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众人玩弄蠢笨二奶,轮奸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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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不要,不要……”受哭得厉害,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怎么算勾引呢?男人看着他就直接扑上来了,哪还需要勾引呢。 “因为……因为我很听话……”因为表现得很是乖巧,所以大佬攻才把他带了回来,养着玩的。说话时,受胸口不住地起伏着,上半边是透明薄纱,下半边是暗红蕾丝的胸衣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收缩扩张,两颗红彤彤的小豆子几乎要从下一半内衣里跑出来。 他哭得真是厉害,做不得半点的虚假,只是没有梨花带雨般的怯弱,整张脸满是水痕,脸蛋哭得红润润的,睫毛浸湿了密密地沾在一起。 “是你把照片放到我家去的?” 受含泪点了点头,想了想,抽噎地说:“你不能这样,我……我算是你的长辈,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边上有个少年,轻笑了一声,“宋少,这可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受望过去,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只知道对方带了副眼镜,人跟冰雪做得似的,冷清清地对看了过来,像是嫌恶。 冰山攻的提醒令太子攻怒意又增加了几分。呵,听话个屁。只他生气也不上脸,嘴角带笑地拍了拍受的脸蛋,在受有些不明所以的松懈的时候,狠狠地抽了受一巴掌,响亮的一声,扇得受一阵眩晕。 受头还昏着,连忙哭哭啼啼地求饶:“没有……没有威胁你……呜呜……”太子攻下手很重,打得受疼得很,也不敢再怎么反抗。这个年纪看起来和他一般大的少年瘆人得很,似乎他什么事都敢干得出来。 掩盖在娇柔的哭腔里的是一声细碎的布料断裂的声音,受还未察觉到,太子攻已经断开了他的一侧肩带,圆润饱满的左胸瞬间从胸衣中跳跃出来,弹到了空气之中,右侧的肩带稍松,悬悬地支撑着,另一场软白的奶子也就要跟着跳出来。 少年们的目光跟随着这只小兔子似的奶子一齐跳动了一下,目光定定地落在了那颗嫣红的小乳珠上,像一头头饥渴许久的豺狼垂涎三尺地盯着,视线在受又软又白的奶子和那张哭得格外娇艳的小脸上来回地巡视着。 受一个哽咽还没完成也僵硬了,他被老男人滋润了这么久,对于男人的欲望也早就了然于心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呈上来的一块鲜嫩可口的肥肉,周围围着一圈想要吞食的猛兽客人,还是自助餐的那种。 受也不敢哭了,一双泪意朦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太子攻,轻微地摇着头,央求着对方不要做得太过过分。 让受没有想到的是,太子攻竟然真的大发慈悲地用刀子划开了困住他的粗绳。少年贴近他的脸颊,热气扑到他的脸上,长且直的睫毛几乎要扎到受的眼眶:“快跑啊,小婊子……别让我抓到你……” 受也真的信了,绳子一松,跟只撒了手的兔子似的飞快地往楼上跑去了,木制楼梯发出咚咚的响声,急促而缺乏节奏。 太子攻随意地将小刀往旁边一掷,锋利的刀尖直接插入木质地板上,刀光冰冷冷地一闪,略微印出众人的身形。 “宋少就这么把人放了?”一个虎牙少年摸了摸后脑勺,带着调笑的语气问道,“还以为今天有的玩了。” 旁边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推搡了他一下,原来二人是双生子,应当是哥哥,皮肤稍黑些,有些责备地教训道:“好歹是人家家里的情妇,你玩个屁。” 太子攻不以为意地一笑:“今天见者有份,随你们去玩,别给我玩死了就行。”语毕,话锋一转,眉峰一挑道:“说了要玩的可都得给我上,不去,可就是不给我面子……” 先头的那个冰山攻,闻言也是眉头一皱,在场都是和太子攻玩的好的,是些不成器的二代,父辈祖辈关系交情很深。要是被大佬攻知道被几个小辈玩了他的情妇,哪怕那个情妇不怎么重要,就算是为了男人的面子,可不得扒了这几个小兔崽子的皮。 趟这趟浑水可没得好下场。 “怎么,有人怕了。”虎牙攻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好歹是上了个小美人,怎么搞得跟上个老太婆一样。” 说着,人群里也是一阵哄笑,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二世祖们嬉笑推搡地跟着太子攻上楼去了,他们要捕获一只还挺能藏的小兔子,要将他瓜分吞食。 受躲在床底下,房门紧闭着,将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地发着抖,楼下的人还没有走,声响反倒愈来愈大起来,脚步声伴随着下流的口哨声离他越来越近。 楼下的保姆面不改色地收拾着桌面,玻璃碗直接侧翻,里头的菜叶子洒了满桌,小番茄也滚落在了木地板上。保姆弯腰去捡,只听得楼上传来一声惨烈的尖叫,瞬间浑身一个激灵,不安地看了一眼天花板,又立马低头继续收拾去了。不该管的事少管,总是没错的。 受恐惧地趴在地板上,听到被反锁着的门被钥匙打开,金属钥匙和门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受觉得自己几乎呼吸不了了。他们还想做什么呢? “呵,门都给反锁了,小东西肯定在这屋子里了吧?” “倒是挺没脑子的……” 一个少年忽地弯下了身,往床底下瞥了一眼,目光捕获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该不会是躲到床底下了吧?”少年边说着,唇角不住上扬,露出锐利的虎牙,明明生得一张尚显稚嫩的白皙脸蛋,却跟头咧着嘴的野兽般骇人。 受略有些长的头发汗湿了,缠绕在纤细的脖颈,看到虎牙攻逼近的脸,近乎可怜地轻轻摇了摇头,小手按着不断滑落着的胸衣。 “啊”的一声,有人抓住了受纤白的脚踝,用力地将受从床底下给拖了出来。受上身用手笼住的内衣被彻底挣脱,完全地露出白皙柔嫩的奶肉,圆润的奶球在空气中抖了几抖,被不知道谁的手抓进了掌心。 少年们边拖边撕扯着受的长裤,在身下人一声声的惨叫中将棉质长裤撕成碎片,和胸衣配套地酒红色t字内裤被胡乱地撸至脚踝,性急的少年们将赤条条的小美人压倒在了松软的床榻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们……”受拼力地挣扎着,像是一条意外搁浅在沙滩上的小鱼,藕白有肉的手臂又是推又是挡,一会儿就被人压在头顶,再也动弹不得。 “皮肤好白,也好滑……”有人用手来回地摩挲着受手臂上和大腿上的肌肤,手指在柔软的肚皮上打着转。 “你闻闻,他身上有股奶香,跟没断奶似的……”还有人使劲地嗅着受肩颈的肌肤,嘴唇从锁骨滑至凸起的双乳,“尤其是这里……”少年直接张嘴咬了上去,另一个少年也好奇地舔吻着,一人霸着一只小奶子。 “还真是个双性人……俩东西都有……”颇有些探知欲望的少年点了点那根玉白的小肉柱,有些惊奇地拨弄着粉白的花唇,受身上无毛,柔腻的私处勾人得很,倒不觉得恶心。 受就像是一只精致的、小巧的玩具似的,被一群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围在一起玩弄打量。受羞耻得又想大哭,心里祈祷着大佬攻能够快快回来。 “不要玩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当二奶了……”受抽抽噎噎地说着,眼眶里豆大的泪珠蓄满了,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濡湿的睫羽随着他落泪的动作一眨一眨的。“我其实就要不干了的……当二奶不好,我知道了……”太子攻瞧着,倒觉得有几分好笑,挺蠢的一人,除了跟人求饶倒是什么都不会了。 脸上的泪珠突地被人舔去,湿热的舌头划过脸颊细腻的肌肤,有种毒蛇般的粘腻,是太子攻。 “那怎么行?今天让我玩高兴了,我就放过你。你看你给我送艳照,这么招惹我,我当然也得收拾收拾你。” “我没想招惹你的……”谁知道最后是你看了照片的。 “……”太子攻笑眯眯地看着他。 受自知理亏,想了想,猛地仰了仰头,跟受刑似的,亮出自己光洁的脖颈,“那你玩吧!玩快一点。”要是大佬攻回来了,那可就惨了,人家是大佬攻的儿子,而自己可只是一个情妇,那男人肯定是会向着自己的儿子的,要是这小子说自己勾引他,那我肯定死定了。 对方脑子确实有点问题,周围几人失笑出声。 旁边那对双胞胎中的哥哥肤色稍深些,他拿出个小瓶子打开往受的口鼻处晃了一晃。一股子奇怪的汽油味,受难受地别过脸去,又被掰过脸强制性地闻了一下,秀气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受感觉心跳突地有些加速,头也昏昏沉沉的,热气直往脸上冲,不一会儿整个人就松软了下来,手臂也卸了力气,迷迷糊糊地问着:“这是什么……我好难受……” 受不由自主地喘着气,觉得前后都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是刚从黏腻的糖水里捞出来,潮湿的,黏糊糊的,下头两张泛着水光的小嘴开始不住地翕张着,想要把什么粗硬的东西往里头吃进去。 太子攻一个眼神示意,对面的少年便会意地把受背对着抱在了怀里。受哼哼唧唧地问着:“你们要做什么……”用手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力气,任由人摆弄着。 太子攻轻易地就把受的两腿给掰开了,“啵”的一声,湿透了的两瓣花唇被迫分开时发出的轻响。 看来骚逼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