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勿施滴水予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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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带丛林。 炎热的天气、高大的树丛,地理位置特殊。关苍端着枪,穿着作战服,匍匐而过。 森林很安静,没有人类制造出的声响。 忽然,关苍睁大眼睛,几步走到另一个地方,他的面前是一个躺在地上的男人,穿着和他同样的军装,不同的是,对方的下半身已经是密密麻麻的红色血虫,像是蠕虫一样,却比蠕虫长而肥大,他已经没有了下半身,整个上半身接着的就是这样的血虫。 关苍退开一步,用枪对准躺着的战友,手却迟迟没有扣动扳机。 这次的作战,第一次遇见这种东西。 因为队内某一个人的“作战失误”,把他们引到了这片丛林,丛林的深处有一处埋藏着佛像的古墓,而作战小队内的成员,几乎无一幸免。 这已经是他看到的第六具队友的尸体。 或者说是,还没有完全死去的“容器”。 战友的皮肤下蠕动着血虫,关苍扣动了扳机,将血虫打爆,再在安全的情况下,站了许久。 最终,他还是将所有战友的尸体残存的部分运回了国内。 而那些人里,没有董言枪。 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三年,也是关苍被军队强制劝提前退休、回到国内组建特案组的契机。 “啪!” 皮带抽到脸上的狠劲,让关苍的脸被打到微微偏向一旁,也被疼痛带回现实。 袁初下手并没有保留力道,也不需要保留力道,每一次击打都用了实在的力气。很快,关苍的脸上就浮现出一道宽且长的血痕——皮带抽出的血痕。 袁初没有选择解开关苍眼前的布条,看不到关苍此刻的眼神,也不需要看。 他看到眼前的男人就这么端端正正地跪着,像是挨打受训的姿势,跪得稳稳当当。 袁初的脸上始终带着戏谑的神情,只不过太过微妙,旁边的人看不清晰。 他无所谓关苍如何,他只是想揍他一顿而已。 这间空旷的厂房,旁边还站着老苟和十几个带枪民兵。 这段时间内,袁初见过无数的民兵或保镖,带着枪走过,见识过无数个叫不上生命的人的死,死在他面前或眼后,都没什么区别。积攒起来的戾气此刻找到了爆发的出口,袁初猛地用脚踹向关苍的腹部! 嗵! 关苍猛地弯下腰,结实的腹部被鞋尖重重地砸中,他咽了一口唾液,喉结滚落下汗水,终于发出一声痛哼。 “唔……!” 看到关苍的反应,袁初笑着,脸上的快意遮掩不住,也不需要遮掩,用他人也听得见的声音提醒:“你不是讨厌我么?” 既然要演,就要演得像一些。只有“厌恶”这样的情感,才能将这一顿打圆回来,他才能借着老苟的手,一步步跟着往上爬。至于他和关苍的身份是队友还是对手,都不重要。 从关苍打他的那一顿开始,他们在缅北就注定不会是太好的合作伙伴。 关苍喘着气,低沉的粗喘回巡,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 那袁初就默认是事实了。 他将皮带对折,更好发力,朝着关苍的侧胸抽去。啪地一声脆响,关苍略深的肱二头肌显现出血痕。 袁初又接着抽了几下,关苍的胸肌紧绷,抽上去就像抽在铁块上。 袁初又踹了一脚,直直踹在关苍的胸上:“放松点!” 出乎他预料,等他下一次落下皮带的时候,关苍居然真的将胸肌放松了,下一次皮带抽上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阻力没有那么强,而关苍胸肌随着皮带晃动了一下。 有意思,袁初又对准了关苍的胸肌,狠狠抽了几下。 关苍的胸肌饱满,不用担心抽打不到。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顺利下皮带。 从刚才开始到现在,关苍的呼吸就越来越沉。 就像放养山林却被捕获的野兽,始终抑制不住自己身上的野性,却在尝试着将自己锁在牢笼,听从驯兽师的安排。 反绑着无法动弹的双手,和被迫屈下的双膝,此刻反而成为了关苍宣泄的出口。 “嗯……” 他紧紧抿着唇,忍受袁初在自己身上的踢打,重拾起三年前的疼痛——心理上的疼痛,战友牺牲的痛苦,被死死埋藏了三年。这是他的失职,他身上的罪。 他应当疼痛。 动惮不得,他就像被袁初锁在原地,用全身心承受袁初施与的痛感。不是小朋友对大人的小打小闹,而是一个成年男人对另一个成年男人彻头彻尾的暴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是他应当获得的东西。 关苍的内心深处甚至开始惶恐,袁初会不会发现他的想法? 袁初展现在他面前的一切,除了力道之重让他诧异,他看不到袁初的表情,不明白袁初这顿打是不是出于主动。这不放水的力道完全可以解释为袁初入戏。 但因为被绑着眼睛,关苍反而轻松其他人看不到他的情绪。他尽力放松肌肉,好让袁初打得更尽兴——如果袁初需要的话。 但即使理智再怎么压抑,野兽终究是野兽。 关苍被蒙着眼睛,即使清楚殴打自己的人是袁初,身体本能地作战防御反应还是将所有的肾上腺素与多巴胺调动起来,又被理智死死压抑住,让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沉。 他的手臂青筋暴起,背在身后的拳头死死地攥着,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袁初往下看,就看见关苍结实的肱二头肌带动的手臂,饱满的胸肌也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手臂上是纵横交错的红色抽痕。 顺着往下看,袁初眼里的笑意愈发浓厚。 他之前拉开关苍的裤子拉链,完全是乘兴为之。 那为什么关苍硬了? 关苍穿着的是迷彩军裤,里面的内裤却是死板的深灰色四角内裤,因为硬了,鼓鼓囊囊地挤着内裤。野性与性欲结合,仿佛袁初面前跪着的不是一个稳重自持的队长,而是一头战斗力高而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野兽。 袁初抬起脚,踩了下去。 “咕呜……!”关苍猛地弯下腰,胸肌撞到袁初的膝盖上。旁边的人看着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太狠了!这本来就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还真的敢一下就往这地方踩? 就连老苟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一脸肉痛。 够狠,他欣赏,就是有点欠。 关苍的鸡巴很硬。隔着两层布料,袁初的脚往下碾,看着关苍蜷起身子,跪在他面前,冷汗往下滑落。 这是折磨,也是侮辱。 那根充满雄性气概的粗长肉棒就这么像是垃圾一样被袁初踩在脚下碾压,他就像共情不到关苍的疼痛一样,只是嘴角微微勾起,睁大眼睛,看着关苍痛苦的面容和绷紧的躯体。像是只是好奇,仅仅是好奇。 而关苍的痛苦,他感受不到。 把关苍的鸡巴彻底踩软之后,袁初才把脚挪开。 关苍跪在那里,大口喘气。 气氛一时十分安静,直到袁初朝着老苟开口:“你要把我带去别的地方?” “对,这里人多眼杂,我让你过得舒服点,换个地方。”老苟见袁初看向自己,本能地应声。 “哦,那方便让我先回办公室吗?我要回去拿点东西。”袁初不顾跪在地上的关苍,也懒得管到时候关苍会怎么回去——到时候他们会自己解决的。 “好,我跟你回去。” 老苟生怕袁初打完一顿就跑了,即使这根本不可能,他也要预防。 老苟带着袁初回了工作的地方,看见老苟回来,猴子唯唯诺诺地迎上前。 袁初看着猴子,笑意加深,没有说什么,进了办公室。 老苟刚想问猴子工作进行得怎么样,忽然感觉被一抹浓郁的红吸引了视线。他低头看着猴子手指上的戒指,咂咂嘴,说:“你这戒指不错啊,哪儿弄得?” 猴子脸上谄媚的笑容僵硬了,把手往后背:“没、没什么,我上地摊买的,不值几个钱。” 恐惧感攥住了他,猴子开始莫名地恐慌,紧紧盯着老苟,生怕他把戒指抢了去。 袁初站在办公室里,在“同事”们羡慕而探究的眼神下,就像看不到门外的动静一般,开始慢悠悠地收拾东西。 “便宜?你给我看看?” 老苟死死盯着被挡住的戒指的方向,心也跳动得厉害。这戒指就像有某种魔力,吸引着他去探寻,而一向谄媚听话的低级手下这样遮遮掩掩的态度也让他的心里有一股无名火起。 猴子还想遮掩,又把手往里面藏了藏。 “给我看看!”老苟厉声喝道。 猴子拔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被子弹击中,一边拖着鲜血喷涌的大腿,一边往前爬:“不能给你,这是我的宝贝!不能给你!”猴子撕心裂肺地喊着,握紧手中的血玉戒指,似乎心里有一种强大的意念,催促着他躲远点,再躲远一点。 猴子疯癫一样满口念着这几句话,紧紧攥着脱下来的戒指。 老苟慢慢地走到猴子面前,拿着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猴子见逃脱无望,拿起血玉戒指,企图往自己的喉咙里塞。 一种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就算把自己噎死,也绝不会把它给任何人! “砰!” 又一声枪响,阻止了猴子的所有动作。 老苟捡起地上的血玉戒指,用手擦了擦,不屑地剃了猴子的尸体一脚,哼道:“疯子。” 他再去看走出来的袁初,问:“拿完了?” “嗯,拿完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