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要病死了呜呜/和男朋友做爱怎么能说是xx呢(奶狗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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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到于叔抛下自己去追别的男人的背影,许睿豪抱着原本给于泽买过的抱枕同款怎么都睡不着。 许睿豪打开手机,找朋友借了个看上去正正经经的社交账号,熟练地将记忆中的那串字符输入搜索框找到于泽,给他发去了好友申请。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自己的好友申请被通过,许睿豪气鼓鼓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泄愤似地抱紧了长条抱枕,可怜的抱枕被胳膊勒成两节。 “坏男人!” 许睿豪嗷呜一口咬在了抱枕的脑袋上。 …… 隔了两天,许睿豪突然发现自己没报什么希望的好友申请居然被通过了。 您好,请问您是哪家的供应商吗? 收到于泽信息的许睿豪激动到在床上打了个滚。如果他有尾巴,尾巴一定是摇得跟电风扇一样快。 联系上于叔了嚯嚯!他真是个天才! 许睿豪有好多话想和于泽说,但手指刚放到九键键盘上,就僵在了原处。 不行啊,前两天于叔和他说的要撇清关系的话还历历在目,于叔发现是他之后说不定会删掉他的……想到这里,许睿豪的神色瞬间变得低落。 他在家里独守空闺,于叔和那个沈叠舟你侬我侬……越想越气的许睿豪心中那些阴暗的想法再次冒头。 细想了一整个上午后,许睿豪脑海中浮现出了个自认为万无一失的计划。 许睿豪打开和于泽的对话框,声情并茂地把早就想好了的话以语音的形式发了过去。 于叔,是我……我发烧了,身体好冷,头好晕呜呜呜…… 我快死掉了,于叔救救我…… 对话框沉寂了好几分钟,屏幕那头的人似乎是在进行内心斗争。 ——这种情况你该找救护车 “……”许睿豪完全没想到他的于叔现在对他竟然如此冷漠,知道他生病了一点都不关心他。 强忍下心中的醋意,许睿豪继续尝试靠卖惨来博取同情。 我打了的……可是救护车说他们没车了,让我先自己熬一熬…… 我感觉我要死掉了于叔呜呜呜……头好晕,一点力气都没有,站都站不起来呜呜呜…… ——你爸妈呢?你朋友呢?再怎么样我觉得你也不应该来找我寻求帮助 爸妈出国度假去了,朋友都在上班……他们都不在……没有人理我呜呜呜……我好难受啊于叔,头好晕啊于叔呜呜呜…… 虚弱沙哑又可怜的奶音让人听了根本想不到这会是场骗局。 ——你现在在哪? 屏幕那头的人还是心软了。 哈哈!他就知道!于叔还是爱他的!许睿豪本想像之前一样发语音给于泽,奈何言语中的笑意实在是藏不住,只好打字告诉于泽他在于泽家里。 ——等我下班 许睿豪看到于泽发来的信息后不悦地瘪瘪嘴。 坏男人! 他都快病死了,他还想着工作呢?不该立马放下工作飞奔回来照顾他吗? 许睿豪将热水浇在毛巾上,敷上了自己的额头。 算了,趁着于叔还没来,先练习练习怎么装病吧。 许睿豪刚对着镜子操练到一半,玄关处传来了门锁被钥匙插进后转动的声响。 “!!!”怎么来的这么快?不是说下班了之后才来吗?! 许睿豪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装病道具丢了出去。 在门被打开之前,许睿豪抱着热水袋窜回了卧室的床上,钻进了被窝露出虚弱痛苦的表情装睡。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床边驻足后,微凉的手背搭上了许睿豪的额头。 熟悉的声音叹了口气,额头上的手短暂地停留后便被收回,身旁的人离开了,客厅里传来翻动橱柜的声响。 没一会儿,进屋的人再次站在了床前,弯腰摇了摇床上昏睡的白金发病弱弟弟。 “醒醒,许睿豪?” “唔……于叔你来了……”床上的许睿豪睁开的眼睛湿润泛泪,委屈巴巴地看向他的于叔,挣扎着坐起身抱住了面前的人,“难受呜呜呜……我就知道于叔你放不下我……” “先吃点药看看能不能退烧吧,”于泽将手中的胶囊和水杯递给了许睿豪,趁着他因为要接东西而松开怀抱的时候和他拉开了距离,言语间稍显疏离地接着说道,“过一个小时没效果的话还是得去趟医院。” 见于叔已经退到了一个他够不到的地方,许睿豪眼眶中的泪水落了下来,受伤又幽怨地盯着他。 弟弟控诉的目光下,于泽莫名觉得自己就是个薄情的负心汉。 可他们已经分手了啊,还是弟弟提的……他明明才是那个被抛弃的人,怎么现在反倒是弟弟委屈起来了…… 于泽避开了他的目光,尴尬地问道,“吃过饭吗?” “没有。”许睿豪气鼓鼓地说道,“饿死算了,反正也没人喜欢我。” 虚弱嗓音下别扭的话语并不会让人觉得白金发的弟弟咄咄逼人,只会让人觉得他像是一只淋了雨又咬牙维持住自尊的可怜小狗狗,不论是谁看了都难免会生出些保护欲。 在熟悉的亲近之人面前,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等于泽反应过来得时候,他的手已经安慰地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弟弟正委屈巴巴地用脑袋蹭着他的手掌。 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于泽的手被烫到似的连忙收了回去,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许睿豪的身边。 温柔的触碰太过短暂,于泽离开后,许睿豪面露不满地把藏在舌下的退烧药吐了出来,用纸巾包住扔进了垃圾桶。 听到厨房方向隐隐传来做饭声,许睿豪刚才的不悦一扫而空,忍不住躲进被窝里偷偷笑了会儿。 说什么下班后才过来,一收到他的消息马上就来了。虽然不肯和他亲近,但还是会关心他饿不饿,在知道他一直饿肚子后还是会给他煮饭——于叔还是紧张他的嘛。 口是心非的坏男人,哼。 在床上等了半个多小时,等得许睿豪都有点困了,于泽才端着碗勺出现在他的面前,将已经不烫的菜粥递给了他。 许睿豪并没有伸手去接,虚弱地叫嘀咕道,“手上没力气……” 床边的男人无奈地看了他一会儿后,还是心软地坐到了他的床边,一口口喂他。 一碗粥见底,于泽用手背再次探了下弟弟额头的温度。 “热度已经下去了,你睡一觉应该头就不晕了。” “我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错开许睿豪受伤的目光,于泽狠下心继续说道。 “对了,这是我家,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住在我家里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病好之后希望你能尽快搬走。” 说罢,于泽毫无留恋之意地起身就要离开。 手臂突然被人抓住猛地一拽,碗勺跌落在地上碎成瓷片,本该病弱的“小奶狗”强势地将于泽困在身下,绷紧凸显的肌肉下是不容小觑的爆发力。 “许睿豪?” 事情突然变得不对劲,于泽下意识地手臂隔在他们之间试图阻挡许睿豪的靠近,但力量上的巨大差距下他的行为无异于螳臂挡车,并不能撼动那宽厚的胸膛分毫。 “你怎么可以赶我走!”许睿豪气呼呼地瞪了眼身下的坏男人。 于泽无奈地叹了口气,疲惫地对他重申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也可以复合啊!”许睿豪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我和他的感情很稳定,我们不可能复合的,我该走了,你先让开。” 一听这话,许睿豪脑子瞬间被妒火冲昏了大半,钳住于泽的下巴对着那双薄唇就吻了上去,身下人顿时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舌头也被咬了一下。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许睿豪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自己被咬疼的舌头,伸手掐住了于泽的脖子,怒斥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之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也出轨和他做了吗?为什么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是亲亲你,你就咬我!” “你这摆明了是偏心!” 自己在许睿豪的心里原来是这样的人……于泽听后既受伤又愤怒。 本打算和许睿豪再说些绝情的话彻底断了这段孽缘,一滴滴清澈的泪珠摔碎在于泽的脸上,那些话顿时无法再说出口。 于泽合上眼缓和了一下情绪后,耐下性子向许睿豪解释道,“之前我是喝多了,做了错事……可是你我都清楚那样的事情是错的啊,如果我是清醒的我一定不会那样做。” “伤害了你是我的不对,就是因为我知道那样做不对,所以我更加不可能再去伤害到叠舟,你能理解的吧?” “叠舟叠舟叫的真亲啊!我不能理解!” 漂亮的杏眼中的醋意越来越重,掐住脖子的手骤然收紧。 呼吸困难下,于泽难受地伸手去掰扯许睿豪的指节。 “你之前绿了我,今天你就也得绿他!你不能这么偏心!” “……”被扼住喉咙本就喘不上气的于泽在听到他的话后,胸闷得厉害,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挣扎的手失力滑落,半合上的双眼目光涣散。 生怕真弄出个好歹的许睿豪立刻松开了手,紧张地将手贴上他的胸口,在感受到胸膛里传来的心脏跳动后才松了口气。 “咳咳……” 稍微缓过来些的于泽蜷缩身子咳嗽不止,许睿豪连忙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别闹了,许睿豪……”于泽疲惫地叹道,“我真的禁不起你这么折腾……” 自知理亏的许睿豪和他拉开了些距离,抿唇委屈巴巴地盯他。 看到这副模样的许睿豪,于泽也是拿他没办法,无奈地开始和他讲起了道理。 “我知道你放不下,但你仔细想想,你之所以想和我复合,是因为爱我吗?” “无非是因为看到了我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所以才想抢回来罢了。” “才不是!”许睿豪下意识地反驳道。 “那是什么呢?”觉得许睿豪是在嘴硬的于泽叹了口气,“分手是你提的,说这辈子永不相见的也是你。” “承认吧,在某一瞬间你确实真的很厌恶我……” 痛苦的回忆不论过了多久,再次面对的时候依然会感到心痛。于泽无法继续再多看面前的人一眼,将目光移至了别处。 “人总是会缅怀已经失去的东西。” “哪怕是糟糕的记忆错误的人,在时间的美化下也可能镀上一层光辉,而忘却它原本的丑陋与肮脏。” “既然当初你已经确定了和我在一起是个错误……不要再试图重来一次了,错误的答案不论填几次都不会变成正确的——我就只是你人生中某一个错误的答案而已,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是错误的答案!我、我那只是一时气话!”许睿豪着急地反驳,拼命地想要改变身下人的想法,奈何嘴笨,急到满脸胀红也只会说些单薄的话,“是正确的!是正确的!我和于叔就是天生一对!那个叫沈叠舟的才是错的!” 胡搅蛮缠的话语中听不出什么真心或是爱意,只能听出些病态的偏执。 “算我求你了行吗,放过我吧……” 于泽望向许睿豪的目光似西湖上的雨雾,如烟似尘的悲戚浸透了湿润的空气。 “我不是你,我也不是你一开始遇上的另一个人格,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有什么吸引别人的魅力,我的性子也很软弱,我和你本来应该是不可能发生交集的两个人,离开了我,你随便找一个新的人都会是比我更好的选择。” “你真的没必要吊死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 “我会过来照顾你只是因为我担心你真的出事,并没有任何我想和你重修旧好的意思。他对我很好,我很爱他,我真的很珍惜很珍惜和他的感情。” “那我呢?”许睿豪幽怨地盯着于泽,眼眶里的泪珠打转,“和我的感情就不值得珍惜了吗?” “我就只是想和一个人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 许睿豪气恼地打断了他,“我和你也可以简简单单地过一辈子!” “……”于泽吸了口气,无奈地苦笑道,“然后一吵架就丢下我一个人,生气得特别厉害就和我分手吗?” 字字诛心的话下,许睿豪哑口无言。 “放手吧。” “我们真的……不是对的人。” “哪有什么破镜重圆,有的只是重蹈覆辙而已……” “放手吧,许睿豪,就像你所说过的那样,这辈子再也不要见面了。” 许睿豪手指颤抖地伸手拭去了于泽眼角的泪水。 清澈的水珠格外的烫手。 他不清楚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痛。 他好像做了很多错事……他好像伤的于叔很深……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像真的如于叔所说就是个错误。 要放手吗?许睿豪问自己。 迷茫的目光在扫到于泽颈侧别的男人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吻痕后,瞬间变得坚定。 “我承认之前是我不够成熟。以后只要是会让你感到不开心的事情,绝不会发生第二次。不是什么占有欲作祟,我是真的爱你。” “你不需要什么沈叠舟,这辈子我都会守着你的,我和你过日子,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见于泽错愕地看着他,许睿豪继续说道。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心意,我知道国外有个国家两个男的也可以领结婚证,我们明天就飞去那里结婚领证,你做我真正的老公。” 合着讲了半天,还是没能把道理跟他讲通,让他放下复合的念头。 许睿豪的“深情表白”下,于泽只觉得胸闷得厉害。 纠缠推拒之中,许睿豪撬开了于泽的唇,侵略性极强地吻了上去,将他不停挣扎的手锁住双腕摁在头顶,膝盖顶开了他胡乱踢蹬的双腿。 他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于叔还是不愿意! 气死他了!那个叫沈叠舟的渣男就那么好吗! 就那么令于叔念念不忘吗! 越想越气,许睿豪气势汹汹地瞪了于泽一眼,不仅没停下暴虐的吻,还变本加厉地解了他的裤子、扯开了他的衣服。 纽扣四处崩落,亦如这彻底崩坏的关系。 一吻唇分,透明的涎液在半空中拉出道纤细的线。许睿豪起身,将视线投到了裸露的躯体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在亲眼看到熟悉的身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后,许睿豪脑中牵系着理智的那根线还是断了个彻底,充斥欲火与怒意的双目浮现出疯狂的赤红。 “你别这样……”颤抖的声音中透着害怕。 “许睿豪我们好好聊聊、我现在不想和你发生关系、你别强迫我好不好?” 许睿豪定定地盯着于泽看了一会儿,看得于泽心里直发毛。 “于叔别怕。”许睿豪眼眸微转,对着他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亲昵地细吻起于泽的脖颈,“我怎么舍得强迫于叔,我疼爱于叔都来不及。” 嘴上虽然这么说,许睿豪的手指已经伸进了于泽的柔软的后穴扩张了起来。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样是强奸、” “可我们已经复合了啊,”许睿豪打断了他,“和男朋友做爱怎么能说是强奸呢?” “没有、我没有和你复合、” 轻松将于泽的挣扎镇压,许睿豪和过去的习惯一样舔了舔他的耳根,贴着耳根撒娇似的甜甜说道,“我说复合了就是复合了。” 许睿豪将于泽的一条腿折起摁在腰腹上,滚烫的冠头抵上了软穴,对准后便不顾那圈筋肉的阻拦径直肏了进去,粗长的阴茎齐根没入软穴之中。 太久没能触碰到喜欢的人,刚进去的时候许睿豪差点在湿软温热的蜜穴中秒射。 着急地探寻到身下人的唇舌,许睿豪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找他抱怨诉苦求安慰似的死死吻住那双唇,强行和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交换口津,将他口腔内的每寸呼吸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纵使这场性事并非情投意合,久浸情事格外敏感的身体还是获得了快感,淫乱地在侵犯者的身下高潮射精,露出沦陷欲海的表情。 尺寸骇人的性器高频率地在娇嫩的甬道里冲撞,捣得软穴汁水四溅,急促的喘息下,属于不在场的另一个男人身上的冷香被许睿豪自己的味道一寸寸覆盖, 灼浆激射在肠壁,灌进了体腔的最深处,遍布握痕的腰前平坦的小腹隆起不正常的弧度,炙热的温度好像要把颤抖哭泣的男人燃烧殆尽。 骨节分明的手抚摸上男人细颤的小腹,似是隔着肚皮在摸自己注入大量的体液。 “可惜于叔不能生。”许睿豪遗憾的感叹道,笑眯眯地把话说了下去,“不然肏大了于叔的肚子,我和于叔之间的羁绊就又多了些。” 白金发的漂亮男人像头温顺的大型犬一样舔舐着于泽,眼中满满的都是多到快要溢出来的真诚与热烈的爱意。 忽然,白金发的漂亮男人突兀地笑了。 “算了,羁绊少也没关系,”许睿豪笑得可可爱爱、人畜无害,“没有爱情所铸成的锁链能限制住于叔,不锈钢铸成的也能勉强凑合凑合。” 听到这话,身心疲惫到脑子迷迷糊糊的于泽顿时被吓清醒了。 笼罩住于泽身体的阴影像是黑色的囚笼将他困住。 “你什、什么意思?” 见于泽眼中盛满了慌乱害怕的泪水,许睿豪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眼睛,手却是威胁性地掐了掐他的脖子,故意在他面前挑明了自己的心思,毫不遮掩地显露出眼中的占有欲和趋近疯狂的偏执,“我什么意思于叔明白了吗?” 泪珠一滴滴地在深色的床单上沁开。 “别哭了于叔,我看得好心疼。”许睿豪用刚掐过于泽脖子的手为他擦去了眼角的泪,被躲开也毫不气恼,柔声哄道,“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不要难过了于叔,那个叫沈叠舟的不要就不要了。” 这样的话对于泽心底喜欢的那个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对面前人的爱意就像凋零的玫瑰,花期过后美感随时光消失殆尽,散发出腐败恶臭的花瓣片片枯萎坠落,腐烂成泥。 于泽哭肿了的双眼气愤地看向许睿豪,哽咽地说道,“许睿豪,我讨厌你……” 已经和老婆肌肤相亲上、满脑子都是老婆抱起来还是那么甜的许睿豪心疼地亲亲于泽遍布泪痕的脸颊,讨好地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没关系没关系,于叔现在讨厌我也没关系的。” “喜欢上过一次的人一定还会喜欢上第二次,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我有足够多的时间等于叔重新喜欢上我~” 不应期一过,蛰伏在甬道内的巨物又开始顶撞不止。床单被颤抖的指节抓得皱巴巴,破碎的哭吟被激烈的水声淹没。 …… 许睿豪抱起被插干到失去意识的男人,将系有铁链的皮质项圈小心翼翼地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纂刻恋人情愫的素圈戒指,最终归宿是垃圾桶。 深陷泥潭的失足者似是再也无法触及那冷清又温柔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