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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禁欲雌父格兰

    晚饭时候,温格温柔地喊醒席霄,语气柔的能滴水。

    席霄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哼唧撒娇的声音特别甜。

    温格好像被喂了一口奶酪蛋糕,甜的他心肝脾乱颤。

    “殿下,该起床吃饭了。”温格温柔地给席霄穿上衣服,简单洗漱后,准备抱着雄虫去餐厅。

    席霄被折腾一番,已经彻底清醒了,亲了口人妻属性的温格,然后走进餐厅。

    餐厅里好久不见的格兰正襟危坐,依旧穿着整齐西装,宝石蓝色修身款式,只有领带被解了下来,领口还别着一个宝石胸针,衬得格兰俊秀白皙,身材修长,一副精明禁欲的模样。

    不过俊朗的容颜一片严肃冷厉,只有看到席霄时,格兰才柔和下脸色,眼眸里露出一点笑意。

    “格兰雌父,今天有没有想我?”席霄笑吟吟地坐到上首,嗓音清脆如玉石撞击,修长的腿不老实地蹭了蹭格兰的大腿。

    格兰白皙的俊脸浮现一抹胭脂红,一下子沉醉在雄虫动听的嗓音里,不过面上依旧紧绷着面皮,维持一个冷厉精英的模样,但那声禁忌又好听的雌父让他内心羞耻万分,当即就软了腿。

    席霄不是格兰的亲子,格兰是席霄雄父的第四任雌君。

    席霄雄父是一名A+级雄虫,性格暴虐残忍,他曾经参加过帝位争夺,不过却失败了,变得更加喜怒无常。

    席霄雌父是一名雌奴,虽然怀了枚雄虫蛋,却依旧没有被好好对待,艰难生下席霄后,却惹得席霄雄父暴怒。

    原来席霄出生后等级很高,刚出生就达到A级,这让席霄雄父十分嫉妒,甚至丧心病狂地想要杀害席霄。

    席霄雌父为了保护席霄丧命在席霄雄父手里,幸好席霄当时带着记忆穿过来,虽然刚出生眼睛看不清,但是他发现虫族精神力跟他修炼的神识很像,于是拼着变成傻子的危险无差别攻击,杀了他的雄父,自己的等级也变成了C—。

    这已经算幸运的,因为席霄精神力下降,损伤到精神海,未来可能到不了A级,所以虫皇放下戒备,没有对席霄动手,甚至因为席霄杀了他的对手,没有对席霄做出任何惩罚。

    而梅兰布德尔家族的财产,因为格兰的家族和格兰的强大,并没有被人吞并,反而被格兰管理的很好。

    格兰身为席霄雄父的雌君,加上席霄亲雌父的死亡,他成为席霄的监护虫,成为席霄名义上的雌父。

    本来席霄是没打算发展一段禁忌的感情的,虽然格兰这个雌父禁欲又诱虫。

    但是谁能拒绝一个白天扣子扣到最上面,永远服帖的衬衫西装,晚上却一手握着跳蛋一手捏着粗大的按摩棒自渎的禁欲雌虫呢。

    反正席霄是不能,当时就用格兰雌父的按摩棒把他好好操了一顿。

    然后两虫的关系变得心照不宣,席霄给不了雌君名分,但是雌侍名分会给他格兰雌父一个的,而且在他心里雌虫只要是自己的,都是他的雌君,等他以后当了虫皇,就要把那个只有一个雌君的破法律给改了,让他的雌虫都做他的雌君。

    席霄笑眯眯地叉起一块牛肉,注视着他亲爱的雌父因为他的一句话潮湿了眼眸,表情更加恶劣,“怎么不回答啊雌父,想我吗?”

    格兰抿了抿唇,俊秀的脸蛋变得粉润诱人,在席霄火热的视线下,强装淡定地点头道,“想,我很想你殿下。”

    “叫什么殿下叫雄主。”席霄状似不满地嘟唇,看到旁边温顺坐下的温格,墨绿色的桃花眼调皮地转了转,想出一个好主意。

    “小温格,帮我检查检查我亲爱的雌父,他的小骚穴湿了没有?”

    格兰和温格一下子红透了脸,面面相觑,坐立难安。

    尽管席霄时不时挑战一下他们的底线,让他们又爱又恨,但是今天这么羞涩的事,还是第一次吩咐。

    要是席霄知道两人的想法,一定会吐槽,不是他不想,而是两虫时间都是错开的,要么是温格陪着他格兰去处理各星球的事物,要么是格兰陪他温格去军校学习,两虫基本上不一起,一起就是家里发生大事,比如席霄选雌君雌侍,又是第一次分化。

    所以席霄不是不想,而是没有机会,现在有机会,席霄当然想看看他可爱的雌父和温格不同的表情。

    “嗯?还不检查,不听雄主的了?”席霄挑了挑眉,又塞了一块牛肉进嘴巴里,然后好整以暇地催促他的小雌虫们。

    温格和格兰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温格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走到格兰身边。

    “别,雄主,这样太羞耻了。”格兰绷不住冷厉的表情了,浑圆的屁股后移,冷厉凤眸水润地哀求席霄。

    席霄不为所动,甚至指挥的更加详细。

    “来,小温格,把我们雌父的双腿分开,铐椅子扶手上,座椅升高,要我能看见雌父的骚逼和菊穴,只有衬衫不要脱,其他都撕了,衬衫开三粒扣子,我想看雌父的大胸和粉色奶子。”

    温格可不敢再违背席霄了,抿了抿唇,一个狠心,冲上去抬起格兰的双腿,然后从旁边拿出两个腿铐,把格兰铐在椅子上,同时控制座位升高。

    “对,就是这样。”

    席霄流氓地吹了一声口哨,赞赏地示意温格继续。

    格兰已经羞耻地狠狠低下头,他比温格年长,成长时期没有经历过包容雌虫的雄虫,又嫁过席霄雄父那样暴虐的雄虫,性格更加谨慎,更加不敢违背席霄的命令,这么多年也就学会了哀求,因此当哀求不管用后,格兰只能妥协,不过在如此放荡的姿势下,被小一辈一直严厉教导的雌虫玩弄,格兰羞耻的要晕过去,脸面算是彻底没了。

    温格也低下头,他特别懂席霄的性癖,看到格兰认命后,眼眸动了动,在格兰圆滚滚的屁股处,粗暴地撕了一条缝,把骚逼和菊穴露了出来。

    格兰的骚逼跟温格相反,他的大阴唇十分肥厚,完整地包住小阴唇,只有一点点露了出来。

    大阴唇是紫红色的,中间点缀着很隐蔽的粉嫩阴蒂,好像一朵被揉碎的深红色玫瑰花,在冰冷的空气放肆收缩着,涓涓细流不断涌出,甘美的汁液让空气都染上甜味。

    菊穴颜色更干净,粉嫩嫩的,好像没有被开发过的样子,在席霄火热的目光下,褶皱绷的死紧,反而让臀部更结实。

    “真行啊小温格,懂雄主喜好,先别脱了,去拿把戒尺过来。”

    席霄饭也不吃了,淫光四射地盯着格兰那大屁股,目光在骚穴和菊穴流连徘徊,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格兰看到席霄邪恶的表情,头皮发麻,骚穴和菊穴猛地紧缩,显然预料到了接下来的淫靡对待,顿时目光更加可怜,希望席霄能给点面子,别让他太丢脸。

    温格同情地看了被铐的格兰一眼,这下有的被玩了。

    不过温格没有怜悯,坏心眼地拿了一把会放电带鬃毛的戒尺过来,还在顶端涂了敏感度提升的药剂。

    席霄看到这戒尺,似笑非笑看了温格一眼,然后抬起下巴吩咐道,“小温格,把格兰雌父的衬衫解开,无论用什么方法,把雌父两个奶子玩三倍大。”

    格兰看到那戒尺,目眦欲裂,几乎想把温格打一顿,可惜他身体淫荡的很,席霄几句话就让他情动不已,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毫无威胁力地瞪温格,然后向席霄恳求,“殿下,别,别太,太……”

    “太什么?”席霄恶劣地笑笑,然后毫不怜惜地对温格道,“小温格,你先开始。”

    席霄怎么不懂格兰的薄脸皮呢,不过等他分化后,一只雌虫肯定是不能尽兴的,早一起玩晚一起玩都一样,不如早点适应,他是为亲爱的格兰雌父好,席霄坏坏地想。

    温格听到吩咐,低头避开格兰气愤羞耻的视线,温顺地解开他洁白衬衫上的扣子,然后还带着药膏的手摸上那两颗秀气的红色小豆子,均匀地绕着浅棕红色的乳晕方向抹着圈儿。

    药效立马就发作,乳首变得敏感异常,轻轻微风拂过,也能变得又硬又肿,包皮好像透明一般,里面的筋肉红艳肿胀,色情又淫靡。

    “啊……哈……呜呃……雄主,解开前面……操我……狠狠地操骚货,骚货逼痒……要雄主的手指……”

    格兰最后一丝理智和忍耐被彻底抛却,大声地浪叫呻吟,空虚瘙痒的两穴也摇摆着向席霄讨欢,腿铐链哗哗作响,格兰姣好的脸庞向旁边垂落,布满了晚霞似的红晕,狭长的凤眸迷离渴望地盯着席霄的肉棒位置,柔软红艳的小舌垂涎地舔着精致的锁骨,手温柔抚摸揉捏着戒尺,好像在玩席霄的大肉棒一样。

    席霄最受不了格兰引诱的表情,简直是在他心巴上跳裸舞,要不是肉棒硬不了,他当即就要插进那张湿热紧致的小嘴里面。

    而且他亲爱的雌父可不仅身体生的十分动人,两个穴如泥潭一般,插进去就会被细腻湿滑的嫩穴肉紧紧地吸附住,内心还十分淫荡饥渴,雌虫本就是很贪婪敏感,欲壑难填的体质,格兰更甚一筹,一句话的撩拨,就能让他浑身燥热,欲火越烧越旺,情潮如火山喷发般势不可挡,势必要狠操一顿才能恢复如常。

    可能就是因为体质太淫荡,格兰平时要有多禁欲就有多禁欲,但是席霄一调戏,就从一丝不苟的贞洁烈女变成大声求操的荡妇,为了让他操什么引诱动作都做的出来,这反差,让席霄爱的不行。

    温格看到雄虫火热的眼神,不可避免地产生嫉妒,手指随着心情重重扣紧格兰饱满紧致的胸膛,不过完美避开最敏感的红艳挺立乳头,只肯抓揉旁边白皙的胸肌。

    “啊,雄主……雄主……啊,帮帮骚货……打骚货奶子……打骚逼……重,重点打……啊啊,让骚货射……”

    格兰上面下面都没有得到满足,不肯向一个小辈雌虫求欢,只能扭曲着白皙柔韧的身躯向雄虫浪叫。

    鼓起的胸肌被温格留下淫靡的红痕,格兰还饥渴难耐地扭动胸膛,让软下来的胸肌抖起来,甚至骨节分明,如嫩竹一般苍劲的双手沿着漂亮的人鱼线,利索地解开西装裤皮带,然后握住挺拔的虫屌,上下撸动起来,白嫩的指腹淫乱又急促地摩挲着屌上面的青筋。

    席霄没有生气,格兰体质不同,能忍住不摸饥渴的骚逼,已经是克制克制再克制的结果了。

    不过也不能厚此薄彼,席霄啪地打在格兰耸动的手背上,面沉如水道,“骚货,在做什么,主人允许你自渎了吗?”

    格兰被这严肃的质问吓了一跳,立马移开抠挖马眼的手,然后发现自己可耻地更兴奋了,淫荡的阴穴如失禁一般喷出两股淫水,打湿了戒尺上的鬃毛。

    “对,对不起主人,奴错了,但奴……奴逼好痒……主人,放进来……求求您……放进来啊~”

    温格的手已经移到格兰的乳尖上,色情又粗暴地揉搓拉扯,看到平时端庄严厉的雌父淫荡的表现,心中那股恶劣情绪更加猛烈,嘴巴含住硬挺的软尖,重重啜一口后用牙齿斯磨。

    格兰面色酡红,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完全抛弃羞耻,浪叫一声比一声尖利,凌厉的凤眼潮红靡丽,神思恍惚,纤细的腰肢扭得格外带劲,竖直的虫屌也跟着甩,屌水乱飞,比肚皮舞娘还要妖娆妩媚,下面两个淫穴大幅度地翕动,甚至粗鲁地去摩擦座位,嫩肉被刮的血红,尽管穿着禁欲克制的西装,却完全不见平时坚贞不屈的模样,换个表情和动作就是工作装和情趣衣服的区别。

    “雌父别急,让小温格玩痛快哒。”

    席霄挑起戒尺,悠闲慢吞吞地晃着,并没有继续,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温格动作,因为他发现小温格看起来乖乖巧巧的,竟然也坏的冒泡,这么欺负刺激可怜的雌父,真让他大开眼界。

    温格敛了敛乌黑卷翘的睫羽,俊秀的脸庞垂落下去,白皙的耳垂变得粉红,不好意思地娇嗔道,“殿下~”

    席霄噙着坏坏的笑容,痞痞道,“叫我也不能帮你完成任务,雌父奶子变两倍大容易,三倍可有点难度,小温格,要是没有完成任务,这些都给你来一遍。”

    温格大惊失色,虽然说雌虫恢复力极强,但是下午才高潮那么多次,阴穴菊穴都肿了,可经不起再来一次,还是这么激烈的玩弄。

    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温格低低的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指尖用力地掐拉,集中玩弄最敏锐的乳尖尖。

    这让猝不及防的格兰倒抽一口凉气,柔韧的身躯弹起,饱满肥厚的臀肉大幅度抖动两下,迅涌而来的酥麻快感几乎要把他吞没。

    “啊啊啊啊!雄主……”

    “啊哈,好爽啊……”

    敏感十几倍的柔嫩乳头多了几道指甲印,格兰在疼痛中达到高潮,大脑一片空白,粉嫩的虫屌剧烈抽动,然后射出一大股淫液,跟着阴穴喷出的黏液,一起弄脏了桌上的美味。

    席霄甚至能看到黏液冲破阴穴时阴穴里面穴肉的颜色和挤压动作,还有格兰穿着正经西装在潮吹射精的双重快感下意乱情迷的神色,这都让席霄不能作壁上观。

    “可以嘛小温格,把带大我们的雌父玩高潮了,好色色呦,接下来轮到我了,今天不抽肿你这个骚货,我就饿自己一晚上。”

    格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面,爽的脚趾蜷缩,听到席霄放的狠话,想要刚刚自己淫荡放浪的表现,还是在自己的学生眼皮子底下,羞耻感爆棚,清冷的凤眼溢满一汪春水,尴尬地去捂那两个泛滥翕动的浪穴,没想到反而刺激的它们更加贪求戳弄,格兰不自觉地用手指揉搓细嫩湿滑的厚阴唇,淫水儿又一股股射出。

    “骚货,让你揉了吗?”

    席霄眼神变得凶狠,一指厚的戒尺打上格兰肥厚的阴户。

    “啊啊……对不起雄主……啊啊,好痒……逼好痒……摸摸阴蒂……戳奴的骚心……”

    私密处被色情抽打,痛感让格兰猛地收合一下腿,浑圆柔腻的臀肉颤了颤,铁链哗哗作响,但是腿铐让他不得不保持双腿大开M字形状,不能紧闭躲开凶猛的攻击,而且痛感过后骚穴传来的爽意肿痒逼的格兰大幅度翕合两瓣肥腻的阴唇,以此来缓解那股挠心挠肝,没想到让空虚瘙痒感更甚,哭泣着哀求席霄。

    “等我打爽再说。”

    席霄冷笑一声,找了一根红绸带,绑住笔直邦硬的虫屌,不然没打两下就让格兰射空了,然后戒尺毫不留情地抽打着湿答答的阴户。

    戒尺上粗粝的鬃毛缓解了击打的力度,但是鬃毛戳进穴肉里,摩擦着敏感的阴蒂,这快感比疼痛还要难以忍耐,席霄的抽打角度很精妙,不仅把戒尺上的药剂均匀摸在阴户上,而且那颗小巧躲在大阴唇里面的阴蒂也被他抽打出来,又硬又挺地竖在中间,大阴唇被打的有点开。

    “啊啊啊……痛……呜……呃爽……好爽……啊啊……雄主……插进去……给逼止痒……放开虫屌……啊啊……”

    格兰迷乱地摇晃着脑袋,放声淫叫,凤眸完全红了,氤氲的眼泪打湿了精致优雅的脸庞,他屁股左摇右闪,既躲着席霄的抽打,又想得到抽打后的快感,可惜次次落在敏感娇嫩的大阴唇上。

    仅五下,嫩生生的阴蒂大了一圈,蹂躏的皮薄肉红肿,硬的跟生红豆一样,阴唇被打的汁水横飞往外翻,鬃毛带起的透明淫液溅到了温格的脸上。

    席霄停下拍打,笑吟吟对傻眼的温格,“看来雌父也在催小温格动作快点呢,你看,雌父的小豆子都两倍大了,乳头玩弄的更早,是不是应该比阴蒂更快达到三倍大?”

    席霄轻佻地用戒尺挑起鼓鼓的阴蒂,让温格看一眼后,席霄俯视格兰停下浪叫大声急促喘息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突然重重的,深深的把戒尺插进又湿滑又柔嫩的骚逼内,然后快速地抽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格兰白皙的身子剧烈颤抖,发出一阵尖锐崩溃的浪叫,骚逼里的饱胀酸麻的快感强烈刺激着四肢百骸,与之前层层堆积的快感一起冲破他的脑海,达到了连绵酥麻的巅峰,不过前面的虫屌被绑住,马眼里的精液回流,这感觉难受又痛苦,让格兰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啊啊……雄主……殿下……松开……呜呜……松开虫屌……呜呜……烂了……”

    让精明优雅禁欲的雌父这么可怜地求饶,席霄这冷心冷肠的家伙也遭受不住,讪讪摸了摸鼻子,心虚道,“抱歉雌父,忘记绑紧了。”

    席霄吭哧吭哧解开虫屌上的绸带,温柔地揉捏着格兰秀气的虫屌,让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然后继续用绸带绑严实,这回不会射精了。

    温格瞟到雄虫凶残的动作,心里的紧迫感更加强烈,要是完不成,他今天怕是也要丢光面子。

    温格迅速去玩具箱拿两个粉嫩的乳夹过来,捏起硬豆一样的乳尖,然后直接夹了上去,把电流开到最大。

    “啊啊……啊……呃……还要进去……雄主……插骚逼……啊唔……”

    格兰再一次摇晃着头颅,嘴巴里说着淫言浪语,西装上衣和衬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西装裤包臀的地方已经被淫液打湿,变成深蓝色,紧绷的大腿被修身的西装裤勾勒的十分淫靡。

    “小骚货,今天我就要抽死你。”

    席霄看的邪火直冒,戒尺密集快速地抽打阴户,同时打开了电流选项,刺激翻了十几倍朝格兰袭去。

    温格紧接着拿起两块棱角发明的冰块,贴在又痒又爽的乳头上,粗糙的棱角随意刮着白皙的肌肤和乳头。

    “呃呃……啊……哈……坏了……哈啊……坏……呜呜……啊……别……求你们……啊啊啊!”

    格兰又疼又爽,挺起胸膛承受着巨大的欢愉和快感,穴内的躁动都被席霄抽打出去,高潮了三次,但是前端被绑的虫屌又让这股酥麻泄不得,一直停留在快感的巅峰,整个虫溃不成军,过多的呻吟使得嗓音沙哑低沉,格兰目光恍惚迷离,不知今夕何夕。

    席霄把粉嫩的阴蒂打成三倍大,俏生生挺立在中间,身形总归不会被肥大的阴唇遮挡,而两瓣阴唇又红又肿,达到外翻的最大幅度,而格兰的表情完全是被他们玩坏了的空白,只有身体随着快感震动。

    温格也把格兰乳头玩到三倍大,完美完成任务后,他就不敢再动了,不然等格兰秋后算账起来,他可不比被雄主玩一顿好受,温格很有眼色地去收拾餐桌。

    席霄玩过瘾了,终于愿意放过可怜呻吟的格兰,把他腿铐和红绸带解开,然后把他翻过身,西装裤也没脱,戒尺疾风骤雨般打在饱满浑圆的大屁股上。

    “啊……雄主……重一点……啊呃……啊啊啊!”

    格兰紧绷着臀部,很快在痛感中达到顶峰,虫屌射出大滩屌水,然后身躯瘫软在椅子上,泪眼朦胧大口喘息。

    席霄丢掉戒尺,笑眯眯捏了两把圆滚滚的翘臀,语气慵懒道,“格兰雌父,是让手下虫帮你清理,还是自己清理呢?”

    格兰懵懵懂懂抬头看向席霄,显然还没回过神。

    席霄被看的心软不已,抓住格兰的头发给了他一个深吻,然后立马翻脸无情,恶劣喊手下来收拾地板座椅。

    格兰看到进来的虫,脸色羞得爆红,强撑着无力酸软的身子,脱下西装外套在臀部围了一圈,姿势别扭一瘸一拐地跑上楼。

    席霄在后面哈哈大笑,一点面子也没给他可爱的雌父。

    等格兰快速洗漱下来,新的食物已经准备好,席霄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席霄看着格兰崭新的齐整的衬衫和西装裤,一副禁欲古板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兴致勃勃地询问两虫体验怎么样。

    比如问温格冰块触感怎么样,怎么化的更快,雄主的脚趾操的爽不爽。

    问格兰身体为什么这么淫荡,打的爽不爽,喜不喜欢被玩奶子等

    羞得两虫埋头蜷缩,又碍于雄主的权威,不得不支支吾吾回答,回答一下脸就更红,最后简直能煎鸡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