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新仇旧怨
书迷正在阅读:壮汉就要被压、红箱区的狐狸寡妇、畸形宠物(4p/ntr/骨科)、美人就要被强女干(短篇合集)、【总/攻】用催眠作弊淦翻惹我的人、(无限)不当共妻就得死、丧尸大佬的小娇妻(双)、被竹马发现长了小逼之后、和舍友哥哥的秘密、[主攻]人渣自悔录
白子悠脱了全身的衣服,全身赤裸地赤脚站在地上,对着自己架起一个摄像机,确认能拍全自己,再拿起密封好的穿刺,拆封。 铁制的针有一定粗度,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这针是空心的,就是为了穿刺使用,极其锋利。 他用酒精棉签,给自己消毒,用棉签均匀而细致地涂抹乳头,同时不忘了将这一切对着摄像头。 白子悠的乳头是浅色的,乳晕不算小,但扁平,但乳头像是一颗饱满的豆子般立在乳晕上,因为被酒精刺激,往上挺立一些。 白子悠消毒好之后,睁着眼睛低下头看了一会,再拿过铁针和银环,给银环消毒,打开。 紧接着,他将乳头捏起,快而准地将乳头刺穿。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腿也有些晃,但手非常稳。很快,空心的铁针就带着部分乳肉出来。 白子悠再拿过那个镶嵌着红宝石和铃铛的银环,对着空心铁针的后端,一点点跟着按下去,把乳环穿进乳头里。 红宝石看上去就昂贵而精美,在光下折射出透彻的光,铃铛发出细微的叮铃声。一旦戴上,相当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取下的可能。 很快,他就将另一颗乳头也故技重施。穿刺好两边乳头和阴茎环之后,白子悠侧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穿刺的过程很快,就是一眨眼的事情,没有出血。 因为穿上了乳环,有乳环撑着,白子悠的乳头看上去胖了一圈。 他没有去碰乳头,免得感染。 穿上阴茎环之后,他的性器就硬着,尺寸不小地往外流水。白子悠拿着无菌布擦了擦流出来的水,站在镜头前,展示了一阵,确保镜头能够拍全。 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兴趣,但袁初应该会对这些感兴趣。 雪白的安哥拉猫绕在他的脚边,用软绵绵的毛发蹭着他的赤足,发出软绵绵的喵喵声。 每个人对疼痛的敏感程度并不一样,白子悠还是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痛的,尤其是当他自己打洞的时候,那样的痛感就更为透彻。 白子悠深吸一口气,关了摄像机,把带着肉的穿刺针扔好,抬脚走到窗边。 这落地窗是单面镜,外面的人无法看进来,但里面的人可以看清外面的风景。 他的手扶上玻璃,在这片高楼目光所及之处,就是萨朗波高悬的大厦。 白子悠的手,就着萨朗波大厦的身躯,缓缓地、缓缓地攥紧。 他的神情里渐渐出现浓浓的厌恶、排斥,甚至是仇恨。 他很想去缅北,但不行,还不行。布了这么多年的局,还不能收。受限于此,他不能做任何比较大的动作。 再等等。 三年又三年,他还可以忍。 白子悠的客厅中,摆着那张上了报纸的三个人的合照。 一对父母与一个孩子,各自的神情都疏离而冰冷。 在家里摆上这么一张记者拍的照片,很难不让人觉得他其实只有这么一张照片。 照片用最昂贵的相框装裱,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他丝毫不介意在已逝的照片里的父母面前,给自己的性器穿上戴宝石的银环,甚至像是炫耀一般展现自己已经为主人的喜好而永久改造的身体。 白子悠的皮肤偏白,线条流畅而结实,胸肌有弧度,也有薄薄的腹肌。 现在这样的身体上镶嵌了红色的宝石,随着他的走动,闪烁着鲜灵透彻的光,发出细微的叮铃响声。 被穿上环的乳头慢慢地肿起来,像是再发育了一遍,大概是因为本身的颜色太浅,颜色也由浅色变得更深了些。 他蹲下身,揉了揉蹭上来的安哥拉猫的柔软毛发,一双猫眼微微眯起,像是在笑,但仔细看去其实什么情绪也没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就已经学会很好地隐藏自己的情绪,直到现在。 一只真正的猫,情绪比他真实。 窗外,夜色依旧通明,这座繁华的城市并不打算进入睡眠。萨朗波大厦外部有绚丽的霓虹灯,使人难以分清白天与黑夜。 同在夜色之中的缅北崇生集团的酒店,同样灯火通明。 到了晚上,老苟负责“招待”袁初,而招待的第一步,就是找袁初出来吃饭。 这次吃饭,自然没有那么简单。 崇生赌场的酒店内部,装饰、陈设都和国内的酒店差不多。 袁初坐在老苟身边,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缅北当地的服务员,大多踩着高跟鞋穿着工作装,但是长得都很一般。 帅哥就更没有了。 没有帅哥,但有董言枪。 董言枪的身边坐了保镖,站着民兵,阴恻恻地往这里看。 老苟这行为估计是挑衅了,就是把枪火往袁初身上引。但袁初现在这个身份地位,他也管不着。老苟新给了他一个文艺部的部长工作,一时半会大概不想让他死,他也就放心吃。 相比起人,袁初更关心自己能不能吃到东西。 他在电诈公司被饿了好几天,一看到上来的菜都饿惨了。也懒得担心到底菜里有没有毒,瞅了两眼直接上筷子。 老苟看他这馋劲,哈哈大笑,又扬手给他加了几道。 袁初正吃着,就发现面前的桌子上被拍上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 他停下手中的筷子,把碗端下一些,定睛一看,是一把手枪。 袁初在来缅北之前练过枪,也并不陌生,沉着气抬头,问把手枪拍上桌子的老苟:“哥,什么意思?” “送你了,会用吗?”老苟饶有兴致地看着袁初,袁初看上去根本不惊讶,也没有那种小白摸枪的装逼感。这他是看得出来的。 “会,不常用。” 袁初拿过手枪,调转方位,掂量了下。 枪与枪有差别,他不能保证自己就熟悉这样的型号,但能在这种地方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手枪,他还是莫名地兴奋。 有一道隐秘的视线跟着他,想都不用想,那是董言枪。 “新枪,不试一试?” 袁初拿着手枪,笑了:“试哪儿?” “就试试那个美女吧。” 老苟随手一指,一个端着餐盘的服务生刚走到另外一桌上菜,而她走向的一桌,恰好是董言枪的那桌。 袁初拿起手枪,摁开保险,砰地一声,服务员的高跟鞋鞋跟被子弹穿透。服务员重心不稳,直接摔到地上。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 袁初收回手枪,悠悠地说:“子弹金贵,第二枪就省了。” 他将枪放下,站起身,把服务员扶起来,小声说:“抱歉。” 按老苟刚刚的意思,分明是想让他直接让那人血溅当场。他这要是打不中鞋跟,确实不好收场。而能精准打中鞋跟,创造出戏剧效果,应该也算漂亮。 服务员惊魂未定,也明白自己的处境,连连道谢。 “员工换衣间在哪,我扶你过去吧。”袁初小声说。 服务员哪里敢陷入这种风波?摆摆手,连忙踮着脚自己走了。袁初回到座位上,那支冒着热气的枪还稳稳当当地摆在桌面上。 老苟笑着拍拍手:“打得好!”随后,他又高深莫测地加了一句:“就是不知道害的是哪桌的菜,可惜了,全砸地上咯。” 话中有话。 很快,大堂经理赶了过来,刚想过来处理,就看到老苟和董言枪都是当事人,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这……都是老板,不好吧? 碰上这种难缠的,他自然是摆着笑脸,把双方都妥帖了一遍。至少表面工作是做好了,剩下的,他就确实没有办法了。 就是老苟爽快,大手一挥,给董言枪加了好几道高级菜——当然在袁初眼里也没有多高级,白子悠带他去吃的当然比这好吃多了。 加完之后,老苟再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董言枪身边,拍着董言枪的肩膀,开口:“董老板,对不住,不知道是您的菜。” 袁初不管旁边的火药味,坐着稳稳当当地在那夹菜吃。 他就是被老苟当枪子用的,大佬的世界他不懂,还不如吃几顿好的,死的时候油光满面比较上相。 鬼门关反复蹦迪过几遭,心态比较好。 董言枪刚想说话,就看见关苍穿着一身西装走过来。西装将关苍的身材包裹得密密实实,但更为壮观。蜂腰猿背,眉目俊朗。 关苍径直走向董言枪那桌,拉开椅子坐到董言枪身边,问:“久等了?” “还行,发生了点小插曲。” 董言枪看到关苍安全,顿时成竹在胸,也不在意刚刚的插曲了。他刚刚差点和老苟翻脸,就是因为知道关苍一下失踪的消息,现在关苍好好地坐在这里,那就暂时没有动手的必要,消耗太大。 他笑着说:“你初来乍到,当然要请你多吃点好的。老苟,坐过来一起吃。” “好嘞,没问题。” 老苟看都没看袁初,直接拉开椅子坐下了。 袁初瞅了瞅那边,人都齐了,就只剩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吃,乐得自在。 他是确定这三个人各怀鬼胎,虽然不清楚老苟抱着什么心思,但大概已经有底气去挑衅董言枪,也是试试他袁初的底。 如果他打中的不是高跟鞋跟而是人的心脏,或是关苍没有及时回来,哪一步出错了,都走不到现在。 他再瞥了关苍一眼。 按这穿法,根本看不到他给关苍留下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