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影帝开始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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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找到办法进精神病院呢? 袁初一路上都在想这个事情,然后被路边三块钱的冰激凌吸引了视线。 他是那种一看见好吃的就走不动道的人,默默地跑去买了个冰激凌,开始边走边吃。 近日已经入秋,不再持续烈日,天气居然泛起一丝凉爽。袁初在街上慢悠悠地走,准备沿着路走回家,就看见路边有个小女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哇哇大哭。 袁初走了过去。 “……” 袁初回头看了一眼。 小女孩还在哭,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街边偶尔会有来往的人。 袁初咬了一口冰激凌的奶油,再不吃就得化在他手上了。 他身子是向前的,但是行走速度开始变慢,头也跟着向后转。 他停了下来。 小女孩还是在哭。 袁初:“……” 他开始往回走。 怎么进精神病院先放在一边,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看了看周围,还是有人的,但没有人停下来,于是他走到小女孩面前,默默地蹲了下来。 “你……” 袁初一开口,小女孩哇地一声哭得更大声了:“哇——” 袁初:“……你在等妈妈吗?” 小女孩一边哭一边点头,胖兮兮的手擦着眼泪。“呜呜呜……我……呜呜……哇……” “你还记得你妈妈电话吗?”袁初犹豫了一下,尝试着问道。 四五岁了,该记得大人电话了吧? 袁初问完后,小女孩却只是哭,看上去很是难过,根本没来得及回答袁初的问题。 估计是找不到妈妈,太心慌了。 “……你还记得你妈妈电话吗?”袁初尝试着再问了一遍。 小女孩:“呜呜呜……呜呜……” 袁初看了看自己手中已经被自己吃掉一半的冰激凌,下意识地思考了两秒可不可以用冰激凌来哄小女孩,但又被他自己迅速地否决掉。 不要乱吃陌生人给的食物。 何况这玩意儿已经被他啃掉一半了。 “你妈妈电话……”袁初心不死,再问了一遍。小女孩依旧是一幅根本听不进去的样子,还是哭得很难过。 袁初:“完咯。” “呜呜呜呜呜呜……” 袁初也没辙了,拿出手机看了看。要是找不到人,到时候就得把小女孩领回警局。 但这儿距离警局还是有相当的一段距离,要不……再等等吧? 如果他走了,这小姑娘被别有用心的人带走也不是办法。 他就这么蹲在小女孩身旁,寻思着,啃完这个冰激凌再说。 说不定再等一会儿,她妈妈就来了呢? 一个背着小书包哭的小女孩旁边蹲着一个中长发,啃着冰激凌的帅哥,场景非常美。 这样的场景落在街角一个同样高挑的人的眼中,他微微顿住脚步。 这个人戴着口罩,长发被连帽衫收好,但从眉目间就能看出这人的英俊。他踌躇了一会,还是抬起脚步,想朝着袁初和小女孩那个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袁初看见一个女人急匆匆地从街道的另一边走过来,嘴里喊着小女孩的名字,小女孩也停止了哭泣,向女人走过去。 “这是你的孩子吗?”袁初站起身,问。 “对,对的,真的谢谢你啊……”女人忙不迭地点头,牵着小女孩的手走了。 袁初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脖颈。 有点酸,找时间坐个按摩椅得了。 司徒易刚想追上去,就感觉身上有一阵寒意。他很快意识到,这股寒意是从袁初身上传来的! 一时间,司徒易的指尖都在颤抖。 有什么东西开始变了,是什么?是袁初的命格? 原来明明是一片空白,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易开始莫名心慌,总觉得自己偶遇袁初的这一眼,有什么就开始变化了……是什么?是袁初的命格,还是他的命格? 一瞬间,他有一种自己的生命要被抽空的错觉——即使他根本未曾真正靠近袁初半步。 就这么在他呆怔的一转眼间,袁初就已经消失在司徒易的视野之内。 司徒易心脏狂跳,惊魂未定。曾经见到张小丹身上屠戮数条生命的鬼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心慌过。 这感觉,就像袁初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而这东西只有他能感觉到。 他是司徒家的人,多少也知道一些关于袁初的消息。即使在特案组里,袁初身上的杀性也太重。但司徒易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身为司徒家人,因为自小对道法天赋异禀,领悟能力极强,司徒家又在正统道观的帮助下得知天下会有大变,遂将司徒易送进道观,自小培养,为的就是避开司徒家的劫难,助自己家一臂之力。 但作为交换,司徒易和家人谈判,选择进入影视界,想要圆自己五年前的愿望。 司徒家也爽快,你只要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你做什么司徒家只会全力支持,司徒易得以正式进入影视界。 只是几年的兜兜转转,他始终没有再找到当初那部青涩却一眼惊艳的作品。 “快看!是司徒……” “他怎么一个人走?真的是他吗?” “你不知道吗?身边没保镖的才是司徒易!他从来不带保镖的,和其他那些一呼百应的明星也不一样!” 远处传来的声音,让司徒易猛然回神。那几个人距离他有一段时间,司徒易寻了相反的地方,快步离开。 除了拍戏,他不会参与什么广告,更不会参与商业活动。但因为出众的外貌条件和还算过得去的演技,他还是相当有名气——这名气让他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至于保镖什么的,他并没有想过那么多。 对他来说,自己不是明星,只是个普通拍戏的演员,在拍戏之外有自己的生活,没必要参与太多恩恩怨怨。 刚刚袁初的所作所为,让他莫名地有些动容。那个吃着冰激凌蹲着试图安慰小女孩的画面…… 司徒易莫名觉得,这个只存在于圈子内神话中的人,其实也不是那么杀戮成性、不可接近。 一个真正杀戮成性的人,面对这样哭泣的小姑娘的时候,应该只会头也不回地走开,而不是直接蹲下陪着小姑娘,还几次试图去沟通。 这个距离,袁初显然没有看到他。 司徒易不敢怠慢,再走几步,上了本来等候的家里司机的车,在车上开始给自己起卦算卦。 不算不要紧,这一算越算越不对劲。 司徒易的冷汗冒下来了。 袁初的命格完全变了,从没有命格变成了大凶! 司徒易惊诧得说不出话来,又仔仔细细地算了一遍。 按照常理来说,每次算出的卦象不会有误差,无论算几次,其实都大差不差。 但再一次,又是大凶。 而且这次的大凶,和第一次算出的卦象完全不一样。 司徒易:“……?” 他再算了一遍。 照例是大凶。 得到的答案又完全不同。 也就是说,和上次,上上次,都根本不一致。 三个卦象,三次大凶,司徒易背后开始冒冷汗。 没人可以做到。 没有人类可以做到。 这个人怎么可能从各种不同的大凶卦象中完完整整地活到现在的? 一开始的没有命格,现在的三次大凶,司徒易甚至开始怀疑,如果他继续算,他完全有可能继续算出完全不一样的凶卦。 但司徒易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袁初的卦象之间,隐隐约约有他相当熟悉的东西,像是一股细微的气流一样在袁初的命格之间挥散不去。 出于谨慎心理,司徒易开始着手算自己的命格。 本来清朗坦荡的命格,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浓烈的血色的阴郁,挥之不去。 车窗外风和日丽,甚至有点热,车内的空调也算不得开得太低,司徒易的额头却冒下冷汗。 凶卦。 不,总体来说还是好的,只是…… 找不到。 这片血雾的源头,怎么都找不到。 就像这个卦象是被不知根源为何物的东西蒙上了阴翳,却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除了这一血雾,根本没有其他改变,连人都没有改变。 司徒易掐来算去,直到被司机叫醒,才又一次从冷意岑岑中回过神来。 司徒家的宅邸到了。 司徒易还没进门,一个中年女人就冲上来,握住司徒易的手: “儿子啊,妈和你说,最近那个袁初要拍一部电影……你不是喜欢演电影吗,你去试试吧……” 司徒易愣了一下,默不作声地甩开他母亲的手:“我不随便接戏。” “怎么能说随便呢?过来,我特地从乌鸦上存了几部他拍的戏,你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