离风此时很想让布雷尔来做这件事。

    一只手温柔地抚上男人的胸口,另一只扶着他握紧水牙线的外壳,半是劝诱半是安抚,“没关系,它可以吃得下,你打开就好。”

    相信狐狸的专业,布雷尔点点头,档位调到刺激性最小,马力最温和的敏感模式,按开了开关。一股细细的水流霎时对着尿道口喷射而出,即使是最低档依然不减强势,水柱直接冲开娇嫩的软肉,射进尿道里。

    倒灌的感觉一下充满了直径紧窄的尿道,冲刷过内壁黏膜,异物感和猛烈的刺激冲击着花芯,在尿道的回弯里狠狠回荡着四处喷溅。

    凶猛的水流直击要害,强劲地一路射进体内深处,对尿道又是折磨又引起难以言喻的快感。离风一下往后仰去,脚尖都绷紧了在空中伸直小腿,失声尖叫。小腹里纠缠着刺疼和欢愉太过,尿孔本能地想缩紧,却被稳定的水流直射顶开,不留余地的侵扫里面柔嫩的一薄层甬道。

    温水倒灌进膀胱里的感觉比单纯塞根尿道棒诡异得多,没一会儿离风就受不了了,拧着腰喊不要,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往下滑。布雷尔听话地立刻关掉,稳住狐狸抽搐的腰腹,眼睁睁看着被水柱肏成糜红的尿道口收缩。

    射进去的水流太深,肉洞像小鱼一样翕合了半晌才顺出来。离风大口大口地吸气,间或漏出声微弱的哼唧,眼神放空了半分钟才重新有了焦距。

    这时他才发现布雷尔已经将鸡巴送进自己的逼口,一下下挺着腰,从尿道溢出的水还在慢慢流下去。途经含着鸡巴的松软花穴,被那根动作幅度激烈的肉棒捣进花道一点,有点怪,但并非不能忍受,男人还在揉弄他受完蹂躏开发过的女性尿道口,看离风清醒过来了,“疼不疼?没冲坏吧,我看它没有流血。”

    离风摇头,有点不好意思,他以为自己用过尿道棒,水牙线那点细小的水流应该会更轻松,试了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它的力道。尿道还是第一次被操得这么深,连带整条到膀胱的通路都给冲开,离风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那里头现在只有布雷尔的鸡巴,坚硬粗壮,凸出的筋络磨得离风舒服得直叹气。高负荷工作到现在,累得全身像被碾了一遍似的酸软,逼也相对松了,应对布雷尔这种不易射精的顾客着实辛苦。

    小腹深深吸到凹陷,单薄的肚皮上显出龟头的形状,阴道壁努力收紧。离风咬着牙哼吟着用力夹逼,媚肉裹着鸡巴层叠地起伏,按摩讨好里头的性器,丝毫不肯懈怠地一波接一波发力。

    不仅是用敬业来解释,离风这么卖力也是为了回馈给自己带来快感的鸡巴,他很喜欢这根雄壮阴茎的尺寸和硬度,想感受它在体内喷射精液的舒爽。用了各种在红箱里工作中积累的催射技巧,“啊……肉棒好厉害…插得骚逼爽死了……嗯啊~!”子宫嘬吸一口龟头,花心也一并收窄。

    叫床的内容不全是夸张,离风真的舒服得下意识吸紧肉棒,软烂的宫腔配合布雷尔阴茎的形状,子宫壁紧紧馋上来,像保护孕育的婴儿那样环贴着插入的那截鸡巴。

    缩得愈发娇小的子宫缠着人要,顶舒服过头了除了流水,狐狸还两眼迷离地拉着布雷尔的手搁在拱起的腹部,“在动…唔…!鸡巴进到这里了……”介于纯情和发骚间的平衡,像孕妇引领人感受胎动似的神情,熟逼却绞个不停,贪婪地压迫逼内的肉棒。

    鸡巴因为插干孕妇的既视感涨得更粗长,满得离风蹙眉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又大了,假装柔弱不胜地胡乱淫叫,“塞满了嗯~!小逼要装不下了……”腿却夹紧男人不断进犯的腰,挺着批往布雷尔胯间撞,放荡地迎合每一下深捣,让那种力道干得更重。

    媚肉被来回抽送肏得直抖,长久的磨擦导致它们越干越敏感,离风爽得眼前天旋地转,不得不向唯一可以依靠的怀抱里钻。情难自已地一身光裸肌肤贴着人蹭,手也抓够了冰冷的台面,无意中开始抓布雷尔肌肉紧实的背。

    太舒服了,怎么还会这么舒服,离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气绵软的自言自语,“射进来好不好…想要精液……嗯啊…布雷尔……”

    他叫我名字了?布雷尔一顿,交合处拍击的水声太大,但人都对自己的名字非常敏锐,他确定没有听错。不是随意指代用来调情的‘老公’,而是真正的自己的名字,没由来的喜悦在心中膨胀,轻飘飘得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

    一直觉得差点什么,积攒了再多快感仍然难以攀上高潮,此时后腰像被电流窜过,终于突破了那个关卡。布雷尔低头咬住狐狸泛红的颈项,鸡巴在子宫里抖了抖,马眼张开,如愿以偿地给离风射满他要的精水。

    “啊啊啊啊~!”炙热的爱液在花宫里喷发,带着自己的淫水疯狂涌动,拔高的浪叫在浴室里格外清晰。

    狐狸被他射得一抖一抖,子宫颤颤巍巍地接好了所有的精,抓在布雷尔后背的手指划了几下宣泄难以承受的快感,最后软软的垂落。像是半昏迷了,布雷尔也剧烈的喘息着,还没从被离风喊了名字的兴奋里缓和,掰着狐狸想看他的脸。

    失焦的黑色瞳孔扩散得比平时大了一圈,茫然地张开嘴,能看到里面嫩红的舌尖。离风这次没怎么哭,只是累得脸庞湿润,看起来疲倦得就快昏睡过去了。

    想拔出去内射过的阴茎,狐狸却突然死死夹住他,不许他走。

    刚高潮完的鸡巴极其敏感,被滚热濡湿的媚肉用力咬紧,布雷尔当下就喘了一声,又痛又爽的皱起眉。没弄明白离风是想做什么,捅得发麻的阴道又活泛起来,以一种无异于责罚的力度和技巧蹂躏起逼里的鸡巴。

    “离风……?”腰都要被抽空了,布雷尔手忙脚乱地捏住狐狸的屁股,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他里面的蠕动。

    花心含着龟头不放,子宫里吸引力强劲,嘬着肉柱一口又一口收缴存货。最后几滴精液都从囊袋里榨干后,压榨仍未结束,还变本加厉地故意扭动腰肢勾他,布雷尔隐约猜到了离风的目的——他想自己尿在他里面。

    尽管这项服务对离风来说应该很平常,但布雷尔第一次接触这种带点侮辱性质的性爱环节。他也想满足离风,紧张时尿得没那么顺利,他深呼吸几回,尽量放松自己,试图抛开在狐狸的阴道里撒尿的心理压力。

    那边狐狸迷迷糊糊地夹批夹得骨盆酸涩,累得气喘吁吁,趴在布雷尔肩上无力地抱怨,“你怎么还不尿啊…我好累……”

    布雷尔闷哼着绷紧腹部肌肉,在逼穴裹夹中宣布投降,比精液还烫,量也远超精水的尿液喷泄进正塞着龟头的宫腔。

    被尿回来了,子宫被灌尿灌满了,离风满足地感受热流来势汹汹,冲刷着花道和肉壶。小腹沉重地装满了腥膻骚气的体液,坠得有些不舒服,离风却嘴角噙着柔和的笑意,现在他身上也都是布雷尔的味道,算是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