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体外射尿入体鸡巴抽脸
希克斯愣愣地看着龙衍,他从来没从龙衍说的这个角度思考过。 希克斯的父亲是奇点的成员,父亲的父亲也是,他们家族的掌控者世世代代都是奇点的成员,以为世界的统辖者工作换取财富和权利,维持家族的地位。 每位斯特林的掌控者决定申请降解时才会培养继承人,他们大部分会选择自己生育,小部分则选择指定他人,这个他人包括但不局限于本族,只是非本族的掌控者选定的继承人必须属于本族。 他们会给离开培养箱的继承人一段时间体验生活,同时提交降解申请,一旦申请通过,他们便会告知继承人世界的真相。 希克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面世界真相,仰慕依赖的父亲根本没给他消化信息的时间就被执行降解,他整个人大受刺激,甚至也想跟着父亲的脚步申请降解。 那一刻,希克斯总算知道为什么家族会有短时间连续换了十几任掌控者的情况。明明大家还有很长的时间,却相继选择降解。 龙衍说他无法理解,希克斯同样也无法理解龙衍的不解。 “当一个人被告知所处的世界是虚假的,为之奋斗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那还有什么坚持的理由呢?”希克斯同样直视着龙衍的双眼问。 “你见过战争吗?见过天灾吗?真实在它们面前会被轻易摧毁。那些在真实中挣扎奋斗的人,他们又有什么坚持的理由呢?”龙衍捏了捏希克斯的脸颊,“你此时此刻的感受是真实的,不就够了吗?为什么要懊恼过去,担忧未来?” “我……” “嘘——” 希克斯刚开口,龙衍便竖起食指抵在他的双唇前。 “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想想抛弃未来选择降解值得吗。未来有无限的可能性,希克斯,止步于此太可惜了。”龙衍收回食指,改用拇指摩挲希克斯的嘴唇,“当然,你执意要降解我也不会再劝你,你的人生由你自己做主。” “好了,继续我们的游戏吧。”龙衍说完站起身,扯着希克斯的头发把他往X形束缚架那边拽。 希克斯跟随龙衍的步伐爬到了X形束缚架前方,龙衍没急着让他站起来,而是让他上半身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起。 希克斯的屁眼被扩张棍撑得大开,在灯光的照射下能轻易透过肠肉看见他同样被扩张棍撑得大开的生殖腔。 龙衍站到希克斯身后,扶着鸡巴对准希克斯洞开的屁眼,酝酿了会儿便尿了出来,就像对待厕所里的便器。 尿柱呈抛物线落进了希克斯的屁眼里,击打着希克斯的肠壁,顺着肠道流进了希克斯的生殖腔。一些尿液溅在了希克斯的臀肉上,让他的屁股上水光点点。 尿完后龙衍抖了抖鸡巴,取出希克斯屁眼里的扩张棍,吩咐了一句夹紧,便走到希克斯身前,拎着希克斯的头发让他抬起头,还沾着尿液的鸡巴直接就怼在希克斯的脸上蹭。 用希克斯的脸颊揩干净鸡巴上的尿液后,龙衍扶着鸡巴开始抽希克斯的脸,直把他的两颊上抽出交叠的棍状红肿才停手。 龙衍松开拽着希克斯头发的手,命令道:“跪好。” 希克斯立刻岔开腿跪好,之前被龙衍一鞭子抽软的鸡巴在龙衍尿进他屁眼里时悄悄勃起,而龙衍用鸡巴抽他耳光时,更是让他性奋得鸡巴不停流水,把安全套的前端都流得往下坠出了个小水球。 “啧啧,”龙衍咂舌,一脚踩在希克斯勃起的鸡巴上问:“狗鸡巴什么时候勃起的?” “在,被尿……的时候……”希克斯小声说,似乎有些羞于启齿。 “嗯?”龙衍脚上加大了点力气,这点疼痛只会让希克斯更爽。 “在被尿进屁眼里的时候……勃起的。被鸡巴抽脸的时候,马眼控制不住地流水。”希克斯加大了音量,描述得更加直白。 “对,就该这样。”龙衍摸了摸希克斯的头,“屁股撅起来,自己把臀肉扒开,给我看看你的屁眼漏了没。” 希克斯顺从地改变姿势,撅起屁股,双手伸到身后扒开自己的臀肉,向龙衍展示自己闭合的屁眼。放在穿越前的世界,任谁也想不到这是能被轻松拳交的屁眼。 龙衍扶着鸡巴用龟头顶着希克斯闭合的暗粉色屁眼打转,时不时胯下用力顶入半个龟头,又在龟头最粗的部分碰到希克斯肛口的括约肌时后撤。 龟头顶部陷入希克斯的屁眼后,柔软的肠肉和温热的尿液便一拥而上,在液体的浸泡中吮吸讨好。 龙衍随意的扫了眼房门,本该闭合的房门开启了一条极细的门缝,不枉他一路关门的同时刻意打开了门锁。 希克斯是屁眼几经戏弄,忍不住开合着流出了一点尿液,龙衍对着他左边的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抓着他紧实的臀肉一挺身,鸡巴连根没入地操进了希克斯的屁眼里。 “夹紧点,屁眼这么松,操进去根本没感觉。” 龙衍对着希克斯左边的屁股又来了一巴掌,他一边顶胯操弄,一边专门逮着希克斯屁股那块扇,操在希克斯屁眼里的鸡巴也专往希克斯的前列腺怼。 希克斯的屁眼虽然可以拳交,但不算特别松,至少龙衍操进去并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没感觉,希克斯的肠肉照样像飞机杯似的裹着他的鸡巴,只是不够紧致。 龙衍的鸡巴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操弄希克斯的屁眼时还会带出来一些,在撞击中糊得希克斯屁眼周围亮晶晶的,全是被撞开的尿液。 希克斯的大鸡巴跟着龙衍操他屁眼的节奏一甩一甩的,套在鸡巴上的安全套里装了不少他鸡巴里流出来的淫水,在他鸡巴甩动的过程中也跟着往外甩,底部皮圈被龙衍绑住的部分已经被甩得卡在他的龟头下方,如果没有绑绳束缚,肯定早就被甩掉了。 相较于戴着安全套的鸡巴,希克斯挂着砝码的奶头和卵蛋就凄惨多了,它们被跟随操干频率甩动的砝码拉扯得仿佛要撕裂,红肿发烫,却让希克斯更加性奋。 “一根鸡巴根本满足不了你的屁眼吧?怎么办呢?诺伊斯又不提供性服务,不如把希德尔喊来一起操你?”龙衍故意提高音量说。 “不,别……”希德尔想象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和龙衍一起双龙操自己的画面,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眼,连带着肠道也一并绞紧。 虽然希德尔是希克斯生的,但两人的关系其实说不上亲密。培养箱的存在与灌输式的教育稀释了亲情,很多父子之间的关系其实更像是朋友,又或者上司与下属。希克斯和希德尔之间的关系更像后者。 “嘶——”龙衍被希克斯夹得抽了口气,他一边呵斥希克斯放松,一边对着希克斯屁股被扇肿的那一块连续打了好几下,嘴上继续羞辱道:“一提他你就把屁眼夹这么紧,嘴上说不要,心里其实很渴望被他操吧?” “没,我没有……”希克斯摇头否定,心里却升起一丝隐秘的期望。 脑内模拟着被希德尔发现自己骚浪的场景,不管最后希德尔是失望透顶的离开还是加入进来让自己变得更骚浪,每一种想象都使希克斯更加性奋。性奋的点不在于希德尔作何选择,而在于希德尔发现了他骚浪的秘密。 希克斯知道希德尔很崇拜自己,十分崇拜。如果,如果他看到自己尊敬的父亲这么骚浪会作何感想? “真的没有吗?”龙衍摸了摸希克斯梆硬的鸡巴,又看了眼坠在他龟头上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的安全套,嗤笑道:“看看你的狗鸡巴,流的水都要把安全套装满了,我一说让他操你,你的狗鸡巴就不停地流水,还说没有?” “哦,我知道了。那你就是不想被他操,又想被他看着挨操?”龙衍坏心眼地扯了扯挂在希克斯卵蛋上的砝码。 希克斯发出难耐地呻吟,这次没有反驳,仿佛是默认。 “这多好办啊。”龙衍轻笑,然后对着门的方向喊道:“希德尔,你父亲让你进来看他挨操。” 希克斯被龙衍的话吓得浑身一僵,甚至不敢向门的方向看,屁眼也夹得紧紧的,鸡巴却一抽一抽地射了出来。 龙衍的鸡巴被希克斯的屁眼裹得很舒服,他一边惬意地缓慢抽插一边对着毫无动静的大门继续说道:“不进来以后就没机会了,你父亲申请了降解你知道吗?” 龙衍话音未落,门被嘭地一声粗暴地用力推开,在楼下电梯与龙衍错身而过的希德尔就站在门外。他穿着实体的衣物,鸡巴却被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龙衍的话吓到了,他的鸡巴看起来不仅不硬,甚至有越来越萎靡的趋势。 “你骗我!”希德尔否定龙衍的话,看向龙衍胯下母狗一样挨操的父亲,希望听到父亲的反驳。 作为家族掌控者的继承人,希德尔多少知道一点,他们家族比其他家族多一些秘密,正是这些秘密让他们家族长盛不衰。同样的,他也知道,掌控者的交替必然伴随着上一任的降解。 希德尔才离开培养箱没多久,虽然他已经被灌输了足够的常识与知识,但他自有意识起,内心深处就始终在不断否定大部分常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更想不明白,却有个声音在他面对大家习以为常的大部分事情时重复地对他说:这是异常的。 对于降解,希德尔的内心虽然觉得异常,但也能和所有人一样平静面对,可当降解对象变成希克斯,他的平静瞬间被恐慌取代。他的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一个荒谬的想法——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么可以又去死。 龙衍好奇地看向情绪明显不对的希德尔,这个世界的人对降解的态度不是和做爱一样随意吗? 龙衍相信,塞缪尔当初特意告诉自己希克斯申请降解,应该是见希克斯对自己比较特殊,希望自己能劝阻。塞缪尔的剩余寿命那么长,肯定是能接触世界核心的,他应该去过外面,也了解死亡,甚至通过诺伊斯知道自己不是原装的龙衍,才会那么做。 可希德尔和塞缪尔不同,希德尔才离开培养箱没多久,他不可能去过外面。他甚至连希克斯申请了降解都不知道,就更别提了解世界的真相了。那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异常的反应? 该不会希德尔是能理解爱情的那一类吧? 龙衍的脑子里迅速出现一个狗血剧本:年轻的继承人爱上了自己尊敬崇拜的父亲而不自知,父亲执意去死才发现自己隐秘的感情,可惜即使明白自己的感情也无法阻止父亲的决定,父亲死后自己因为爱而不得天人两隔导致心理扭曲黑化,一边谋划怎么报复世界一边寻找父亲的替身麻痹自己寻求短暂的欢愉。 操……还有点小带感。 “我没理由骗你。”龙衍内心翻江倒海表面波澜不惊,一边慢慢操希克斯的屁眼一边调侃希德尔,“鸡巴怎么软了?继续对着你父亲撸管啊,要不要我让你父亲给你舔舔鸡巴?” 希德尔看着眼前的活春宫,脑子里出现的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场景。他看见站在尸山血海环绕中的希克斯,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拄着奇怪手杖的人向希克斯伸出手。 那个人的脸几乎完全隐藏在长袍的兜帽下,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和鲜红的唇。那个人伸出的手臂脱离了长袍覆盖的范围,白皙的皮肤上未知文字组成的句子如同有生命般在其上游走,漆黑的字迹充满不详的意味。 希德尔看见希克斯一直盯着那个人奇怪的手杖看,良久之后才开口道:“看来除我之外,就剩下奥古斯和巴利诺了。” “是的,所以你是直接给我,还是我们打一架?”那个人虽然这么问,但却笃定希克斯不会动手似的,依旧伸出手做讨要的动作。 别给他! 别给他!! 别给他!!! 希德尔想要大喊,却只能发出嘎嘎嘎的叫声,沙哑且充满愤怒。他这才发现自己站在希克斯的肩膀上,以某种黑色的鸟类的形态。 “渡鸦,安静。”希德尔听见希克斯这么对自己说。 “它很聪明,你该给它取个名字。”那个人建议。 希德尔虽然很讨厌那个人,却在那个人说这句话时期待地看向希克斯,希克斯只是淡淡道:“没必要。” “真是无情。”那个人轻笑,“不过没关系,大黑鸟,死亡不是终点,你们还会再见。只要你想,你的主人永远都逃不掉。” “我不是他的主人。”希克斯否定。 希德尔看见希克斯伸出手,他手指的前两个指节和指甲变形成锐利的尖爪,他把手插进了自己的胸膛,掏出了还在跳动的心脏。 希德尔目眦欲裂却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希克斯将还在跳动的心脏倒抓着悬在那个人手掌的上方。他的嘴角溢出鲜血,脸上却丝毫没有痛苦的模样。 希德尔看见他们沉默地对视,希克斯迟迟没有松手。他想求希克斯把心脏放回去,这次却连嘎嘎叫都发不出声。 “以我的灵魂起誓——”那个人忽然语气坚定地说:“我必击碎世界的屏障。” 希德尔看见希克斯松开手,时间仿佛被拉长慢放,那颗还跳动着的心脏从希克斯的手中坠落,跌入那个人的掌心。 从心脏离手的瞬间开始,无数裂纹以希克斯的胸腔为起点,迅速爬满他全身。 当希克斯的心脏落入那个人手中的同时,希德尔脚下一空,他下意识地煽动翅膀,停留在了半空中。而作为他落脚点的希克斯,整个人在眨眼间破碎消失,只余一地齑粉与衣物。 希德尔呆呆地看了看地上的齑粉与衣物,又看向那个人的手掌。他看见跳动的心脏静止下来,血肉变成了晶石,耀眼的红色结晶光彩炫目,仿佛全天下最美的宝石。 那个人将晶石举向希德尔,用诱哄的语气说道:“来,大黑鸟,把你的血滴上来,这样死亡也无法将你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