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忆(二)做吗
书迷正在阅读:幻梦(短篇集)、贪欢、洁身自好的美人学长竟然是网黄、我的邻居是阎王、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弟、总裁他突然兽化了、我爱他(他成了我的奴)、阿佛洛狄忒的游戏、快穿np-我是炮灰路人甲、被杀人犯调教成狗【地下室】
林慧死于一场车祸,林子霁并不是第一时间知道的,是后来景钊告诉他的,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林子霁刚听到的时候没有特别伤心的感觉,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开始难受起来,一个占据自己大部分童年的人就这么消失了,明明一周前,她还在和自己要钱,准确的说是得知他和景钊在一起了,便不停的索求。 他原先是想去再看一眼这个养母的,可是景钊没让,那时候的他惯会说甜言蜜语。 景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身水汽,毛巾挂在脖子上,一端被他拿在手里擦头发。下身裹着白色的浴巾,上身则是赤裸着,发梢上的水顺着胸肌中间的凹陷下滑。 林子霁也不知道怎么了,目光莫名其妙就顺着那滴水一起下滑,直到它不见了才停住。 林子霁猛然反应过来,抬眼去看景钊。景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垂眸在看林子霁了,像是被抓包似的,他的耳尖红了起来。 “看够了?”景钊眉眼间是藏都藏不住的揶揄。 “我……我没……不是……”结巴了半天也没解释出个什么来,脸倒是又红了几分,偏头不去看他 景钊轻笑:“害羞了?” 林子霁向来是说不过他的,便也不去争这嘴上的事。 他抿了抿唇,说:“要不要……我帮你吹头发?” 景钊挑眉:“好啊。” 林子霁拿来了吹风机,在手掌上调着温度。 纤细的手指在景钊的湿发间穿梭,怕弄疼了他,便轻轻的用着力。 景钊靠在沙发上,十分享受。 吹风机的噪音不是很大,林子霁说话的声音景钊可以听的清楚。 “她是在哪个医院?我明天想去看看。”林子霁说。 那个她,指的就是林慧,林子霁说这话的时候是有些小心的,他知道景钊不喜欢林慧。 林子霁觉得景钊是心疼他,所以才这么厌恶林慧,因为他知道景钊是爱他的。 只有景钊知道,这并不是标准原因,他只是讨厌自己的东西有过别人的印记,比如伤痕,不过他不急,他会慢慢将这些东西抹去。 头发差不多干了,林子霁放下吹风机,景钊伸手把他拉到了腿上,林子霁乖顺的抬眼看他。 景钊的手放上林子霁腰侧,在软肉上轻捏,轻声道:“不是说不去的吗?” 林子霁躲不掉,就任他摸,温声解释道:“还是要去看看的,还有……不然就没人给她收尸了……” 景钊不老实的手徐徐向上,一边温柔的轻吻他的额头:“我已经安排好了,不用担心,没什么好看的,很吓人。” “可是……嗯……”景钊还想说什么,被景钊做乱的手止住了。 可怜的乳粒被景钊捏在手里揉搓,勾起身体的酥麻。 景钊低头在他耳边吹气:“子霁不相信我吗?” 话音间似乎还有些委屈,林子霁觉得痒,不停的往景钊怀里缩。 听了景钊的话,他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些愧疚,去医院的心思动摇了不少。 忽然林子霁僵了一下,小脸绯红,他感觉到了一处硬热隔着毛巾顶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已经接触了许多次,他不可能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景钊也不含糊,一把将林子霁抱了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他把林子霁放在床上,一只手垫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把身上的浴巾扯下扔在一边,然后又去卸林子霁身上的衣物,还不忘装模作样的问:“做吗?” 气氛暧昧起来,林子霁脑子也开始胡乱,眼睛里又蒙上了若有似无的水汽,他也有了反应,呼吸声变得不均匀。 “你要是想就……啊嗯……”景钊温热的手掌拢住了他胯间的性器,在囊袋上揉搓。 “子霁呢?想不想要?”勾人的嗓音提出问句,林子霁抵抗不住情潮的翻涌,他选择实话实说,小声的“嗯”了一下。 景钊笑了,握住了浅浅套弄,极尽挑逗。 林子霁仰着脖子,喘息声逐渐压不住,小口微张,难耐的闭着眼。 景钊俯下身去吻他小小的喉结,用齿沿轻轻的咬。 手往他的臀缝探去,在丘壑之间找到了那处私密的菊穴,指尖曲动着探索。 一指,两指…… 一曲一直,熟练的用指腹碾磨那处敏感点。 林子霁快受不住这前戏的刺激,嗡声道:“你不是、你不是要做吗?”话里似乎还有些委屈。 景钊短促的笑了声:“急不可耐了?” 景钊曲起他的腿压向他的胸前,扶着早就挺硬的阴茎进入他。 “唔啊……” 整根没入,没有太多的缓冲,林子霁绷紧了脚趾,微痛之余还有瞬间的满足。 阴茎是烫的,陷在林子霁温暖的穴肉里,抽插发出淫糜的水声。 “嗯啊……唔……”快感逗弄着神经,他避无可避。 快到了…… 景钊压在林子霁身上抽插,沐浴露的香味钻进林子霁的鼻腔。 雪白的脖颈一尘不染,脆弱的经络若隐若现。 景钊一口咬向他的侧颈,突然的疼痛让林子霁夹紧穴腔,同一时间高潮也席卷而来,精液喷射而出,在二人之间留下一片泥泞。他分不清疼和爽,在二者的边界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拥住身前的人,仿佛他成了河流中唯一的浮木。 林子霁哭了,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像是要烫伤皮肤,唯一一个算的让亲人的离开还是让他难过到抽噎。 还好他还有景钊,他想。 景钊咬出了血,又温柔的舔舐掉。快要射的时候他准备退出来,却被林子霁死死抱住,哭腔开口道:“给我……” 景钊倒是有些意外,漆黑的瞳眸中流露出不明的笑意:“好。” 结束了,景钊将林子霁抱在怀里:“你有我就好了”,他拨开他黏在额角的碎发,轻抚着他的后背:“不要去了,好不好?” 林子霁已经哭累了,意识变得朦朦胧胧,他软软的应声:“好……” 林子霁是相信景钊的,即使他这个“亲属”没有收到警方的任何通知,即使没有收到任何赔偿指示,他也没有怀疑过景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