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被人欺负/狠狠欺负(狐狸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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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叩声自厚重奢华的雕花红木门后传出。 “进。” “有阵子没见了,叠舟。” 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处的沈叠舟回头看去,因来人的出现而露出惊讶的神色。 “哥?你怎么回来了。” 进入房间的中年男人长相和沈叠舟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 “听说你和爸大吵了一架?” 回想起昨天称得上是激烈的争执,沈叠舟面色微僵,故作不在意地问询道,“他没事吧?” “没事,身子骨硬朗着呢。”沈千山饶有兴趣地对上他的眼,看笑话似的调侃道,“倒是你,头上的伤还疼吗?听说血流了一地啊。” “……” 见弟弟面露不悦、明显不想聊那个话题,沈千山善解人意地同他聊起了别的事,“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小宴?” “我和他不熟。”沈叠舟想也没想地就回答了这个问题。话说出口后,他突然察觉到了他哥话语中的一丝不对劲,皱眉问道,“是他把我的事捅到爸那边去的?” 见沈千山并未否认,搞清楚是谁把他害到现在这样狼狈的境地的沈叠舟气不打一处来。 “莫名其妙的,他有病吧!” 沈千山笑笑,对弟弟的话不予置评。 见家里发生的所谓“大事”只是看起来严重,实际上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小打小闹,沈千山不打算再在家里浪费时间。 “喂,哥,”沈叠舟拉住了他,“能帮我个忙吗?” 沈千山停下了离开的脚步,看向沈叠舟,示意他先把话说完。 “哥,爸派人抓我回来的时候把我身上所有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都收走了,”沈叠舟略显尴尬地说道,“能麻烦你找个人去我盛京一品的那套房子里跟住里面的人带句话吗。” “就说我这两天家里有点事临时要不回去个几天,很快就会回去找他的,让他别为我担心。” “——如果可以的话,哥你能不能暂时安排两个人照顾下他,他挺笨的,我怕这几天没了我他会被人欺负。” 沈叠舟期许地看向自己的哥哥。 “……”沈千山探究地看了沈叠舟一会儿,见他不似在说笑,略感疑惑地问道,“这次你不会是想认真了吧。” 从他哥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态度上的端倪,沈叠舟在脑中短暂思考了下能不能将实话告诉他哥。 他哥从小到大都对他很好,应该是站他那边的…… “嗯,就、就挺喜欢的。”提起那个温柔的人,沈叠舟的脸不自觉地泛红,不好意思地看向窗外,“他人很好。” 房间内沉寂了片刻。 “行。” ……………… 随着意识的回笼,铺天盖地的酸疼愈发清晰,被过度插干的甬道还残留着理应消失了的异物感,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叫嚣着不适……于泽恍惚地想要撑起沉重的身子,稍微动弹了下,从肌肉里泛出的强烈酸疼就令他失力摔回了床上。 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头晕目眩的于泽趴着蓄了会儿力,咬牙强忍身体上的不适,倚靠着床头的软垫分担掉大半体重,才总算是成功坐起身。 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于泽看清了他所处的空间。 有些熟悉,但不是他记忆中的任何地方……在看到离他十米左右远的阳台上坐着的漂亮男人时,于泽瞳孔骤缩,被“好好教育”后留下的恐惧令他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他想起来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了……这里看上去好像是那家伙的卧房。 床头柜上有些私人物品,看上去很像是属于那家伙的……这床是他的? 一想到自己现在盖的被子睡的床都沾满了那危险家伙的气息、连带着自己可能都浑身上下全是他的味道,于泽就害怕到快要无法呼吸,不安地攥紧了手下的被子,眼眶不自觉地泛起湿红。 似是察觉到了于泽看向他的目光,危险的漂亮男人转过了头,在和于泽的双眼对上后勾唇冲他蛊惑地一笑,朝他问好般地举了举手上盛有威士忌的酒杯。 自腰往下的身体顿时疼得厉害,于泽又惊又怕地往后缩了缩。 和之前的一贯作风不同,这次那个叫“柳宴”的危险男人并没有立即过来找他麻烦,反倒是在浅抿了口酒后低头继续翻阅起了面前的文件。 正当于泽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危险的柳宴身上时,有人在他面前放了个能支在床上的小矮桌,紧接着便是一些还冒着热气的饭菜被端上了桌。 于泽有些迟缓地看向面前佣人打扮的几个人,在他们离去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给他送饭吃。 这是柳宴给他安排的饭吧……能吃吗? 因为很害怕柳宴,连带着和他有关的饭于泽也不自觉地害怕上。 可是他很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了……好饿…… 在饭香的诱惑下,于泽暂时忽略了恐惧,颤颤巍巍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饭菜虽然清淡,但味道都很不错。 因为身上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于泽嚼得很慢,这顿饭吃了得有一个多小时,期间柳宴短暂地扫过他几眼,并没和他说什么,一直都在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于泽吃饱后身上的力气稍微恢复了些。 现在的柳宴安安静静的、离他也足够远,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像是被安抚后收起利齿凶光的漂亮猛兽,似乎有了沟通和接近的可能性。 于泽摇摇头把和柳宴沟通的念头从脑海里驱赶掉。 那个叫柳宴的人太危险了,和那样的人说什么都没用吧……得赶紧想办法脱身。 要不找个机会先逃跑吧。 于泽打量四周,房间挺大的,他都找不到门在哪里。 这时房间里先前给他送饭的人又来了,把床上的餐具和桌子收走了。于泽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大概确认了门的位置。 柳宴好像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要不现在就跑? 但以现在的身体情况应该跑不了多远就不行了……还是先再想想吧。 找个东西打晕柳宴有没有可行性啊? 于泽在心里回忆了下他们之间武力上的差距……此时坐在远处的人松松垮垮地穿着衣服,宽肩窄腰露锁骨的似是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不怎么会打架——但他还记得在镜中见过那家伙的八块腹肌和鲨鱼肌,也记得那家伙抱起他就跟喝口水一样轻松、一拳就能给他干趴下。 理智告诉他最好别那么做,万一没打晕,激怒那家伙的后果他绝对承担不起。 还是换点别的方式吧…… 嗯?那家伙怎么动不动就看表?是有什么很重要的约吗? 于泽盯着柳宴看了一会儿。随着时间的流逝柳宴看表的频率越来越高,于泽确定了他一定是在等什么要紧的事情。 太好了,一会儿柳宴去办事情走掉,他就可以趁机开溜了。 生怕暴露眼中的期待,于泽一直用余光偷偷观察着柳宴的动向。 终于,在最后一次看表后,柳宴站起身离开阳台进了屋。 和于泽想的完全不一样的是,柳宴没有去办事情,反倒是径直朝他走了过来,眼中明晃晃的充斥着晦暗的欲念,一边脱衣服一边爬上床。 于泽猛然意识到了柳宴一直看表并不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约,而是在等他吃的饭消化完想肏他。 恐怖的压迫感下,于泽浑身汗毛竖起,第一反应就是跑。 把手边的枕头砸在柳宴脸上后,于泽连滚带爬地从床的另一边跳了下去。脚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碰到地的那一瞬间,发麻的酸疼涌了上来,腿顿时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影子像阴霾一样笼罩了他。 无处可逃的于泽在绝望中挪动身体跪到了柳宴的脚边,抓住他的脚踝哭泣着求饶,“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但、但真的不能再做了,屁股都要裂开了,难受呜呜呜……” 脚边于泽“眼含春色、满脸潮红”的样子看得柳宴邪火直往身下窜,根本没去听他说了些什么,只觉得那双唇一开一合的就是在勾引他用精液填满这具淫乱的身体。 “口是心非。” 柳宴从地上抱起了瑟瑟发抖的于泽丢回了床上,掰开他双膝乌青的腿,手指在摸上微肿的肉穴后稍稍施力挤了进去。 和想象之中的湿滑截然相反,柳宴不满地问道,“怎么这么干?” “我、我……”于泽绞尽脑汁想说些能让柳宴放弃心思的话,但还没等他把话想出来,柳宴就把手指抽走、起身离开了。 怕弄伤于泽,柳宴在房间里寻找能拿来润滑的东西。因为平日里没什么性生活,家里没准备润滑剂之类的,随手拿了罐冬天保湿用的乳液打算先凑合一下。 憋着快要将理智燃烧殆尽的欲火,柳宴一回头就看到自己“温柔对待”的男人已经爬到了床边又想跑,走上前拦腰把他捞了回去死死压在身下。 “跑?”柳宴不屑地嗤笑,胯下激昂的巨蟒凶恶地对着于泽怯懦的脸,“你能跑到哪里去?” 炙热的欲望贯穿了于泽的同时,侵略性十足的湿吻也覆上了他的唇。 激烈的进犯撞得尾椎骨发麻,本就酸疼的身体在被牵动后就算有快感的麻痹也依然难受到令人崩溃,于泽失控地哭喊,双眼被泪水模糊得看不清任何东西。 “慢、慢点呃啊啊啊——难受、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呜呜呜……” “你不是有性瘾吗?怎么才刚开始就不行了?” 柳宴戏谑地拍拍于泽哭得哽咽的脸,伸手情色地来回抚摸起他被肏得起伏不停的小腹,细嫩湿软的肠肉痉挛着吸吮亲吻他阴茎上的每寸皮肤,食髓知味的极乐下狐狸眼性奋地微眯。 嗯?老王八蛋身上的纹身怎么淡了? 是他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