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狼狈,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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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钰欣慰地笑了笑:“您长大了。” 你脸上发红,犹有种小孩子被长辈夸奖的羞涩满足。你烫着脸催促温钰快去办,同时让宫人传唤瑞淑公主。 那是小你六岁的妹妹,你在这个世上仅存的血肉至亲。 你的父皇勤勉,操劳国事太甚,以至不过而立之年便驾崩。你的母后据说是殉情了,你不太清楚她究竟因何而薨,从小到大你都有种他们面上的琴瑟和鸣十分不真实的感觉。总归自你有记忆起,就是温钰一直在你身边教导,你总感觉母后不太好接近。你只当是你的错觉,况双亲已逝,你作为儿子更不该再有什么揣测。 也因为你的父皇操劳过度而崩,温钰从不肯让你太过忙碌。这算不得夺权,你的皇权是温钰亲手交给你的。此时他久居深宫日夜不息协助你,据说是为了完成你父亲的遗愿。什么遗愿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他俩关系非同一般,甚至要比你想象的更加亲近些。 但你想不明白他们怎么平日这样生疏,更不懂温钰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入宫当太监。你自小万事顺遂从未尝过爱而不得的滋味,你不懂为什么要付出,你也不懂什么是情爱。 其实温钰原本挺好看的。你忍不住回忆,至少在你少年印象,他还是很符合温润如玉的美誉的。 只是渐渐地,他的腰越弯越低,对你的父亲越发恭敬,这才有了疲老之态。再后来,你的父亲驾崩,他竟一夜白头,此后直至母后离世,短短一年时间里,他的脸上竟平白增生许多皱纹。 尤其是那道泪痕,就像是刻在了他脸上一样。 后来又因你顽劣,他操心愈多,人就随之愈加苍老。现而今你也终于意识到,他已经是个年近不惑的老人了。即便是民间,这样的人也是时候颐养天年了。太监素来命短,他却像永远有提不完的劲似的,为你遮风挡雨,料理宫里的一切。 平心而论你很感激他。 哎。你不得不承认,你十分害怕他的突然离世,十分害怕他像父皇母后那样,毫无征兆就离开你。 “哥哥!” 你被叫声打断思绪,是你最宠爱的小公主。 你连忙收起愁绪,笑着揉了揉塌前姑娘的脸:“这几日怎样?有没有认真听女师讲学?” 小姑娘苦着一张脸:“哥哥刚醒,这些都不重要。” 你心中了然,此刻却没心思训斥担忧你的妹妹。你清楚小姑娘已到了成亲的年纪,但你私心里,仍想再多留她。 端淑是你的心头肉,但她被宫里娇纵得太过。旁人顾及她尊贵的身份亦不敢轻易责骂,你心疼她年纪这样小就失了双亲,温钰的心思又大多放在了治国和教导你身上,因而端淑如今这样肆无忌惮,是你的罪过。 你深知自己的妹妹适应不了普通女子的三从四德,便下定心思要给她寻一门入赘亲事来。 品行端正是基本的,最重要的,须得畏惧皇权,家无尊长,才能侍奉好你捧在手心的小公主。 这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你二十有二,端淑刚过及笄。十六岁正是一个女孩的芳华年纪,你得好好给她寻个夫君。 事实上你在受伤前已找好了。 新晋探花郎君平溪。江南自古出才子佳人,探花郎品貌一流暂且不论,文章亦是一派繁荣景象。少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配端淑,也算不得屈才。 历来殿试之后是要赐京官的。这位探花郎自小被叔父抚养成人,叔父如今是君家族长,膝下儿女双全,君家在江南一带又是大族,因而绝不可能跟着侄子到京城来。 你已修缮好了公主宅,只待端淑点头,一切便可顺理成章。 端淑听了你的提议,模样变得恹恹的,声音也低落起来:“哥哥不想多留我吗?” “怎么会。”你忍不住坐起身,认真地看着端淑:“这世上,唯你我二人为骨肉至亲,端淑,你该知朝中言官势大,如今此般,只是权衡而已。” 端淑眨了眨眼:“哥哥决定就好。” 你点了点头,安慰道:“成亲未必不是好事。你仍旧可以住在宫里,驸马那里也只需要寻几房乖巧的妾室,自此以后你要做什么,哥哥绝不再阻你。” 你心里清楚端淑和一个近旁服侍的小太监来往过密,你虽不愿妹妹这样的皇家贵胄被那种身份玷污,但妹妹喜欢,做个乐子也无妨。 只需成亲,你想,公主出嫁十里红妆,足以堵住庙堂言官的悠悠之口。 总归是小姑娘心性,端淑还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你派人好好送了她回宫,温钰已经带着要来谢恩的人等在偏殿了。 且又是个麻烦事。你想,该怎么处置他,你还没决定好。 系统又骤然出现,你面前再次出现了两个选择:【A宣见 B不见】 你醒来已是心力交瘁,此时更没什么心思再理会旁人。你摇了摇头,温钰得命而回。 夜间你躺在床上静静思考今天发生的一切,只觉奇妙又荒诞。你尝试呼唤了一下那所谓的系统,发现并没有什么回应。 它好像……只在那人的身上出现选择。 你心中惊奇,立马叫温钰想要确认:“去召他来。” 温钰摸不着头脑,却还是听话地命门外的小太监召了那人来。 温钰揉了揉眉心,跪在你床边道:“他失忆了。” 你张大了嘴,那岂不是或许也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系统? 显然没有。 门外人温顺地跪伏在门前,甚至规矩都忘了个精光,怔怔地在那里磕着头。 你大失所望。 系统还是没什么反应,你摆了摆手命侍人暂且把他安置在偏殿,却被门外的挣扎所吸引。 你披着温钰拿过来的暖裘下了床,站在门边靠近炉火的地方看。 “主……主人!” 男人抬起头,蓄满泪的星眸登时映入你眼帘。本是坚硬的面孔配上这一幅委屈的表情,倒是莫名使你起了几分兴致。 这样狼狈,你想。 你面前浮现出选择:【A留他过夜 B照旧】 屋外的雪又开始下了,男人身上的薄衣显然不足以取暖,单薄的身体在侍人手下颤抖着,手却冒着青筋也要拼命掰开束缚跪在你面前。 这样可爱,你想。 于是你选择B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