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肉虐屈服,仇人相见,抱臀饮水,击碎子宫,树杈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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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说不上陌生,又不算眼熟的男人,一时间,顾立景也想不出如何作答,只能先停了叩首的举措,犹疑了片刻,才讪讪道:“我什么都愿意做,你…您不管说什么,我都照您说的做…” 由于帽檐遮面,他看不大清男人的脸庞,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对方似乎也在细细观察自己的神色。良久,才轻叹了一口气,干巴巴的苦笑了几声。 “说的不错,所以,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抛出问题的同时,他也摘下了掩盖面容的帽子,露出一张饱经风霜而不失端正的五官,以及额头的缝针痕迹。一瞬间,顾立景想起了一个眼熟的身影,亦是一个被自己打烂了脑袋的……“下属”。 混淆一团的恐惧与罪恶直击脑髓,他的嘴唇一下子失了血色,再多的,也掩饰不了眼底的憎恶,更藏不住话里的绝望。 “苏辉……?”他惊恐地呢喃,连手脚发软也不顾了,拼了命的也想挪出几步远,只为躲开苏辉的如刃视线。结果,不仅没能逃开,还被两个不认识的亡灵扯开了双腿,肥美肉壶才暴露不过三秒,就有恶魔挥起了凹凸不平的石槌,瞄准了那娇美又淫乱的泥泞骚逼,伴随着刺耳的破风声,便是一击毫不留手的猛砸。 堪称凄厉的悠久惨叫旋即响彻了刑场,听得那些围观的恶魔也不禁挤到了前排,便看见美人花穴的惨样,就连花蒂都被打歪了,两瓣湿漉漉的肉唇也凄惨的肿着,淫洞里的嫩肉却缩了几下,失禁一般地喷出了一条低低的水液,几乎淋到了苏辉的脚边。 他倒也不嫌脏,悠然自得地踩着水洼,便走到了顾立景的跟前,罕见的没有盯着那诱人雌穴,而是目不转睛的凝视他的双眼,“正确,但不完全正确。你应该很清楚,苏辉是假名,真正的名字……”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再次露出了苦闷的微笑,只是不免有了一丝讥嘲,“也不该让畜牲知道。” 话音刚落,他便一脚猛踩在了眼前的丰满乳房上,瞬间,浑圆的白肉就被踏成扁片,突起的奶首更是敏感凹陷了进去,凄惨的尖叫不绝于耳,苏辉的笑容却随之深刻,形成了一副让顾立景恨之入骨,又难以忘怀的冰冷神情。 第一次见到苏辉的时候,他就知道,这绝不是个简单的跑腿喽啰。 生疏的枪法掩盖不过讲究的握枪姿势,谄媚的态度更藏不住满眼的老练;可是,固然看出了不对劲,顾立景却一心以为这是哪个帮派来的卧底,唯独没有想到……不,应该说是不敢相信,当下的环境如此冷漠,居然还会有警察愿意插手倒卖人口的麻烦案子。 尽管在察觉异常的时候,他就将苏辉捆到了车上,既是严刑拷打,又要利益引诱,可谓软硬兼施,却还是连一个真名都骗不出来。大难临头的窘迫之下,最终,他忍不住夺了旁人拿来示威的枪,打碎了这条子的半个脑袋,也摧毁不了警方手里的铁证。 事到如今,不知是阎王都看不惯他的恶行,还是单纯的偶然作祟,两人在地狱相见,受到的对待却是天差地别。甚至不需要再多的言辞恐吓,顾立景就知道,自己八成是要死在这一次公开处刑当中了。 “呜…我…对不起……呜嗯……”本能恐惧下,他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却被苏辉一下捏扁了颤栗的花唇,本来满含颤音的连连哀求,很快就转变成了娇腻的呻吟,随着一时粗鲁,一刻温婉的拉扯而跌宕起伏。 然而,比起紧绷的精神断弦,先崩溃的却是被调教过的骚穴。娇淫的花蕊突然一阵酥抖淫颤,竟然是忍不住腿间的空虚,形状娇柔的淫穴已经黏糊糊一片,仿佛是在不知廉耻的乞求谁人的侵犯一样。 但对苏辉来说,比起当众操得仇人合不住腿、捂穴惨爬,羞辱性质的就地正法才更是得当——想是这么想,可他只抢到了一根如鞭树杈,实施起来可能不那么光鲜亮丽,好在效果不亚于那些骇人刑具。 只听划破空气的轻响,甚至还没落到身上,就吓得顾立景尖叫一声,腰腹旋即挨了凶狠的鞭打,当即就落下了一条青肿的印记,疼得他连忙捂住了小腹,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直冒冷汗,却被人群包围,甚至没法再爬远半步。 正是这一副足够称之为悲惨的景象,才大大满足了那些无处泄怒的亡灵,或是图个乐子的恶魔。 虽然苏辉的复仇欲大于性欲,穿水手服的姑娘却看得兴奋极了,便把短鞭揣兜,再次上前,看似识相道:“没事,苏叔,要是嫌他脏了你的身子,我可以替你——” “耍流氓就直说。”很可惜,苏辉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色欲熏心,语气多少带了些鄙夷,却又话锋一转,“但……琴,我不在乎。” 闻言,被唤作琴的姑娘立刻提起了精神,尽管没有男性的器官用以性交,但对遭受过唇齿玩弄的顾立景来说,灵活的口舌比粗暴抽插还要让人恐慌。 但他还没来得及挪动半寸,就被来自不同人的大手分别抓住了胳膊,牢牢的将他禁锢在了原地,与此同时,脚踝也被琴一把捏住,强行向着左右两边岔开,露出一片糜乱的湿润肉户。 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顾立景抿了抿嘴唇,认命似的闭上眼睛,只希望在上百人的眼前,不要表现的太过失态。他还是失败了。 琴并非是低头吮吸那肥腻的肉鲍,而是先扣住了他的白嫩丰臀,将他整个人翻成跪趴姿势的同时,几乎把自己的脑袋都埋进了那温湿的下体,接着,便是灵巧的舌头贴舔而上,再狠狠一刮那又肿又痛的破皮花蒂。 “咿呜呜…不…呜、呜哦…怎么会…哦……”与不可置信的失控淫叫一同展露的,是层层叠叠的肉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蜷曲,又大缕大缕的分泌骚水,再毫无保留的被琴吞进肚子。一旦想到自己正在被抱着臀瓣喝逼水,顾立景就不自觉的浑身痉挛,又一次失禁似的丢了身子。 对于不需要喝水,也太久没有喝过水的琴来说,满口淫汁无疑是解渴的蜜药,如果无人干涉,她甚至可以喝干这肉躯的全部爱液。只是在其他人看来,潮吹的绝美景色被一人独自遮挡,未免是有些自私,由此滋生不满却又转移在了顾立景的身上。 比如,之前用石子投砸罪奴的疯癫女人,她正拿着一把小巧而恐怖的钉头棒,绕着高潮至动弹不得的顾立景来回渡步,不过一念的停了步伐,便是那棍棒向着青紫遍布的乳肉用力砸下。 只见刚刚还略显失神的美人,瞬间就被花穴吸吮的快感、淫邪目光的注视,与乳房碾刺的剧痛给摧毁殆尽,顿时泪流满面又抽搐不已,偏偏深埋体内的巧舌在此时一挑,舌尖当即就戳进了那穴内软肉,迫使他在极度痛楚之下浪叫出声,明明腿根还在猛烈地抽筋,淫穴却受不了刺激的猛泄淫水,宛如被打通的泉眼,把饥渴舔穴的琴喂得饱足。 很快,喝饱了淫水的姑娘就抬起脑袋,显然是对顾立景的“款待”感到满足,还依依不舍的捏了捏他的臀肉,再咬舐几下可怜可口的肉蒂,被苏辉提醒要换人时,才惋惜的决定作罢。 可她才刚刚直起身子,钉头棒就擦着她的脑袋挥了过去,伴随着噗哧的残忍肉响,重重打击到了那丰美的肉逼中央,尖锐的突刺更是全都扎进了肉褶花缝,甚至无需多动一下,就足够让顾立景哭叫不绝,不惜一切地想要推开这可怖的东西,可惜毫无意义。 或许是女人的表现太过神经质,就连恶魔都不上前与她争抢位置,顾立景的遭遇却没有因此改变丝毫,甚至更加糟糕。 当钉头棒从肉户上微微抬起,他就害怕的伸手护住了脆弱的肉穴,即便感觉到了骚汁从指缝渗出,也不敢再有所放松,生怕再遭到一次重击淫口的殴打。 而他万万没有料到,女人看着是发了疯,实则还保留了不少理智,例如,此时的她看到顾立景哆哆嗦嗦地捂住穴口,便干脆的换了目标,一次手起棍落重打在了下腹的白薄肌肤,不仅直接砸出了紫红的凹坑,其力度更是贯穿子宫,痛得他先是呆愣半响,而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崩溃疼叫。 上百人就这么看着他的雌穴又是紧绷,又要绞紧,突然就如同洪水泛滥,只是喷涌一地的稀水太过白里透亮,甚至掺了斑斑血丝,看着不像是普遍的淫潮迭起,居然和破了羊水更有几分相似。 但顾立景早就无心在意这些了,只因子宫破裂的疼痛太过强烈,又连昏迷都艰难,除去抽噎着打颤漏水,放松一口掺血流水的肉穴外,就再无减缓痛苦的办法了。 看着昔日杀害自己的人贩子,如今沦落到了如此地步,任凭苏辉的出发点还算正直,也不禁起了一丝淫欲,便拿起修长的树杈,以那细长的枝尖戳弄着眼前的湿腻花唇,看着他随之哆嗦的淫惨模样,几乎是下意识的勃起了,手上的动作自然也粗暴了些许,一不小心就捅进了穴口嫩褶,顿时就让顾立景一下子挺起了淫洞,这次却是实打实的喷淫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