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狗精给马刷毛,陈旧乳环取出,脚伤处理下章马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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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匹专门用来拉货干活的马,与贵族们追求的丰神俊逸骏马不同,它的体格更加粗矿敦厚,马身以及颈部都非常的修长,肩部宽阔有力,身上的肌肉壮硕且发达,尤其是它的两条后腿,十分粗大。 就连它低头打的响鼻,似乎都是厚重的。 它一定很重,你不由得想,想到日后这样一匹又壮又重的马会将沉重的马身与马腹狠狠压在你的身上操你的骚穴,你就有点发憷,刚被它的强健勾起的一点淫欲,又被压了下去。 虽然有点发憷,但你也知道,这就是你日后的命运,你必须跟它熟悉起来。 双手双脚趴在地上被大黑狗鸡巴奸完后,你的整个身体都还发软,勉强站起,又被身上沉重的铁链,坠的一个踉跄,只能岔开双腿努力保持平衡,刚被射进骚穴内的白色狗精液,就这样顺着白皙的大腿,一滴滴流了下来。 穴口和大腿都黏糊糊的,并不舒服,你想擦拭下,可惜你身上除了铁链没有一点可用之物,若用沾了泥土手去擦,那效果与不擦也没什么两样。于是你努力忽视了下体的不适,一步步向马儿走去。 这其实是一匹好看的马。 它有着深棕色的皮毛,泛着健康的色泽,黑色的马鬃和马尾,甚至四蹄上还裹着一圈长长白色的毛,有点马踏祥云的味道,可惜它的身上与你现在一样,沾染着不少灰尘,长长的马鬃马尾上,和蹄子上的毛有些被泥水黏在了一起,结成了块,显得脏兮兮的,若是能洗干净,定也有些风俊飘逸的味道。 这让你的心情好了不少,跟在之前主人身边,你虽然也见过好些次马,但还未真正触摸靠近过,毕竟主人的马,可比奴隶贵重多了。 对于正在靠近的,光溜溜的陌生人,棕马惊觉的抬头,身上负责警戒的触毛抖动,确认似乎没什么危险后,就打了个响鼻,继续低头咀嚼草料,黑色的马尾一甩一甩,驱赶着蚊虫。 这或许是匹性格温顺的马。 你的手搭在了马修长的脖子上,它动了动,但并未拒绝,手下的触感十分微妙,毛有点硬有点扎,但仔细顺着毛发,抚摸又是温热且顺滑,体内蓬勃的热量,让你感觉到一种生命的力量。你有点着迷,顺着他的脊背肌肉一路轻抚。 它的背脊和腿部肌肉轮廓十分清晰,一块块厚厚的凸起,摸在上面能够感觉到硬硬的,这是长久以来拉重物,不停发力练出来的,这样强大的肌肉力量,若是在操你时发力……一股热流冲向下体,阳具微挺,小穴一热,你脸色一红,不敢再瞎想。 接下来你去取了水桶和刷毛,抚摸和刷毛是很好跟马打好关系的方式。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这马身上味道实在太重了。马栏内,马粪,马尿再加上马本身汗腺发达,排汗又多。马身上的灰尘和结的泥块表明,它也很少洗澡,味道实在冲人。 即便真的要被马操,你也希望被干净的马操。而不是这样,又脏又臭的压着你,在你骚穴里不停进出。 这次洗澡刷毛你非常卖力认真,干活很费力,你本没有想太多,直到清洗到马肚子底下,马鸡巴到底是什么样呢?这个念头不禁闯入了你的脑海,引起你的好奇心,怎么也摆脱不了,于是你悄悄弯下腰,瞅了瞅,流线型马腹与粗壮大腿遮掩的凹陷处,目光所及,除了微微凸起的一团黑色,什么也没有。 你听养马的仆人说过:真该让马棚里发情的公马来操这骚货,凭马那超大玩意保管进去就将他操服了! 那时你正被主人叫来的一群士兵轮奸,对比你跟另一个奴隶谁的耐操性更强,因为提前用了药,你整个人都被淫性征服被操的欲仙欲死,脑袋空白,之所以能够记得正在撸管的双眼发红的马夫的话,完全是因为他将,马那物形容的太过巨大,只是听着就能让你正被肉棒塞满的骚穴,又空虚又痒。 能够将那时被一群士兵轮着都搞不定的你一次操服,那一定是很大的吧。 你继续瞅着,还伸手摸了摸,马腹入手温热平坦,哪里有那么大东西呢? 你甚至还不死心的用手揉了揉公马腹下黑色凸起。 你下流不停的骚扰,终于引起了公马的不满,它身体躲避,四蹄烦躁的刨地,重重的打着响鼻警告! 这里的骚动引起了兽人的注意,你不敢再胡来,立刻捡起桶里的刷子,继续刷着马腹的毛,心理祈祷,恐怖的兽人继续做事,不要关注你! 可兽人萨克的感官比你想象的更加敏锐,在你发现时,他已经将你的行为全部收入眼底,语气讥讽:“嗤,放心,马下面大的保管能将你的骚洞全部填满,次次操到骚心,让你的小白腿和小嫩屄合都合不拢。” 粗嘎凶戾的声音,吓得你再不敢胡看,下面却被他的话,引得湿成一片,你的身体真的已经被调教的太骚了,双腿稍稍夹紧,却发现里面狗的精液竟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还未流尽…… 你羞愧的想要捂脸,穴里还夹着狗精,就开始想着马鸡巴了。 晚上你被允许进屋度过。 屋内就是普通的圆木屋子,乱糟糟的,带着一些气味。 墙边只有一张床,你不敢造次,保险的将晚上休息的地方选在烧着的壁炉旁,这里足够暖和,安全。 你蜷缩着靠着壁炉闭上眼睛,昏黄的火焰,将你衬托的更加渺小脆弱,黑色的镣铐铁链,泛着冰冷的金属色,就像一个被锁住的白兔子,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软弱无力,死了也活该! 萨克恶狠狠的想着,伸出绿色的巨手,将你从地上提了起来,扔到了桌上,疼痛和恐慌,让你下意识向后躲,桌上的餐盘被碰到地面发出响声。兽人的眼神更加凶恶,火光中甚至显出了狰狞与残忍。 你就真的像被恶兽盯上的兔子,即便恐慌也不敢再动,只能瑟瑟发抖。 他的手抓住你的腰,稍一使力,你就被迫挺起身体,平坦白嫩的胸前两点,在火光照耀下散发着勾人的旖旎艳丽,他抓着你腰的粗糙大拇指就恶意的压在了左边的乳头上,用力按压:“一个男人,奶子长成这股淫荡的样子,真是活该被玩烂。” 冰冷坚硬乳环和乳头被强行按进了乳晕中,左胸的疼痛让你哀泣的倒吸冷气,但你却依旧不敢反抗,当然你也反抗不了,你们的体型差距太大了,仅仅是他的拇指指腹,就将你的左胸全部盖住,你的乳头和乳晕被玩大以来,还从未有人一个手指能遮盖。 你就像是被巨人拿在手里的玩具,随时可以将你捏碎,乖乖的不反抗,才是你的生存之道。 弱,太弱!甚至弱的让人失去欺负的欲望。 兽人绿色粗糙的指腹移开,你的乳珠上已经出现了一点血色,那是坚硬的乳环被挤压在乳肉上拉扯的,可即便已经受伤,暗粉色的乳珠依旧带着凄丽的血色,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更加的靡艳勾人。 啊,这样的奶子,大概天生就是淫荡的吧…… 此刻你们心中都不由升起这种想法。 穿刺的乳环还在轻微晃动,黑色,红色,白色,强烈的对比,凌虐的美感,勾的旁人视线,无法从上面移开分毫。 兽人的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晃动的乳环向外拉扯,你的身体僵住,剧烈的恐惧席卷你的大脑,这手指万一强行将它扯出,你的乳头一定会被扯烂的,那可是从凸起的乳粒上整个穿刺而过的呀! 你还记得当时穿刺的剧烈疼痛,当时好几个人按着你的胳膊和退,一个人强行将你的乳肉捏了起来,就那样,尖尖的铁环,就强行刺穿了你的乳粒,带出了一颗颗血珠。你的乳头肿了好多天,每碰一下都疼痛难忍。 你的身体颤抖,紧紧的盯着对方的手指。 这样做毫无意义,你盯的再紧,他若想扯,也没有任何阻挡的作用,想要阻挡,就要伸手去反抗。 “要反抗吗?” 他似乎看穿了你的心思,阴郁粗嘎的声音,带着嘲讽响起。 他似乎看穿了你的懦弱无能,你抬头看着他,你多想自己能有勇气反抗,可你只是个奴隶,你的勇气早在多年的痛苦中被一点点磨去,你到哪再挤出当年反抗的勇气呢。大颗大颗泪珠不可控的从眼眶滑落,你摇了摇头,嘴唇颤抖。 “主人,求您,怜惜,轻点。” 兽人眼中的讥讽变得更浓,所幸他并未直接扯下,而是粗壮的指尖用力,直接将它掰开,乳尖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一滴血珠溅飞,钉在你身上多年的乳环,就这样被强行抽了出去,从当初它被钉进来的那个洞。破损乳环带着血丝,啪嗒掉落桌面,若是细看,便会发现,它的一些部位已经开始生锈。 当另一边的乳环,也被同样抽出,你浑身已经被冷汗沾满,腰上的大手放开时,便再无力气倒在了桌面,像一条倒在岸上的鱼,而后你的脚也被抓了过去,但你已经没力气再管,疲惫疼痛让你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兽人抓起了眼前那像鸡蛋剥壳掉在灰尘中的脚。 脚腕皓白凝霜,就连脚踝的骨头都精致的过分可爱,他要一捏,保管会碎,中看不中用,脚底和脚趾沾满了泥灰,他用手拍了拍,灰尘没拍掉多少,脚还被拍红了,睡梦中的兔子,疼的一抽,兽人眉头皱起,娇气!不耐烦的抓过身上的衣服,又翻到更柔软的内衬,狠狠擦了擦,又用嘴大力吹了吹,这次娇气的脚总算大体露出了剥壳鸡蛋该有的样子。 白,软,嫩。 只可惜上面布满了一道道划痕,甚至有些已经红肿发炎,在温软白皙的脚底,看来格外恐怖。萨克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温室的花朵,中看不中用!这种脚,天生就是被人拿在手里玩的东西。几道划痕而已,别说他布满裂隙的脚底,就是手掌上的裂口,都比这大的多,严重的多,废物! 这么想着,兽人,粗鲁的拖来了一桶水,扯下一片内衬,沾着水,皱着眉,开始仔细清理眼前,又小又细的缝隙。他讨厌这种精细活!他的手太粗,三根手指就比他脚大,即便他再小心,睡着的白兔子还是时不时就,疼的哼哼,娇气!弱小!死了活该!心理这般想着,手上却连你脚趾的缝隙都仔细清理了一边。 剥壳的鸡蛋终于恢复它原先该有的白嫩样子,萨克满意的将脚放下,双腿拉开,视线不经意就撇到了那,藏在臀缝间红红的穴肉。 哼……也就这里还有点用。 伸手将熟睡的你从桌上拎起,他躺倒后,将你趴着放在了他肚皮上,腰上的兽皮早已被仍在一旁,他伸手将熟睡中你的大腿掰开,粗大畸形的性器,夹在你白嫩柔软腿根处的软肉中间,粗大的双手,盖在你那圆润挺翘,手感极佳的小屁股上,揉捏着,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