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营业被轮奸,寡妇帮恐逼症医学生脱敏(宫交/内射/揉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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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限定活动后,红箱区恢复了往常的状态,离风的工作依然是负责在箱子里为顾客提供性服务。 布雷尔,现在离风知道那个总穿着西装,表情严肃的蓝眼睛男人叫布雷尔。那天早上他从布雷尔的家里离开前,被郑重地交付一张有他姓名职位和联系方式的名片。 现在还使用名片的人很稀有,但不知为何离风一看布雷尔就觉得他像是这样传统的人,他接过来,当场对着上面的号码拨给布雷尔,让他存下自己的手机号。 “如果你还想在红箱外和我做的话,可以给我发消息。回复也许会不及时,有时候我在上班或者加班,但我看到了就会回的。” 限定水果季节时离风的生意很好,当初那些排队买过果汁的客人又排着队来肏他,还有在网上看到离风榨汁的视频,慕名而来体验寡妇的逼有多会夹的。 男人们无缝衔接地进出红箱,轮奸不间断,逼和后穴里总是塞着各种大小的鸡巴,被一次次射进精液。离风过去在红箱区不算多受欢迎,不是所有人都有布雷尔那种偏好东亚人的性癖,在选择众多的情况下,也没有很多人会购买生过孩子的二手货。 顾客多就意味着收入分成也会增加,对待每一位客人离风都尽心尽力,希望他们下次还会再买自己。软穴服务过十几个人之后就自然地肏得有点松垮,为了让顾客不会感到差异对待,逼肉兢兢业业地夹紧插进来的各种尺寸的鸡巴。 不知是最近榨汁的小逼确实缺乏阴茎的滋润,还是离风被高强度的轮奸开发出了淫性。他已经累得完全站不起来,穴口红肿,换作平时逼早已麻了,今天居然骚水涌动不止,子宫和花道后来都敏感得一插就喷。 接近下班时间,承受了数小时奸淫的身体瘫软无力,从里到外满是各种体液。离风像个残破的充气娃娃一样只会靠着红箱的墙壁,半坐半躺地对着门口敞开屈着的腿——没有足够的空间供他伸直。 即使如此,头脑神志不清,媚肉却自发地贪婪挤压侵入其间的肉棒,因快感而舒爽地痉挛。 “操,骚婊子,逼都被干烂了还这么紧,你真生过孩子吗?”正在离风腿心狠狠耸动的男人快要射精,加快速度更猛烈地在花道里冲刺。 离风精神恍惚,完全没听清对方的言语羞辱,只模糊地捕捉到零星关键词,‘紧’和‘孩子’。他很喜欢被赞扬紧致度,而想到离衡产生的母亲的背德感莫名令屄穴骚得更厉害,跟随本能浪叫喷水,嫩肉一波接一波地缠绕体内横冲直撞的粗壮茎身。 生育过的阴道不可逆转地过度扩张,无法自然恢复原貌,但离风之前属于紧窄得过分的类型,生离衡时也因为这个体质吃了许多苦。产后的熟逼松了些反而变成正常状态,加上红箱区里积累的技术,雌花夹起来一般男人都无法招架。 裹着龟头的子宫一阵情动,激烈的宫缩逼迫男人在他宫腔深处射了精。那个小小的肉壶里早已灌满先前客人们的精水,酸胀得离风直呜咽,又一股新的炙热有力地射进体内,不由得夹紧花心高声淫叫,“嗯啊啊啊!” 换作他还有余力叫床取悦顾客时,离风会再喊几声诸如‘骚逼被大肉棒射满了’,‘骚子宫好爽’之类的。然而他现在喉咙生疼,几乎发不出声音,还是内射的快感爽到不行了才情难自抑地尖叫。 失神了片刻,离风只模糊地感觉到逼里鸡巴的抽离,后知后觉又到了时限换人,红箱内电子屏幕上显示今天还剩下一位预约的顾客。 是布雷尔吗?他边艰难地喘气边试图挣扎起身,在他进来前先冲洗一番满身狼藉。门很快打开了,闪进来一个年轻的红发身影,尽管离风睫毛上还糊着精液,依然立刻分辨出那人并不是布雷尔。 红发青年进门的动作非常慌张,仿佛有人在后面追债似的。仓促地合上门,后背抵住门板,并未急于向离风靠近,而是就直直地站在那里。 看来是希望得到主动服务的类型,无奈现在离风实在精疲力尽,脱力得站不起来。他先看向显示顾客购买项目的屏幕,一列各式各样的道具,甚至还有扩阴器,离风清醒了一半,打了个寒噤。 更让他害怕的是对方没有买任何真正性交的服务,意味着这位客人或是纯粹地恶趣味,想玩他,或者是生理功能障碍,要用那些冰冷的道具代偿。 总之无论哪一种情况对离风来说都不会好过,道具出口已经哗啦啦地掉出情趣用品。离风绝望地准备接受凌虐,却见年轻的顾客先握起扩阴器的手柄,犹犹豫豫地目光闪躲。 “你…你能自己用给我看吗。”要被玩批的是离风,红发青年却表现得比卖的还紧张,眼神四下乱瞟就是不敢正视离风的裸体。 离风迷惑不解地接过,其实他也不太会,来红箱肏逼的客人很少会用如此专业,且不会在做爱时起什么助兴效果的道具。体检和产检时医生倒是给他的花穴塞过扩阴器,说实话有点痛,所以离风没有心情关注过程如何操作。 大致应该是把鸭嘴叶片先插入甬道,低着头摆弄了一会儿,离风始终没找到撑开两个叶片的关窍。 “抱歉,我不会用这个。”硬质的光滑塑料硌得娇嫩的软肉瑟缩,离风尴尬地向顾客道歉,寄希望于他可以自己来操作这个东西。 此时离风抬头看去,才留意到眼前红发青年拘谨过了头,他进入红箱后就全程杵在门边,像是随时准备夺门而出。神色为难,全无情欲,摆明了对离风的身体丝毫不感兴趣。 他看起来还是学生,欧美人种外表大多早熟,离风很难辨别他们的真实年龄,只能从青涩的神态来推断。 杰西飞快地瞥了一眼下方狐狸袒露的腿心,肉眼可见的脸色瞬间发白,好似那里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再隐瞒也没必要了,对方是专业的性工作者,经验丰富,还是一位母亲,狐狸应该可以理解他的难处。 最后他再次扭转视线,坦白道,“我晕逼,来这里是想请你帮我脱敏,否则我没办法继续读妇科。” 原来是医学生专门来看批,难怪他选的扩阴器还是带灯的。离风还没接待过恐逼的客人,他大致思索一番,然后先拔出了扩阴器放到一边,觉得自己仰面朝天的对他敞露女阴会加重后者的心理负担,颤颤巍巍地跪立起来。 逼穴一藏起,果然杰西就显得自在了很多,离风轻轻拍一拍身前的一小块空地,“您也坐下来,可以吗。” 面对面挨得近了,离风试探着拉过杰西的手腕,“先不看,从抚摸开始,您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停下,需要戴橡胶手套吗?”杰西犹豫几秒,权衡后决定还是先套上一层隔膜,以免在红箱里不慎晕过去。 否则传出去所有人都会当他出来嫖,结果虚到昏迷,他的大学四年肯定就丧失择偶权了。黑发的东亚男人如他之前想象的一样温柔,低着头跪立在那儿,分开的大腿间在往下断断续续地滴落白浊液体。 等杰西戴好手套,深深吸一口气,手心朝上,颤抖着伸向狐狸的私处。 “啊、好软。”指尖隔着薄薄一层橡胶膜,按到一片格外绵软的肉,温热淡淡地透过来。它软和而毫无攻击力,在不直接看到肉逼的前提下摸起来抵触感减轻,杰西将其他指尖也用上,好玩似地按压几下确认它的弹性。 虽然对女性生殖器排斥,受到的教育让杰西清楚地知道他正摸的是狐狸的阴唇,他捏了捏一瓣,肥厚软腻。流传在网上的榨汁视频里他的肉唇就特别饱满,光洁无毛,但颜色深,和熟女寡妇的身份很合衬,杰西无意中滑过,内容自动播放,他惊喜地发现自己对着这张逼居然没那么害怕。 胖乎乎的两团面包似的花唇今天被囊袋拍打得肿起,现下得到休息,还有一些轻柔的触碰,肌肤格外敏感。“嗯……”离风低叹一声,习惯了粗暴地掰开揉弄,青年的戴着消毒手套的手指毫无章法地四处按捏更使逼肉升温。 先摸完外面包裹的阴唇,医学生手指灵巧地一拨,指尖翻开湿热的肉缝,转而开始探索里面的一对小阴唇和阴蒂。 外阴湿泞,肉瓣里全是离风自己的骚水和男人们的精液,橡胶手套在里头滑得厉害,来回一摸就有粘腻的水声。骚逼被蹂躏多次软热得快融化,被一种颇为严谨细致的手法把玩,不放过任何一寸。 酥麻从接触的嫩肉熨帖上来,离风喘得渐渐急促,他腿软,跪得摇摇晃晃的。双手撑着两边的箱壁,还是膝盖直抖,杰西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很会摸。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检查身体似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小阴唇搓弄,拇指还反复快速按压顶端的阴蒂头。 那一小颗圆圆的肉粒挺翘在外,神经最集中最敏感柔弱的部位,被人又掐又拽,力气不重,但十分精准。“呃啊~!嗯……!”单纯的手淫就足够令他爽得哼叫,想条件反射地夹紧腿,更想自己掰开逼求他再用力点。 “呜…!好会摸……想要……”花穴发起骚,又翕合着想吃肉棒,离风撑不住软化的膝盖,批夹着杰西的手坐在小腿上。 尽管无力跪直身体,离风依然紧紧将青年的手夹在阴唇里,自己边浪叫边磨,脸颊晕红着扭动腰胯。用一只手玩逼就玩得狐狸这么爽,杰西鼓足勇气更进一步,食指滑到逼口,准备进入阴道里面摸摸。 感觉到小屄要重新得到填充,离风闭上眼睛期待地咬着嘴唇等待,花壁和所有媚肉都渴得发痒。连续被鸡巴磨擦激发了它们淫乱的本质,从杰西进红箱开始几分钟离了肉棒就难受。 指尖施力往里一推,松软的逼口还没什么实感,它就猛地又抽走。杰西满脸惊惧,哆哆嗦嗦地往后退开,频频摇头,“不行,还是不行,我不能……插入。” (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