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时被攻抓着手帮他揉鸡-巴/受被精液射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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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透过树叶的阳光太耀眼,郁青竟忘记了把他推开,周围很安静,唇舌纠缠的声音就变得很明显。 “不……唔……”郁青低低呻吟,唇舌和呼吸都被陆江南吞掉,滚烫而热烈,连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 陆江南分开了一些,嘴唇挨着郁青的嘴唇,视线在郁青泛红的眼底打转:“鼻子,要记得吸气。”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不等郁青回答便再次贴上去,右手揉着郁青的后脑勺,一直亲得他往后仰:“唔嗯……” 不行,不能这样…… 郁青如梦初醒般,抬起眼皮软软地瞪了一眼陆江南,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红着脸把陆江南推开,后者黏黏糊糊地盯着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你、你疯了吗?”郁青感到一阵后怕:“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慌什么。”陆江南指了指身后的假山池子:“挡住了,他们看不见。” “那,那也不行。”郁青总觉得再继续给他待下去会出事,晕晕乎乎地站起来:“我走了,你记得把账单发给我。” 他完全不敢跟陆江南直视,身体僵硬地往外走,四肢像搭错了了神经,动作怪怪的,像个不协调的机器人。 “郁青,”陆江南好笑地撑着脸叫他:“你同手同脚了!” 郁青的背影晃了晃,他没有回头,而是恼羞成怒地加快速度,宽阔的校服灌进了风,下面的脚踝却细细的,白生生一小截。 陆江南摊开掌心,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 晚上试试看好了。 他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还要去找郁青做那事。 陆江南从小就没什么道德感,父母工作忙,他幼年大部分时间是在乡下爷爷家度过的,陆江南经常跟邻居小孩们偷西瓜、偷橘子,喜欢看大人们气急败坏却又拿他没办法,还喜欢逮蜻蜓和蝴蝶,把它们粘在黏土上,看着它们慢慢死掉。 后来他被接回城里,野惯了,不愿意接受学校纪律的约束,热衷于打架斗殴收保护费,为此不知道被他爸爸陆国安拿皮带抽了多少次。 他之所以放郁青一马没揍他,完全是因为个人兴趣,不,现在已经发展成“性趣”了。 陆江南觉得郁青这个人有意思,脸好看,还长了一个批—— 一个男生长了女生才有的器官,多有趣。 他想着想着,回味起方才那个吻,甜津津的,笑意便从嘴角冒了出来。 陆江南伸了个懒腰,给自己那堆狐朋狗友发微信:【今晚上不约了,我有事,你们玩得开心点。】 晚自习结束前,他早早就在郁青那个班的后门等着了,先是靠在墙上,然后蹲在地上,握着手机百无聊赖。 铃声一响,他如获大赦,站起来走到窗边,还没来得及伸手打招呼,便听见郁青愤怒的声音:“明明是你把我的作业丢掉了,你怎么敢做不敢当!” “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技重施诬陷我,反正数学老师说了,重新补上去就可以,我只负责传话,你爱补不补。” 蒋文添扬起下巴:“假正经的样子做给谁看啊,真他妈倒人胃口!” “你、你自己犯错了不反省,你给我道歉,不然就去找班主任来评评理……呃啊——!” 郁青话音未落便被推了一个趔粗,后背重重地撞在窗沿上,陆江南冷着脸伸手托住他,眼神一瞥,跟蒋文添对上了视线:“你干什么?” “表……表哥?”蒋文添愣住了:“你怎么在这里?” “给他道歉。”陆江南捏了捏郁青的肩膀,以示安抚:“或者晚上我给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听听自己儿子是怎么在学校里欺凌同学的?” 正好是放学,不少同学要从走廊经过,看见骚动,有些甚至停了下来,和同伴一起交头接耳看热闹,还有拿出手机拍视频的。 蒋文添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郁青,又看了看陆江南:“表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道歉。”陆江南冷冰冰地重复。 郁青转头望向他,比蒋文添还要惊诧:他怎么会帮我? “我不!”蒋文添瞪着眼睛,抓起书包转身就走:“你打电话啊,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这个败类!你们看什么看,都给我让开!” 聚拢的学生缓缓散开,郁青耳尖,听见旁边有几个同学商量着要去找教导主任,他也顾不上要蒋文添要道歉了,忍着后背的疼痛站起来,胡乱收拾好东西,抱着书包逃也似往外跑。 出了教室,陆江南还在原地,郁青想了想,抿着嘴唇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走啊。” 陆江南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轻飘飘的,又酥又麻,心情也变得轻快起来,他“嗯”了一声,跟在郁青后面,不紧不慢地下楼。 一路上不少学生向他们投去好奇的目光,按理说,学业繁忙的高中生是没有这么多时间去关注其他人的,但陆江南实在是太“有名”了,以至于大家纷纷都在猜测,猜测走在前面的郁青是不是惨遭霸凌的新倒霉蛋。 这种关注让郁青十分有压力,他恨不得把头埋进校服领子里,偏偏陆江南还心情很好的样子,边走边哼哼,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好不容易出了校门,郁青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租房的方向走——即使他知道陆江南跟在身后。 眼看要到斜坡了,郁青终于鼓起勇气转身:“陆江南,你为什么要帮我?你……” 他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但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这么直白,也担心是自己自作多情。 “还有呢?”陆江南还在等他的后文。 郁青果断放弃,捏紧书包带:“不,没有了。” “看见你被别人欺负的时候,我很生气,恨不得把欺负你的那个捆起来丢湖里。”陆江南上前一步,微微弯下腰,近得低头就可以亲到郁青的脸:“很奇怪吧,我也觉得奇怪。” 他的呼吸喷在脸上热乎乎的,郁青莫名感到干渴,很想喝一大杯冰水:“我……我不问了,你走吧。” “不欢迎我?” “嗯。”郁青盯着两人的脚尖,一双穿着昂贵球鞋,一双穿着几十块钱的帆布鞋,它们在夕阳里显得那么的不相配。 郁青喉咙一滚,很认真地说:“我房间太寒酸了,不适合接待客人。” 陆江南想到了另一层:“接客?郁青,你真下流。” 郁青:“……”我做什么了我? 他气得转身就走:“随便你,爱吃苦就来吧,我真是不懂你,家里好好的大房子不住,来跟我挤出租屋。” 陆江南快乐地跟上去:“因为出租屋里有你啊~”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郁青恨不得倒头就睡,但睡之前还得洗漱,刷牙洗脸都还好,就是洗澡这件事,他有点不好意思在陆江南面前做。 可惜陆江南完全读不懂他的表情,或者是读懂了,但是装作不知道,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郁青,郁青打好了水,手指捏着裤子边缘,被他的视线烫得浑身不自在,想脱又不敢脱。 毕竟昨晚上他们曾亲密无间地黏在一起,肉贴着肉,腿压着腿。郁青越回忆越脸热,他甩了甩头,眼神飘忽:“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等我洗完再进来。” “拒绝。”陆江南理直气壮道:“外面的楼道灯一闪一闪的,我害怕。” “可是……”郁青无暇去追究他这句话有多少水分:“你在这里我没法洗。” “为什么,你害羞吗?或者……”陆江南微微挑眉:“你想让我帮你?” “不是!”郁青立马涨红了脸:“你闭上眼睛,不许看我!” “啧……要求真多。”陆江南不情不愿地照做:“好吧好吧,你速度快一点。” 郁青捏着裤子没动,试探地等了一会儿,见陆江南果然没有睁开眼睛,他才放下心来,脱掉衣服,踩进盆里,慢慢擦洗。 视野一片黑暗,其他感官就变得十分清晰。陆江南默默听着他的动静,情不自禁想象郁青的手正在擦洗哪个部位—— 胸口,小腹,还是那里? 明明水是凉的,郁青却觉得浑身燥热,他确认陆江南没在看自己,可始终是赤身裸体站在陆江南面前,怎么都放不开。 算了,还是转过背吧,我不看他就好了。 郁青小心翼翼地调转方向,蹲下身,饱满的屁股肉和线条流畅的脊背正好对上陆江南的视线—— 陆江南发誓他不是故意的,但眼睛闭久了有点不舒服,一不小心就这样了。 他看着郁青反手往后背浇了一勺冷水,水流顺着背脊流进股沟,没入饱满的臀峰中间,最后汇集成一条水线,缓缓滴入盆中。 陆江南微微仰起头向后靠在被子上,伸手到胯间,盖住半勃起的性器,边揉边想象成是郁青的嘴,或者是手…… 对了,郁青还没有亲手替他揉过。 郁青完全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所以等他擦洗完,转过身猝不及防看见陆江南那根竖起的肉棒时,整个人都吓呆了:“你在干什么?” “我想着你,它就硬了,硬得难受,可你又不准我看你,所以就……”陆江南问:“现在我可以睁眼了吗?” 郁青的注意力全在他那根东西上,闻言急忙摇头:“不行!” 陆江南的性器抖了抖,他抬起眼皮,嘴角带着恶劣的笑意:“小色鬼,你看哪儿呢……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郁青像个犯错被抓包的小孩,立马捂住眼睛:“我没有看,你快把它塞回去。” “这怎么塞?”陆江南站起来,胯间硬挺的肉棒微微晃动,他大步走到郁青面前,伸手拽下郁青的手:“帮我摸摸,等它射出来就能恢复原样了。” 郁青白嫩的脸羞得通红,手指都红了,整个人粉粉嫩嫩的,看得陆江南牙痒痒,很想狠狠地咬一口:“乖,帮帮我……” 郁青硬着头皮去摸,手指刚碰到龟头就被它的热度吓了一跳:“好烫!” 陆江南实在是等不及了,粗喘了一声,拉着郁青的手往上按,硬热的柱体滑滑腻腻的,仿佛还在跳动—— 不,它确实是在跳动的,就像有生命一样。 郁青看着自己的手把肉红色的阴茎包裹住,手背上覆着陆江南的手,缓慢地、重重地上下撸动,马眼里湿漉漉的,流出来的水把龟头搞得晶莹发亮。 “快射了……” 陆江南低声说了一句,郁青大脑一震,眼睁睁看着他的龟头涨到最大,肉棒在掌心里不停抽搐抖动,紧接着他听见陆江南粗重的喘息声,与此同时,好几股白浊喷溅出来,郁青离得近,猝不及防被高高竖起的肉棒射了一脸。 他呆住了,热热的液体沿着脸颊留到嘴巴上,有很浓烈的男性味道。 陆江南却像被他的模样迷住了,低垂着眼凑过来,张开嘴咬住郁青的下嘴唇,轻轻地撕咬,完全没有要擦掉郁青脸上精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