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新的旅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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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利看他这样子,想着这两天也没干什么啊,不知道舒远怎么哭成这个样子,看他无声的眼泪不要钱似的的掉,心里说不出的心疼,也顾不上端着架子了,手足无措的哄道:“别哭了啊,这出来了就没雌虫追了,等降落了钱都给你行不行?” 舒远还是哭,泰利又说:“看上什么都给你买行不行?” “你惦记那些好东西都给你行不行?” 舒远这次一边哭一边用力点头,其实他也不想一直哭,但是心里空落落的,泪腺控制不住的排出泪水,说不上悲痛欲绝,也说不上难过万分,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十分低落。 泰利心疼的时候又有点好笑,舒远这小子,哭成这样还不忘惦记那点东西,一边给他抹着眼泪,无奈的说:“行,都给你,别哭了啊。” 舒远抽着鼻子,悄摸的把鼻涕眼泪都蹭到泰利身上,泰利说:“我靠,我看见了奥,你埋不埋汰啊!?” 舒远全当听不见,窝着在那消化情绪,泰利却坐不住了,感觉自己也挺不是东西的,舒远在这里哭的泪眼婆娑的,眼角都哭通红,他却摸着舒远的身体心猿意马,想着舒远多哭一会儿,最好多哼唧几声。 “你看个屁呀!?”泰利把矛头指向雌虫:“赶紧给老子找个地方降落。” “…这附近没有合适的星球啊。”雌虫说:“要不送你们去垃圾星?” “我捶死你!”泰利怒道:“开个跃迁点能累死你啊?” “靠,泰利,你这么嚣张早晚被收拾。” “轮不到你说,赶紧降落!” …… “解除成功了。” 诺艾尔看着伽略森,他刚刚成功解除了标记,对他来说,解除掉的是一种沉重的束缚,他应该高兴才对,但内心里却好像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荡荡的,低落的情绪围绕着他。 诺艾尔看着伽略森失落的情绪,他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劝道:“你不解除标记,怎么回联盟任职?就算你不回联盟,也要考虑其他事情,你不解除标记就不能接受其他雄虫的信息素,这两管他的信息素能让你坚持多久?就算你能挺住,虫崽能挺住吗?” “我知道的。”伽略森说:“我只是在想,他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只要不落到卡戎手里,他在哪都能生活的不错。” 诺艾尔说:“卡戎这种雌虫,有身份有实力,还掌握着重要资源,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嗯,我知道的。” “我这边成功了,对身体没什么影响,缪沙他应该也会尽快解除。” 伽略森沉默不语,诺艾尔无奈的把东西收拾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艾伦也要回联盟了,你看,他都放弃了。” 伽略森突然抬头看向诺艾尔,用眼神确认,诺艾尔硬着头皮点头:“嗯,他也没办法了。” 伽略森听到这个消息突然就难以抑制的难过起来,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心疼,心疼舒远,他们都离开了,舒远会不会难过? 诺艾尔想,或许他们注定就是两个世界的灵魂。 …… 缪沙看着收到的回信,上面写着诺艾尔的‘经验’,其实就是解除标记的反馈和记录,字不多,也没什么废话,但缪沙就是反复看了又看,却连读完的耐心都没有,一字一句都透露着严谨,也说明了这条通讯背后代表着什么。 星船上安静的不得了,他却更加烦躁,这不是他次次当着借口,做梦都想解开的标记方法吗? 解开这个标记,收取卡戎的好处,然后带着银河团过上更惬意的生活,再然后,顺理成章的忘掉舒远,让一切都恢复该有的模样和轨道。 怎么可能呢? 操蛋的,他肚子还有一个小崽子呢,怎么可能恢复成该有的模样? 他不想承认,那个他口口声声说着烦,张嘴闭嘴让滚蛋的小雄虫真的滚了。 …… 威廉坐在房间里,他确认自己身上没有雌虫留下的异能,那么是什么让自己消失了记忆,他平白消失的记忆去哪里了? 威廉转身问向雌虫:“舒远背后的雌虫是谁?” “那个啊,来头可大着呢,曾经的继承者,皇子殿下。” 威廉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 泰利和舒远又在太空逛了一天才找到可以停靠的星球,临走前泰利拿出两个光脑放在手上晃着,说道:“资料都在这里面,回去告诉你老板,今年别找我了。” 这个星球应该是没发展起来,连港台都没有,他们星舰降落时废了好大劲儿,甚至颠簸了好久才平安降落,舒远听说是因为缺少了什么建设的缘故,他们的进入带动大气层波动,引发了异常暴雨,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落后的星球和暴雨都可以完好的遮盖他们的踪迹。 泰利和舒远顶着暴雨狼狈躲避,因为要隐蔽,他们降落的地方选的也很偏僻,于是舒远和泰利又度过了三天艰难的野外求生,这才走到了有虫族生活的区域。 勉强洗了个澡,他俩在屋子里睡了个昏天黑地,舒远醒的时候静静的坐了一会儿,然后去浴室洗着澡默默的流眼泪,又一只雌虫解除了标记,不过他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心里是没什么情绪的,甚至松了一口气,对大家都好的事,他应该笑着说恭喜才对,但是哭泣是他控制不了的本能反应,或许这就是标记关系的牵动吧。 他甚至还有心情想,下一次解除是在什么时候。 …… 缪沙从床上爬起来,身边堆了不知道多少破碎的试管,那是用来冲掉标记的道具之一,他踉踉跄跄的进了浴室,冲洗掉身上的一身汗湿,任水流打湿身体,他闭上眼睛靠在墙上,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可真难受…” 他冲了许久,才慢慢走出去,黑熊一直等待在门外,见看缪沙出来连忙上去询问,缪沙点点头,看不出情绪的吩咐:“加速去…银河星把兄弟们接上,剩下的事你安排吧。” 黑熊跟在他身后步步紧追,几次欲言又止都没说出口,一转头又看见雌虫们投来关切的眼神,咬牙喊道:“老大!你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我先休息了。”缪沙说完就大步回了房间,黑熊跟在他身后,眼看着他要进房间了,连忙跑几步挡到门口,咬牙道:“缪沙!” 缪沙愣了一下失笑:“干什么,现在都直接喊我名字了?”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心里怎么想的,有什么话咱们能不能抹开了” “我挺累的。”缪沙满脸疲惫,轻轻拍了拍黑熊说道:“我先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又是明天说! 黑熊看着缪沙的背影心里焦急万分,自从缪沙醒过来之后就不怎么说话,经常心不焉的,甚至连脾气都没发过,好像心无波澜一样,黑熊看在眼里憋在心里,每天焦急的守着缪沙,得到的只是一句明天说。 他看不得缪沙这个样子,直接推开门冲到他房间里,不管不顾的问道:“缪沙!你到底怎么想的。” “有什么话不能”他冲到缪沙身边拉扯:“我们是不是拖累你了!? “少在这放屁,赶紧给我滚!”缪沙不耐烦的推着黑熊,黑熊也跟他拉扯,其他雌虫听见声音围在门口小心的观望着,黑熊被一只雌虫拉开。 他大声质问:“我们成为你累赘了是不是!?缪沙!话都不敢说,你也怂了吗!?” “我操你个狗日的!” 缪沙本就压抑着情绪,现在被黑熊刺激得怒急了,直接冲过来与黑熊厮打,雌虫们七手八脚的拉开他们,一替一句的劝着。 黑熊被拦着说:“缪安问我雌父怎么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昨天莱恩问我他雌父雄父去哪里了,缪安也问我雄父什么时候回来,我怎么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就想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说要新雄虫,我们就去找,你说要他,我们就去接,接不回来就抢,全都是你一句话都事!”黑熊这个威猛的汉子此刻眼眶通红,说出的话字字戳心:“就因为那个狗屁卡戎的一句话,就把我们都压到你身上了?我想不通,我们这群兄弟,哪个怕过?谁说过怕苦怕死?全都是你一句话的事!!” 他字字真切,其他雌虫也默不作声的看向缪沙,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坚定和支持,缪沙被拦在原地,最后却无力的颓废道:“都滚,让我自己静一会儿。” 黑熊堵在门口:“老大,你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 但一定不要什么都不做。 “是啊,老大,我们无条件服从!”其他雌虫也纷纷附和:“咱们兄弟,什么时候怕过啊!” 缪沙掩面不语。 …… 舒远洗澡的声音把泰利吵醒了,泰利也不睡了,收拾了一下带他去了最近的商店,泰利豪气道:“买,我付钱。” 舒远撇了他一眼说:“我不要钱,我要你的那些‘好东西’。” “咳咳。”泰利理直气壮的说:“那些东西你拿着不安全,我先帮你收着。” 舒远明显不信,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想吃的,只选了两样看起来还行的零食,泰利倒是买了一堆日常用品,舒远问他:“我们要在这里长住吗?” “住几个月。” 舒远怀着小心思跟泰利回去,看着泰利租房子然后收拾屋子,扫地铺床单,舒远吃着薯片一样的零食在旁边看着,咔嚓咔嚓的声音终于让泰利不耐烦了,转头瞪着舒远:“我才发现,你怎么不干活呢?” 舒远理直气壮:“我在帮你看哪里没有打扫干净。” 泰利利索的把房间收拾好,然后倒在床上随口说:“终于能消停了。” 舒远心思动了动,凑到泰利旁边坐着,趴到泰利旁边故意碰了他一下,泰利果然动心思,搂着把他放倒在床上,压着他就开始亲。 情欲上来一点就着,泰利的手在他身上毫无章法的乱摸,舒远则是有规律有手法的摸,有心机的寻找着他的敏感处,不过摸来摸去,最敏感的还是胸前了,舒远摸着他胸前的软肉,另一手去揉他屁股。 泰利早就受不了了,急冲冲跨到他身上就准备直接做,但被舒远拦下,软着声音给他说好话:“再开一管信息素嘛~” 泰利欲望上头又开了两管。 泰利跨坐在舒远身上,自己潦草的扩了一下后穴就性急的用后穴对准舒远的虫屌,随着身体的下降,肛口的不少软肉都因为力道被挤的凹进去,直到龟头通过,后穴褶皱都被抻平,紧绷绷的裹着硬硬的虫屌。 “嗯哈、舒服!” 泰利刚坐下去就重重的长叹一声,然后轻轻的晃动着屁股。 他以前的那几只雌虫自己在上面动的时候,都是腰部发力,抬腰或者晃腰,这样动作幅度大,快感强烈,双方都有感觉。 但泰利这么晃屁股,力度和方向都是他自己掌握的,快感也不过分刺激,而是恰到好处舒爽,性交的快感就是舒服和刺激,但刺激过大时会延长身体的快感,所以这样子比抽插更容易射,估计再这么晃一会儿,泰利就能积累到射精的快感。 “嗯啊……哈、” 舒远眼看着泰利胸前的两个乳粒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他捏着乳晕让乳粒更加突出,然后用指甲轻轻刮着乳尖。 “啊……痒……” “你躺下,我给你舔。” 他忽悠着泰利躺下,就着这个姿势趴在泰利身上,然而他只是舔了一下乳粒,就张大嘴,在胸前的软肉上留下一个又大又深的牙印。 “嘶——” 泰利用腿蹭着他,这时候泰利还没深陷情欲,不满的催促舒远:“动啊……” 舒远一改磨蹭的动作,一手压着他的膝盖,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靠!” 泰利‘靠’完半天没说话,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从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稀碎的情欲音节,一声又一声的回荡着。 舒远肏开了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肏到了深处,每当虫屌抽出许多再重重冲进去顶到深处,泰利都会发出爽到不能抑制的声音。 泰利在床上从来就没有过矜持和扭捏,他爽了就大声呻吟,还能指挥舒远快一点慢一点,舒远这次特别听他的指挥,泰利说快他就快,泰利说慢他就慢把泰利伺候的那叫一个舒服。 没一会儿泰利就哼着‘要射了’,然后身体下意识的迎合着舒远的动作,舒远观察着他的表情和虫屌,恶意放慢动作,缓缓的蹭着绞紧的肉穴,泰利没有察觉到异样,仰着脖子,腰部挺起,一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虫屌。 “……嗯?” 舒远在他快要攀上高峰的时候,眼疾手快的捏住泰利的虫屌根部,而且是下了狠劲儿的掐,泰利哪尝过这种滋味,他一瞬间就坐了起来,身子弓着,一手压在舒远的手上,一手还握着自己的虫屌。 “松开、松开!” 泰利难受的叫唤着,可能是被憋到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泰利只是扣着舒远的手,却没想起来去捏舒远的手腕,舒远紧紧的掐着他的虫屌,让泰利又痛又爽,身体里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感,脑子里已经迷糊了,低哑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丝央求。 “…唔嗯、让我……啊哈!让我…射!” 泰利眼角通红的瞪了一眼舒远,却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是满脸的情欲舒爽,瞪那么一眼就和含了情一样,不仅没有威慑力,还让舒远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不、唔嗯……别动…嗯啊~啊…” “……松开!松开、松开……” “让我射……” 舒远就这这个姿势肏弄了一会儿泰利,泰利这时候全身都憋的劲儿,皮肤上泛着一层红,浅浅的腹肌块因为他的扭动而鼓起来,显现出比较明显的六块腹肌。 “让我射——舒远!”泰利显然脑子已经懵了,若是他清醒的话,凭他的力气是可以轻松掰开舒远的手但,他腰高高的拱着,手无力的掰着舒远的手,两颗睾丸紧绷着。 “松、啊!啊啊啊啊……” 泰利发出细小沙哑的尖叫声,臀部和大腿紧绷着颤了颤,龟头中慢慢涌出一股近乎透明的液体。 他的腰落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眼睛里的情欲还没消散,就被舒远的动作顶的呃呃啊啊的,气都喘不顺的呻吟着,脑子又是糊涂极了。 因为舒远的动作,泰利并没有痛快的射出来,而是顺着尿道慢慢涌出,堵塞的液体逆流,变成了一种持续又折磨的快感,这时候泰利只想着赶快射出第二次,也无暇顾及舒远的动作。 舒远狠劲儿肏弄了泰利好一会儿,终于体会到了一些畅快的快感,刚进入兴头,泰利又在那叫唤着要射了。 舒远无语,一面更用力的肏弄泰利,龟头次次撞到软开的生殖腔口,却不进去,恶意的刺激着泰利,泰利爽到失神,小声的叫喊着‘太爽了。’ 舒远又暗搓搓的扣了一下泰利的铃口,泰利这次反应过来了,伸手护着自己的虫屌,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要、不要掐了、” “那这次能让我射不?”舒远没掐,而是和泰利商量,泰利含糊的点头答应,嗯嗯的也不知道他懂没懂舒远的意思。 没一会儿,泰利就射了第二次,而泰利就像以往那几次一样,一边回味着快感,一边哼哼唧唧的觉得舒远射的太慢了,后穴的刺激让他受不了。 但他显然记得刚刚的事情,明里暗里的扫了舒远好几眼,屁股里还含着舒远的虫屌,承受着过于激烈的抽插,他喘着气慢慢撑起一点身子,抱住舒远亲了亲他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抓着舒远的屁股揉了起来。 “!!” 舒远打了一个激灵,反手抓住泰利想望他屁股里的手,无语道:“干什么!!?” “哼……想让你、呃、快点射……”泰利哼着呻吟,身子都发颤:“快点射,时间久了我受不了……” “多习惯几次就受得了了。” 舒远压下泰利的胳膊,有些崩溃的说道:“我求你了,别打我屁股的主意了,行不行?” 泰利有点茫然的看了看舒远,他想不通,舒远一个亚雌,难道不靠后面获取快感吗? 舒远对上他的眼神,张了张嘴,又无奈的闭上了,他复杂的看了一会儿泰利,半晌才扯出一个谎:“我药吃多了,后面没感觉。” 泰利闭上眼睛,反应了一下舒远的话,迷迷糊糊的似懂非懂,只好说:“……那你、快点射。” 舒远又抽插了十来分钟,泰利没了信息素的支持,就没那么情欲迷离,而且实在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抽插,又忍不住推舒远:“不做了,不做了,下次、下次。” “……” 舒远低声说:“泰利,我说真的,你这个情况是不是不正常啊?” 泰利说:“……你也不正常啊!” 我真是醉了,舒远真的是无言以对。 他被泰利推的烦恼,又快速捅了几下射到了泰利的肠道里,然后趴到泰利身上,泰利抱着他小声说:“什么都挺好,就是时间有点久。” 舒远说:“你忍着不射,晚点射不行吗?” “那多难受,对了,我警告你下回不许不让我射!” “哼,你也知道不能射难受了?” 泰利理亏,摸着鼻子心虚道:“你能不能有点服务精神。” “不好意思啊。”舒远幽幽的说:“我服务过的雌虫没你这么快的。” “嘶——我真的会打你的信不信?” 他俩又躺了一会儿,泰利又催促舒远拔出去,舒远拔出虫屌的时候看着他下面好像不舍似的缩了一下,打趣的看向泰利,泰利有点脸红,然后伸手扣弄自己的下面,不自在的抱怨:“干什么射这么深。” “射的深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要弄出来啊,不然留着能下崽啊!?” “……” 虽然但是,他射的是肠道里…沉默了一会儿,舒远心情沉重的说:“要不你留着吧,说不定有营养呢?” “有个屁营养,这玩意儿有营养,我现在就把它吃了。” 泰利骂骂咧咧的扣着导出精液,然后糊在一团纸上全扔进来垃圾桶,舒远看了看垃圾桶,又看了看泰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泰利,你个傻逼,真的。 泰利不知道他的心思,哼哼着躺回了床上,舒远把床边的信息素试管也扔到垃圾桶里,他扔了五个管,突然脑子里闪了灵光,好像知道了泰利迟迟没发现他性别的愿意,泰利好像对信息素不是那么敏感,或者说有点抵抗了? 他记得以前和艾伦第一次也是这种情况,当时艾伦好像是因为有什么抵抗性,所以开了好几管信息素,而当时他在一次进化,艾伦当时还好奇他吃的什么药,信息素那么多。 舒远又仔细想了想,已经不太记得其他雌虫平时用多少信息素了,因为基本上都有他的信息素做支持,他在床边想了半天,隐约想起来以前和威廉住的时候,一管信息素就足够威廉勃起射精了,而泰利每次至少要三管。 所以这家伙才一直没发现他精液里若隐若现的信息素吗? 舒远想,泰利现在没发现也是好事,他甚至蔫坏的期待泰利发现的那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