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狠掐阴蒂到潮喷失禁,掌掴奶子,连续奸淫被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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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奚不知道陈越对自己的说辞信了几分,但大抵是一分也没信的。 秋猎后,陈越愈发繁忙,甚至连续两日深夜才回,回了也兴致不高,只是让白奚在床边跪着。 自娶妻以来他夜夜要白奚侍寝,此时的举动就像……他对白奚已经厌倦了。 白奚垂眸,那不是正合自己心意吗?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白奚不解,这里是陈越的后宅,谁敢在外面吵? 他很快知道了答案。礼教先生带着下人将他领去祠堂跪下,外头已经跪了许多妻妾。 陈家所有妻妾都要晨昏定省。 妻妾们跪在祠堂门口,听礼教先生的训导,侍奉夫主,延绵子嗣,不可有二心,不可忤逆夫主……与晨时训诫身体不同,昏时是为礼教,规范奴妻奴妾的言行与思想。 从烈日初斜跪到日落。 陈家妻妾们脸色苍白,有没跪稳的,便直接被拉到一旁,分开腿用鞭子鞭笞逼穴,打完继续跪,却更加跪不稳了,继续拉到一旁鞭逼,无论怎么哀求,冷面的训诫师们都不为所动。 多次反复下来,命都去了半条。 太阳彻底落山之前,便开始考核妻妾家规,或更直白地称为性奴守则。 如何侍奉夫主,何为标准跪姿,如何伺候晨尿,扒逼挨打,床上如何淫叫,禁止射精……规矩严密,详尽到每一个细节都有严格的规定。 答错便打手心,一通问答下来,答得好的也要手心通红浮肿,答得不好则整只手都被打得鲜血淋漓。 白奚垂着头,他从未接触过这些家规,自然答不出来。 好在礼教先生念在他初次跪规矩,仅仅是打得他手心红肿,手背都是红痕,便给了他一本家规,明日背不出来则要重罚。 白奚跪得膝盖生疼,摇摇欲坠,手也疼得失控抖动。 他入门以来从未跪过昏时的规矩。往日这个时候他大多被陈越带在身边,或是被弄得床都下不来,从未有人来叫过他 陈越娶他目的明确,最多顺便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用完就丢的下贱双性罢了,陈越根本不在乎他思想如何,有这个跪规矩的时间,倒不如伺候他。 至于现在为什么要跪规矩了……白奚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想必是陈越觉得他不听话,用着不顺手了吧。 陈越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他不会亲自动手教训白奚,也没人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但只要做错了事,马上便会有惩罚。 他的所有物竟敢擅自寻死。哪怕白奚说得天花乱坠,陈越果真是一点没信。 陈越的后宅,没有他的允许谁敢擅闯? 白奚当然知道如何结束这种刁难。 陈越到家时,他的妻子依旧赤裸地跪在地上迎接他。 这么些天过去,白奚跪得标准了许多。撅臀,分腿,露逼,腰肢下塌露出幽深腰窝,背脊雪白而削瘦,屁股撅得极高,乳头却必须磨到地面——一个随时能被后入的姿势。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白奚手里还举着一碗汤。 “深夜寒凉,家主喝碗汤暖暖身子吧。” 陈越皱眉,他从不吃旁人给的食物,平日里的每一道菜都经过严格的检查。 “不必了。” 他正脱着大衣,垂着头的白奚却膝行几步靠近,“家主尝一尝,好不好?这是奴熬了许久……” 浓汤被脱下的衣物打翻,顿时满地的狼藉。 陈越:…… 白奚却以为自己惹了家主生气,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家主别生气,是奴没拿稳,奴不是故意的,家主饶了奴这一次吧……” 他语气惶恐,显得对陈越十分惧怕,又有些委屈,跪在陈越脚边忍不住地抹眼泪,那天给陈越擦汗的柔荑被打得又肿又红,手背还有隐约发紫的鞭痕。 陈越看着这些,只觉得哪一处都碍眼,心里没由来地浮躁,粗声粗气地凶他,“守好自己的本分,别做多余的事。” 白奚鸦翅般的睫毛垂着,声音沮丧,“伺候家主,不就是奴的本分吗?” “家主不仅将奴从红袖招带回来,前几日还救了奴性命,奴只想力所能及地报答家主……” 人总归是喜欢听好话的,哪怕白奚可信度极低,但他那张昳丽的脸配着甜言蜜语,莫名地蛊人心魂。 陈越勾唇,粗糙的手指摸上那张小脸,“报答我?你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我?” 白奚顺着陈越的手坐在了他腿上,他早已一丝不挂,陈越却只脱了大衣,衣冠楚楚的模样。 白奚挺着逼在他下身蹭了蹭,陈越眯眼,眸色危险。 鲜红的阴蒂被穿了环,显得可怜又色情,些微刺激就会充血膨胀,只不过在陈越腿上蹭了蹭,就已经严重充血勃起,甚至时不时地抽搐。 白奚咬着唇,用阴蒂去蹭他的皮带扣,冰凉坚硬的金属瞬间让阴蒂颤栗不已,蹭了几下,金属就粘上了湿润的水迹,甚至隐隐印出骆驼趾的雌逼形状。 尽管两日没碰,但在每日的晨训的教导下,逼穴依旧是肿的,色泽却从被肏得烂熟的通红变为了浅粉,阴阜阴唇都散落着粗条的红印,也不知是这两天被藤条抽肿的,还是那天被马鞭勒逼的痕迹还没散尽。 “骚货。” “是骚货……要被家主肏……”白奚声音都哑了,试探性地亲吻陈越的喉结,“请家主肏死我。” 要勾引陈越并不难,他本来就对白奚的身体爱不释手,难的是要彻底满足他的欲望,尤其是陈越已经两天没碰他了。 白奚仰头呻吟,他要被陈越玩死了,身体仿佛是玩具,只能任陈越摆布。 笔直的双腿时而被迫缠在陈越腰上,时而被粗暴地架在他肩头,被肏得只能发狂乱蹬。 一时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后入,一时骑在他腰上,掐着腰直上直下地挨肏。 一次又一次被滚烫的精液射入,白奚连小腹都被肏得痉挛,肚皮高高鼓起。 趁着阴茎拔出的短暂时间,他濒死般试图逃离陈越身下,却被有力的手掌扣住脚腕。 “给老子滚回来。”再次被陈越硬生生拖回床上。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白奚流着泪,连嘴唇都在哆嗦。 身体没有停歇,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甚至在不应期逼穴剧烈痉挛,也必须承受打桩般的抽插。 “不行了?”陈越嗤笑,捏住了那颗高高鼓起的阴蒂,用力一掐,阴核便被硬生生挤出了阴唇,圆滚滚地挺立着。 “啊啊啊啊!!”白奚猛地发出尖厉哀鸣。 阴蒂黏腻而潮湿,高高勃发犹如第二根阴茎。有力的手指夹着它用力揉搓,剧烈的快感顿时让人骨头都酥麻。 “呜啊……好舒服……啊……家主……”白奚流着口水发痴。 下一秒手指残忍地陷进肉里,娇嫩阴蒂几乎硬生生被掐断,阴蒂头更是肿得发紫。 “痛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白奚发狂地摇头,头发凌乱狼狈不已,神经密集的阴蒂哪里受得住这种酷刑,他几乎直接疼得昏厥过去。 陈越松手,白奚只剩下瘫软在床上喘气的力气,甚至连大开的腿都无力合拢。 有力的手指弹弹珠一般弹了弹烂熟的阴蒂,“继续。” “不不……家主……求您……啊啊啊啊啊!!!痛……不……阴蒂烂了啊啊啊……”手指再次陷进阴蒂头里,娇嫩肉蒂迅速从鲜红变为深红再变为发紫,狠得仿佛要硬生生将阴蒂从下半身掐烂。 每次将阴蒂掐成了发紫的长条,陈越就松手,待到阴蒂恢复成原样,又掐上去。 白奚疼得下身失控,小逼一挺一挺地抽动,像一尾脱水的活鱼。 “痛还流这么多水?”陈越满手都是湿润,甚至捉不住滑不丢手的肉豆。 他突然将阴蒂按进肉里,重重碾动,仿佛要将肉蒂碾成烂泥。 酸涩刺骨瞬间传遍全身,整只逼抽搐不已。 “啊啊啊……不要……不要掐了……”白奚神情恍惚地求饶,他腿间大片湿润,硬生生被掐喷了。 大股大股黏稠透明的粘液往外喷,还混着淡色的腥臊味——剧痛之下,白奚一边潮喷,一边失禁了。 陈越甩着满手的水,淡淡点评了一句,“欠虐的贱逼。” 他朝白奚伸出手,“不是要报答我?滚过来。” 白奚已经亲身体验了违抗的后果,陈越会想出更残忍的法子来折腾他。 “奶子太小了。” 陈越一边嫌弃,一边爱不释手地将乳头含在嘴里又啜又咬,奶头被他吸得足有平时两倍大,甚至被咬到受伤破皮。 陈越极少在床上教训他的奶子,顶多是扇几巴掌,大多数时候是被他含在嘴里,吃都吃不过来的。 但眼前的奶子乳头太小,乳肉也单薄,别说孕育子嗣,连给他喂奶都喂不饱。 此时陈越显然是吃烦了,突然扬起巴掌便重重掴下。 “啪啪啪!”左右开弓,在白奚的尖叫中,扇得娇嫩乳肉无助甩动,大片浮肿快速浮现,乳肉被打得不正常地鼓起。 “不……不啊啊……求求家主……饶了奴……啊啊啊……奶子好疼……”白奚被打得口水直流,口齿不清地求饶,敏感的奶子被打得滚烫,甚至连乳肉都失控地痉挛。 在他崩溃的叫喊声中,陈越总算停了手,却下了个让白奚眼前发黑的命令,“今日起让训诫师每日藤条抽五十下,直到奶子变大为止。” 他舔了舔唇,玩够了奶子便又压在了白奚身上。 “家主……呜呜……”白奚被他肏得彻底失去了时间概念,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久,怎么会有体力这么好的男人。 陈越体力惊人,且不知餍足,连续在不应期狠肏他,凶猛有力,白奚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白奚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狼藉虐痕,骚逼烂软成了一团的糜红色,后穴更是每一处皱褶都肿得合不拢。 “啊啊啊家主……!!”伴随着一声极度无助亢奋的尖叫,白奚浑身巨颤,突然没了声响,手指无意识地抽动着,下身大股大股地喷水,逼穴抽搐。 ——他在高潮中被肏昏过去了。 “……”陈越狼狈地抹了一把脸,“妈的。” 他两天没要,确实做得有些过火,却没想到会把白奚操晕,而且……他还没要够。 无可奈何地将白奚抱到床上,陈越召来下人。 本意是叫下人收拾残局,却不想下人第二日便将‘夫人不耐用,在床上被操晕了,未能让家主尽兴’的消息告诉了训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