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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古堡迷情!(指奸小狗)

    夜深人静的时刻,两个男孩翻过颇有年头的陈旧矮围墙,窸窸窣窣在草地上快速轻盈地跑着,不远处矗立着一座古老的城堡,城堡的侧面围着高大挺拔的古老树丛,古老的树木枝繁叶茂,高入云天,灰色的石砖与夜色融为了一体,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感。

    这里住着一位姓坎贝尔的世袭伯爵,他们的家族世世代代在此扎根延续,这座幽暗的古堡在他们的村落建成之前就早已存在,历经风吹雨打依旧高高耸立,暗色的石墙上爬着许多深绿色的藤蔓,缺乏人类生气的古堡莫名的威严肃穆。

    “艾迪,快点。”他的双生子哥哥在唤着他,他不再注视古堡,加快脚步紧紧跟随着艾伦。

    他们鬼鬼祟祟地穿过宽阔的土地来到一片茂盛的园圃,幽幽的月色映照着这片百花盛开的美丽花园,艾迪能清晰看见黑夜下姿态婀娜多姿的花朵娇艳绽放的模样,微风拂过丰腴多汁的花瓣带来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艾伦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布袋,漂亮的蓝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微弱的光芒,敏锐又准确地捕捉到一大片花圃中他们所想要的植物,借着清辉的月色在伯爵精心打理爱护的花园中肆意“破坏”,不一会儿装满了一整个布袋。

    艾迪拎着沉甸甸的袋子满怀喜悦,“艾伦,有这些数量的话爸爸妈妈的病应该很快就能治好了。”

    艾伦接过他手上沉重的布袋,瞧了眼灯光昏暗的古堡,顺势拉起了蹲坐在地上的艾迪催促道:“艾迪,等大功告成回去了再开心也不迟,毕竟这里可是伯爵的私人领地,要是被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艾迪撇了撇嘴:“都怪这些恶劣的贵族把这么珍贵的救命草药独占了,要不是实在买不起我们也不会沦落到偷窃的地步。”

    他们两个收拾好偷挖的植物,蹑手蹑脚按着原路返回,他们为偷到这救命之物观察了这座古堡数周,也摸清楚了守卫的巡逻时间,只要动静轻微就能不被察觉。

    艾迪跑在艾伦的身后,一想到爸爸妈妈喝下这种植物捣出的药汁不久就能恢复到往日的生气活力,他被这不断涌出的喜悦冲昏了脑子,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疏忽,他未能察觉到地面上一处隐蔽的陷阱,一脚踏空直直地摔进了深土坑。

    “啊!”艾迪因这刹那的失重尖叫出声,在前头跑远了的艾伦这才回头瞧见了地面上圆形的坑洞,这特地为闯入者准备的陷阱被触发后立刻引起了古堡守卫的注意,他们指挥着人手向男孩们的方向快速赶来。

    艾伦瞪大了眼睛条件反射地去救艾迪,“艾迪,你还好吗!”

    艾迪额头因摔着的痛感冒着冷汗,他灵敏的听觉随即便听见了守卫们沉重杂乱的脚步声,如果艾伦也被他们抓住,那爸爸妈妈的病就没人能救得了,他一咬牙,不愿让兄弟二人不易得到的机会前功尽弃,扯着嗓子对艾伦喊道:“艾伦,你快走,我没事!快去带着这些救爸爸妈妈!快去,艾伦!”

    艾伦声音突然拔高:“艾迪,你在说什么!我不会放弃自己的兄弟的,快点,我把手给你,加把劲快点爬出来!”

    艾迪就听着从土层中传来的脚步声越发接近,对自己的哥哥匆忙大喊:“快走,艾伦,来不及了!不要为了我放弃爸爸妈妈最好的治疗时间,我们只有这次机会了!”

    “艾迪!”

    “没事的,艾伦,我会没事的!快走吧,把药带给爸爸妈妈!”

    艾伦不是不知道艾迪的挣扎和痛苦,他也有着同样的心情,但迫在眉睫,他眼眶聚着泪水,带着哭腔作出承诺:“艾迪,我先救爸爸妈妈,我会来救你!相信你的哥哥,等着我,艾迪!”

    他说完便掉头飞奔,动作敏捷又快速地翻过了矮墙,瑟瑟的冷风刮着他的脸颊,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被漆黑的夜色所吞没,他紧紧拥着怀中来之不易的珍贵药草,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自己的承诺:“艾迪,等着我,等着哥哥,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暖橙色灯光笼罩的房间里,约拿写完今日的日记放下了手上的鹅毛笔,准备叫来仆人来服侍他洗漱安睡,门外响起了着急的叩门声,管家低沉醇厚的声音仓促地汇报:“伯爵大人,守卫们逮住了来您花园偷窃的小偷之一,我们已经把他关在了地下室里,您需要来亲自审问吗?”

    约拿只能打消了入睡的想法,披了件衣袍在福特的带领下来到了古堡最底层的幽暗地下室,守卫们为了防止闯入者伤害到尊贵的伯爵大人,自作主张地用锁链困住了男孩的手脚。约拿看着眼前灰头土脸不停挣动的男孩挑起了眉头,脏兮兮的面容都不能遮掩住男孩的美丽,一双如海水般湛蓝的清澈眼睛正凝聚着不甘,气势汹汹地盯着自己,宛如一只还没被驯服的小兽。

    男孩恶狠狠地仇视着他,困住他的锁链也被挣得“哗哗”作响,喉咙里发出了“呼呼”的恐吓声音。

    烛光的照射下,约拿的视线很快就捕捉到男孩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他走上前压制着反抗的男孩,让福特用烛火照亮了男孩黑色的头发间隐藏的东西——一对灰黑色的小狗耳朵垂挂在头部两侧。

    他轻笑着拉出藏在头发里的毛绒耳朵,看着男孩逐渐失去底气变得惶恐的眼睛玩味笑道:“这是什么?嗯,你该不会还有一条小尾巴吧?”

    男孩心虚地移开了眸子,身体变得十分僵硬,喉间骇人的恐吓戛然而止。

    约拿哑然失笑:“看来是真的有了?”他用双腿的力量钳制着男孩,把男孩摁在原地,手掌顺着哆嗦的脊背摸到尾椎,宽松的裤子掩饰着鼓起的臀部,里面藏着一条同样是灰黑色的毛茸尾巴。

    长长的绒毛还带着人体的暖意,捏在手掌心里十分舒适,约拿勾着嘴角从上至下揉捏这条可爱柔软的尾巴,感受着他大腿压制下的男孩身体一阵阵颤动,男孩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呜!不、不!别摸了,别摸了!”

    约拿向福特展示着男孩毛乎乎的兽尾,惬意地笑着:“看来我的古堡迎来了一位不得了的客人啊。”

    福特毕恭毕敬地回应:“应该是帝国南部迁徙而来在古堡附近的村落定居的稀有兽人。”

    酥麻的感觉顺着艾迪的尾椎一路向上,他想要制止男人抓着他敏感的尾巴把玩,红着脸用脚去蹬男人的身体,但适得其反,又被抓着脚腕把身体打开到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怪异角度。

    “不,放开,别碰我!”艾迪紧张地叫嚣。

    约拿心满意足地看着不甘的蓝眼睛里逐渐聚上水汽,“一个偷了主人东西的小偷可没资格对主人说‘不’呢。”

    艾迪听不得他的鄙弃,恼怒反驳:“都是你们这些坏蛋贵族把草药给独占了,又干着囤积居奇的卑鄙生意!如果不是爸爸妈妈病入膏肓,事态危急,我们才不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违法之事!”

    约拿停顿了一下,转头问福特:“他们偷了什么来着的?”

    “伯爵大人,是隶属于帝国女巫协会的卡米拉小姐建议你在花园一角种植的植物,名为黑藤芦的高级草药”

    福特顿了顿补充道:“几周前古堡附近的村落传播着一种只对兽人有影响的瘟疫,估计是这种草药能对病情有着疗效。”

    约拿重重地捏了一把男孩的尾巴说道:“记着小狗,高贵的坎贝尔不屑于去做这种遭人鄙弃之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嗯?”

    男孩用锁链束缚着的手臂推搡着他结实不动的身躯,憋得脸都泛红了,“不许叫我小狗!我有名字,我叫艾迪!”

    约拿玩味看着兽人男孩不服输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松开了对男孩的桎梏:“福特,他可真像我以前养过的小狗,你还记得吗?那只被我起名为‘露露’的拉布拉多。”

    福特面不改色地打岔:“伯爵大人,以前那只拉布拉多是金黄色。”

    约拿瞥了眼扫他兴致的管家,无奈叹了口气:“福特,别这么死板,不要拘束在微不足道的颜色上,瞧瞧这双漂亮的眼睛,我好久没见到这么有趣又有着活力的小狗了,虽然和想象有着不小的差异,但养在身边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艾迪晃动着耳朵把他们的私语全部尽收于耳,脸色变得乍青乍白:“唔……你们要干什么!”

    约拿退后了几步俯视着地上面色煞白的小狗跃然一笑:“我——约拿·坎贝尔伯爵作为这座古堡的主人,享有对未经允许闯入他人住宅的犯罪者的执法权。”

    “别担心,我赦免了你的罪行,你应该要感到荣幸才对。”

    艾迪有些糊涂:“那你是要放我走吗……”

    “不。”约拿淡然笑着,显得高深莫测,“你会来应验那个笨蛋女巫卡米拉多年前就做出的预言,你将成为坎贝尔伯爵夫人——我唯一的妻子。”

    他话音刚落,艾迪就龇着牙朝他“呼呼”恫吓,露出的小小犬牙并不显得赫人反而惹人怜爱。

    “我就知道贵族不会有好心!”艾迪气鼓鼓地说:“你要么把我送去执法庭,要么就放我回家!”

    约拿噤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没有理会他的吵闹,扭头悄悄对福特说了些什么,福特翕张的嘴开开合合看着很是为难。

    “嗯……大人,现在可能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卡米拉小姐,她最近十分忙碌。”

    不问世事的约拿对外界的事情知之甚少,迷惑不解:“她一个闲散女巫还能有什么繁忙的事情?”

    福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几周前这片土地另一端的哈克男爵府邸发生了一场小小的魔法爆炸。”

    他面无表情:“是卡米拉小姐失手做的。”

    约拿讶然沉默,揉了揉眉头道:“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能做出些让我大开眼界的事情。”

    艾迪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一心想念着自己的家人于是着急地打断了他们的窃窃私语,“你说了要赦免我的罪的,你得放我离开!”

    伯爵闭口不谈他想要得到的回答,而是指指他身上脏乱的衣物说道:“很抱歉我的仆人们对你做了些我没允许过的事情,这冰冷刺骨的地下室我想应该没多少人愿意一直待在这,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来到这座古堡最舒适的卧房,畅快地洗一个澡,尽情享受仆人们对你的侍奉……”

    艾迪蜷缩着身体龇着牙,尾巴的毛发都要炸开了,“我不要你假惺惺的关怀!”

    伯爵和管家都对张牙舞爪的倔强小狗无可奈何,只能给他留下一条温暖的绒被和一盏油灯来驱散地下室的寒意。

    艾迪不肯让他们触碰自己的身体,手上依旧绑着束缚的锁链,拉着被子窝在地下室的角落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甜甜的美梦。

    艾伦如约定来古堡接自己了,他们手拉着手毫无阻拦地奔跑着离开了高耸的古堡,痊愈后的爸爸妈妈在屋子门口等着两人,欢声笑语地恭贺他们勇敢的行为,做了一桌子有肉的佳肴美味。艾迪开心得尾巴乱摇,馋涎欲滴盯着他最喜欢的甜点,嘴巴塞得都鼓了起来。

    晚饭之后,艾伦和他一起烧着热水准备洗漱擦拭,两个人赤裸着面对面缩在浸满热水的大木盆中惬意地沐浴。

    简陋的浴室里布满了浓浓的水汽,他渐渐看不清艾伦的脸,身后的某处变得胀胀麻麻,十分的难受。

    他缩在水里吐着泡泡,双腿怎么也合不拢,一种奇怪的感受顺着他的下体涌上心头,刺激得整个人酥酥软软,他依稀感到一丝不对劲,恍惚地喊着对面模糊的艾伦,却听不到任何回应……

    艾迪迷迷瞪瞪睁开眼,视线逐渐聚焦,他双手上的锁链不知所踪,身下也不再是寒冷肮脏的地砖,而是温温热热的软绵大型床铺。

    “醒了吗,小狗?”暖和的吐气喷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他瞪圆了眼睛,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腰腹被一只手臂锢着抬高,另一只手臂在摩挲他腹部下侧的肌肤。

    “呜啊!”艾迪刚想说些什么,那只手就毫不留情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他吓得耳朵都抖了抖,尾巴垂在腿间紧紧贴着股缝。

    身后的男人发着低沉的闷笑,手指亵昵地把玩他青涩的性器。

    “不,别碰唔……别!”

    他哆嗦着被男人牢牢地扣在怀里,连生理知识都没怎么学习过的他此刻却在被迫享受着悸动的快感。

    “不,松手呜……”艾迪想去掰动他桎梏在腰间的手臂,不料被男人矫捷地握住了手腕摁在身侧,他还没有做出什么反抗下体就被威胁性地捏了一把,尾巴蓦地炸开了毛。

    他就这么以一种耻辱的姿态跪趴在豪华的床帏中,炸着毛呜咽叫着被玩弄下身,即便再不乐意,身体产生的愉悦快感却无法遮掩,很快就在男人的手上泄了出来

    约拿低头看了看手上溅到的浓稠白液,坏笑着擦在小狗毛茸茸的尾巴上,“小狗是很久没手淫过吗?”

    艾迪伏在床上发愣,约拿的戏言是一个字也没听见,他还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从冰冰凉凉的地下室跑到伯爵的床帏间,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地跪在这里被一个贵族猥亵,眼睛泛起了湿意,难过和愤怒一起爆发,喉间刚要发出低吼就忽然发软,变成了软绵的惊呼。

    “呀!”艾迪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股间低垂的尾巴被手轻轻拉开,掰开他的臀瓣把一种凉凉的湿润东西涂进了他的后面。

    “啊!不要,不要!”艾迪吓得脸色煞白,挣又挣不动,扭头看见了男人攥着他手腕的胳膊,“啊呜”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约拿疼得丝丝抽气,但仍旧不愿松开拘束,忍着手臂上的刺痛,镇定自若地继续动着插在小狗股缝间的手指。

    在小狗偷偷被他移动上床前里里外外就洗得干干净净了,只是小狗睡得太熟完全没有发现,甚至还在睡梦中晃着尾巴迷糊地砸吧嘴。水蜜桃般可爱的臀肉颤颤晃动,待股间的油膏彻底涂开,他肆无忌惮地在娇嫩的穴里慢慢抽送,时而极深又时而极浅。

    咬着他手臂的小狗见他不肯就此罢手,一边呜呜挣动,一边咬得更凶,尾巴不停地打在他的手上试图阻拦他的行为,但毛茸茸的尾巴给不了什么疼痛感,反而让约拿忍俊不禁。

    手指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肠道浅处一点小小的凸起,只不过轻轻磨了一下,艾迪就吓得呜呜乱叫,咬的劲道也不如之前凶猛了。

    艾迪咬着他的手臂失了骂人的可能,又气又怕又委屈,更加不愿意松口就是要执拗地咬着和约拿较劲。可手指坏心地磨了磨他后面的某处,不服输的身体就和软骨头一样绵绵地使不上劲,比捊动自己阴茎更加汹涌的快感顿时让他惊慌又沉湎。

    大眼睛氤氲着水汽,眼角委屈得发红,他怎么也阻止不了屁股里手指的抽插,更让他害怕的是自己居然又在强制性的行为下得了趣,前身被玩过的阴茎又颤巍巍地抬起了头,他无助地流着眼泪哽咽出声。

    没想到男人听了他堵塞的哭声越发兴奋,手指插得也更加快速,剧烈的快感仿佛要烧掉了他的脑子,腿颤得几乎都要跪不住了,他终于忍无可忍拼劲最后的力气恶狠狠咬着自己没松过口的手臂。

    约拿觉得自己的手臂肯定需要找一个医生看看了,他额上冒着冷汗,不紧不慢地插着湿热的穴口,俯下身在小狗耳边轻笑道:“亲爱的,这真的很疼。”

    他深深顶弄了几下手指,看小狗噙着泪发抖,怜爱地亲了亲小狗可爱的绒绒耳朵,“不过,我不介意你再咬重一些,我亲爱的坎贝尔夫人。”

    伯爵的日记:逮到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狗,他真的好可爱