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是古代副本之前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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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康安?” “是我,公子。” “你怎么在这?” “听闻公子病了,我便被叫来服饰公子,哪里知道,公子是眼盲了。”康安红了眼圈,哽咽道,“本以为公子病了终于可以回府看看了,现在却再也见不着了。” 薛泽颢叹口气,安慰道:“我是瞎了,又不是没了,你哭什么?瞎了也没关系,人还好好的就行。况且还没完全瞎,现在还能看见一点。” “不在公子身边,公子便出了事。听太医说是有人要害公子,公子可知是什么人?” 薛泽颢顿了顿,微微点头,又摇了摇头,心里给出了答案,又默默希望不是这个人。 “公子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奴才是想,若是知道,做事也好提防着。” “没事,我会小心的。” “谁?”是门开的声音,可是薛泽颢现在的眼睛根本看不清门口的人。 门口出现一个模模糊糊的黑色影子,进了门,又把门关上了,走去旁边拿了东西,直到那个人的手碰上薛泽颢的背,他才知道是拿了皂角。 以为是自己身边的侍从康安,薛泽颢便放松下来,闭了眼睛。 湿了的黑色长发贴着他雪白的皮肤,引得秦祯呼吸重了几分,一时之间手上不知轻重,搓背的力气重了一些。 薛泽颢吸口气,叹一句:“哎,手上注意力道。” 秦祯心中突然有了气,丢掉皂角,抚上薛泽颢的脖子,“你在自己侍从面前就是这般模样?” “殿……殿下?” 秦祯另一只手搭在他锁骨处,来回抚摸,动作柔得很,嘴上却狠:“以前怎的没觉得太子伴读皮肤生得这般白这般滑。” 察觉那只手还想往下探,薛泽颢一惊,赶忙制住作乱的手,“殿下,自重!” “自重?我偏不!” 秦祯恼了,抬起他的下巴,偏头吻住了他的伴读。 薛泽颢那双无神的眼睛微微瞪大,似乎不明白太子这是要做什么,一时间连挣扎都忘了。 太子生气了发狠吻的他,动作却意外温柔,轻撵着他的唇,慢慢勾他的舌头。小伴读哪里见过这阵仗,被不知是热气还是这个吻醺得头脑发热。直到被太子从水中抱起来才回过神来。 感受到起伏落差,有些害怕,手慌乱攀住太子,疑惑出声:“殿下?” 秦祯不答,将人包起来擦干后放在暖和的被窝里,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才问:“心里可有恨?” 薛摇摇头,只道:“若是殿下高兴,瑾瑜怎样都愿意。” “怎样都愿意?” “嗯。” “这可是你说的。” “嗯?” 再次被秦祯吻倒时,尚不习惯不能用视力而是靠感知的伴读才意识到,方才殿下不曾给他穿衣。 “殿……唔,殿下……” 秦祯按住他想乱动的手,“怎么?方才还说什么都愿意,现在就打算反悔了?” 薛泽颢皱着眉,不太理解,因为心里的不确定与害怕,有些发颤,“可……可是,我是男子啊……” “怎么了?男的就不能栖身人下?便是要你做本宫的男宠,本宫才能相信你。” 薛泽颢呆愣了一会儿,懂了太子的意思,闭了闭眼,只道:“瑾瑜知道了。” 照着薛泽颢的人设摆出了一服任人宰割的摸样,许未熙却心里着急,赶忙问系统:“不是真要我被人压吧?有没有那种脱离身体之类的服务?” “很抱歉,没有。” ??? 闭着眼,泪还是从眼角滑了下来,他不过是殿下的玩物,不过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怀着愧疚想回来帮助殿下,也不过就是个笑话。 便是为了要羞辱他,让殿下亲自来,实在有损身份。 秦祯褪了衣衫还未来得及吹烛,便瞥见薛瑾瑜眼角的泪珠,顿时不爽得紧,也不打算给他太多反应时间,拿了膏药便往他私处抹。 许未熙没想到这么快,只觉得下面一凉,便有异物探了进去。 伴读紧张得很,只伸进一根手指,便动弹不得,可是太子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今天这人怕是死活得弄到嘴里。 秦祯凑到他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许未熙后脖子边,惹得他一阵发麻,下面又紧了紧。 得了趣的太子殿下在他耳边细念着“放松放轻松”。 摸摸蹭蹭了半天,把小未熙叫了起来。 许未熙紧张得要死,不想体验这种调情细节,想让太子给他个痛快,却才刚开口就被握住了命根,嘴上一时没把住,叫了一声。 “殿下……哈啊……” “瑾瑜便是轻叫都这般动听吗?”秦祯手上动作快起来,便是给伴读开了荤,后面也迅速拓展开来。 不理解为什么太子会如次伺候一个玩物,许未熙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发呆想着太子的用意,便被一阵似疼又爽的感觉拉回来当下这场床事。 许未熙迷茫的眼里漫出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秦祯吻了吻他眼角,动作不停,逼得许未熙惊喘几声。 他却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咬紧了嘴唇。 “乖,我想听。”秦祯吻他,想撬开他禁闭的双唇,“我想听你叫我名字。” 秦祯发狠地顶他,许未熙早就不能思考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迷迷糊糊的叫:“秦……秦祯” “叫我的字。” “君迁。” “多叫几声。” 听他模模糊糊的唤自己的名字,还杂着喘息与娇吟,秦祯兴奋不已,与他慢慢沉沦。 清洗完之后已是子时,许未熙困得不行,靠在秦祯怀里打盹。 倒是秦祯说起话:“瑾瑜可知‘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诗句?又可知‘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的诗句?我是真的心悦你啊。” “嗯。”许未熙哼哼唧唧的答着。 心里却嘀咕这不过是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 薛泽颢睁眼也辨不出是什么时辰,想撑手坐起来,却发现哪里都使不上劲儿,想开口叫人,一出声,声音也是哑的。 不过他这细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人。 秦祯走过去将他扶起来靠着,仔细着人确实不会倒了,才问:“可是渴了?饿了?” “想喝水。”薛泽颢没想到太子殿下还在,想来也觉得太子伺候自己不合适,“殿下不用上朝吗?” “都快晌午了,早朝早过了。你只想喝水?东西还是得吃的,我马上叫人给你布菜,吃点清淡的。” 秦祯端了水给他,喂完了又问,“可还有不舒服,我昨夜给你上过药,现在还疼不疼?” 薛泽颢摇摇头。 “等会吃过饭还得上一次。” 薛泽颢红着脸,连连摆头,“不必了殿下。” “不要我擦药,那得叫太医,你听听你这嗓音……” “不行!别……别叫太医,殿下……殿下擦,让殿下擦。” 秦祯没忍住笑出了声,“这才听话,等会带你去见个人。” 午膳吃了才一炷香,药却擦了半个时辰。 出门的时候太子满面春风地抱着红脸的伴读,笑得那是一个得意 。 秦祯带着人来了自己寝宫,把薛泽颢放在塌上,确保他舒服,吩咐侍卫把人带过来。 “嘭”的一声,有人被摔在了地上。 “你自己说吧。” 薛泽颢看不见,不知道是什么人,只听见太子冷淡的声音命令着。 “是……是钦王!是钦王让我下的药!殿下!殿下!他抓了我妹妹,我没办法啊!殿下!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吵。”秦祯皱了皱眉, “带走吧。” 转过头来看着发呆的薛泽颢,无奈摇头,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只好自己再问一遍:“可听见了?” “嗯。” “这个人在我身边也待了挺久了,发现是他下毒时,心里还有些惊讶,想着或许饶他一回,瑾瑜觉得呢?” “全听殿下安排。” 他这幅乖巧的模样让秦祯感觉头疼,又问:“现在知道是钦王下的毒了,之前可觉得是本宫?” 这次他不说话了,这态度算是默认了。 “真觉得是我?” 还是不说话。 秦祯捧起他的脸,轻轻在他耳边发问:“不说话可是要我用舌头撬开你的嘴?” 看着细腻的粉色从耳根慢慢爬上脸颊,但是小伴读就是不说话,秦祯只好凑近去咬他泛红的耳垂,提醒道:“这可是本宫的书房。” 薛泽颢伸手推开他,表情极其不自然,问:“殿下何时变成这幅……模样了。” 有话没说出来,但秦祯觉得他是想说“不要脸”。 “还不是你勾引我。” “我……我没有。” “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吗?” “好。” “我还以为……殿下感觉不到。” 薛泽颢声音低了下去,不再是沉稳的应答。 听出他有些委屈,秦祯收了调戏的心思,搂着他,承认自己的错误。 “是我不好,可是我太害怕了,上辈子的仇怨太多太深,我怀疑过你,也害怕你的真心是假的,我害怕再被人背后捅刀了……所以,骗你的,不管是我那个好弟弟,还是给你下毒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想到他还会认错,薛泽颢心里有些信他是真心,可是……可是他是君自己是臣。 薛泽颢压下心里的难过,如果太子愿意,那就陪他好了,总之,他还可以陪他做完他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