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批如果漏了没有一个男人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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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绫川最近心情差差的。 任不任务的先放一边,反正已经一塌糊涂了。现在的他面临了一件更为严酷的事,让他这段时间心乱不已。 简单来说,就是他的批好像漏了。 无论是上课还是自习,他的下腹总是忽然一热,然后莫名其妙地流出一大股腥甜的水液。好几次教室里都有人疑惑地四处打听,问谁喷的香水那么好闻,能不能推给他。 喻绫川尴尬到想钻到桌子底下去。他当然不能站起来说别找了这是我的批水,只能若无其事地趴在桌面上装睡,并把充血的脸颊狠狠摁进手臂里。 可那处窄小的屄口依旧失禁般地淌着水,不断往外溢出若有若无的浅淡香气。 ——起初他以为是内裤的缘故。毕竟在此之前,他包括贴身衣物在内的一切日常用品都是系统帮忙置办的,从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现在系统跟不过来,他只能自己去买,或是让喻家的女管家帮忙准备。 圣十字公学采取半封闭式教学管理,学生只有麦假和年假时才可以回家,平常想和家里联系的话必须使用一些昂贵的魔导设备。喻绫川不好专门打个电话回家让管家给自己寄内裤,只好先从校内的服装店里买几条将就着穿。 校内卖的内衣也不算差,但总磨得他下面又酸又胀,让他一次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出水。为此,喻绫川不得不更换了好几家店铺,最终买到了称心如意的内衣。 可情况并没有改善,甚至还有进一步加重的趋势。好几次他走在路上都有不认识的人走过来跟他搭话,话讲得乱七八糟颠三倒四,鼻翼倒是抽动个没完,不停嗅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好在没多久这些人大概闻够了,不再来没完没了地骚扰他。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个个都鼻青脸肿的。 喻绫川无论如何也管不住自己不听话的批,终于破罐破摔地摆烂了。它想淌就淌吧,天要下雨批要流水,大约都是注定好了的事儿。 于是他跑去学校的百货店偷偷买了一打成人纸尿裤,一天换两次,有效解决了天天夹着湿内裤上学的惨剧。只不过他上着上着课还是会突然红了脸,身体也跟着轻微发颤,像是在桌子底下偷偷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开学前两周在繁忙的学习中匆匆过去,很快迎来了第三周。对于二年级的学生来说,第三周是个令人兴奋的时间点,因为这意味着第一次狩魔竞赛就要开始了。 在这个世界里,“魔”是一种泛称,通常指以杀证道的人或兽。当然,对于二年级这些天真无知的学生来说,杀人容易留下心理阴影,所以这次竞赛也只是随便杀杀学校圈起来的中低等魔兽。不过这也足够让人激动了——毕竟一年级的课相当无聊,除了学理论还是学理论。学了一整年的知识后,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想用真枪实战练练手。 对此,喻绫川略微有些紧张。倒不是因为平时太过不学无术,而是因为这是第一个重要剧情点。在狩魔竞赛中,男主谢清岑会被本不该出现在狩场内的银线鬼蝠重伤,从而觉醒灵蛇血脉,开启挂逼之旅。 喻绫川作为一个蠢乎乎的小炮灰,任务自然是作死。为了拿到更好的成绩,他需要拖着队伍跑到狩场外围,然后误打误撞地招来银线鬼蝠的袭击。男主恰好跟他一队,所以才会直面银线鬼蝠,迎来血脉觉醒。 前世在系统的帮助下,喻绫川还算顺利地度过了这个剧情点。但谢清岑受伤受得太重,几度濒死,险些没能捱过漫长的觉醒。为了保证剧情正常走下去,喻绫川不得不把他拖进狩场内的小山洞里照料了好几天,在对方有了苏醒的迹象时才悄悄离开,并抹掉了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迹——他只是一个小炮灰罢了,千万别给他加戏啊。 只不过他也搞不懂,明明在费心费力地扮演炮灰,扮到最后怎么还是被男主男二反派一起惦记上了。 重生好像也是白给。 想到这里,喻绫川脑袋都大了。这半个月来,他一直在躲容斥和周旸,尽量避免和他们见面——他们三个分别属于不同的学院,上课地点和寝室都隔得很远,按理说应该很好躲才对。可周旸缠他缠得死紧,隔三岔五地跑来莺月花町抱着他睡觉,拿鞋踹都踹不走。 没错,为了方便推动剧情,他也是莺月花町的学生,吃饭上课都和谢清岑在一个地方。但出乎他的意料,谢清岑居然在主动躲他,像是对那晚的酒后行为感到……抱歉? 喻绫川发愁不已。这可如何是好,男主要是不肯和他一队,他怎么把银线鬼蝠引过去啊。 怀着这样的忧虑,喻绫川一晚都没睡好。清晨,他困倦无比地坐起身,取下衣架上的狩服,闭着眼往身上一套——圣十字公学的狩服都是黑色的,不过学院之间会有一些微小的差别。比如莺月狩服的领口上刺着银白色的月莺花,年级越高花瓣越浅。 今天就是竞赛开始的日子了。狩魔竞赛将持续整整一周,学生斩获的魔兽数量会被折成分数计入到总成绩里,如果不想退学的话还是不能摆得太厉害的。可如果没有谢清岑,他上哪儿去杀魔兽,又该怎么做任务呢。 思及此,喻绫川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心事重重地给自己系上纽扣,顺手拍开周旸的爪子,大声道:“不许摸我腰!!” ……嗯,周旸昨晚又跑来找他睡觉了。虽然没有做出像那晚一样过分的举动,但还是让喻绫川成功报废了一条内裤——当着别人的面他还是不太好意思套纸尿裤的。 喻绫川对自己天天冒水的批感到很气愤,连带着把怒气发泄到了周旸身上。毕竟如果他的批真的彻底漏了,男主男二反派这三个人没一个是无辜的。 看喻绫川明显不高兴了,周旸垂头丧气地收回手,默默无言地蹲下身子,帮喻绫川穿上野外狩魔专用靴。喻绫川看着他做小伏低的模样,高涨的气焰又稍稍弱了下去——说实话,他心底对周旸还是存有几分歉意的。 他曲起膝,将套着白袜的脚伸进靴内,语气稍微放软了一点点:“你们苦藿林和我们莺月花町集合的位置隔得很远吧,你还不过去么?” 周旸一怔,耳尖突然热了起来。他眼睛亮亮地望着喻绫川,难掩雀跃地问:“小喻这是在……关心我吗?” “?”喻绫川一头问号。他将穿好鞋子的那只脚抬起来,往周旸的小腿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谁关心你了!你迟到关我什么事。” 他抿起嘴巴,漂亮的脸孔因为生气而略微涨红,眼睛也瞪得圆圆的,竭力让自己显得很凶。但由于眉眼太乖的缘故,再怎么凶也让人生不出任何负面情绪,只想往他粉粉的脸蛋上咬一下,让那对不断颤抖的睫毛变得湿濡起来。 周旸把另一只鞋给他穿上,心里难耐地发着痒,连小喻给他蹭上去的鞋印都不舍得拍。喻绫川看不下去,被迫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然后把他用力推到一边:“你不走我走了。别挡路,走开。” 周旸听话地走了,只不过走的时候怀里多了个不断扑腾的喻绫川:“这里离集合的地方那么远,累到小喻怎么办,还是我送小喻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