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夕(截胡续)(猫耳,电话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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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夕,但是出差。 (截胡后续) 视频电话的声音响了,沈青折扫了眼名字——时旭东。 说起来,这样连名带姓的备注方式让时旭东颇有微词:“别人要是捡到了手机,只会以为我是你的同事。” 沈青折:“同事才不会给我发各种奇怪的话。” 也不会这么经常打视频电话。 他用尾巴尖戳了戳接听键,继续盯着屏幕继续敲键盘,时旭东的声音延迟了几秒才在卧室内响起来,闷闷的,显得有些委屈:“你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 “二十四小时也算久?” “二十五小时零十八分钟,”时小狗很幽怨,“沈教授,你知道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吗?” 沈青折转头,屏幕上是时旭东整张脸,挤满了整个画框,再帅的脸这么怼上来,也显得格外傻。 傻狗。 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嘴角忍不住上扬,用尾巴卷起来手机,放到桌边。 时旭东还在说年世兰的台词:“王府里的狗狗真多啊,多得让我生气……笑什么?” “我刚刚用尾巴卷手机,没掉。” 时旭东看他开心的样子,也跟着笑了笑:“嗯。” 屏幕上露出来猫的半个脑袋,猫耳朵尖尖地立在脑袋上,毛茸茸的。 “你行吗,”猫说,“你肯定做不到。” “谁说的。” 大尾巴从运动短裤的宽松裤管里伸出来,试图卷住自己的手机。 啪嗒一声。 屏幕一黑,显然是被掀到了地上。而后画面一阵晃动,路灯划出锐利的灯线,又被什么咬住了,呼哧呼哧的声响。 “好狗。”时旭东说。 画面又对准了时旭东的脸。看来是没有摔坏。 “你在外面吗?” “帮我妹遛狗。她家那只边牧,”时旭东顿了顿,“叫时小狗。” 据说这只边牧运动量大到和他有的一拼,折腾得时絮西全家人不得安宁。以往都是妹夫骑着小电瓶,早上遛一趟晚上遛一趟。 老婆不在,时旭东一个人在家待得生无可恋,又不敢随便跟老婆打电话打扰,就接过了遛狗的重任。跟边牧耗,看谁体力更强精力更旺盛。 “今天我俩去爬了山,”时旭东说,“本来以为这大爷要我拖回来了,结果它没跑尽兴,在山下面又玩儿了俩小时飞盘,把别的几条狗还有狗主人当羊牧。有只古牧的主人,那个眼神吧……” 时旭东给他学了一下狗主人生无可恋的绝望眼神。 沈青折忍不住笑。 他已经露出了整张脸,满眼都是笑,剔透漂亮,在酒店灯光下也像是发着光。 “好想亲你。”时旭东闷闷地说。 他好不容易有一个假期,正准备跟老婆黏黏糊糊地过,结果正好碰到沈青折去外地开交流会,而他只能遛狗。 沈青折安抚他:“只剩下明天一天。明天八点,最多九点,航班不延误的话就到家了。” “嗯。” 时旭东低头看了看边牧,狗也抬头看他,歪着脑袋,吐着舌头哈气。 “我妹说我和它长得像。”时旭东切换成后置摄像头,“像吗?” 沈青折仔细看了看那只毛发蓬松的边牧,直笑:“宛宛类卿。” “不许代餐。”时旭东不满,“一点儿也不像。” “怎么连狗的醋都吃,”沈青折说,“什么毛病?” 时旭东充耳不闻,把狗扭送回了妹妹家。 回去的路上,他和沈青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猫猫已经把台灯关了,只剩下一盏柔和的小灯,靠在床头和他说话。 时旭东忽然觉得很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心里发酸发胀,仿佛是处于某种梦一样的场景。 过去很多年他总有这样的错觉——明明猫猫好好的在他身边,会对他笑,和他说话。 大概是太过好的事情,总让人觉得不真实。 他打开房门,轻轻地说:“猫猫,我好想你。” 不知道是不是网络延迟,那边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也是。” 沈青折不在家,也没有开灯的必要,时旭东换了鞋,仰躺在沙发上,又试着用尾巴卷手机。啪嗒一声。 “又摔了?” “嗯,”时旭东灰溜溜捡起来,“我的尾巴没有你的软。” 猫猫的尾巴每一次缠着他的小腿,或者是缠住了他的尾巴的时候,柔软,温热,而且毛茸茸的,蹭得人发痒。 “但你的尾巴能关门,”对面猫猫的耳朵抖了抖,“时旭东……要不要……” 时旭东听着他最后小得像是气声的话,尾巴像是狗那样晃起来。 “嗯……嗯,”沈青折的闷哼声传来,“进来了。” 手机或许是被他架在床头,画幅有限,时旭东只能看到他的下半张脸,咬着嘴唇,湿漉漉红润润的。露出来半个圆润肩头,手臂往后伸去。 时旭东看着他腰肢折出的弧度,呼吸粗重,但是顺着不断收束的腰线在落到低点后些微上扬,一切绰约的线条都在手机边缘戛然而止。 他的手也放在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上。 “猫猫,还能再吞进去一点吗?” “不行……”他喘了口气,伸手用颤抖的指尖碰了碰手机,让镜头对准自己的脸,让他看到自己被情欲的样子,“已经,已经要撑裂了……” 空的香槟瓶子,细细的瓶口渐次过渡到极粗的瓶身。 要不是把里面的酒喝光了,他也不至于做这么失控的举动。 “青折,”时旭东说,“让我看看撑裂没有。” 沈青折很慢地摇头,闭了闭眼,脸上浮着不知道是酒精还是情欲造成的潮红:“不要。很难看。” “很漂亮。” 他还是摇头,脸埋进枕头里,耳朵塌在头顶。他难耐地喘着气,自己伸手往下握住了阴茎,后穴塞着酒瓶,就这么自渎起来。 沈青折刚刚对时旭东提议时说得还算淡定,但是真正到了施行的时候,只觉得羞耻难堪,只希望早点结束。 早知道就不说电话py了。 “猫猫,我没有让你动。”时旭东说。 沈青折愈发难堪,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不玩了吧,我……” 视频里的时旭东表情似乎异常冷静,但是沈青折对他太过熟悉,从眼神就能看出——那种狼盯着自己猎物的眼神,极具侵略性。 他几乎被时旭东那个眼神吓到 他用平静的口吻说:“猫猫,是不是不听话?” “你好凶。” 时旭东一愣:“很凶吗?” 沈青折抽抽鼻子,又说:“你在撸吗?” “嗯。” “给我看看。” 时旭东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好看。”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性器长得粗陋不堪,没有老婆的漂亮。可能对于老婆来说,实用价值要比外观重要。 沈青折说:“你给我看……我就给你看。”异常公平。 时旭东只好把手机架远,露出自己半身。遛狗穿的连帽衫还没脱,下面伸着硕大的肉棒,长度粗度都很可观,因为主人的缺乏关照,就那么直愣愣地伸着,龟头颤巍巍往外吐着前列腺液。 成年男子宽厚的手掌也只是将将拢住。 沈青折欣赏了一会儿:“撸吧。” 时旭东手上动作一顿:“不是交换吗?” 他眼神好,偏头看去,能看到那边依然是猫耳老婆的脸。 “你还提意见?”沈青折凑近了,“小心我不给你打赏。” 迫于榜一沈大哥的淫威——主要是家庭地位所致,时旭东只能自己撸了起来。 看着老婆的脸撸也确实很爽…… “嗯……啊啊!”沈青折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好深……啊,啊!” 他还听到中间夹杂着酒瓶进出间的的声响,不太大,却能感觉到是在浅浅抽出,又极为重地操入,动作似乎和自己撸动的频率相似——就好像是自己真的在操沈青折一样。 操。 时旭东默默地骂了句脏话,只恨自己不是那个酒瓶,或者握住酒瓶的手不是自己的—— “轻一点,”电话那头的沈青折几乎是哀求,鼻音缠绵着似乎是被顶到深处的哽咽,“时旭东,唔……” 时旭东听到了进出间的水声,明明是他自己把自己玩成了淫水四溅的样子,还要求自己轻一点。 他盯着视频上的沈青折,看着他失神的样子,从未这么清晰地呈现在面前。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因为泪和汗打湿了,额头冒出的细密汗珠,不受控制微微张着的嘴,红色的,湿漉漉的嘴唇,露出一点点牙齿。 他维持着机械的上下撸动,沈青折却像是渐渐跟不上他的速度频率,伸在身后的手渐渐停了,软声求他:“慢一点……” 这句话说得很慢,缠绵的尾音,埋在枕头里面,时旭东看见他头顶的猫耳朵,站起身,走到了屏幕前。 “猫猫。抬头,”时旭东看着那边的沈青折,“让我射你脸上。” 沈青折抬头,屏幕那边的精几乎挂满了屏幕,仿佛像是真的射到了他的脸上一样。他浑身颤抖,也跟着泄了身,把积攒许久的欲望都发泄了出来,腿根痉挛着。 时旭东喘息着,发觉自己射了太多,挂在屏幕上,顺着对面青折的脸往下淌,就像是射了他满脸一样,又淫荡又漂亮。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回神,发觉自己又硬了。 饮鸩止渴罢了。只能等老婆明天晚上回来解解馋。 上次休假回来小别胜新婚,一时没忍住,让老婆几天没出卧室门,之后沈青折好几天没跟他说话。骂他臭狗。 明天还必须得克制克制…… 他一边想着,一边抽了张纸擦屏幕,屏幕几乎被挂满了精液,连带着那边的画面也影影绰绰。 他擦了大半,发现沈青折靠近了镜头,通话视频对准了他大开的领口和锁骨。 沈青折伸出薄艳的舌尖,小猫一样舔着,像是要帮他舔干净精液…… 时旭东手一抖,不小心按下了挂断通话。 操。 克制个屁,猫猫就是欠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