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领带为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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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哥,哎哟,你总算来了……你再不来都要闹出人命了……哎,保持距离啊,别离我初哥那么近啊!” 徐杰伟看到关苍走到大门口,连忙看到救星一样迎上来,回头一看人又把袁初给围了一圈,又赶着准备回去救火了。 救这个一喝酒就变成芳心纵火犯燃起的火! 还没等徐杰伟转身,就感觉一阵极强的压迫感略过。关苍没有看他,径直朝着被人群围住的袁初走去。 一米九几的身高和健硕的体魄,还有严肃到让人感觉到略微凶意的容貌,都让关苍这个人显得相当不可靠近。本来对袁初有几分趁着酒醉勾搭之意的人看到关苍径直朝他们走过来,下意识地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直到关苍走到袁初身前,本来靠近袁初的人群都非常自觉地退到了方圆至少一米远。 其他人不知道关苍的身份,只猜测,这是袁初的保镖? 不对,袁初就一导演,哪儿请得起什么保镖? 但这一身肌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显得累赘,每个细节都透露着蓬勃而强悍的力量感。如果说这个人不是练过武功的,他们自己也不信。 或者说,如果这是保镖,那可能是花大价钱也请不到的那种。兼具观赏和实用价值。 其他人退到一旁,袁初就握着一杯鸡尾酒,闲散地坐在沙发椅上,抬眸看着关苍,眼神早已有些散漫。 就像不是在看关苍,而仅仅是透过关苍看向某个未知的远方。 关苍微微低头,在还距离袁初三米的时候,步伐就开始放缓。 两个人,一静一动,一坐一站,此刻金碧辉煌的礼堂和人群似乎都只剩下装饰作用,打了虚焦,而聚焦点只形成于两人身上。 一步,两步,三步。 关苍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直到走到袁初身前的那一步,他径直地半蹲下去,开口:“我送你回家,好吗?” 略带凶狠的容颜和尽量放缓的语气,让人感觉到一股“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错愕。 这个高大而本应充满攻击性的男人此刻谦恭又温柔。 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哄。 但因为显然没哄过人,这样的哄又显得相当笨拙。 “……行啊。”袁初站起身来,把鸡尾酒杯随手放下,径直朝着门口走去。“你车在哪?带路。” 丝毫没有一点关苍其实是他上司的自觉。 就和在缅北那时候一样。 关苍没有被冷落的难堪,反而极其自然地起身,跟在袁初身后,紧跟着他走出了厅堂,下楼。 两人之间诡异地疏离却又暧昧的气氛,让在场的人都相当摸不着头脑。 “……怎么感觉和前夫似的?”徐杰伟嘟囔了一句。 关苍的车停在地下车库,电梯可以直达。 关苍沉默地帮袁初按好楼层,一路上袁初没有说话,他自然也没有说话。 电梯到达楼层的叮一声响起,袁初往前走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站在他身后的关苍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扶,袁初却自己站稳了。 关苍交出去的手及时停住,又默默地放好。 袁初醉酒,关苍当然不会选择开摩托车来,而是开了一辆黑色的中大型车。他在袁初走到车副驾座位之前帮袁初打开车门,让袁初先坐了进去。 袁初坐进副驾,抬头看着关苍,笑。 关苍的视线在袁初的笑容上隐秘地停留了几秒,还是没有打算现在就请求袁初做什么。 袁初喝醉了。 在关苍打算关上副驾的车门的时候,袁初扯住了关苍的领带。 关苍微微睁大眼,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袁初的手一点点朝副驾内收紧,关苍的身体也在一点点朝着对方靠近。一条领带代替了项圈和牵引绳的作用,被掌控在袁初手中。 就像在缅北那样,层层收束,让人无处可逃。 关苍的呼吸也跟着发紧,没有抵抗的能力,袁初的手只轻轻往下一扯,关苍就立刻跪在了副驾面前的空地上。 即使这里没有什么人,是车库的视觉盲区,这个行为依然太过冒险。但处于危险关系之中的二人显然都不会在意这点。 “脱。” 袁初的声线带着被酒液熏蒸的沙哑,不容置疑。 关苍的服从性一向相当强悍,他知道袁初在说什么,不需要多余的言语。 关苍跪在地上,余光快速地扫过周围,勘测当前的环境。他的肌肉有些紧张,脸色却平静如常,有力的手指触摸上领口的第一颗纽扣,轻松地将它解开。 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结实的蜜色胸肌逐渐袒露,接着是轮廓清晰的腹肌。健壮结实的上半身很快暴露在地下车库黑灰色的空间,关苍将上衣整齐地叠好,看袁初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开口: “痕迹都消失了。” 这段时间,袁初刻意与他保持了距离,没有选择去碰他。再重的青紫痕迹,即使根本没有上药,仍不可逆转地一天天在变淡。淡到关苍总是在洗澡的时候不自觉地注意着那些伤痕,祈求着它们能更深一些,至少显得缅北的那段记忆不是错觉。 但是它们终究变淡了。 就像袁初在今夜之前看他的眼神那样。一点点地开始无法摸清,抓不住,也不痛不痒。 袁初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关苍。 仅仅是袁初的注视,就足以让关苍身体滚烫。 但袁初的默不作声,也让关苍本来期待的心情一点点跟着变冷。 即使这样,关苍还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皮带抽出,双手端着呈给袁初。 袁初拿过皮带之后,关苍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连同上衣和内裤,一起叠放在车库的地上。 这样的行为无疑会给被人发现后的后路留下相当的不便,基本等同于关苍放弃了自己逃脱的权利。这是副驾驶位,在已经坐着袁初这个成年男人的前提下,关苍不可能坐得上去。 袁初在缅北一直是把关苍当作一个直男来玩的,后穴没碰过,更没有操过关苍。但上面和前面没少玩。 袁初伸出脚,踩在关苍的几把上,他还穿着鞋。只稍微几下,关苍的鸡巴就在他的鞋底迅速膨胀、变得大而硬。 袁初越用力,关苍的鸡巴水就流得越多。脆弱的柱身和鞋底相磨,制造出强烈的反差感。 在缅北,这样的玩法没少用过。关苍不是脆皮,不用太干净,可以极近羞辱之所能是。 “哈……” 关苍的胸肌不住起伏,也开始有低沉的喘息。这具身体轻易地被袁初调教成袁初想要的样子,但袁初确实只是无心之举。 只能说两人实在太契合。 袁初咽了一口口水。 “啪!” 啪地一下,他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到关苍脸上。 皮带落下后,关苍的脸颊迅速浮现一道清晰的红痕。他的身体没有动摇分毫,只是脸颊微微侧了一些。 他结结实实地挨下了这一次。 被袁初踩着的鸡巴依旧在流水。关苍的神色却正经严肃得像是在正式场合,而不是正在被袁初玩,或者说其实绝大多数时候,关苍都会给人严谨靠谱的印象。 只是跪着的姿态和硬直流水的鸡巴都太过反差。 袁初并不打算就只留下这一次,下一皮带接着落在关苍的锁骨到胸肌处,斜向下击打。这次用力照例极狠,很快就留下一道红痕。 关苍的呼吸愈发重,眉目间带着压抑的欣喜。 他微微将身子向前倾,期盼着袁初能够留下更深的痕迹,以便于证明他们两人关系的存续。但此刻无人能打扰袁初,甚至关苍都没有这个资格,他只能作为一件器物忍受。 接下来的皮带,袁初都是漫无目的地挥舞下的,但每一次都无一例外地快而狠。关苍的身体也留下十几道深深的痕迹。 这无疑极痛,一般人早就难以忍受,关苍却一声不吭地挨了下来。 袁初再补加了几下,就收回手,用脚踩着关苍的鸡巴。他施加了狠劲,这样的狠劲轻易就能把一个成年男人踩软,但关苍能够忍受。关苍依旧稳稳当当地跪着,任由疼痛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直到袁初玩累了,停手了,才跪着收拾好东西,简单地穿上衣服,开车送袁初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