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迁(秦祯视角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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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薛泽颢的时候,不知是愤怒和难过哪个更多一点,总之人来见他的时候,他似乎是愤怒占了上风。 不过那之后就好像隐隐有些后悔。 其实除了那封算不上铁证的书信,他没有更多的证据了,或许只是帝王的自负,让他急于给自己的失败找个借口。 初见过后见薛泽颢,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愤怒了。反倒是薛泽颢的乖巧听话,让他有些不爽。 因为太听话了,软软糯糯的,让人很想欺负。 这种不能言说的情感他憋得有些久了,直到自己青梅许芷柔再次出现,他才猛然发觉,他似乎不喜欢这个以前一直陪伴他的姑娘了。 那天他没控制住,手在扶上薛泽颢腰的时候生了不该生的悸动,所以那时他有点凶。 找了个借口把人打发走了,重生回来之后,一直压抑着情绪与情感,这一世长这么大都没经人事的太子殿下,第一次想着伴读的脸冲了一发。 那天的梦里都是伴读柔韧的腰和紧俏的臀,秦祯一早上醒来就是一阵心浮气躁,跑过去看见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人,心道自己这么难受,怎么能让他舒服,于是赏了伴读一盆水。 只是没想到上过早朝回来就听到伴读晕倒的消息。 原来是感染了风寒。 这时太子殿下才猛然想起,小伴读的身体似乎不太好了,在他身边呆的这五年,时时生病。 伴读不喝药,他作为主子,喂一喂也不是不行。 就是这黑黢黢的药看上去也不太好喝啊。 不过,伴读的唇很软。 嗯,软乎乎的小嘴不应该是苦的吧,塞颗梅子好了。 既然生病了,他就勉为其难照顾一下吧。 啊,小伴读小脸粉红粉红的,还挺可爱……咳咳咳, 态度摆正了,不能让伴读知道自己喜欢他,不然小伴读得意了怎么办。 啧,这大晚上还不睡觉干什么呢!那就勉为其难陪小伴读睡一觉吧。 嗯?意外的睡得挺香,早上蹭一蹭小伴读的软腰就更香了。 躺在床上和伴读说说话,因为这几天有些事要忙,大概不能一直陪着他了。 宴会上这些东西哪里有伴读有意思……嗯?小伴读呢?秦祯搜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随后便看见许未熙和秦祈前后脚回来。 啧,秦祈真是越来越叫人厌恶了。 怎么办呢? 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看到伴读冷,还是没忍心让他受冻。 宴会上出了事,还是许家出事,作为太子只能去看看,转头又没看见伴读了。 真该把他锁在身边,让他永远跑不了。 心里憋着怒气跑回去见伴读,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叫他不要乱跑了,怎么就是不听话! 秦祈的玉佩让他怒气达到顶点。 那天他也过得有些迷糊。 伴读的嘴同他想象中的一样,很软很好操。 穴也是。 看上去好像有点卑鄙,但是伴读也很享受的样子,似乎不必过多忧心他会生气。 伴读也确实没有生气,只是再碰他的时候有些抗拒。 抗拒也没用,习惯就好了,就是要被他肏的。 去北凉是决定好的,让他回去看看父亲,只是临时起意,他想着伴读也好些日子没回家了,应该会想家。 只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野心。 在宫宴上揭穿了秦祈,他不信秦祈不想报复。所以他叫人装了一半谷壳装了一半石头自己运,又分批暗中将真正的精米送到了镇北关。 粮食被放火烧了并不出人意料,他没想到在逃生的人里面没看到薛泽颢。 什么蠢东西?起火了不知道要跑吗? 他又匆忙进房间找人,去的路上心里有些害怕,若是人趁乱跑了怎么办? 幸好伴读似乎有些笨,他进去的时候还在那儿看外面。 城里的百姓都过得很苦,他当然知道,也在努力改变这种现状,他的伴读好像比他还心疼。 也是,他一直这样。 计划不提前告诉伴读,当然有试探的意思,但是更多的也是在保护这个计划,最重要的,若是他死了,他的伴读该怎么办——被杀?被俘虏? 想想都可怕,他当然不能出事。 在路上颠簸的日子伴读果然还是受不了,就这几日,身体又有些不好。 伴读端着药似乎有些犹豫,他心里有些好笑,总不能是怕苦吧。 他哄着人把药喝完,给伴读嘴里塞了颗梅子,谁知道伴读反应剧烈,他上前只接到了一口血和带血的话梅。 秦祯有些发软,险些扶不住倒在他怀里的人,他压下胸口沉闷上涌的气血,看了身后的梅廷玉一眼,“去叫府医。” 冷静冷静,冷静下来。 秦祯不断地给自己暗示,可是狂跳的心脏砸得胸口闷疼,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一瞬间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很快府医来了,有人从他手里把人接过去放在床上,秦祯想站起来给人让个地方,站起来却晃悠一下,差点摔了。 梅廷玉扶住秦祯,秦祯像是找到了支点,掐得梅廷玉生疼。 秦祯好半天才缓过来,反手给了梅廷玉一巴掌,“叫人把所有碰过药的人都带过来,然后自己去里面跪着吧。” 梅廷玉被打得眼前一黑,却很快又站稳答了一声是。 堂里跪满了人,秦祯只瞧了一眼,看着被叫来的将军,只说了一句话: “查出来,查不出来就都杀了。” 跪在一旁的梅廷玉抬眼只瞥到秦祯的背影,秦祈的计划里打算保下这个卧底,但是就冲方才秦祯那一巴掌,这个人估计都保不下了,否则他也得死。 被查出的人送到了地牢,秦祯再三确认伴读没有生命危险,才微微松了口气。 阴冷的地牢里跳动着没有温度的烛火,孤寂又冰冷。 秦祯翘腿一坐,冷冷抬眼看着挂在架子上的人,眼神一次次扫过开裂翻肉的口子,旁边的牢狱长正说着情况,突然瞧见太子殿下骇人的笑,被唬得闭了嘴。 “打轻了。” 牢狱长不知道答什么好,人半条命都快打没了,一个字也没说,殿下还嫌打轻了。 “没关系,不说也没关系。”秦祯敛了笑摆摆手,站起来从旁边拿了把弯刀,“本宫都能猜得到。” 弯刀抵在那人脸上的伤口上来回比划,又带出一些血来,他把人用弯刀挑起来对着他,语气低沉凑到他耳边说道: “秦祈真是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碰本宫的逆鳞,可惜了,你就是个牺牲品。” 刀毫不犹豫地刮过脸颊,红色的薄片从血色的刀尖掉落,牢狱长也吓了一跳,刀剐之刑怎么能让殿下亲自动手! “殿下,属下来吧。” “不用了。”耳边凄厉的尖叫才能稍稍平复他的怒火,“可惜暂时抓不到秦祈了,你来试试,能到多少刀吧。” 像是到了地狱的恶鬼,叫声越大他越兴奋,人扛不住了,要说,秦祯却冷笑一声说用不着,继续切片,只是到了后来,人真的快死了。 秦祯这才丢了刀,说赏他一些蜜蜂,今晚就送他上路吧。 “真不留他性命?”牢狱长还是有些不安心,生怕现在疯疯癫癫的殿下把人折磨死了,过后来找他要人。 “留着也没用,本宫高兴过了,就丢了吧。”秦祯说着话,擦手的帕子随着话语丢在了一旁。 牢狱长心里发怵,哪里有人以伤人为乐的。 伴读昏迷了三日,秦祯想他想得要死。 眼睛瞎了这事比较意外,秦祯后来却觉得好,这样伴读就可以更依赖他了。 伴读说计划要用上那个下毒的人,他不敢说人已经被气疯的他杀掉了,只得苦哈哈得让连夜做了人皮面具,找了人演戏。 梅廷玉叛变,意外却并不让他难以接受,试探出来之后他依旧生气,只是心思更多地放在了伴读身上。 天师改口,用投石机撒粮乱军心,伴读果然同以前一样,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帮他解决掉所有的问题。 包括他自己。 小伴读拒绝他的时候,他是真的生气,假装走后,又悄悄回来看他,心里想着小伴读若是开口叫他一句,他就当他服软了,立马上去抱他下来。 结果人自己摸着墙磕磕绊绊下了台阶,一句话也没说,叫他心疼坏了却忍着又没出声。 回去的路上他就一直坐在伴读身边,看着他在车上犯困差点磕到,想伸手去接,人又自己醒来坐好了。 本想着把人带回去哄哄就好了,谁知道进门车马就被拦下。 罪臣?他做什么了就这么叫自己? 秦祯了解过后只觉得荒唐,心里隐隐明白伴读要做什么。 秦祈手里拿着薛丞相手里的调令,调遣着薛丞相手中的人。 而他的好伴读,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手里调暗卫的玉佩给了自己的手下,混进了秦祈的军队,被俘虏后这人跳出来说自己属于薛泽颢麾下。 好啊,他说怎么在镇北关那么急着要和他划清界限,原来是打算随着秦祈一起去是吧? 怎么可能如他的愿! 秦祯找皇帝理论,皇帝却说证据确凿无需再议,那之后就不再见他。 他在御书房外跪了半宿,也毫无作用。 既然这样,索性就随他一起死。 死也要和他埋在一起! 他的伴读只能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