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冤家上门,心机兔子擅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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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的时候让一群少年纨绔找上门来肏了一顿,受被肏得一口气没缓过来昏死了过去,醒过来之后发现一屋子的人也走了。 只剩下一片狼藉的自己。 受身下的床单都被自己泛滥的淫水弄得湿透了,布料干透后带着一股特殊的腥臊,昭示着那场迷乱的逼奸。 受起身时浑身酸痛,花穴肿的一牵扯双腿就疼得不行,身体上下都是干涸了的乳白色的精斑,乱七八糟的吻痕咬痕凄惨得吓人。 胸口处还被人用红色油墨写了个侮辱性的“母狗”二字,鲜红的油墨衬在雪一般的肌肤上,红的更红,白的更白,显得格外下流。 受又气又怒又羞耻,又庆幸着好在大佬攻那两天不在,没叫他发现身上的痕迹。可怜大佬攻日理万机,倒是没发现自己让看似听话乖巧的小情人给戴了多顶绿帽子,奸夫还是自己儿子,以及一众瞧不上眼的小辈。 大佬攻回到家,还没进家门,听到外头汽车鸣笛声的受立即冲了出来,迅猛得能带起一阵风。男人有些讶异地冲受张开了双臂,来人便直接扑到了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叫人抱了个满怀,好似乳燕投林。 受眼眶红红的,吸着鼻子尽力把眼泪逼了回去,唇瓣开开合合,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踮着脚,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才说:“……先生,怎么才回来啊……”他总不能告诉男人自己教他的儿子强暴了吧。 男人觉得受娇气,敷衍地亲了亲受的头顶,责备受像是个孩子,心里却觉得很是得意。自己怀里的金丝雀离开了自个还能活?说什么要走的胡话呢?合同都叫男人给撕了扔垃圾桶里了。 男人看着窝在怀里的受,觉得受身上全无少年人应有的叛逆,反而温和柔顺地像是攀附在大树上的菟丝子,依受的脾性,被风刮跑了都会长出腿拼力地贴回去的。 受有苦说不出,脑袋搁在男人的肩头,想着,这二奶的日子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都被人家里人找上门来了,还叫人轮奸了,有钱人家整治小三的手段都这么的别出心裁?下一次可不得嘎了他吗? 受完全不知道这伙人的名字,甚至连长相都不能完全记清楚。人很多,乱糟糟的,抓住他的手脚,箍住他的腰身,强壮有力的身体顶着他,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他的肚子里,分不清谁是谁的。 受虽然没什么道德感,还是觉得有些恶心,又有些害怕,那种被很多人完全侵略侮辱的恐惧感时刻缠绕着他。他们都不把他当作是人,而更像是对待一只小巧的、会动的玩具,没有人会在意一只玩具的感受。 在地位实力差距悬殊的情况下,威胁反抗都显得可怜。 受在此处能够依赖的只有大佬攻,他呜呜咽咽地抱着男人不肯撒手。这几天也时刻跟着大佬攻,跟条小尾巴似的黏人。 大佬攻觉得自己养的小东西亲近人还是件好事,前阵子心里野了反倒叫人头疼,就像是养了只讨巧的小动物一般,受很好地给予了大佬攻情绪价值。 月末,工作繁忙的大佬攻又要出差公干。受心里还有些窃喜,被老男人肏得也有些累了,最近也没见再有人找他麻烦。他整个人又开始飘起来了。 男人傍晚走的,走的时候还和受腻歪了一下,临走前受还给大佬攻打了手枪。 男人的精液一个不小心射到了受的脸上,脸颊和头发丝都沾上了黏腻的液体。男人一走,受就去浴室里泡澡去了,白色小桌横跨浴缸,摆着一玻璃杯新榨的橙汁,受便一边泡着澡,一边喝着果汁,实在是美滋滋。 受没有发现,浴室的玻璃门被人为地开了一个口子,小兔子自顾自地泡着澡,果汁喝完了就开始玩起水来,手掌拍打水面的声音偷偷地从水雾迷漫的浴室里传出去,被一双眼睛完完全全地映入眼里。 那天擅闯别墅的几个少年竟然就待在卧室里,听着受在里头嬉闹的声音,虎牙攻还扒着门偷看着。众人想着,这小日子过得还是可以的。 小美人舒舒服服地泡过澡,全身上下嫩白的肌肤都被热气蒸得有些发红了,感觉自己整个人“焕然一新”,格外舒坦,出水披上了一件纯白色的浴巾就要出来了,还想去厨房吃点东西。 哪里知道屋子里还有人正等着他呢。 小兔子刚出浴室门就叫性急的少年直接抱在了怀里,虎牙攻兴奋地抱住了他的腰,一把把他抱起,直接叫他坐在了自己的一只手臂上。 这对双胞胎生在了军人世家,长得也是又高又壮的,力气惊人。 事实上,受觉得那些少年们简直和他自己就像是不是一个物种的一样,就像明明都是狗,德牧和博美就差了个天差地别,让人怀疑他们之前应当存在着生殖隔离。 受吓得整个都呆住了,同被人揪住耳朵吊在半空的小兔子般,雪白半湿的浴巾滑着受的肌肤直接掉落在了地板上。未干的头发滴着水,透明的水珠顺着光洁的脖颈滑落下去,沿着诱人的胸部弧线流至突起的嫣红乳珠,坠在娇嫩的小红珠上,要掉不掉。 离得近的黑皮少年直接逼上前去,吻住了那颗红艳艳的乳蒂,整张脸又埋在了受隆起的胸脯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竟然和阿南说的一样,好香哦……”阿南是那个虎牙攻。 受整个人完全定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僵直得像是一具外表娇美、皮肤富有弹性的尸体,只是微微抖动的身子和起了一层细小颗粒的皮肤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怎么这么怕我们?”抱住他的虎牙攻伸出舌头来回地舔着受圆润的肩部,舌尖舔舐着滑到嫩得惊人的手臂,眼睛却带笑地注视着受发白的小脸,带着狡猾的恶劣。 受雪白的屁股坐在男人的手臂上,凌空着,三魂掉了七魄,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头都不带转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看到太子攻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心头又绝望了几分。旁边冰山攻倚靠在床头柜沿,其他人却是不在,这几人应当是团体中的核心了。 “怎么,被男人给肏傻了?”太子攻见受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还觉得有趣,只是见着他被人弄得一片狼藉的下体又来了怒气,大腿内侧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有的地方还青紫了,怕是被男人又掐又拧又咬才造成的。 看来这几天小婊子的业务还挺繁忙…… “不是说要走么,怎么反悔了?不舍得男人的鸡巴?”太子攻冲着受恶劣地说着,眼睛快速地扫了一遍受的身体,锐利的双眸又锁定了受的小脸。 受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嗫嚅着小声抽泣,支支吾吾不敢搭男人的话,眼眶又有些湿红了。 他现在骑虎难下,蠢笨的脑袋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太子攻一个示意,从双胞胎怀里接过了呆呆的受,受怕的用手指抓紧了虎牙攻的衣袖,都到太子攻怀里了,还不肯撒手。 太子攻那叫一个气,伸手不假思索地往受扯着人衣服的小手一打,“啪”的一声,受立刻把手收回来了,另一只手覆在被打得一片红的手背上,雾蒙蒙的眼睛抬起害怕地看着男人,泪包蓄着就要滚落下来。 太子攻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幼稚了。 “……要不,你给我一百万吧,我拿了钱就走了……”受左思右想,觉得要是男人家里人能够甩一百万在他脸上让他走,那也是可以的。 “……” “……五十万呢?”受小心翼翼地问着,“那……十万可不可以呀?”越到后面越没底气。 “……” 这些少年哪里是想要赶跑二奶的呢,他们怕是食髓知味,要故意地玩弄这个免费的小情人罢了。 太子攻单手箍住了受的腰身,有些阴霾的俊朗脸蛋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的受:“贱货!我凭什么给你钱?不要脸的贱婊子……”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受的脖颈。 稍微一用力,受就觉得喉咙梗着透不过气来,小手抓着男人伸过来的手臂,眼泪无声地掉着。 受害怕极了,眼睛也闭了起来,浓密的睫毛颤个不停,像是一只认命了的傻兔子,被人逼到了绝境的角落。 他一害怕,身子就控制不住地抖动,连带着两团莹白如玉的奶团子也上下颤动起来,白乎乎、嫩生生的,扎着男人的眼睛。 受等了好一会儿,却感觉脖子一松,男人的手掌沿着白皙纤细的脖子而下,一把握住了一只粉嫩挺拔的白奶,男人带着温度的手掌传来一种特殊的触感,受只觉得两只奶子交替着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受有些奇怪地睁开眼睛,泪汪汪地被男人死死地抱在怀里,骨架小却格外丰满的身子坐在男人大腿上不住地颤抖着,像是一只精巧的粉白人偶,盈满水光的眼睛抬起来盯着男人晦涩的双眼。 在看到男人并没有伤害他的时候,受偷偷地伸出双臂松松地环在了男人的身后。 受的小动作并没有逃出男人的眼睛,只听得“啊”的一声尖叫,男人直接叼住了受那颗挺立着的小乳珠,吮吸着,将带着淡淡奶香的奶肉一并吃到嘴里去。 “不要脸的臭婊子!”男人边吃边骂着。 受却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似的,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拱着身子将丰满的奶子挺给男人吃。 “是你的小婊子……”受带着泣音地小声说着,感受到男人掐着他小腰的手愈发用力。 只是他对谁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